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内心十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自从跟了林无双混,她那火爆的性子改变了不少!
方糖的身高在古代女子当中属于偏高的身材了,当然林无双是另类!
方糖走近林雪面前,以身高就碾压林雪一头气势,方糖整整比林雪高出半个脑袋。
“你成婚已经有八个月了吧?啧啧啧,这孕肚不小!何必为难别人又为难自己呢?看来你的大人冷落了你,你没地方撒气就来找我生事了?
你想错了,这都是傻女人所为!
男人他心里若有你,他会时刻给你安全感,满心里只有你一人,尽最大所能给你带来快乐,而不是让你当一个怨妇!”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一定勾引了我家大人,现如今我家大人已被你迷的七荤八素的,你心里此刻应当是美滋滋的!”林雪仰着脸对方糖吼道。
“这么大声干啥?吼什么吼?顶个大肚子少气恼!小心肚子疼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快回去吧!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方糖说着正欲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站住!我们夫人让你走了吗?”一名小厮又上前拦她的道儿。
方糖自从习惯泡温泉,就特别爱干净。
出门几日,虽也都洗了。但这会子特别想泡个热水澡,可以解除车马劳顿。
再好的人也有三分脾气,何况方糖这样的骨子里就隐藏着火山脾气。
这样被拦路挑衅,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大堂里有很多来点餐的人,注目这县丞府的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挑衅怡香阁的掌柜?
这时就听门外传来一声惊喜“糖糖!你回来啦?一路车马辛苦了!”
那小厮一听钱恒的声音,就如打了鸡血更有精神,伸开双臂拦截正欲上楼的方糖,另外一个小厮也不甘示弱,摩拳擦掌准备来个拳脚相加,打也要把这妖魅女人跪伏在他们夫人面前
不听喊“糖糖”二字的主人声音还好,这一听,隐藏的脾气立马爆发了。
身体来一个后空翻与两个小厮调换个位置,猛的一脚踹飞一个小厮,紧接着快如闪电的一只手提着另一个小厮往大门处砸去。
两名小厮互相碰撞落在钱恒的脚边。
“钱恒,你个王八蛋,快把你的球带走,老娘已经忍到极限,老娘知道那是你盼望已久的球,老娘不稀罕对她出手,但不代表对以下犯上的狗奴才仁慈!
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为何一再挑衅我的忍耐度?”
方糖又走下楼梯,来到林雪面前,“啧啧啧,这一孕傻三年!看来你还不如我一个脚指头聪明呢?
你知道为何你家大人来招惹我吗?因为我美啊!
你有啥来挑衅的资本?
个子没有我高,曾经长的还算可以,如今呢?不仅身上带个球,而且胖的也快成珠了!
男人是啥?男人就是大猪蹄子!这话你不懂,说给你听也没用!不过呢,我还会好心的解释一下给你听听,钱恒他就是个王八蛋,他就是个渣男,老娘不要的渣渣,只有你才会当个宝儿!xiumb.com
你们才成婚多久?她就冷落你了?
带个球又能怎样?切!照样成为昨日黄花!
还得亏你嫁给这货,不然我哪里认识无双妹妹?虽然我挨了她一顿打,但她也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不做依靠男人存活的兔丝花!”
方糖一把捏住林雪的下颌骨,“你可知道?你脚踩的地,都是我的地盘?
想当年我耍嘛威风时,你还在玩泥巴呢!我方糖不屑于与你浪费时间!给我滚!我怡香阁从即日起不欢迎你!”说完丢开林雪,一摆红衣踏上楼梯。
林雪的两个侍女连忙扶住被方糖甩开的林雪。
柜台里林生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依旧做着自己份内的事情,算账收钱。
食客们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众人一看那美的不可方物的红衣女子竟然是县丞的原配夫人,县令大人的外甥女。
这身材真好!
那原先手持铁刺鞭,一言不合就甩鞭子的大块头不见了,简直个脱胎大换骨了!
“夫君!”林雪双手捧着孕肚,委屈巴巴地喊了钱恒一声。
“胡闹!你不好好在家养胎,出来胡跑啥?”钱恒训斥着林雪。
“大人,你怎能如此对我?你为了她这个女人就冷落我?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和难过?”林雪双手捧着孕肚,故意朝前挺了挺。
“她就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林雪开始揭方糖的短处。
“住口!她本就是我的妻,我想她看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么些年,我太亏欠她了,即便她不能生育又如何,她的地位不是你能撼动的!”
钱恒的话,似说给自己听,又希望身在楼上的方糖能听到!
一向被钱恒捧在手心里的林雪,此刻如万箭穿心,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怎么可以?
自己可是怀着他的孩子啊!
即便不心疼自己,但也应该心疼孩子吧?
数个夜晚,自己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肚子里的小家伙开始动了,踢她了,她多想与他分享!
然而,他连自己面都不想见?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会子林雪怨天怨地怨钱恒又怨林无双!
唯独没有怨她自己抛头露面去勾引人!
林雪带着两个丫环跌跌撞撞的回到县丞府,连那软椅也不说要了。
两个摔的鼻青脸肿的小厮被钱恒一阵训斥:“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连大夫人也不认识了吗?虽然样貌大有改变,但那声音,你们难道听不出来吗?
念你们是初犯对大夫人也没有伤害,赶快把二夫人的东西带走。好生伺候!若再有差次,你们俩个也不用活了!”
二人连忙弯腰行礼,把林雪的软椅给抬回家去。
林雪回到家中,越想越委屈,便收拾一下细软,带着两个丫环回娘家去了。
哪里能有清净地儿?娘家也糟心,但为了和钱恒赌气,再糟心也得待下去。
林福在学院里,自持是县丞小舅子,有众多学子都巴结他,给他买吃的买喝的,有着众星捧月般的待遇。那个飘啊!美滋滋!
这天下学回来,看到林雪在家,而且双眼哭的肿如核桃!好好的家不待着,非要挤在这小院里。
“姐,你这是咋了?你打算在这里长住啊?你回家去吧!男人也要哄的,你这一赌气是把他向外推的!”林福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训斥着林雪。
“我不回去!你姐夫不来接我,我就不回去,他不在意我,也应该在意我肚子里的孩子吧?”林雪赌气道。
“随你!”林福有些气恼。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钱恒也没有来看望她,只是让小厮来传话,让她敢快回家。
他不来接她,就不回家!
杨氏与林老太也劝说让她回去养胎,好好的日子不过,赌个什么气的?
“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人家大夫人不来找你事,你都算烧高香了!回去吧!昂”林老太劝道。
“祖母,他以前从没有对我这样不闻不问过,可是他看到方糖变美后,就魂不守舍的去看望她,对我也不关心问候了,我可是怀着他的孩子呢?他企企盼盼的孩子,就在我肚子里呀!”
林雪委屈的趴在林老太肩膀上哭泣。
“好了,咱不哭了。明日祖母亲自把你送回家去,不能这么任性,睁只眼闭只眼,一切都会过去的。
男人嘛,你抓不住他的心,只要他给你钱花就行,不愁吃不愁穿,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你想那么多干啥?
你这样一闹腾只会让他不喜!”
林老太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林雪的后背。
“嗯,都听祖母的。”林雪抽抽噎噎道。
翌日,吃过早饭,林老太催促着林雪,把衣服收拾一下,准备把她送回县丞府,这回来好几日了,孙女婿一次也没上门来看望。这人心难测啊!
两个丫环提着包裹,都从西厢里出来,林雪走在最前面,杨氏没有出来,她生性有些冷淡,只有林老太搀扶着林雪。
几人走出院门,顺着莲花巷往前走着。
这时林大山呼的一下子从屋内窜了出来,腥红着一双眼睛,跑到灶间摸了一把菜刀追了出来,直奔几人而来,推开两名丫环,对着林雪的肚子砍了下去。
对着这突兀其来发生的事情,几人着实蒙了!
两名丫环忙着奋不顾身地去夺林大山的菜刀,两名弱小的女子哪里是发疯了的林大山的对手,一个直接被砍掉了头颅,一个被砍成重伤还拼命地护在林雪的身上。
听到呼喊救命的左邻右舍的居民也都纷纷跑出家门。
杨氏与林老头柴婆也从家里跑了出来,看此情景,简直不敢想象,林老太脸上身上也被砍了几刀,有好心人拿着长棍去打林大山,林老头趁机上前抱住了林大山,有人上去夺下他手中的菜刀。
鲜血溅的到处都是,地面上的青条砖都被染红了。
杨氏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被丫环护在身下的女儿,她从丫环身上卸下了包袱,伸手在里面摸索一番,借助广大的袖子,把摸来的银票及银子都塞入怀中,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子完了,全完了。余生还得靠自己,她生的那个小畜牲也不是个好货色,两面三刀的玩意儿,知子莫若母,都是林老太那个老贱妇给惯的!
柴婆子双手合十感谢出手相帮的人,让他们快到县丞府以及到县衙去报信去,立马就有几个人跑走了,也有好心人请来大夫。
大夫来了以后,把那个脊背已经被砍的血肉模糊的丫环移了过去,露出躺在地上的林雪。
由于受到惊吓与肚子上的疼痛,林雪已经昏迷。
林雪的肚子被砍了两刀,肠子混着血水流了一地,染红了她的裙衫,杨氏冷眼观看这一切,不发一语。
这就是矫情与任性造成的后果。
娘家又不是有一座大山让你有依靠本钱,本就是都仰人鼻息的过活,虽不要低三下四的仰合,但要摆清自己的位置,审时度势,娇憨做人不好吗?
选择了那样的男人就别想独占他的人和心。
她这一生生了三个孩子没有一个是和她贴心的,只有林贵一个是好的,余生不论他在哪,杨氏下定决心都要找到他,即便他巳经出了家,那么她就寺庙不远处居住下来,远远的看着他,就好!
无人知道杨氏内心的想法,看着她站在那里麻木不仁的样子,众人都以为她是伤心过了度。
人越聚越多,人传人,一传十,十传百:“快去看呀,杀人了,两死两伤,血溅莲花巷,听说孕妇肠子都出来了……”
同时来的人有县丞府的管家带着大夫及小厮抬着担架。
钱恒与几名衙役也疾步往这边赶,当钱恒听到别人说孕妇肚子被砍了两道血囗子时,心都碎了,他的孩子多半是没了生息,那是他盼望多年的孩子啊!
都怪林雪这个贱人,好好的日子不过,无端的和自己找气生,一点也不懂事儿,也不想想她娘家几人整日无所事事,不全都仰仗他来过活?
女人真麻烦,动不动生气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哪里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哄,再低三下四的去求她回去?千不该万不该她林雪不该拿她的肚子去做赌注的,钱恒很生气!
管家扒开众人:“让让,我们是伤者的家人,救命要紧!”
看热闹的左挤右抗,即便看到,也都伸长个脖子,期待能看见个一二,回去可以讲给不知道的人听听。
管家急的一头汗,也被挤的一身汗,也不知道他娘的那里来的这么多闲人!
紧跟而来的带刀衙役,刀出鞘,明晃晃的大刀闪着发白的光亮:“胆敢妨碍公差办案者,杀无赦!”
胆小如鼠的百姓立马分散开来靠墙排排站,钱恒带着两名衙役疾步走了进去,正好管家带着郎中也来到跟前。
余下几名衙役手握大刀在维持秩序。
钱恒看着躺在血泊中的林雪,目赤欲裂,连忙扑倒在林雪的身边,毕竟跟了他过了几个月的女人,多少还是有些情分的,看此惨烈的装况,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雪儿,雪儿,你醒醒?为夫来晚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和我赌气呀?你看,这可咋整?大夫,快看看夫人还有救吗?孩子?孩子?快看看孩子?”
钱恒连忙吼道!
那正在把脉的郎中,立马去察看林雪的肚子,两道血口子,一刀是砍在侧位,里面的肠子都顺着刀口流了出来,有的已经断了。
一刀正对着小腹的正中,胎衣破裂,胎儿脊骨已被砍断,但已经没了气息。五个多月的胎儿已经长成型了,是个男孩,小小的孩子在娘肚子里就遭次横货!
钱恒一听说是男孩,立马发疯般的吼叫,对着林雪的脸,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贱人,这就是你作的下场,我要你一家人统统给我儿子陪葬!”
也许是回光返照,也许是被钱恒的吼声把昏迷的林雪给惊醒,她微眯着眼睛,紧盯着钱恒看了一会儿:“夫君,我错了!我真的走错了!”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头一歪便永久的离开了人世。
钱恒站起身来从衙役手中夺过大刀对着林大山的两条手臂砍了下去,然后又对着他的两条腿也砍了下去,这一刻他身上集聚了从没有的戾气,力气也好大,仿佛是暗夜走出来修罗,鲜血染红了他的官袍。
扔下大刀,吩咐郎中把二夫人的肚子给系起,还让他的孩儿存放在他娘亲的肚子里。
又吩咐家丁回家套辆马车来,把二夫人的尸身及两名丫环的尸体拉到城外买一块地给埋了吧,给二夫人买一口好棺。
然后无视满脸是血跪地求情的林老太,让衙役们把他们都收入大狱。
早在钱恒来之前,在柴婆子求救去县衙递信之时,杨氏就手提两个包袱回到家中,把林雪值钱的衣裙都重新装在一个粗布包袱里,这些可以拿到当铺换钱,把带血的包袱皮用旧衣服包着塞入床下。
杨氏从林雪的包里搜寻出将近二百两银子,她把两张五十两和三张二十两的银票分三处缝在贴身穿的衣服里,把如下零散的银子装在缝制的荷包里。
又去找来打来林老太的两身衣裙,一套换上,一套带着,收拾完毕。
趁着混乱,穿进小巷里,七拐八拐不见了踪影。
衙役来时,家里大门敞开,四下无人,全家五人唯独少了杨氏与杨福。
回衙后,再派人四下找寻吧。
柴婆还回县丞府做事,衙役们找来铁锁把院门锁上。
南大街一个小巷里,一帮小混混对着一个小胖孩拳打脚踢,直打的胖子连声求饶,众小混混像没听到一样,直把那小胖孩打的奄奄一息才罢手,然后扬长而去,待走到另一处巷子里,几个男子扔出一吊大钱给那群混混头,“都有份啊,分了吧!剩下买酒吃!”
至于怎么分,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这几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与方果同桌吃饭的小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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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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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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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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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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