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生小孩,两人切磋了很久,总是感觉配乐有点差。
对面刘家传来的阵阵鬼哭狼嚎,让人有点不爽。
许大茂不禁感慨,刘海中对于父亲这个伟大的职业,真是尽职尽责啊。
刘海中不是个好东西,当然,许大茂也不是,不管怎么样,以后对付娄家,刘海中肯定会不遗余力,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个小子也不是好东西,在红卫队也没少作恶,所以,这一家还得使劲整整。
闫家有点分崩离析的味道,虽然是吃了屎,可闫埠贵分小笼包居然没叫闫解成夫妻俩,人家闫解成在家吃饭可是交伙食费的。不管怎么说,在夫妻俩心里有点膈应。
闫解旷和闫解娣一直偷偷笑闫解放,还姜是老的辣,老过头了吧。
闫埠贵垂头丧气,这次算计是丢了夫人又折兵,最终要拿45块钱的和刘家一样。
说是五十,其实是四十五,好让秦淮茹一个缓冲。
秦淮茹是跑了易中海家,又跑到傻柱家,贾张氏又没吃,这钱肯定是秦淮茹自己掏,而秦淮茹怎么可能掏钱,只能利用美人计,能榨一点是一点。
易中海气的吃不下饭,这事情闹的,自己平白无故要掏55块钱,自己没偷没抢,结果被许大茂用名声绑架了。
秦淮茹怎么可能掏50块钱,好说歹说,易中海帮助承担了10块钱。
至于其他的,自己想办法吧。
秦淮茹只能去傻柱家寻求帮助,傻柱也学乖了,只拿了11块5毛钱,这让秦淮茹很不满意,可翻遍了傻柱的兜,就只剩下了4毛钱,没办法,只能用自己的小金库中补足了。
秦淮茹不是没想过去别家借钱,可最近一些日子,老底都快被许大茂暴露干净了,怎么可能借的到,心里对许大茂的憎恨与日俱增。
夜晚,贾张氏等待大家都睡着了,再次拿出了药桶,准备再吃一波。
秦淮茹是不吃了,只是看着,聪明如她,有所怀疑就断然不会吃了。
“哼,这个该死的许大茂,早晚成为绝户,别让老婆子找到机会!”
“棒梗,这是许大茂的药,狠狠地吃,就当是他的肉。”
棒梗经过这些天的锻炼,已经有了强悍的耐力,简单咀嚼几下就能下肚。琇書蛧
“妈妈,你为什么不吃?”
“妈妈不太舒服!”秦淮茹只能这样回答。
“哼,早上吃了那东西,又赔了那么多钱,怎么可能舒服。”贾张氏说完又挖了一大口。
这时候,棒梗总觉得不太对劲,简单漱了漱,居然有一个很大的东西。
于是拿在手里看了看,欣喜道:“奶奶你看,虾仁!”
仿佛一道闪电打在了贾张氏脑袋上,许大茂询问的画面一幕幕重新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张大妈,你吃到虾仁了吗?”
“你吃到虾仁了吗?”
“虾仁?”
秦淮茹也瞪大了眼睛,知道坏了,忍不住想吐。
“许大茂,你不得好死!”
一声凄厉的喊声,震动了整个院子,贾张氏强忍着不适,抱着药桶,想找许大茂算账。
“妈,你别闹,这是你偷的。”
“偷的又怎么了,这根本不是药!”
下一句她没敢说,担心是真的。
整个中院纷纷亮起了灯,贾张氏的嚎叫太可怕了。
易中海生怕出事,赶紧披着衣服就跑了出来,正好见到贾张氏抱着药桶出门,秦淮茹拉都拉不住。
“老嫂子,怎么了?”
傻柱也穿着衣服问秦淮茹。
贾张氏一把推开易中海,就往后院走。
“你别拦着我!我要找那个挨千刀的许大茂!这个畜生不得好死。”
“他要不说清楚,今天老婆子就死在他家门口。”
越来越多的人走了出来,都来到了后院,甚至是聋老太太也被惊动了。
许大茂还没运动完,门被拍的啪啪直响,一气之下,只能抽身而退。
“贾张氏,你要死啊!”
穿上衣服,气呼呼地打开了门。看都不看,就想踹一脚。
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拽走了贾张氏。
贾张氏眼睛发红,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把药桶摔到了地上,顿时一股恶臭传了出来。
许大茂赶忙退后了几步。
贾张氏不怕,指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要不说清楚这是什么,老婆子就和你没完。”
许大茂捂着鼻子,看了看药桶。
“哦,贾张氏,我的药是你偷走的啊?”
“是又怎么样,你这根本不是药!”
“不是药是什么?”
贾张氏憋得没说话。
“是屎吗?”刘光天插了一嘴。
许大茂给他竖了一根大拇指。
“大家都听到了,也看到了,贾张氏偷了我的药,价值五百块钱,数额巨大,不吃花生米也差不多了。”
“许大茂,你放屁,这明明不是药!”傻柱插了一嘴。
许大茂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你是不是吃了?”
贾张氏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是又怎么样?”
“那你拿起药桶,看看使用说明!这药就不是吃的!”
围观的住户都惊呆了。
许大茂又回屋子,拿了另一个药桶递给了易中海。
“一大爷,您看看药桶底部的使用说明。”
易中海接了过去,仔细翻找,其他人也抻着脖子看,找到了一行小字,忍不住念道:“含服!”
“对,含服!”许大茂指着地上的药桶继续说道:“贾张氏,你再看看另一个药桶,你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贾张氏也有点怀疑了,慌忙拿起药桶,盖上盖子,看向药桶底部,她可不认识字。
只能和秦淮茹、傻柱帮着一起看,终于在最下面找到了一行小字,并念了出来。
“本产品是外敷使用!”
“对,这是抹在裆部的外敷产品。”
许大茂补了一刀。
仿佛又一道闪电打在了贾张氏头皮上,外敷产品,抹在下面的,居然被自己吃了。
呃……
贾张氏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药桶也掉在了地上,顿时又是一团乱麻。
“妈,妈,你怎么了?”
“秦淮茹别喊了,快去借板车。”
“傻柱,快帮忙一起送医院。”
就在这时,许大茂一句话,又惊醒了众人。
“蛾子,赶紧去报警,行,外面冷,你别去了,我自己去。”
说完,就往外面走。
易中海急了,秦淮茹也急了,五百块钱,这不是小数目,说不定真吃花生米的。
“许大茂,别什么事情都报警,大院里的事情大院解决。”
“许大茂,街坊邻居的,不就是一桶药吗,赔给你就是了,这还有半桶呢。”
……
许大茂面露难色,可还是说道:“几位大爷,您是知道的,这是给我治病的,我不报警,那药怎么办,你们觉得贾张氏会赔给我吗?”
“赔,我们一定赔。”
秦淮茹心里那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总归是自己婆婆。
这时候娄晓娥也捂着鼻子走了出来。
“大茂,别报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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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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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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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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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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