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朋友们来家里作客”,张小白刚进到家里,伊莎贝尔就告诉了张小白。
“诶,聚会?为了什么”,张小白是个不习惯于社交的人,没有目的从不主动参与任何活动。
“聚会还需要为了什么吗?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认识一下新朋友,熟悉一下老朋友,就这样啊?我们平时也经常聚会的,只不过这些天太忙了,我都已经好几次没有参加姐妹们举办的聚会了”,伊莎贝尔随意地说道,聚会嘛,就是凑一块玩。
“来的人可是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哦,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哟”,加斯帕一边对着张小白说道,一边还挤眉弄眼的。xiumb.com
“什么机会?”,张小白看懂了加斯帕的意思,但是伊莎贝尔就在旁边,所以只能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听懂了”,加斯帕凑上来在张小白耳边轻轻地说道,说的张小白脸一下子就红了,看破不说破还能做好兄弟的,你不知道吗。
“加斯帕,你别带坏了白,还有你已经订婚了,索尼娅明天也会来,你自己看着办吧”,伊莎贝尔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气鼓鼓的看着加斯帕。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混熟了的缘故,伊莎贝尔现在完全没有第一天刚见面时的那种淑女形象了,但是在张小白看来,现在的伊莎贝尔反倒是更可爱了,毕竟才17岁,在后世这个年纪高中都还没毕业呢。
当然,经过这些天的了解,这个时代的欧洲人结婚也很早,尤其是贵族家庭,十几岁结婚生子都是很普遍的现象,就像是前几天在王宫内见到的阿方索国王的独子,小若昂二世王子,今年才17岁,但是已经结婚三年多了,而他结婚的时候,新娘莱昂诺尔才11岁,可以说这对夫妻就像是两个小玩伴从小一起长大,这会儿倒是相处的感情很好。
其他的贵族家庭虽然不一定会这么早结婚,但也大多都是早早的就定下了婚约,这个时代的贵族婚姻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就是两个贵族家庭为了达成利益同盟而结合在一起,年轻人没有任何的选择权利,像伊莎贝尔这个年纪没有结婚也还没有订婚的实属少见,张小白估计这可能和若昂船长经常在海上有关系。
但是若昂船长最近半年多估计是不会出海了,而张小白也从侧面打听过伊莎贝尔的生日在年底,也就是说若昂船长很可能会在年底之前就做出决定,这让张小白心里充满了紧迫感。
“那我应该做些什么?”,张小白不知道这个时代的沙龙聚会都做些什么。
“什么做些什么?就像平常一样啊,在你们那里一般这种聚会都做些什么?”,伊莎贝尔一脸疑惑加好奇地问道。
“嗯,喝酒,吃烧烤,唱歌,打打麻将,扑克牌,偶尔也出去爬个山,玩个漂流,或者打个羽毛球、下个象棋之类的,看组织者的安排”,张小白把公司团建的那些活动给说了出来。
“看吧,你们也是有各种各样的活动的啊,我们也差不多,不过麻将、漂流、羽毛球这些都是什么?是你们那里的游戏吗?”,伊莎贝尔问道。
“对啊,对啊,这些就是你说的那些新奇的玩具吗?你答应送我的新玩具还没有兑现呢”,加斯帕还记得张小白许诺的新玩具呢,赶紧提醒了一下。
“对,不难做,羽毛球很好做,麻将也不难,但是你不会汉字学起来有些麻烦”,张小白实话实说。
“那我们赶紧找人去做,争取明天能拿出来,一项他们没见过的游戏,他们一定会大开眼界的。”,伊莎贝尔鼓动张小白和加斯帕赶紧去找人做。
这天色都快黑了,这么着急吗?对,就是这么着急,张小白小看了一个新游戏对于加斯帕和伊莎贝尔的吸引力,能够让自己组织的聚会获得满堂喝彩是一件极其有面子的事情,而如果经他们将这个游戏发扬光大的话,也能给他们带来极大的知名度,这些都是贵族引以为傲的资本啊。
行吧,找个熟练的木匠不到俩小时的功夫应该就能做出来的东西,问题是现在去哪找木匠啊,加斯帕他们家里是有木匠的,可是平时都是在乡下的庄园,现在出发去庄园有点太晚了。算了,去找小阿尔吧,张小白把贝尔交给了伊莎贝尔就跟着加斯帕出了门。
走到交易所门口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街面上有些商铺的油灯已经点亮了,若阿金这家伙早就下班了,交易所内只有小阿尔自己,小阿尔说其他那些孩子都是有家人在附近的,只是偶尔过来。
小阿尔这里斯本活地图的称号还真不是吹出来的,张小白将来意说出来,小阿尔立刻就带着张小白和加斯帕七拐八拐地穿过一些有的泥泞的街道走到了一家低矮而房门口。用力的拍着门喊道:“桑托斯大叔,有人来找你做工了”
没多长时间房门便开了,走出来一个有些佝偻着身子的大叔,“哦,是小阿尔啊”,说是大叔,张小白觉得喊他爷爷估计也够年纪。张小白把自己要做的东西描述给了桑托斯大叔,大叔虽然看着身子有些老迈,但是干活的速度确实非常利索,听到张小白的描述也没什么犹豫,拿出了几根硬木条就放到了大蒸笼里蒸了起来。其实在张小白的描述中,这有一部分是用铁的,但是铁的需要专门的铁匠打制,而且还有那许多的小孔,恐怕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在桑托斯大叔的建议下改成了全木质的,将蒸透了的木条放到特质的凳子上,弯成了一个带着长把手的圆圈,这么一看反倒像现代的网球拍了。
然后又用钢针穿着亚麻线顺着穿好的孔来来回回地穿插,编织成了一张网,最后再用窄布条将整个把手的部分一圈一圈的紧紧的细密缠绕,一个手工羽毛球拍或者说网球拍就成型了,这个时候不用纠结这点小细节,差不多就行,有了一个,第二个就快多了,用了不到两个小时,两个新鲜出炉的羽毛球拍就被拿在了张小白和加斯帕的手上,羽毛球这个做起来就比球拍简单多了,找了一截软木,削了个半圆形,然后再插上一圈的鹅毛,一看不太牢固又用丝线将每一根鹅毛都紧紧的编织在了一起,这样一个羽毛球就成型了。
加斯帕拿着新鲜到手的羽毛球试了试手,手艺不错,做的都很牢固,虽然亚麻线编制的网面弹力有所不足,但是不影响这个时代的暴力男女们,他们有足够的力气去挥霍。加斯帕从钱袋里拿出了一枚硬币交给了桑托斯,让他明天再送6只球拍到家里,就和张小白提着新玩具走了回去,小阿尔直到将两人送回家门口才返回了交易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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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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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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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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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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