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我是这儿的老板。都是开这里的吃饭的,何必为了一点小事儿伤了和气呢?”老板腆着笑脸说道。
“看在我的面子上,二位就消消气,还不好?为了表达我地歉意给你们免单,可好?”
光头见眼前的形势不利于自己,当然是觉得好。
“哼,老板你说的哦,免单!”
老板连连点头:“你放心,我说到做到,绝对免单。”
光头骂骂咧咧地回到了自己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范晴也不是一个多事的人,见光秃没有继续找事儿,她也就作了罢。
饭菜一上桌,我就忍不住大快朵颐,也不管一旁的范晴是否会嘲笑我。
或许是因为范晴是个有涵养的人,即使我的吃相如此的难堪,她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丝嘲讽。于是,我更加心安理得地吃起了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板出于愧疚,他特地给我们送了一个汤。
“二位,这是我们小店的特色汤,送你们尝尝。”
有便宜不占,那就是王八蛋。面对如此好事儿,我当然是乐于接受。
“好,那就谢谢好心的老板咯。”
“不客气,你们二位好好吃,我要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一餐下来,我把自己的肚皮吃得撑撑的。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人吃饱了,就容易想得多。譬如此时正在惬意地剔着牙的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都是各种关于阿飘的。
这可能跟我最近的经历有关,老是遇到阿飘,以至于我现在脑子里都是阿飘。想想都觉得自己听倒霉的,竟惹上这些个糟心事。
“吃好了吗?”
闻言,我不禁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
我没有任何的异议,便跟着范晴离开了参观。此时的我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在我们起身的同时,旁边的光头也跟着起了身。
一出餐馆,我们便在路上招了一辆出租车,打算回白老头的店。
出租车在路上慢慢地行驶着,我望着窗外,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眼里不禁浮现出些许的惆怅。感觉这个城市这么大,却没有一个属于我的地方。
不知不觉,出租车的速度慢了下来,然后停在了路边。我以为是到地方了,不由看向窗外,却发现这里根本不是白老头的店。
对此,我表示疑惑。
“师傅,怎么不走了呢?”
司机回过头看向我,眼底带着一抹阴险之色:“你们到了!”
我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想要开门下车,却发现车门已经被锁死。对此,我心里害怕极了。不用想,我么们这是被人给阴了。但是谁会费尽心机的来对付我们呢?
我仔细想想,我在这个城市打拼了这么多年,似乎没有的罪过人吧?到底会是谁?
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让我十分的困惑。
“师傅,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你可知道这是违法的?”
司机一听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
“小子,老子要是怕违法,怕警察,你觉得我会这样做?你不觉得自己很傻,很搞笑嘛?”司机一脸嘲讽地盯着我,眼底写满了戏谑。
听到他这话,真的是颠覆了我的三观。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眼下我只能想办法离开这个车子里面。
而且我拼看那司机左顾右盼的,明显是在等人。所以为了防止他有帮手,我必须快点儿离开。
结结果还没等我行动。一旁沉默的范晴,突然爆发了洪荒之力,直接一拳砸在了车窗上。
紧接着,便听“彭”地一声,玻璃碎片四散。窗户上直接被砸了一个大大的窟窿,我直接被惊呆了。
前座的司机也被范晴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脸都白了,他大抵是没有料到范晴会这么的厉害吧!
范晴看向前座的司机,沉声道:“开不开车门?”
司机心头一紧,嘴硬道:“我不开!”
“你确定?”
说着,范晴又举起了拳头。只是这次被砸的对象不再是车窗,而是司机本人。看到这里,司机一下子就慌了,连忙从包里抽出一把短刀。
“你要是敢动我,我就让你见红,信不信?”
我也是被司机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刀子都拿出来了,说不得就要出人命的。
虽然我知道范晴很厉害,可是铁皮跟肉,肯定还是铁皮更甚一筹。我可不想范晴有事情,赶忙出言阻止。
“不是,师傅,咱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儿说呢?何必动刀呢?这动了刀,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万一有个什么伤亡的,你的妻女老小,怎么办呢?”
司机大概是被我的话给说动了,神色之间不禁有些动摇,拿刀的手不由松了松。我见有机会,又立马再接再厉地劝说起来。Χiυmъ.cοΜ
“咱都是有家人的人,赚钱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能够过得好吗?可是咱们不光要挣钱,人还得全乎不是。一家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幸福圆满,对不对?一家人少了谁都不完整的,是不是?”
我歇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再者说,大哥你要是有了案底,以后你的孩子要靠公务员,或者编制内的工作,那都是阻碍,都是不行的。所以这人呐,要洁身自好,别一步错步步错。”
司机一听我这话,立马陷入了思考之中。我趁着他愣神的间隙,一下子扑了过去,一嘴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司机手腕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刀。范晴反应也不慢,趁机就将车门打开。然后拉着我,直接下了车。
奈何我们这边刚下车,之前在参观遇到的那个光头,便带着一群人堵住了我们。看到这里,我总算是想明白怎么回事儿,感情是这个光头在使坏,找了这么一群人报复我们。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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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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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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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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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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