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亲爱的伯爵,没事就不能找你聊天了吗?”
伊丽莎白扭头看向阿卡多打趣的说。
“不,我是说,当然可以。”
看到阿卡多脸上有些错愕的表情,伊丽莎白不由得笑了出来。
“哦,抱歉伯爵,请原谅我刚才那句话吧,哈哈……”
“所以你叫我过来只是为了调侃我吗?我尊敬的女王。”
“不,当然不是,有件东西我要给你。”
“给我的?”
“是的,打开看看吧。”
伊丽莎白将桌子上一件黑色的长条形的木匣子推到阿卡多的面前。
木匣子看起来十分精致,将上面的铁扣解开后,里面是一根很长的手杖。
“哦,我亲爱的女王陛下,您是觉得我已经老的走不动路了,还是说你认为我需要用这个东西来证明我的高雅和实力吗?”
阿卡多看向伊丽莎白等待着一个答案。
“不,伯爵,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事实上我只是代人转交而已。在这个盒子打开之前,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代人转交,是谁?”
“丘吉尔先生。”
“在他托人把这盒子交给我时,上面只有一封信,让我务必将它转交给你。”
伊丽莎白顿了一下,看出了阿卡多的差异,接着又说。
沉默了片刻,阿卡多还是将盒子里的手杖抓在手上。蛇纹木的杖身摸起来质感十足,尾部由一截母贝装饰,手杖的最末端则是银色金属的鹰头。鹰的双眼还嵌有两颗红宝石正显得这根手杖更加的威严有气势。
仅仅是一瞬间,他就察觉到这根手杖的重量不对劲,轻轻扭动手杖的底部。只听见咔哒一声脆响,它的底部竟然分离开来,将它缓缓拔出后,里面竟然是一柄细窄的长剑,散发着淡淡的寒光。
“呵,创意不错,不过实用性差了点儿,如果把时间往前再推100年的话,这绝对是绝佳的礼物。”
轻轻的挥了挥长剑,带出阵阵破空声,阿卡多满意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将剑重新插了回去,把手杖杵在地上。这件特殊的礼物显然是按他的身高量身定做的,长度刚刚好。
“这根手杖很适合你,伯爵先生。”
伊丽莎白看着眼前的男人衷心的赞赏道。
“谢谢,这件礼物我就收下了,不过我还得把它再改一下。”
这时阿卡多才发现手杖的一侧还刻着一行字。
“永不言弃。”
“哼,这个家伙死了还想教训我吗,真是胆子够大呢。”
“女王陛下,请原谅我失陪了,今天我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
“好的,那就不打扰伯爵大人了。”
……
医院——
房门被悄悄打开,阿卡多放轻脚步走进去就看见玛丽躺在病床上,此时的她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不同以往的娇弱。厚厚的被子旁还有一个躺在襁褓中的婴儿。
玛丽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老师……”
声音虽然透露出一丝虚弱,但她的眼神中明显闪过几分欣喜,想要起身却被阿卡多给制止了
“刚生育完就不要勉强自己了,玛丽。”
“老师,您怎么来了,任务呢,任务怎么样了?”
玛丽在短暂的欣喜之后,刻意放低声音,有些疑惑的问道。
“放心吧,因为有你的情报,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了。”
“是吗?那就好!”
玛丽听到这个答复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这次获得情报的代价好像有点大呀。”
阿卡多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旁边正在熟睡的婴儿。
“没办法,我尝试跟彭斯接触,试图让他放下戒备,可一直没有进展。最后我只能让务武用怀孕的办法才最终达成目的,办法虽然是蠢了点,不过总算是成功了。”m.χIùmЬ.CǒM
“我看你是没有想过失败的后果,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一旦被揭穿,在你怀有身孕的情况下,那几乎是必死的结局。”
阿卡多却对这种方法完全不感兴趣,冷酷的对玛丽说道。
“我当然知道,老师,可我是军情六处的特工,为祖国效力以至于献出自己的生命,我早就有这种准备了。”
“呵呵,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漂亮话谁都会说……”
阿卡多依然对玛丽这种不要命的冒险做法有些气恼,正准备说下去,突然停住了嘴巴。
玛丽见状也心领神会的没有追问。
下一秒,房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你就是孩子的父亲吗?你的妻子在这里已经待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现在才过来?”
这位年轻的护士,看到阿卡多在房间里,不由怒上心头直接上来质问。
“你就是这么管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吗?孕妇生产的时候你连人影都见不着,就你这样以后还怎么当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玛丽看见护士误会了,刚想出声解释就听见……
“非常抱歉,这些天没有在她身边陪伴是我失职了,十分感激您这些天一直在照顾她。”
在最起初的愣神结束过后,阿卡多说出了这么一段话,然后给眼前的护士深深的鞠上一躬。
“呃……不管你是身居高位也好,事物繁忙也好,也不能忘记自己的家人啊,更别提是在这种时候。”
护士看到他这副模样,一时也愣了神,语气也渐渐缓和下来。又看到他手上抓着的手杖,判断出他应该是一个位高权重之人,怒气也渐渐散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对了,孕妇产后每天应清洗外阴两次。我想这种事情你们夫妻之间做应该更合适一些,你懂怎么做吗?如果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那就麻烦您了,我对这方面的知识确实是一窍不通。”
对此,阿卡多表示有些无奈,虽然他一战,二战都参加过,算得上是一个超级老兵了,但是他对伤口的处理也仅仅只限于简单的包扎和止血。毕竟这些知识对于吸血鬼的他来说根本无所谓。至于这些妇科知识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一片空白。
“那好,那我就先做一遍示范,有什么不懂的你就问。”
得到他的肯定答复后,夏利护士就准备示范,却没想到此时的玛丽却将腿紧紧夹在一起,死活不肯分开。
“哎,太太,您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您可以跟我提出来的。”
感受到夏利投来疑惑的眼神,玛丽的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一声不吭,只是摇了摇头。
开玩笑,在自己最敬爱的老师面前做出这么羞耻的动作,还让他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看个精光,这简直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可现在护士在这,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一直抗拒。
“只是您这样,我没有办法给您清洗呀,希望您可以配合一下,太太。”
可不管夏利如何劝说,玛丽就是不分开腿,这让护士也有些无可奈何。
“交给我吧,护士,我的妻子只是太害羞了而已。”
“好了,乖一点,护士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阿卡多轻轻俯在玛丽的耳边说着,呼出的暖气钻进玛丽的耳朵里,只让她感觉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的烫。
“你这么不想让我看,难不成是想让赤井务武看吗?”
听到这句悄悄话,玛丽如遭雷击,眼睛顿时睁大,睫毛剧烈的颤抖着,纠结了一会儿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最终她还是屈服了,乖乖的分开了双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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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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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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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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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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