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风六和风七记完了歌词,笑呵呵的看向了秦楚楚。

  “呵呵,王妃,可以了。”

  看着手里的曲词,心里高兴的不行。

  “那成,一会儿我和王爷合的时候,你们就跟着唱。”

  秦楚楚也很高兴,手指又抚到了琴弦上,虽说第一遍和男人合的还不错,但还是有些地方欠缺了点火候。

  想着怎么也得练熟了,要不然皇上的寿宴上,真要让他们表演的话,免得掉链子。

  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给了他一个信号,很快,再次合奏了起来。

  经过第一次合作,明显熟练了不少,眼看就到了唱歌的部分,秦楚楚的目光又看向了风六和风七,示意他们开唱。

  正在陶醉的二人,在接收到了王妃的眼神后,立马开唱,霎时间,两道破锣嗓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秦楚楚嘴角一抽。

  差点没把手里的琴弦给勾断了,一脸错愕的望着他二人。

  刚才瞧着他们那么感兴趣,以为也是对这方面有点突出的。

  就算歌声不唱的多婉转悠扬,但起码也能说的过去。

  要不然也不能自告奋勇的说要跟着唱,可如今,这也让她太意外了。

  都不能说是难听,简直就是折磨人,就连对面的男人也停了下来。

  不满的看着眼前这两个货。

  “……………”

  没那两下子还喊的那么大声,害的他连曲子都吹错了。

  看着王妃和主子都停了,二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嘿嘿,有点紧张。”

  “是,有点紧张了。”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嘴角。

  小时候和兄弟们在一起训练的时候,也是经常唱的,刚才这也是因为一时紧张,才没有掌握好的,稍微有那么点跑调的。

  “哦,那成,你们再调整一下。”秦楚楚点了点头。

  也能理解,虽说这首曲子在前世是经典了,但在这里可是流行歌曲,掌握不好也正常。

  想着再练几次熟练了,也就会唱了。

  将手又放在了琴弦上,看着男人,又给他递了个眼神,二人又合奏了起来。

  很快的就进入了状态,眼看着就要到了唱歌的部分了,秦楚楚又看向了面前的两个货。

  二人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还特意抻了抻脖子,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沧海一声笑……………”

  “…………”秦楚楚。

  这回嘴抽的比上回还严重,不但手上的动作停了,还吃惊的望着他们。

  这叫调整好的!还不如刚才唱的呢!

  之前虽然听着跑调了,但起码不慎的慌,哪像刚才唱的,听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后脖梗子都冒凉风了。

  让她一下子就联想起了,当初那些吹白活的,这俩货好像是在嚎丧。

  但他二人却是一副不自知的样子。

  “好像又跑调了!”风七疑惑的摸着脑门子。

  “有点儿!”风六也跟着附和点头。

  虽说觉得唱的还行,但瞅着王妃和主子的样子,应该是又跑调了。

  “你们不是跑调,是根本就没在调上。”秦楚楚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

  是自己高看他们了,还以为他们是隐藏的高手,结果是两个棒槌,连五音都不全。

  这调都跑到国外去了,竟然还不自知。

  “王爷,有那么严重吗?”

  风七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主子,也没觉得像王妃,说的那么严重,感觉都在调上呢。

  “滚!”韩慕晨不满的看着他们。

  好好的心情被他们给搅了,再让他们在这呆下去的话,今儿个就不用练了。

  瞧着主子不高兴了,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见这两个货走了,秦楚楚又看向了男人,这才又合奏了起来。

  四人团是不用想了,还是老实的把曲子和好就行了。

  很快,二人又进入了状态,屋子里再次传来了婉转悠扬的曲子。

  就在二人一脸投入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那两道破锣嗓子的声音。

  就跟踩住了尾巴的猫,在拼命挣扎似的。

  “……………”秦楚楚。

  “……………”韩慕晨。

  二人同时皱眉,目光齐齐的看向院子。

  都撵出去了,这两个货就不能离远一点,听的也太刺耳了。

  就连趴在地上的白雪,也是抻着脖子向外面看了看,两只耳朵立马就扣了下来。

  太难听了!

  但风六和风七他们可不这么认为,反倒觉得唱的挺好的。

  一人拿了一张歌词,站在院子里,一边走着,一边纵情的唱着,那脖子都要抻断了。

  还在院子里面干活的宫女和太监们,原本是想着听王爷和王妃在弹的。

  结果被他二人这么一嚎,屋里的曲声听的都不那么清楚了。

  最主要是这声音太刺耳,听得浑身都不舒服,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会子也不在院子里干活了,一个个都跑回了屋子。

  偏偏二人却毫无察觉,觉得自己唱的和曲子已经完全融合了,简直是太好听了。

  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歌声,有多么的折磨人。

  虽说门是关着的,但外面嚎的声音依然能听得到,秦楚楚好几次差点弹错了。

  这门都关上了,怎么还这么刺耳呢!

  男人的眉头也是不时的骤起,不满的看向外面。

  唱的不怎么样,还这么大声,也不嫌丢人。

  但也并未出去,可不想因为他们影响了现在的心情。

  一直到第二日的时候,那两个货的声音就没了。

  秦楚楚和男人,一边合着曲子,一边还不时的看向面前这俩货。

  心中很是好奇,昨儿个唱的那么起劲,今儿个竟然闭嘴了,难不成是活阎王给他们下命令了。

  就连男人也是一边吹着笛子,一边看着眼前这两个摇头晃脑的货,很好奇,今儿个怎么不唱了。

  但听他们说话时就晓得是什么原因了,昨儿个嚎了一天,把嗓子嚎哑了,这会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琇書網

  看着主子和王妃合的这么好听,他们心里也是急的不行。

  早知道昨日说啥也不喊那么大声了。

  但对秦楚楚来说是好事,不用听他们嚎了。

  又经过一日的练习,和男人合作的已经很默契了。

  就连男人也是这么觉得的,之前还想着明日的寿辰宴上,怎么避免别人找麻烦。

  如今倒是挺期待的,这么好听的天籁之音,如果不在众人面前展示一下的话,都觉得都可惜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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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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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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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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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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