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亚静咬牙不敢出一丝的声音。
“这么点事都能办砸,老子养你这么久就是为了给你养膘的吗?”
看着对方那粗腰粗腿,光头男人就来气。
抓回来的女人都是身材匀称,腰和屁股那能要人老命。可这白亚静呢!就跟猪一样,能吃能睡,把自己吃的都快成水桶了。
白亚静被几皮带下去打的缩在角落不敢动,她想要求饶,但她不敢。
“毛哥,都半夜了,人家都瞌睡了。”
一位身穿暴露睡裙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对方就跟没了骨头似的,一走到光头男跟前就倒在了他的背上。
“人家都等你快五个小时了!”
女人边说手还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上摸索着什么。
毛哥一听身后小女人那较弱的嗓音,又感受到来自对方手上的温度,他突然身体就起了反应,将皮带扔给一旁站着兄弟,并嘱咐道:“别玩死啊!”
这人留着就算卖肉那也值两个钱。
兄弟几个一看大哥都这么说了,一个个连忙道谢,还连连保证,会让这个女人学乖的。
两人离开后,白亚静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彻整间屋子。
“别想着逃离,你们这些婊子就是被抓回来让兄弟们玩乐的。”琇書網
哈哈哈!!!
……
“沈知青就是没见过我们老大,要是见了分分钟踹了顾川泽那个残废。”
叼毛狠狠的抽了一口手里自制的卷烟,可能是用力过猛,自己差点被烟呛得背过去。
陆南风没有看叼毛,反倒起身走到窗边看向了外面。
“那边什么情况?”
叼毛赶紧喘匀了气跑到对方跟前向外看了看,那女人哭喊声夹杂着男人谩骂的声音尽收耳底。
“就去年那个非要把自己男人送去炸山的女人。”
亲媳妇送残疾男人去炸山这可是闻所未闻的呀!
“这女人也是心狠,那男人的腿听说是为了救她才瘸的,她竟然狠心送人家去死,要我说,当初他哪怕救条狗都不应该救个白眼狼。”
杀人不眨眼的叼毛都觉得那个白亚静不是个东西,活该被兄弟们往死的折磨。
陆南风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不感兴趣,可听到叼毛这么说,他还真想看看这个女人长的什么样子。
十分钟后,两人才来到白亚静被折磨的小房子门外,窗户是打开的,里面那惨叫声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可这大山深处能住的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人,一个个那可是吃人肉喝人血活下来的。
“再叫唤,就把嘴给缝上。”
叼毛被吵的实在不行了,一脚将门踹开,对着里面的人就是吼。
这大半夜的,就不能声音小点吗!这鬼哭狼嚎的就不怕招来什么野兽。
里面的几人一看老大来的,吓得连忙将面前的女人推开就往身后退。
“没事,你们继续。”
几人哪还敢继续啊!吓的赶紧趴在地上找来衣服就往身上穿,也不管有没有穿错别人的。
“大哥,她叫白亚静,据说给顾川泽以前生过一个儿子,孩子最后被家里送走了,现在不知去向。”
叼毛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可他怎么就是不敢相信顾川泽能看上这样的女人。
这还真跟那沈知青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就这身高,要是和顾川泽站一起,都像老子带的娃。
还有这模样,就算瘦下去,就算再年轻几岁,那都没有人家沈知青的脚后跟长得漂亮。
陆南风一听给顾川泽生过孩子,脸瞬间就黑了。
那沈知青岂不是太吃亏了。
“你真的给顾川泽生过孩子吗?”
白亚静低头不敢看来人,她不确定这些人是不是和顾川泽有仇,一句话都不敢说。
叼毛急了,上去一脚就踹在了白亚静的肩膀上,人径直向着后面就倒了下去。
在烛火的照应下,白亚静被折磨的都快没了人样,身上是被抽打留下的痕迹,腿上则是青紫色痕迹随处可见,腿上还有一些未干的血迹。
可见这几个男人刚才有狠。
叼毛一脚踩在对方的肚子上,顺便还向着对方脸上吐了口唾沫,“老大问你话呢!你她娘的是耳朵也被做坏了吗?”
白亚静忍着疼痛睁眼看向门口的方向,被抓回来这么多次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老大。
因为光线不太好,她也就只能看到对方个子很高,身材很好,腿很长。这要是不看脸她还真以为是顾川泽来了。
“看够了没有?”
陆南风冷冰冰的语气将白亚静瞬间打回了现实。
“十八岁那年,我给他生过一个儿子,可没过几天就被亲戚送走了……”
可她始终不明白顾川泽为什么不记得那次两人的事情了,那次也是对方的第一次啊!他还好几次没有找对地方,两人抹黑研究了好一会儿。
陆南风一听抹黑在瓦窑办的事,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他直接转头就往出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发泄完让其他兄弟也发泄发泄。”
说完这话,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里几人就跟得到了王母娘娘赏赐的蟠桃一样,站在原地差点跳了起来。
几个兴奋是兴奋,但也没有忘记这还有一个二把手。
“叼哥,你先来。”
几人连忙就去铺那木板床,谁不知道叼毛速度快,没两下就搞定了。
他们只要等一会儿就行。
叼毛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他厌恶的低头看了眼脚下的女人,都被折腾成现在这恶心样子了,他还真下不去手。
“你们自己玩吧!一人一次,可别玩出人命来。”
随后他也离开了,临走时,还嘱咐让把窗户关上,那声音实在影响人睡觉。
啊!!!
这人前脚走,后脚屋里又大喊了起来。
“都是畜生转世!”
叼毛边走边骂着,都跟十几年没有见过女人一样,一开口让去玩,一个个就瞬间变身了。
“老大,那女人真不会是顾川泽以前的姘头吧?”
她可是发誓给顾川泽生过孩子的,这应该假不了。
“你觉得以顾川泽的人品,他要是做过的事情会不承认吗?”
陆南风的一句反问算是把叼毛问住了,确实不可能,那人太过正直了,不像是能干出这事的人。
“那她怎么会……”
他想问,那白亚静为什么发毒誓都要说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孩子也有了,这岂不是矛盾吗!
陆南风轻笑一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大半夜在黑瓦窑谁能看到谁?”
一语点醒叼毛的脑瓜子,他就像那村口得到一手八卦新闻的老太太。
陆南风也不想和这个傻子一起探讨这些问题了,径直将人赶了出去。他是时候该计划怎么接近那个小美人了。
叼毛委屈巴巴的走出自己老大的房子,自打老大知道河东村有个漂亮的小知青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留胡子了,一头长发说剪就减,还有,天天早上非要拉他去锻炼身体。
他又不找女人,需要注意哪门子的形象啊!
这要是给他解释一个和沈知青一样漂亮,身材好的女娃娃,他倒可以试着改变一下自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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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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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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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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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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