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划向到我的小腹,像是条冰凉的蛇爬过我身体。
我紧闭着双腿,但是他一点不着急,轻声说:……”
我不肯,他又笑了:“你认为你能阻止我么?”
我冷笑:“我是阻止不了你施-暴,可是你这样暴-力对我,你觉得你很有成就感么?”
他也冷笑:“非烟,我可以把示-威的学生说走,又给加纳城的难民捐款,你这失忆后,我还真对你刮目相看了。”
我呆愣住了,原来我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
他突然拽着我的头发,向他拉近,他目光阴冷:“你到底是谁?”
我惊愕的望着他,他看出了什么?
见我不说话,一副吃惊的样子,他连声冷笑:“你不会认为,我自己妻子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不清楚吧?”琇書蛧
我沉默着,这个人真敏锐,他感觉到我和原先的方非烟的不同了。同时我也考虑着我若是告诉了他实情,他会是什么反应?他会放了我么?或者他会认同这样离奇的事情么?他又会对我怎么样?我不敢冒然去赌,我只要是方非烟,他终究不能将我怎么样的。
想到这里我还是选择了不说,只是对他说:“可是你真的了解我么?”
因为这次的隐瞒,直到以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才知道这次不说的后果,对自己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当时我刚刚成为方非烟,对元柏焕这位丈夫由心里是抵触的,我们相处这段时间除了争吵外,都没能让我好好的去了解他,像他能站在这样高位的人,那目光与眼界又岂是一般人能比的,因为我的选择隐瞒,让我们以后相互误解、错过,多年纠缠、分合,彼此伤的体无完肤。
这回换他沉默了,他缓缓说:“我只是有些不了解失忆后的你——”
我胸间忽然一窒息,才发现这个人真的是深不可测,以后我做事情还真得要小心些。
他冷声问我:“非烟,你在想什么?”
我眉头一挑,看向眼前的他,他眼睛微眯,似乎注意着我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动作,最后他问我:“非烟,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我不说话。
他脸色沉了下来,强健的手臂,……我感到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身体也不停的在发抖。
元柏焕似乎感到了我的异样,在我耳边柔声轻语:“非烟,别害怕,相信我,……”
……,疼得汗水从我额头落下,我忍不住颤着声音,哀求着他:“疼……求求你……放过我吧……”
元柏焕低下头,黑眸幽深注视着我,温柔的安慰我:“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痛苦过后是jizhi的快乐……
我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累得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元柏焕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又将绑住我手腕的发带解开,他手轻抚摸了下我的腕处,我感到手腕一阵刺痛传来,我不由的喊了一声:“疼……”
他似乎怔了一下,然后他抱着我来到浴室清洗,给我清洗完后又把我抱到床上,给我盖好了被子。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泪水不断涌出。我无声的哭着,心里很是难受,元柏焕虽然没有强-暴我,但是这比强-暴我更让人可怕,他肆意……我的身体,我却一点没有力反抗能力,反而在他……,这才是让我最害怕、最难过的。
元柏焕坐在床头,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脸,只听他冷声说:“非烟,你是我的,不要再宵想其他的,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督军夫人,也不要再想着离开督军府,否则……我饶不了你……你该相信,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完这些话,起身就走了。
我将被子蒙在脸上无声的痛哭起来。
这件事后,我躺在床上两天才缓过来,陈妈则守在我的床边,伤心的落着泪。等我能起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盒子找出来,交给陈妈,让陈妈扔了。
陈妈接过盒子,问是什么,想打开看,我按住盒盖不让她看,只让她扔了。她似乎也明白了是什么了,就没再多问,拿着出去了。我则靠躺在窗前的软榻上,望着窗外发呆。
小兰进屋来,对我说:“夫人,元湛来了,说是督军让他来接你的。”
我很是奇怪接我出去干什么,虽然百般不愿意去,我怕我不去又会惹怒元柏焕,不知道又会对我做什么,经过那件事后,我心底真的是惧怕了他。
我无奈的起身,坐梳妆台前,今天我穿了件高领的,天蓝色及脚踝的纱质修身旗袍,但是那高领仍遮不住我脖颈间青紫的吻痕。
小兰迅速的将我头发梳理整齐,并在我耳畔别了一只天蓝色蝴蝶绢花的发饰,蝴蝶发饰做得很精致,仿若真的蝴蝶展翅欲飞。
我望着镜子里的我,脸色有些苍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又纯又欲,我怔了一会,才起身向楼下走去。
元湛站在客厅,二哈摇着尾巴,咬着他脚上的皮靴。二哈很见长,比刚来的时候大了一圈。它见我下来,又向我扑来,围着我转,尾巴摇的像花棒。
我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它的头,我的手腕露出来,一圈青紫勒痕,我望着那痕迹发呆,直到元湛叫我,我才回过神来。
“夫人,我们走吧。”
我站起身,这才看向元湛,发现他的脸上,有几块淤青,就问他:“元湛,你的脸是怎么了?”
元湛摸着脸,躲避我的目光,说:“呵呵,那个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我没有再多问,随着他离开锦绣园。
我们来到了华苑公馆,直奔二楼,二楼楼道里笔直的站着一些侍卫,还有十几个黑衣人,整个楼道里严肃寂静。
见我们来了之后,那些黑衣人见到我后,纷纷避让,我掩下心中的疑惑。副官裴天霖和侍卫官元宝迎了上来。
裴天霖见到我,温和的和我打着招呼:“夫人来了。”
我向他点了点头,又问他:“督军叫我来有什么事情么?”
裴天霖淡淡一笑:“夫人里面说吧。”
当我的眼睛看到元宝的脸后,忍不住问他:“你的脸怎么了?”
元宝摸了摸脸,嘴色微扯,说:“不……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又看向元湛,一脸的纳闷:“你们俩个一起摔的跤么?”
他们两人同时怔了一下,又同时一起点头:“是的。”
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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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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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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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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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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