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莀星表示以后排舞尽可能不和男舞者跳舞了,颜卓也退了一步,说是只要没有太过分的肢体接触也可以。
两个人在床上抱着谈心,情难自已的热烈拥吻起来。
就在历莀星以为这次终于要来了的时候,颜卓却刹车了。
“莀星,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历莀星看着颜卓,他明明气息都紊乱了,眼白都红了,一看就是受不了了,为什么又不做?
虽然历莀星不是那种非要和男人上床的女孩子,但是她真的满肚子的疑问。
“颜叔叔,你是不是不行啊?”
“你说什么?”
“我是想,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病?没关系的,就算你不行,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咱们去医院治,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可以治好的!”
“历莀星!!”
“怎么啦?”
……
另一个房间里,历谦凡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小娇妻,四天没看见她了,真的思念入骨,摸摸她的小脸,捋捋她的头发,偷亲两下,怎么看怎么喜欢。
又拿了她的小手,也想亲两下,一看那指甲盖上涂得花花绿绿的,还粘了立体的小猫咪,应该是在游轮上做的美甲,白雪娇以前一向不做这些的。
虽然历谦凡直男审美看不懂这美甲的精妙之处,但是只要它们出现在老婆的手上,依然觉得很可爱,拿着她的小手,又亲了好几下。
白雪娇还醉着呢,被骚扰的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
“干嘛啦……”
“娇娇,我来了,我来找你了。”
白雪娇听见了男人的声音,睁开眼睛,“历、历谦凡?”
她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定是个梦,她在游轮上呢,历谦凡怎么可能找得过来。
“老婆,想我了吗?”
“想……老公,我好想你……”
……
白雪娇觉得自己真的太想历谦凡了,想的都做春梦了,而且这春梦怎么感觉这么逼真的。
第二天一早上,白雪娇醒来,只觉得有一种熟悉的疲累感,像是一夜春宵后的那种感觉,浑身散架子般。
她一睁眼,却见这里是陌生的房间,对了,是游轮,她和莀星到游轮上玩了。
昨天好像喝酒了?头有点痛,白雪娇揉揉头,猛然听见了浴室有花洒的声音。
等等……
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下,只见自己一丝不挂,满身红痕。
白雪娇一张小脸霎瞬间变得惨白,浑身微微颤抖,瞳孔骤缩,像是见了鬼一样。
她明明记得昨天是历谦凡,可是怎么可能,这是在游轮上啊!
她真的是昏了头了,是不是把别人误认成了历谦凡……
近乎绝望的白雪娇看着豪华海景房的小阳台,想冲过去从这里跳海。
她颤抖着手,从地上捡起衣服,往身上穿,想起了延延溪溪,如果她死了,孩子们怎么办……
纠结之际,听见浴室门开了,“娇娇,起了?来,我抱你去洗洗。”
白雪娇瞪着眼睛看着里谦凡,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像是自己的救世主。
是历谦凡,昨天晚上没有认错人!
“呜呜呜……历谦凡!……”白雪娇软着腿,跌跌撞撞跑到历谦凡的怀里抱着他,放声哭泣,“历谦凡,太好了,我想你,我好想你……”
“怎么了?怎么这么想我?”
“几天都没见到你,老公,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历谦凡心里感动,把白雪娇抱起来进了浴室,“进去洗洗,我刚放了干净的水。”
两人进去浴缸泡着,白雪娇还是一直趴在男人的胸口哭,根本停不下来。
白雪娇感觉好像自己是噩梦初醒一样。
“娇娇,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历谦凡有点心疼,更是奇怪。
“老公,我……我爱你……”白雪娇哽咽着说。
历谦凡鼻子一酸,眼眶发热,这是娇娇第一次对他这样的表白。
“老婆,我也爱你。”
两人洗完澡,眼看着就要中午了,白雪娇觉得好饿,又走不动,历谦凡打算出去给她买点吃的回来,一开门撞见了颜卓。
“莀星呢?”历谦凡问。
“莀星还在睡呢,她起不来了。”
“她为什么起不来了?”
颜卓朝历谦凡身后扫了眼,没看见白雪娇,“跟雪娇一样。”
“什么?!”历谦凡拳头捏紧了,“颜总!我昨天说什么来着?”
“莀星怀疑我不行。”
历谦凡拳头松了松,是啊,这关系到男人的尊严,上次白雪娇提出了这个质疑,历谦凡就让她一天没下来床。
可是就算理解,也不能容忍,历谦凡的拳头又攥了起来。
“那你就由着她说好了!反正早晚有一天能证明,你急什么?还不是自己起了色心!”
“历总,我突然想起来,为什么雪娇当初还没和你结婚就怀孕了?”
“……”
颜卓要翻旧账,历谦凡也一下子哑口无言了。
“我,我和雪娇那是突发情况!”
“怎么个突发情况?”
两个人又斗嘴又聊的,最后表示互相理解,一起去餐厅那边给白雪娇和历莀星买吃的。
这一天两对都在房里休息,两个男人老老实实的没有再继续不做人。
白雪娇和历莀星睡了一天之后,活过来了,他们又留在这里再玩了两天,毕竟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在游轮上这种机会很难得。琇書蛧
但是颜卓和历谦凡那边有工作着急回去,为了找她俩已经耽误好几天,不能再拖了,所以没等到抵达南海市,历谦凡就让直升机过来,把他们四个接走,回了京市。
白雪娇和历莀星回到麗宫后,先去看了老夫人,跟她说了这几天的事,但只是说两个人去玩了,没说吵架的事。
老夫人听着还挺开心的,告诉她们以后可以经常这样出去散散心。
白雪娇好几天没见延延和溪溪了,回到家后,见了两个宝宝就忍不住流眼泪了。
“延延,溪溪,想妈妈了吗?”白雪娇把两个孩子一起抱在怀里,“溪溪怎么都瘦了?”
“娇娇,你走这几天,溪溪奶都喝得少了。”历谦凡说。
“嘤嘤嘤……”溪溪小脑袋埋在白雪娇胸口一蹭一蹭的,像是在找奶,小嘴巴还瘪起来,泪光闪闪,委委屈屈的。
白雪娇看着好窝心,放下延延,抱起溪溪就亲她的小脸好几下。
延延看着妈妈好疼妹妹,也想要亲亲,一下子就哭出来,小嘴巴里还含含糊糊的发着音,“嘛……哇哇哇呜……”
白雪娇和历谦凡都怔了一下。
刚才延延是叫妈妈了?
不,应该只是不经意发出的一个音节,毕竟小婴儿早的也要到8,9个月才开始讲一点话呢,不过白雪娇还是好高兴。
再一看儿子也是哭出了两行泪痕,小胖手揪着自己的领口都不松手,心里柔软的不行,也亲了延延好几下。
历谦凡看着儿子的表现,有点出乎意料,这小家伙就白雪娇没在的第一天晚上不爱吃奶,其他时间都自我调节的极好,能吃能睡的。
溪溪倒是真的依恋妈妈,一直有点不爱喝奶,睡着也不踏实。
历谦凡觉得延延现在哭着的这个样子,泪珠豆大,咧着小嘴巴,牙床都看见了,比溪溪感觉惨烈多了,看来是个小戏精。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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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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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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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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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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