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瑶利用这个机会,借着顺天府尹的名头大肆宣扬玉容阁的名声,并且将大热产品几样组成一套,定价卖出,比单买还要便宜。
果不其然,姝瑶的玉容阁又趁机大火了一把,在京中的贵妇圈里很火爆。
时间如流水穿云,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月末。这天,五福晋又来四宜书屋找姝瑶。
“妹妹,我照你的法子,果不其然第二天五爷就给那个女子找了个好人家,嫁出去了。最开始,我也以为五爷要将你那女子收进屋呢。”五福晋长吁一口气,照五爷对那卖身葬父的女子的态度,怕是日后五福晋会难过。
“姐姐有家世,有容貌,本就占据五爷的心,眼下五爷不过是出于新鲜感,才对那女子上心几分。若那女子自己另有所图,不像表面这样单纯可怜,五爷自然就会收起对那女子的怜惜之心。”姝瑶递给五福晋一盏茶。
“妹妹玲珑心思,是我蠢笨了。”五福晋也是真心实意的赞叹姝瑶的聪慧。
“姐姐若是蠢笨,陛下又怎么会将姐姐赐婚给五爷。只是,这世道对女子相较于男子而言,更加苛刻,所以姐姐在五爷面前莫要太过强硬,适当的示弱,保持一点夫妻之间的距离感,会让姐姐和五爷更加的和睦融洽。”姝瑶推心置腹,看五福晋的样子,明显也将其放在了心上。
“妹妹此番教导,姐姐铭记于心。”五福晋握住姝瑶的手,满脸感激。新婚之后,五爷待她的心明显不如新婚期间了,她也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五爷如此。
“姐姐若是再这样说,便是要和我生分了。”姝瑶嗔怪道。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这四爷的生辰可快到了,妹妹你准备了什么,我瞧着,四爷很是期待你的这份礼。”五福晋捂嘴偷笑着,她明眼瞧着,四爷是将姝瑶真真正正地放在心上了。
“爷的生辰,我自然记着,也提前准备了好久,希望四爷能喜欢。”姝瑶不好意思地说着,面对五福晋打趣的眼神,更是害羞得不得了。
“哦?提前准备了好久,准备了多久啊。”五福晋不打算放过姝瑶,玩笑似地又问了出来。
“等到王爷生辰那日,叫姐姐自然就知晓了,现在是保密的。”姝瑶挡不住五福晋的攻势,只得撒娇求饶。
“对了,我听闻马武将军击退准噶尔的军队,甚至还攻占了我朝于其接壤的地区,这下子富察家又立了军功,照着这个趋势,富察氏怕是会和我们一起离开圆明园。”五福晋向姝瑶透露自己得到的信息。
“马武将军刚立功就放了富察氏回王府,难免有人会闲言碎语,咱们这位陛下也是极重名声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放富察氏出来的。”姝瑶心中有数,为免出现变故,姝瑶要动用富察氏身边的那颗棋子,将富察氏关在宗人府一段时间。
“照我说,富察氏这样用幼儿幼女替自己挡灾的人,实在是不配作为四爷的嫡福晋。”五福晋念起富察氏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厌恶至极。
“姐姐快别气了,小心气出了皱纹就不好看了。”姝瑶拍拍五福晋的手,示意她不必为了不值得的人生气,伤了自己的身子。
五福晋听姝瑶的话,两人又在四宜书屋玩了一会儿。
晚膳时分,弘历处理完政事归来,五福晋识趣地告退,将空间留给小夫妻俩。
姝瑶习惯性地帮弘历褪去身上的朝服,为他备好了洗漱用的水。
“王爷辛苦,先去沐浴洗漱,等会儿便可出来用晚膳了。”
弘历的目光清醇甘和,好似一坛发酵许久、韵味悠长柔和的好酒,令人沉醉。
“我今日累了,想你帮我。”
说出的话却是虎狼之辞。
“王爷,快去洗吧。”姝瑶打算无视,却耐不住弘历一直盯着她。
“姝姝,明日是我的生辰。”
姝瑶立马败在了弘历这样的眼神和语气下,让海棠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就来到弘历的浴桶。
男人上半身露出水面,朦朦胧胧见姝瑶看见八块腹肌排列的整整齐齐,人鱼线性感分明,若隐若现,健康的肤色在清澈水珠的流淌下,显得极具冲击力。
美色当前,姝瑶很没出息地咽了一下口水,眼神闪烁,不敢看弘历的裸露的上半身。
弘历知道姝瑶害羞的性子,都同床共处这么久了,还是不敢看他一眼。
他故意道:“姝姝,我手没力气了,你帮我擦擦,好不好?”
姝瑶捡着弘历的后背开始擦,完全不敢抬头,他只觉得弘历的皮肤白里透红,但是却又不显瘦弱,很是精壮有力。
姝瑶擦身的力气很小,对弘历来说就像是在挠痒痒一般,但他就是想逗逗姝瑶。
“这后背都擦得差不多了,姝姝也帮我擦擦前面,别光在后背的一个地方徘徊。”弘历见姝瑶不肯走到前面来,便自己转身将胸膛袒露出姝瑶面前。然后握住姝瑶拿着棉布的手,往自己前面带,不断地在自己的胸前擦拭。
姝瑶觉得弘历在勾引自己,这是一场对她意志力的考验。与其被弘历看笑话,倒不如快速结束战斗。
“咳,王爷,我自己来就好了。”
姝瑶挣脱开弘历的手,加快了帮弘历洗的速度。姝瑶心里紧张,便免不了使用的力道加重,给弘历白皙的胸膛留下了几道明显的红痕。
“姝姝,轻点儿,你弄疼我了。”
姝瑶想让弘历正常点说话,却看见他的胸膛被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整个一副良家妇男被人摧残的惨样。
姝瑶: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干!
“姝瑶手笨,王爷还是自己洗吧。”姝瑶正想逃跑,弘历又怎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站起身了,一把将姝瑶拉进浴桶,顷刻之间,姝瑶的衣裳便湿透了,露出了姣好的身材。
姝瑶没稳住身体,头没入水中,又被弘历拉到身边。她轻声咳了几下,眼睛也能清明地看见东西了。她生气地捶打弘历的胸膛,抬起头没好气地说道:“王爷也太胡闹了。”
随着弘历的低头,两人的距离不过寥寥,她染了水珠的鬓发可怜地贴在姝瑶的脸上,不断有水珠从额头上滑落,滑到姝瑶的鼻子、嘴巴、脖颈,甚至是更下处。
弘历感觉自己就像是那水珠一样,和姝瑶紧密相贴。
“姝姝生气啦?”弘历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没有生气,王爷快放开我,这浑身都湿透了,白嬷嬷又要笑话我了。”姝瑶倒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弘历胡来罢了。
两人相处如此之近,近到弘历可以仔细描摹姝瑶的一颦一笑,他看着姝瑶嗔怪的媚态,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然后他全身跟着又开始发烫,彷佛姝瑶就是点燃他内心欲望的一团火,使得他紧促地往姝瑶身上扑。
他的唇慢慢划过姝瑶的额头,在右眼上停顿片刻,接着往姝瑶的脸上,像幼鸟吃食一般,不停地触碰着姝瑶的脸颊,然后慢慢移到嘴角,这里好像带着糖果的芬芳,蛊惑着弘历去靠近。
“姝姝,姝姝。”
只听见衣衫被撕落的声音,屋内只余下水声荡漾。
翌日因是弘历的生辰,姝瑶不得不早起,她在给弘历穿戴衣裳时,悄悄地拧了弘历一下,弘历忍痛忍着,任由姝瑶发脾气。
“叫你胡来。”姝瑶闷闷地发声,语气中全是对弘历的控诉。
弘历转身好让姝瑶扣扣子,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头抵着姝瑶的额头,心甘情愿地向姝瑶讨饶。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弘历在姝瑶耳边重复三遍,低声向姝瑶认错。
“别闹了,这儿还有人呢。”弘历旁若无人地和姝瑶亲密相处,周围的婢女都安分地做着自己的事,不敢抬头看两位主子。
见弘历还不依不饶,姝瑶软着嗓子说:“我又不会怪你,你别再靠这么近了。”
听了姝瑶的话,弘历眉心微动,目光久久地在姝瑶身上流连,眸中有无尽的笑意蔓延而开,若明珠生晕,光彩流离。
“今日是你的生辰宴,若是寿星迟到了,皇阿玛、皇额娘还有额娘还不拿我试问。”
姝瑶检查弘历的吉服是否准备妥当,以免在宴会上被小人利用。
“怎么,既是我的生辰宴,那你就是今天的女主角。”弘历和姝瑶收拾妥当,相携而去。
农历九月二十五,宝亲王爱新觉罗弘历的生辰宴,第一次被雍正帝在九洲清宴举办,并赐下‘如朕亲临’的金牌,隐形储君的地位跃然纸上。
弘历被一个接一个的大臣敬酒,简直好不风光。
姝瑶坐在弘历身边,也没有被放过,只见几个满脸恭敬的官眷端着酒杯,笑盈盈地走到姝瑶的身边。
“王爷得皇上如此看重,臣妇恭喜王爷,也恭喜侧福晋。”这般话语,便是姝瑶不胜酒力也得回敬过去。
“姝瑶不才,只得以杯中美酒,多谢几位夫人的好意。”说罢,她便一饮而尽,很是干脆。
“侧福晋不愧是满族女子,够豪爽。臣妇再敬您一杯。”说话的这夫人也是大族出身,对姝瑶的爽快很有好感。
姝瑶无法回绝那夫人的好意,就接着再饮了一杯。
弘历那便空闲出来了,看见姝瑶被官眷们围攻,自发地拿走姝瑶手上的酒杯,自己替姝瑶喝了,嘴上还请各位夫人体谅。
“夫人们热情相邀,我本不该打扰,只是我这侧福晋酒量尚浅,没几杯就会醉,剩下的便让我这儿主人公替她喝了。”
官眷们怎会看不出宝亲王对侧福晋的维护,敬了一杯就知趣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等弘历回来坐下时,周身酒气也越发的浓郁,但眼神却是清醒的。
“王爷也喝一碗醒酒汤吧。”姝瑶也让海棠去给弘历准备了一碗,免得到时候弘历没吃多少东西,就先醉在宴席上了。
“若有官眷来敬酒,你不想喝就不用喝,不用强逼着自己喝下去。”弘历说道。
“人家真心实意地来道贺,我还能不回敬,而且今日我高兴,没有不想喝。”姝瑶笑眼弯弯。
弘历听了姝瑶的话,心里暖意不断,还是不放心地嘱咐道:“开心也不能多饮,嗯?”
“好。”这厢两人正互相嘱咐着对方,高台上的皇后瞧着,心里也放心了几分。
她脸色瞧着比从前红润了几分,想来是身边人照顾得周到。
“娘娘瞧见这小夫妻俩,可放心了。”熹贵妃端着酒杯向皇后敬酒。“娘娘身子刚好,多饮些热汤才好,可别再蘸酒水了。”
“那本宫便以汤代酒,回敬贵妃。”皇后目光柔和,和煦地和熹贵妃对饮。ωωω.χΙυΜЬ.Cǒm
“娘娘,姝瑶那丫头制作的香粉香膏实在是好用,连我都只买到了两盒,您呐,找些时候帮我去找您侄女挪几盒出来呗。”熹贵妃使用了玉容阁中的产品,心里念念不忘,可惜太火爆了,供不应求。
“你这个做额娘的开口,难道不比我这个姑母开口来得有用?”皇后顿时觉得熹贵妃像是又回到了闺中时期,对什么都新奇,俏皮可爱。
“这不是弘历天天守着姝瑶,我这个额娘想见一面姝瑶真是难。”熹贵妃还跟从前一样,絮絮叨叨,嘴边没个不停。
“好好好,我找个时间将姝瑶换到上下天光来,再将你也叫来,如何?”皇后听见熹贵妃开始叨叨叨,明显有停不下来的趋势,非常明智地停下了这个话题。
“你们俩说什么呢,这么高兴?”雍正帝看见皇后和熹贵妃欢欢笑笑地谈论着什么,就好奇地问道。
“贵妃这好玩儿的性子陛下还不了解,这是许久未见姝瑶了,想见她来着。”皇后笑着向雍正帝吐槽熹贵妃道。
“想她就宣她到你宫中去呗。”雍正帝不理解见姝瑶有何难。
“这不您宝贝儿子看得牢吗?贵妃这是没见着。”
这话一出,惹得熹贵妃不好意思地看向皇后。
“皇上你瞧,这都快急了。”
雍正帝、皇后和熹贵妃的气氛比弘历和姝瑶的气氛更加和谐和温馨。
“报,八百里加急军报!启禀陛下,马武将军率领众位将士们打退了准噶尔部的人,并且还抢回了一部分的土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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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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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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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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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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