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婷,你和小妹的衣服做的怎么样了?”符景略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姐妹俩的玩法,随意的问道。
“就还剩下一点尾工,今天晚上差不多就能做好了。”禹雅婷笑着说道。
“是吗,看样子我明天要去找淮茹姐结账了。”
“姐,那咱们明天是不是就有新衣服穿了?”禹雅茜高兴的问道。
“不行,那些新衣服都是留到上学的时候穿的,现在天气这么热,也没法穿啊?”禹雅婷摇了摇头。
“是哦。”禹雅茜小大人似的点点头。
“今天已经8月17号了,开学也没几天了,裤子应该可以穿一穿。”符景略看着姐妹俩身上打着许多补丁的旧衣服,怜惜的说道。
“没事,我们还是留到学校去穿吧。”禹雅婷摇了摇头,知道这些新衣服来之不易。
“嘻嘻,我也一样。”禹雅茜也很懂事了。
“好吧。”
没一会儿易中海摇着蒲扇走了过来串门,他已经从一大妈嘴里听说了符景略和傻柱换房子的事情,当时直接就被惊的目瞪口呆,现在就想过来探个究竟。
“一大爷,来,屋里坐。”符景略不等易中海近前,立马起身笑着招呼道。
“不了,坐这里挺好的。”易中海从符景略身侧拿了一张矮凳在他对面坐了。
“雅婷,快去给一大爷倒杯凉开水来。”符景略吩咐道。
“诶。”
“景略,说实话,你搬到这里来住我很高兴,不过我觉得你这事办的可能有些不妥当。”易中海等符景略坐好,缓缓的说道。
“哦,为什么?”符景略问道。
“你和柱子换房子的事情没有征求聋老太太的意见吧?”
“没有啊,干嘛征求她的意见?柱哥自己的房子还做不了主吗?”
“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柱子的父亲叫何大清,他当年跟一个寡妇跑了之后就把柱子和雨水托付给聋老太太照顾了,
你这套房子和雨水那套房子的房契上写的还是何大清的名字,现在都在聋老太太手里保管呢。”易中海对符景略说这些话已经有推心置腹的味道了。
“原来是这样啊。”符景略听了恍然大悟,暗道,这才符合情理啊,何大清跑的时候傻柱还没成年(秦淮茹不认识何大清),他不会傻到把房契放在傻柱手里,聋老太太才是他最信任的人。
“所以聋老太太的意见很重要。”易中海接过禹雅婷递过来的水杯,说道。
“明白了,可是这是柱哥的媳妇伏恒美主动找我换的啊,而且我们还请了三大爷做公证人,签了三年的租房合同。”符景略使劲的摇了摇折扇,一脸无辜的说道。
“什么?”易中海愣了,他还以为是符景略耍了什么小花招骗的傻柱。
符景略见易中海不信,就把伏恒美主动要求换房的事情源源本本的说了。wWW.ΧìǔΜЬ.CǒΜ
“嗯,柱子这個赖汉娶了个好妻啊,过日子确实是把好手。”易中海颔首赞许道。
“一大爷,那我这事?”
“没事,我现在就去聋老太太那,把事情给你说清楚。”
“诶,谢谢一大爷。”
……
后院聋老太太还以为傻柱是中了符景略的圈套被逼换房的,正想上门去讨个说法,听了易中海的解释顿时默然无语,对伏恒美的做法还生出一丝欣赏来。
一场风波就此消弥于无形。
第二天一大早阎埠贵就跑来符景略家借自行车,今天是他家老大阎解成娶媳妇的日子。
“三大爷,你找人骑的时候当心一点,我这可是崭新的自行车,磕了油漆我可要找您赔钱啊。”符景略不放心的说道。
“肯定不会,今天骑自行车的人都是老手,你要不放心你也可以去帮忙接亲啊。”阎埠贵笑着说道。
“不了,我等下还要去参加民兵训练。”
“好吧,不耽误你的正事,中午记得赶回来吃酒席啊。”阎埠贵颇有些失望。
“好的。”符景略笑了笑,知道他是惦记上自己的随礼了。
……
中午吃酒席的时候,符景略再一次刷新了对阎埠贵的认知,和傻柱的酒席一样,也是五荤三素,可这五荤要打个大大的问号,每个菜里只放了一丁点肉丝。
“兄弟,要不要喝点酒?”季仓满坐在符景略身侧,看着酒桌上的散酒,小声地问道。
“算了,没意思,等下多吃两个窝窝头吧,横竖咱们吃酒席不能挨饿呀。”符景略摇了摇头,为自己的3块钱随礼感到可惜,但愿自己结婚的时候阎埠贵能还回来。
“也是,我也不喝了,阎老西太扣了。”季仓满也有些不满了,他这次随了一块,五毛钱都吃不回来。
“不说了,阎解成夫妻俩来敬酒了。”
符景略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阎解成的媳妇于莉,暗暗点头,长的还算白净,也颇有几分姿色,配阎解成有些亏了。
吃过酒席之后,符景略就来到了秦淮茹家,进门就见贾张氏正领着棒梗和小当吃饭,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酸辣土豆丝、清炒白菜、
水蒸蛋加棒子面窝窝头,三人也吃的津津有味,暗自点头,这会儿他们还没产生非分之想,自然甘之如饴了。
“他姨父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散席了?”贾张氏见是符景略,笑着招呼道。
“嗨,三大爷家的酒菜能有什么油水啊,勉强混了个肚圆。”符景略苦笑着说道。
“也是啊,您到这边上的沙发上先坐会儿,我给您倒杯水,淮茹估摸着也该回来了。”
“不用忙了,张婶,您先吃饭吧,我不渴。”符景略摆了摆手。
“哟,你还比我先到。”两人说话间秦淮茹也到了。
“嘿嘿,那饭菜没滋没味的,我只吃了个八分饱。”
“也是,我随了五毛钱都感觉亏大了,屋里坐吧。”
“算了,我媳妇她们马上就要过来了,我和你结算一下做衣服的工钱就走。”
“也好,雅婷和雅茜一人做了两身衣服,一共是8件,你每件给个5毛就行了。”秦淮茹笑着说道。
“5毛,这会不会太少了?”符景略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不少了,别人大师傅做一件衣服收8毛,我这半路出家的能赚5毛就可以啦,再说你是我的第一个顾客,也得给你优惠不是。”
“行,那就谢谢你了,4块钱是吧,给。”符景略从裤兜里掏出一卷钱,抽出四张红票子递给秦淮茹。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呀,你让莪找到了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秦淮茹笑吟吟的接过,这还是她第一次挣到除工资之外的钱,心里越发坚定了做裁缝的决心。
“不客气,对了,于海棠有没有拿布给你做衣服啊?”
“早就给了,我今天就开始给她做。”
“行,你忙吧,我现在去体育场踢球了。”
“诶,你慢走。”
“淮茹啊,你这挣了4块钱,咱们明天是不是割点肉来解解馋?”贾张氏眼巴巴的瞅着秦淮茹手里的四块钱。
“行,我给您一块钱,您明天赶早去排队买一斤肉来,我可能起不来,剩下的钱您看能不能买点小鱼什么的?咱们明天也改善改善生活。”秦淮茹大方的说道。
“好好好。”贾张氏激动的接过。
“哦,明天有肉吃喽。”棒梗和小当高兴的大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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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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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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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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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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