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种,你不是说他在我老婆的被窝里吗?我让你知道你老婆的被窝里是谁。”
说着,马粪箕朝看守的士兵一招手,一个看守的立刻靠上前来。
“连长,这种人你不要对他客气,给他用刑。”
老四仍然在狂笑,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笑停了,怒瞪着马粪箕,一字一顿的说。
“你这黄皮狗,想让我老四出卖兄弟,门都没有,来吧,有什么酷刑通通使来,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姓蔡。”
马粪箕在士兵的耳朵旁小声念叨几句,士兵一脸淫笑着出去了。接着马粪箕拿了一根棍子,抵在老四的脑门上。
“你姓蔡,原来只是个假冒的断拇公啊,一会我就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没多一会儿,那士兵就领着十几个士兵进来,人人的脸上都像是三个月没吃过肉一样,看着屋子里年纪还算轻的月姑。
结合着马粪箕的上一句话,老四明白了马粪箕要干嘛,他甩了一下头,把那棍子甩走,骂道。
“畜牲,你要是敢动我老婆一根毫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马粪箕退后了几步,阴笑道。
“你放心,我不动你老婆,不过我这些兄弟那可就不一定听你的话了,他们都是几个月都没有闻过女人味了的。”
说完,马粪箕朝士兵们做了个手势,那些士兵就如同饿犬扑食一般,立刻冲到月姑面前,手嘴并用。
那月姑嘴里的布团和身上的绳子很快就被解除,她大声的呼喊。
“你们真是猪狗不如,竟然做出天理不容的事,那是要遭雷劈的啊。”
看着月姑身上的衣服,就像香蕉皮一样被士兵们七手八脚的扯掉,马粪箕难得的心软一会,吼道。
“别乱,排队一个个来。”
士兵们都想第一个亲芳泽,争先恐后的排队去了。留下月姑双手抱胸,蜷缩着向后挪去。
马粪箕又用棍子指着马粪箕,发出最后的通牒。
“你还有一分钟的机会,说还是不说?”
老四犹豫了,没有了之前的傲气。月姑是他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谈什么江湖义气。告诉他们吧,不告诉水秀村的,那告诉汉南庄的也可以啊。
月姑看到了老四脸色的变化,骂道。
“你不能说,这个畜生能想出这样方法来对付我们,你相信他会真的放了我们吗?不会的。”
“月姑,我爱你啊,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辱?”
“爱我就要做个正义的人,以前你做过的坏事我不追究,现在要对得天地良心。我的身体受辱不要紧,只要我的意志力是坚强的,就没有人能打倒我。”
“月姑…”
马粪箕不愿意听下去了,抬手一挥,示意士兵们动手。
排在第一个的士兵迫不及待的就扑向了身无一物的月姑。
月姑抬起脚等着呢,对着那扑来的士兵裆部就是一脚踢过去。
只见那士兵痛得双手捂住,嚎叫着满地打滚。看那样子,那玩意不废也不中用了。
马粪箕也踢了一脚滚到脚边的士兵,骂道。
“没用的家伙,动手把人给按住。”
排在最后的几个士兵,为了快一点轮到自己,冲上前来,抓住了月姑的四肢,死死的按住。
“你们这帮混蛋,要是让我的兄弟姐妹知道了,一定把你们的玩意全部割去。”
老四怒吼着,他想用这样的话把这群狼给吓住。但是没有用,已经有士兵扑到了月姑的身上。这是他最绝望的时刻,类似的这种场景,以前只有他们对付别人。现在却是别人这样的对待他,难道就是报应吗。wWW.ΧìǔΜЬ.CǒΜ
“畜生,我是你们的阿娘,你对你们的阿娘都这样,真是畜生啊…”
月姑无力的骂着,她是个苦命的女人,在舞凤楼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多少男人不见过,别说是这十几个男人,就是再来十个,她也不怕。可是这是当着她心爱的老公之面…
顺着一阵阵的痛楚,月姑心在流血,她看到了阿珍,看到了美玲,看到了死去的那些姐妹…
“老天啊,你要惩罚我,就冲着我来吧,不要对着我的爱人。”
老四手脚被捆着,他艰难的向前翻滚蠕动,到了月姑身边,用头去撞击那些士兵。可是又有什么用呢?那些人一脚就又把他踢开了。
被绑在一块的猴儿父子,鼻孔里发着哀嚎,低下头不愿意看这人间惨剧。
另一头双手被反绑在柱子上的来福,则是把嘴里的布团都快咬碎了。他和月姑虽然没有什么话说,但在山上一起待了那么久,早就像兄妹一样了。
马粪箕走到了老四的面前,用棍子把他的脸拨正,说道。
“怎么样,不舒服吧,如果你是真的爱你老婆,那就应立刻说出罗耀祖在哪里,我让他们停手。”
老四不搭话,一口咬住了那根棍子,怒目圆睁。马粪箕的话能信,就不会使出如此卑劣下流的手段了。他含糊不清的哼唱起夏莲叫的歌曲,希望能缓解痛苦。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
月姑目光呆滞,望着房梁一动不动。身上的人趴上来了一个,又走了一个,有的好像去了又来,有的来了又去。
耳边老四的哼哼声犹如万马齐鸣,荡漾在脑子里,她不想扭头去看。她已经脏了,不需要再看到心爱的人。不,她想看到另一个心爱的人贵得,只是贵得和猴儿阿娘被关到了另外一处,她看不到。
“你们这群畜生…”
突然,来福不知怎的挣脱了绳子,一蹦一跳的冲过来,用头撞向马粪箕。
马粪箕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并没能把他吓到。他身子一闪,躲过了撞击。
那来福撞了个空,头撞到了地上,用力过猛,眼睛翻白,晕死了过去。
“真是不自量力。”
马粪箕骂了一声,过来把来福踢正躺着,看到那嘴角流出了血液,心想,就这样死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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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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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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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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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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