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基本上没有什么权力,压根儿就拿捏不住他,我和他也没什么交情,而且他这个人一惯自私自利,有交情也不管用。”
“那能不能在他儿子身上做做文章?”何大清小声问道。
“绝对不可以,大人的事是大人的事,千万不能把下一辈牵扯进来,要不然你们两家人往后报复来报复去,那就永无宁日了,而且他儿子现在下乡放电影去了,想做文章也没办法。”易中海连连摇头,肃然说道。
“他一大爷说的对,事情就在你们这里了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聋老太太缓缓点头,殷切的说道。
“难道我就这样乖乖的掉进许富贵设的陷阱里?”何大清愤愤不平的说道。
“别着急,办法还是有的,咱们应该去找一個能让许富贵感到害怕的人来帮忙说和。”聋老太太轻轻的拄着拐棍,温言说道。
“没错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咱们应该找谁呢?”何大清闻言立马转怒为喜。
“这就得问他一大爷了,他人面广,知道的事情也多。”聋老太太说完希冀的看着易中海。
何大清同样如此。
“让我想想看。”易中海闻言眉头微皱了起来,右手食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没一会儿,他两手轻轻一拍,笑着说道:“是了,咱们院里还真有一个能让许富贵感到害怕的人。”
“谁呀?刘海中吗?”何大清疑惑的问道。
“不是。”易中海摇了摇头。
“你是说符家小子?”聋老太太突然猛的一拄拐棍,问道。
“没错,您是怎么猜出来的啊?”易中海笑着问道。
“他前段时间陪着一个特殊的调查人员和娄晓娥来找我给娄廷瑞写证明材料,他好像还知道不少很秘密的事情。”聋老太太肃然说道。
“这就对了,我也听我徒弟说过调查八局曾经给他写过感谢信,难怪他的工资等级升的这么快,我估摸着他应该是立大功了。”易中海猛的拍了一下大腿,笑着说道。
“嗯,你说的没错,我估计傻柱子能调回后厨上班说不定也是他在背后找人递的话,只是没有和咱们明说罢了。
唉,真是个不错的后生啊,可惜我老眼昏花,看走了眼呐。”聋老太太瞬间自我完成了脑补,一脸愧疚的说道。
“对呀,我咋没想到呢?杨厂长都说不好办的事情,没理由柱子和李副厂长三言两语的就说通了。”易中海听了恍然大悟。
“你们是在说谁呀?我认识吗?”何大清听了半天不得要领,疑惑的问道。
“当然认识啦,他就是你闺女的干哥哥符景略,他现在还租住着你的正房呢。”易中海笑着说道。
“是吗?原来是他呀,太好了!”何大清听了大喜。
“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去找他,他肯定愿意帮你这个忙。”易中海迅疾起身,拽起何大清的衣袖说道。
“等等,如果他听了许富贵的说词,会不会顺便把给我抓起来啊?我听说他们这些人都是不太讲情面的。”何大清心中一动,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易中海哑然,这下子他也不敢打包票,颓然坐了下来。
“没错,小何考虑的很周全,这件事情里面其实还有一个问题,符家小子的身份咱们知道,可许富贵他不知道啊,无知者无畏,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聋老太太肃然说道。
“嗯,有道理,那老太太您说应该怎么办?”易中海信服的点点头,问道。
“呵呵,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咱们得以利诱之,让他成为咱们的人。”聋老太太浅浅一笑,说道。
“以利诱之?给钱吗?”何大清小声问道,下意识的捻了捻右手拇指和食指。
“眼光太浅喽。”聋老太太摇了摇头。
“没错,景略他现在可不缺钱,一个月光工资就有56块,还有放电影的外块,而且他和我们采购处的副处长是铁瓷,经常介绍一些厂里的活计给他老家的生产队干,
他从中间拿了多少钱谁也不知道,反正他半年不到的时间就还了我二百块钱,还给他未婚妻在生产队买了一年的粮食,
这又是一百来块,你家柱子不也给你儿媳妇买了吗?所以百八十块钱你根本就说不动他。”易中海掰起手指头算起了细账,他在轧钢厂的人脉很广,知道的事情也多。
“我的乖乖,这么厉害吗?”何大清听了暗自咋舌。
“他一大爷还有一点没说,符家小子是干部,天然的就比你们工人有优势,这才半年工资就升三级,说明背后有人在大力提携他,过个两三年,他又是个什么光景?
往后他随便提携一下傻柱子和雨水这丫头,你老何家也说不定能站起来抖一抖,就算不提携,帮忙升个两三级工资,那又是多大一笔钱?这个账你算过没有?”聋老太太谆谆教诲道。
“没错啊,我老何家不能总是烟熏火燎的当厨子呀。”何大清双手一拍,高兴的说道。
易中海听了不时地点头,暗自惋惜自己没有儿子。m.xiumb.com
“那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吗?”聋老太太笑着问道。
何大清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唉,你说符家小子现在最缺什么?”聋老太太提醒了一下。
何大清继续摇头,用探询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我想应该是房子吧。”易中海试着说道。
“没错啊,他现在不缺钱,媳妇又知书达礼,贤惠漂亮,缺的就是一间大房子,他是乡下苦出身,考学进了城,如果能拥有一间大房子,等于是给他家光宗耀祖了,
而且还解决了他往后生活的后顾之忧。甚至以后的乡下穷亲戚来他这儿打秋风,回家给他传扬一下,这也是最好的脸面呐,他能不高兴吗?
能不尽心尽力的帮你办事?能不想着照拂傻柱子和雨水吗?”聋老太太娓娓而谈,她现在心存愧疚,也想和符景略改善关系,送上这一份大礼正好。
“明白了,您是想让我把那间正房送给景略?”何大清点点头,问道。
“不是送,是卖。”聋老太太小声纠正道。
“卖?”何大清颇有些不解。
“没错,你敢送,他也不敢要啊,现在住房紧张,你卖给他就是天大的人情。”
“明白了,可是我那房子他现在恐怕买不起吧?”
“呵呵,咱们也顺便对他做一个考验,你让他一天之内交钱,看看他在外面到底有多少过硬的关系?对了,他一大爷,
如果他到时候找你借钱你就找个借口回绝了他,事后你再好好的向他解释,应该不会影响你们俩之间的关系的。”聋老太太神秘的一笑,说道。
“明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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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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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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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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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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