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四合院内,一阵阵的喷嚏声接连而起。
傻柱裹着大衣站在水池旁,一边手搓着刚脱下的裤衩,一边喷嚏连天的不断骂道:
“天杀的,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阿嚏!”
“逮到你,爷爷非让你知道什么叫练家子…阿嚏!”
傻柱这一声声喷嚏没吵醒别人,倒是先把秦淮茹给惊醒了。
秦淮茹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透过窗看了看院里。
就见傻柱大半夜的在洗什么东西。
她眼眸微转。
傻柱的衣服一直是她在帮忙在洗,可这大半夜的…
有什么脏衣服非得现在洗?难道…是傻柱的衣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想着想着,秦淮茹脑海里不自觉的越想越多。
白皙的脸颊逐渐染上层层红晕,身体也随之变得有些不太对劲,心里萌生出一种躁动。
贾东旭去世的这几年,虽说她身边也有着许多形形色色的示好者,但她可始终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因为她清楚,如今带着三个孩子的自己,唯一算是对男人有吸引力的,也就只剩下了自己的身子了…
而傻柱…
秦淮茹瞅着院子里那个忽高忽低的身影,心里不是没有想法。
虽说当初她对傻柱只存有利用的心思,可到后来,日积月累的相处,让秦淮茹逐渐萌生出了一股踏实过日子的念头。
至于婆婆嘴里一直说的捞好处…秦淮茹反而没有那么强烈的目的…
但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再看着傻柱这么起劲的干活……
秦淮茹转头看了眼正在熟睡的家里人,情不自禁的走下炕,轻手轻脚的出了家门。
她想,今晚或许就是她跟傻柱感情的突破口。
院中。
洗完裤衩的傻柱缩着身子,连忙往家里走。
刚一转身,就瞧见秦淮茹那双极具吸引力的眸子。
那双眼里水波盈盈夹杂着一种媚意,让他一看就不自觉陷入其中,某一处不自觉的发出想要干些什么的暗示。
“你大半夜洗什么呢?”
傻柱还在愣神,秦淮茹就已经走到面前小声问道。
那呵气如兰、成熟的女人香味直接钻进傻柱的鼻孔。
可一听到问题,他立马将装着裤衩的盆身后一藏,脸色很是尴尬的偏过脑袋,不去看秦淮茹。
直到他喉头耸动了两下后,压住心头躁动,才回道:
“就洗洗衣服,你赶紧回去睡吧。”
他能告诉秦淮茹,他裤衩全被人烧了,现在只能连夜把身上的这条洗干净明天接着穿吗?
这么荒谬的事要是告诉了她,他的形象可全没了。
秦淮茹见傻柱不好意思回答,眼尾一勾盆底,在发现了是条内裤后,她只是妩媚的笑了笑: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什么不知道啊。”
说着,还表现的一副善解人意的口吻悄悄的吐了一口气:
“以后裤子上沾了那东西就放着,不用你自己动手洗。”
那东西?
啥啊?
秦淮茹在说什么?
傻柱听着,有些不明所以的回头看向秦淮茹。
一看见对方那副她都懂的神情,他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神情一怔。
秦淮茹因为自己想女人了,所以弄脏了裤头??
这误会可大了!
虽说他何雨柱这近三十年都没碰过女人,但也不至于这大半夜弄那事,还偷偷出来洗裤衩吧。
傻柱瞬间尴尬到脸颊唰的一下变的热烫,连忙否认: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是……这不是……嗐,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了半天,这事没法解释,他只能摆摆手放弃:
“你赶紧回去吧,我进屋了。”
话一说完,傻柱加快脚步回到家中。
秦淮茹站在院中,眉眼含笑的看着那个身影。
然后两眼在院子里环顾了一圈,唇角一勾,抬手解了衣领上的两纽扣,跟着进了傻柱家。
但秦淮茹不知道的是,此时自家家里,秦京茹正趴在窗边看着她。
秦京茹眼瞅着她姐进入男人家里,一双杏眼微微眯了眯,心里哼笑。
没想到她姐竟然在院子里勾了个男人。
怪不得一家老小这么困难,看起来过的还算可以。
这跟村里那些死了男人的寡妇一样,婆家还在就不守妇道。
也怪她姐命苦,嫁给了贾东旭那么一个早死还没钱的男人。
所以,秦京茹心里跟明镜似的打定了主意,自己要找男人,一定要找像吴舟那样条件的!
即使哪天不在了,没有父母,吴舟起码还有一大笔财产!
随着秦淮茹进了屋子,秦京茹也收回了视线转身回到床上,只是勾搭上吴舟的想法,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扑灭。
干脆拧着被窝,就这样做着美梦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
傻柱刚准备把裤衩晾在炉子边烘着,就见秦淮茹跟着进了门。
吓的他连忙将手中东西往盆里一扔,将秦淮茹一把拉进了屋子,同时还不忘伸出脑袋,四处的打量。
直到确定没人看见,傻柱才上前小声的急道:
“姑奶奶,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这要是被逮着,咱们都得完犊子。”
秦淮茹娇媚的斜睨了傻柱一眼:
“你别大声嚷嚷就行,我把脏衣服拿回去,明天给你洗了。”
说着,推开傻柱身子走到床边。
找着一个合适的角度,弯腰收拾床上的衣服。
傻柱在院里的时候就有些躁动,这下透过暗黄的灯光,他双眼穿过秦淮茹那宽松的衣领。
见着那他只在梦里见过的风景。
他感觉额头都冒着微微细汗,咕咚咕咚的咽着口水。
脚下情不自禁靠近。
秦淮茹微低着头,余光看到傻柱的脚,嘴角勾笑。
她就知道这男人不可能抗拒她的魅力。
秦淮茹收拾好衣服,抱在怀中,只见她刚直起身子,傻柱一个猛抱,将人搂进厚实的胸膛里。
可秦淮茹自己却表现的一副小兔受惊的表情。
怀中的衣服掉在地上不说,还在傻柱的怀中扭动想挣开。
只是每一次的扭动,柔软的触碰,让傻柱紧绷的神经直接断开。
傻柱心一横,对着那垂涎已久的红唇扑了上去。
这一刻,傻柱心里顿感满足。
但他需要的满足感还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可下一秒,秦淮茹的眼睛中闪过一抹狡黠,突然一把将傻柱推开,一脸红晕的跑出门外。
只剩下傻柱一人意犹未尽。
他发誓,他从没有这一刻有这么强烈的想法!
自己想立刻娶秦淮茹娶进门!
深夜的旖旎放大了两人的渴望,两人都在心中打算着,怎么让他们的关系合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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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吴舟一进厂里,就听路过的几群人都在说着什么裤衩的事。
他慢下脚步细细听了听。
“昨天走前检查仓库的时候啥也没有,今早上,小仓库地上发现了条男人裤衩,保卫科的人怀疑有人在厂里的小仓库乱搞关系。”
“这谁啊,真不害臊,大半夜在仓库里干那事。”
“必须得查,这种不要脸的人一定要揪出来。”
吴舟听着,瞬间眉心紧皱。
那裤衩不用想,就知道是许大茂的。
傻柱竟然将许大茂的裤衩扔进仓库里,搞作风问题的陷害,真是够狠的。
正想着。
几名穿着保安服的同志走近。
“吴主任,麻烦你跟我去保卫科接受调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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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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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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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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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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