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笑了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守鹤你还有朋友呢,我倒是想要见一见你的朋友。”

  说着,我爱罗顺便撸了撸小狸猫。

  真舒服,要是能躺在上面就好了。

  “混蛋!”

  守鹤毛发耸立,“本大爷说了,那不是本大爷的朋友!”

  “好好好。”

  我爱罗不禁有些好笑:能让守鹤这么激动,不会是这个叫九喇嘛的抢了守鹤的女朋友吧?

  守鹤是一只色狸猫。

  能让守鹤这么生气的,肯定是夺妻之恨。

  “你不会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怎么可能。”

  “最好是这样!”

  “守鹤守鹤乖,坏人都被赶跑了。”

  “混蛋,不要把本大爷当宠物!你以为你是谁啊!”

  日常斗嘴,但很快。

  “来了!”

  守鹤爬了起来,看向海面。

  “有船只!”

  我爱罗顺势望去。

  五个人。

  有四个忍者!

  “戒备!”

  马基心有不安,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人。

  不过在看到我爱罗怀里的守鹤之后,心中安定不少:有这位大爷在,绝对没有问题。

  应马基的呼喊,手鞠展开了自己的三星扇,勘九郎解开背上的绷带,做出战斗的姿态。

  我爱罗也踩在了砂云之上,居高临下,仿佛他才是队长一般。

  “卡卡西老师,那是什么啊!为什么那个人可以飞?”

  船只上,穿过朦胧的雾气,一个黄毛的叫声传了过来。

  “砰!”

  “八嘎!卡卡西老师需要休息,你给我闭嘴!”

  一个粉毛少女毫不客气地一拳打在了黄毛的脑袋上。

  “我...知道了,小樱。”

  黄毛捂着脑袋,可怜巴巴。

  “不,不会是卡多雇佣的叛忍吧?”

  提着酒葫芦的沧桑大叔声音颤抖。

  看着躺在一旁肾虚的木叶上忍,达兹纳感觉十分不安。

  虽说,黑毛和黄毛配合的还算不错,勉强让他有一些安全感。

  “麻烦了,但愿对方不是在等我们。”

  卡卡西撑起身子。

  刚刚和再不斩大战一场,作为查克拉计量单位,他真的是一滴也没有了,如果碰到几个中忍还好,佐助和鸣人还可以应对。

  可如果碰到上忍的话,他们恐怕都得交待在这里。

  “现在,就看我的名头,够不够响亮,能否震慑住对方了。”

  卡卡西苦笑一声,说完,深深地看了眼达兹纳。

  这个坑比。

  本以为再不斩就已经足够离谱了,丫的竟然还有其他人。

  你丫真以为木叶是做慈善的啊。

  “卡卡西老师,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

  春野樱有些担心。

  里樱更是疯狂:老娘早就说了回去,你们偏不要,现在老娘看你们怎么办。

  “闭嘴!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如果连几个叛忍都害怕,我什么时候才能杀了他!”

  宇智波佐助咬紧牙关,厌恶地看着表里不一的春野樱。

  “佐助...”

  “好了好了。”

  卡卡西见状,赶紧打断想要哭出来的春野樱,十分严肃道,“你们,已经是一个忍者,这不是忍者学校的过家家游戏。况且这个时候,我们就算想走,也不可能走得掉。”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

  “旗木卡卡西!”

  马基不由握紧手中的苦无,对着众人提醒道,“旗木卡卡西,木叶白牙之子,忍界有名的拷贝忍者,掌握的忍术多达上千种。一会儿,你们都小心了!”

  “他就是木叶白牙的儿子?我听说木叶白牙是用刀的,马基老师,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勘九郎古怪地问道。

  木叶白牙的儿子,难道不应该继承旗木刀法吗。

  这个一看就像是肾虚的人,怕不是连刀都拿不动。

  刚刚登陆的卡卡西听到勘九郎的发言,脸色一僵,忍住揍勘九郎的欲望道:“原来是砂隐的各位。我们,互不干扰?”

  结盟的忍村忍者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任务之间没有冲突,互不干扰是他们之间的潜规则。

  在看到马基头上的护额后,卡卡西不由松了口气。

  至少,在明面上,他们还是盟友。

  “完成任务是忍者的本分,但是想要我让开道路,至少要让我知道,你们的任务,是否和我们的任务冲突。”

  马基打量着卡卡西以及卡卡西身后的三人组。

  是谁,让旗木卡卡西这般狼狈?

  除了那个粉色头发少女,其他人身上都带有伤势。

  显然不是普通忍者可以造成的。

  “嘛嘛,我们的任务,只是保护这位大叔,应该不冲突吧。”

  卡卡西毫不犹豫地说了个谎。

  眼前的这个上忍,他认识。

  马基。

  在三战中,协助砂隐击杀了老师的同学秋道吉丸。

  他现在的状态,无法保护住身后的几个下忍,现在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麻溜地丢下达兹纳直接逃走。

  要么,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任务,祈求双方任务不同。

  至于磕药拼命,卡卡西可不想为一座桥奉献生命。

  ...

  “呦,这不是九喇嘛!怎么几年不见,都住在单身下水道了?”

  “臭狸猫!”

  阴森黑暗的下水道中,血红色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当然,守鹤肯定是不怕的。

  因为这是他老朋友的眼睛。

  “嗯,臭狐狸...”

  守鹤打量着四周的黑暗空间以及被关在牢笼里的九尾,有些嫌弃道,“你就住在这么黑的地方,你的身体也好奇怪。”

  说着,守鹤认真地打量着趴在地上的九尾。

  九尾:“你瞅啥?”

  “不是我说你,你竟然被人给分成了两半!”

  察觉到九尾的情况后,守鹤感觉有些好笑:“尾兽之耻!本大爷是叫你九喇呢,还是叫你九嘛呢?只剩下阳属性的你,还会尾兽玉吗?”xǐυmь.℃òm

  轰!

  九尾一爪子拍在牢门上:“可恶的臭狸猫!有种你进来!”

  “我只是一个精神体,就算进去,你顶多也只是打散我。”

  守鹤噗嗤笑出了声,“倒是你,有能耐你出来啊,让本大爷教教你封印术。”

  “该死的臭狸猫!”

  “你想要死吗?”

  九尾虽然被封印,但这并不意味着九尾的查克拉就不能溢出。

  “得了吧,就凭借你这刚毕业的人柱力和你溢出的这点儿查克拉,本大爷都不需要动手,本大爷的小弟都能干翻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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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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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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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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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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