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解下腰带,脱掉外衣。
床沿边上,他落座。
上官彩蝶干皲的嘴唇微挑,虽然面色惨白,可是她的目光灼灼。
她用微弱的声音笑道:“小渊子,你放心,那丫头没有到达王玄的境界,不知道其玄妙之处,你不要被她唬住。”
夜深得静谧,只见楚渊从袖中甩出十几道银色的符箓,将屋内密封的连个透风的地方都没了。
他将上官彩蝶沾黏在脸边的发丝挽到耳后。
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的她有些脸红。
“彩蝶,我有一件礼物本想着在花烛夜的时候再送给你。”
“可现在,我要马上献给你。”
上官彩蝶看着他细长的手伸向自己的头。
“你拔我簪子做什么?”
楚渊的手缓缓移动,解开她的领口。
“小渊子,你,你不会是……”
上官彩蝶凤眼大大的瞪着,小嘴微张。
“彩蝶,你爱我吗?”
“爱,无与伦比的爱。”
楚渊脱掉靴子,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今晚,我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小渊子,你真的不是太监!”
上官彩蝶的双腮升起红晕,她清晰的感觉到胯上传来的坚硬触感。
“不行,不行,你还没有掀我的红盖头,我们也没有喝交杯酒。”
楚渊点了点她的小琼鼻道:“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那些繁礼,日后我补给你。”
“今夜,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
上官彩蝶两腮的绯红一直延伸到鼻尖。
她看着楚渊一件件的将自己的衣服褪下。
楚渊看着她那在烛光下幽幽白皙的双肩,和那巍峨的双峰,口水不禁咽个不停。
那没有一丝赘肉的水蛇腰上扁扁精致的肚脐因为紧张而微微耸动着。
当她的亵裤从大腿滑下,从脚踝脱落,那完美无瑕的酮体完完全全的映在楚渊瞳孔之中。
她害羞的双腿并拢微曲着,没有被抓伤的右臂放在胸前,还试图挡住她难以掩盖的春色。
她双目躲闪,害羞的不敢看楚渊的眼睛。
“真是的,我居然被你骗到这个时候,若不是我身中剧毒,你到底还要骗我多久?”
“彩蝶,”楚渊扯掉自己的白色里衣,“看着我,看着你的男人!”
上官彩蝶头没有转动,只是凤眼含春斜目看着他。
楚渊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滑嫩的小腿。
她紧张的脚趾合拢。
楚渊抬手亲吻着。
“小渊子,嗯~不行,不要。”
楚渊不着衣物,将她压在身下。
大嘴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小嘴,挑弄着她的香舌。
彼此身躯柔滑的触感如同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一条银线从两人的嘴中滑落。
上官彩蝶的三千发丝披散在头枕上,她双肩微颤着,和楚渊四目相对。
“小渊子,温柔一点。”
楚渊含着自己爱吃的小葡萄:“我说过,今晚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
正所谓红灯帐底卧鸳鸯,颠龙倒凤,云雨风雷声不绝于缕。
那被放在楚渊脖颈上的玉腿布满汗水,上官彩蝶手臂上的毒素正化作黑烟飞快的消散。
她的面色逐渐红润了起来。
伸开的双臂是对爱的渴求,楚渊和她紧紧相拥。
那有力的大腿夹住他的细腰。
“小渊子,慢一点,轻一些,嗯~”
木床摇晃不止,月牙儿高高挂。
啊~寂静的夜为爱河笼上一层遮羞的纱衣。
翌日清晨,随着第一声鸡鸣的响起,天边散发着蒙蒙的光亮。
上官彩蝶香甜的睡着,那恬静美艳的睡姿让忙碌一晚上的楚渊在早上依旧是生龙活虎。
他拄着太阳穴侧身静静的看着她。
他的第一个女人。
兴许是他的视线太过于炽烈,惹得上官彩蝶嘤嘤两声,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当她对上楚渊的视线,依旧是害羞的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被窝里,她香肩微露,鼻尖在楚渊的脖颈上蹭个不停。
“哼~昨晚上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明明知道我毒性未消,还这么折腾我。”
楚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玉背笑道:“我又不傻,听着你的声音越来越大,就知道毒已经消了。”
上官彩蝶捂住他的嘴巴,嘟着嘴凶道:“等我缓过劲来,非要好好问问你究竟是个怎么回事!”
楚渊扯掉她的小手,狠狠的吻了下去,直至上官彩蝶嗯嗯个不停,他才饶了她。
“我的宫令大人,你现在和我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要问些什么?”
“难道我这个礼物你不喜欢?”
上官彩蝶双手撑着床,一缕青丝盖过她的香肩垂落。
她双眼微眯带着审判的神情看着楚渊。
楚渊则是一脸不在的伸手缓缓摸向那山峰。
“嗯~”上官彩蝶一下子又软弱无力的贴倒在他的怀里。
“我不管你得给我个解释。”
楚渊托起她的玉璧仔细的看着,确定毒素全消后,他松了口气。
他摸着上官彩蝶的头:“我是个真男人,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侥幸躲过了宫刑,被四公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抓到了自己宫里。”
“于当晚逃了出来,在荒废多年的冷宫里遇见了我未来的娘子。”
“被她安排到雨霁宫后,一直死缠烂打,最后睡到了一张床上。”
楚渊摊手贱贱的笑道:“就是这么回事喽。”m.χIùmЬ.CǒM
上官彩蝶越听眼睛瞪的越大,最后羞愤的咬着他的下巴。
“什么叫死缠烂打,最后睡到一张床上啦!”
楚渊双臂抱着她笑个不停,丝滑的锦绸被褥滑落在地。
他挑起上官彩蝶的下巴,亲吻了一下。
“彩蝶,现在你真的是我的女人了,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小渊子,我也是,一切来的太快了,就像是在梦中。”
两人相视无言,眼神拉丝,温柔的亲吻是对深情的贯彻。
“哼~小渊子,你不老实哦~”
上官彩蝶一把抓住掰了掰。
“咳咳,男人呐,早上起来都这样的,不能怪我。”
楚渊双眼转动,点了点她的红唇,又指了指下边。
上官彩蝶掐着他的脸哼哼笑道:“想都别想。”
午时,楚渊搬着偌大的食盒走了进来,他亲自下厨,可把整个府上的人都馋坏了。
就连掌勺的梅姨都对他称赞有加,打心底里认可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姑爷。
当他摆弄着菜碟的时候,见到上官彩蝶换上一身素白的直缀锦衣和褶裙正蹲在床边看着那毯子上的血红绽开的花朵。
突然,蔺平兴奋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听说你身上的毒好了,老奴真是高兴坏了。”
上官彩蝶手忙脚乱的把毯子卷了起来,藏在床柜里。
把楚渊逗得咯咯直笑。
“蔺叔,都说了我没事的,瞧昨晚上把你和小渊子吓得。”
上官彩蝶转着圈围着蔺平笑个不停。
蔺平的视线却始终恶狠狠的看着楚渊:“是啊,昨晚上可真把我给惊到了!”
楚渊一缩脖子,昨晚上突然出现的紫铜护卫他可是见到了,都得是天玄高阶的高手吧?
而且等到他布置符箓,隔绝屋内外的时候,从感知上说,这样的高手一下子就冒出来二十几个。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毫无修为的管家,怎么有能力调动这样的力量?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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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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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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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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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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