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座不知名的小院,他就亲眼看见一个男人和秦淮茹先后进去,过了一个小时后又先后出来。
如果这还不能说明什么,那一周发生了三次,还是不同的男人,这就太明显了。
刘光齐顿感浑身难受。
她是万万都没想到,秦淮茹在厂里大小是个小领导,居然还从事这种职业。
怪不得傻柱义无反顾,许大茂一改暧昧态度,没准两人早就发现了这个。
如果当年是秦淮茹传给自己的病,一切就说通了。
秦淮茹最开始得病,先传给了自己,又传给了自己父亲。
她给自己治好了,自己和刘海中却病发了。
然后她又胁迫刘海中,把自己交出去。
士可忍孰不可忍!
斯人已去,最主要的是一万多块钱,他要拿回来。
这天,刘光齐再次跟踪秦淮茹来到小院这里,一个小时后,陌生男人走出,秦淮茹刚从门口露出脑袋,迎面就撞在了刘光齐肚子上。
“光齐,你这是干什么?”
秦淮茹很快恢复了镇静,假模假样地准备要锁门。
结果刘光齐使劲一推,两人又一起进了院子。
“秦姐,不错嘛,没想到,你居然干这种生意。”刘光齐扫视了院子一圈,杂草丛生,根本没人打理,但大门到屋门口,被踩出了一条路。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秦淮茹内心慌乱,表面依然很平静。
“行啊,这一周三个人,我都记得,那我就到红星轧钢厂说说。”
刘光齐作势要走,立即被秦淮茹拉住。
“等等。”
说着,她身体已经靠上来。
“光齐,有话好好说,秦姐有秦姐的难处,你想要什么,姐都答应你,怎么样?”
刘光齐强忍着冲动,没被包着独眼微微一眯。
“秦姐,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拿回我们刘家的东西,这么多年,你也该还了。”
“什么东西,我没拿啊!”
“是吗,我爸,底片,照片,一万多块钱,还要不要我提醒你。”
秦淮茹看着刘光齐,没想到过去那么多年,二大妈还是将事情说出来了。
“光齐,我要是有一万多块钱,你觉得我还会做这个吗?”
刘光齐脑子顿时短路了。
是啊,一万块钱,还冒着风险干这个,不是脑子有坑,就是需求旺盛。
“那钱呢?”
“这……”秦淮茹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紧接着把刘光齐拉到了屋里,把被勒索的事说了一遍,刘海中帮着还钱也没放过。
一万多块钱,很可能被那群人拿走了。
刘光齐心里不是滋味,当时他就在家,没想到发生那么大的事,刘海中一直瞒着,当然也没办法不瞒着。
“是谁勒索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可能,可能是……”秦淮茹有点犹豫,她担心刘光齐找许大茂麻烦,万一牵扯到她,也麻烦,可不告诉吧,浪费了一个劳动力。
“可能是谁?”
“我们查到是轧钢厂的纠察队,很有可能是那里面的人搞的鬼,具体是谁不知道。”
“许大茂?”
刘光齐瞬间就想到。
“我可没说,他当时已经在工业园了,不在轧钢厂。”秦淮茹赶忙撇清关系。
而此时的刘光齐心头巨震,许大茂和他从小玩到大,什么品性和方法,他太清楚了。
无耻,下流,没有底线。
像,很像!
确实是他能干出的事。
可没有必要啊,刘家和许大茂也没什么生死大仇,大恩怨都没有。
许母时不时过来串门,而前两天还让他弟弟去工业园上班。
关系还可以。
刘光齐肯定想不到,是因为刘海中在原剧中抄娄晓娥家的事。
秦淮茹也没把他们和聋老太太算计许大茂的事说出来。
“你还知道什么?”
“没了,就是轧钢厂的张大力也在找这伙人,一直没有进展。”
秦淮茹如实道。
刘光齐忽然想到了害他进监狱的花柳病。
“病呢,是不是你传染给我,又传染给我爸?”
“你别胡说,我根本就没得病。”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和你之后,我就有了病,你还说不是你?”
“没有,我真没有,那天不是没发生嘛,就被你妈打断了。自从我们被勒索之后,你爸就没碰过我。”
“你确定你没有?”
“我发誓,我真没有。”
秦淮茹赶忙举起了手做发誓状。
“不是你,还能有谁,我不信。”
这是刘光齐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在监狱想了无数次,都想不出自己和刘海中从哪得的病。
现在想,只可能是是秦淮茹。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实话讲,那时候我已经在做这事了,客人基本就那些人,我要是得病了,他们怎么会一直照顾我?”
“不是你,那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刘光齐到这时候,也不得不相信秦淮茹的话。
男人两大爱好,劝下海女从良,劝良家下海,从没变过。
刘光齐也没免俗。
“可是你现在都是个厂里的小领导了,怎么还干这事?这要被人发现了,你让家里人怎么想。”
“这我也是没办法!”m.χIùmЬ.CǒM
说着,秦淮茹眼睛又湿润了。
“我不想,那些人也不愿意,都是老客户,还是厂里领导,得罪不起,而且,我家情况你也知道,我婆婆一直病着,我那点工资哪够,棒梗眼看也要结婚了。”
“哎!都是一个穷字闹的。”
刘光齐听到这,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坚持坚持呗,早晚有好的那一天,这事,你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光齐,三年多了,除了你就没人发现,只要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求求你了。”
“秦姐,你放心,我不会说,你这怎么收费的?”
“光齐,你第一次来,姐怎么能收你钱呢,姐这次就便宜你。”
“行了,秦姐,我不占你便宜,说吧。”
“光齐你真好,表演的十块,不表演的五块。”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小声说道。
“还有表演的?”
“嗯,包你满意。”
说着,秦淮茹已经来到床边,拿起了护士服和民国学生服。
“光齐你看看,你想要哪种?”
刘光齐咽了口唾沫,从口袋掏出了二十块钱,扔在桌上。
秦淮茹心中一喜,男人果然都是个大猪蹄子。
“光齐你真好,先护士服,再学生服,我都表演一遍,姐这就换衣服。”
哪知只刘光齐噌地站起。
“什么表演,来四次!”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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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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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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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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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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