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修文见这家伙这么不经喝,都快要趴桌上了,只好把他扶起来,问他能不能走?
赫旭阳闭着眼睛说能,还抱怨梅修文就是故意的。
酒醉心不醉,但是晚了,让你难受一晚上。
梅修文腹黑地笑着,把他扶得丢到了赫老爷子睡过的床上,嫌弃地给他脱了外衣,塞进了被子里。xǐυmь.℃òm
他不知道的是,他一关上门,赫旭阳就睁开了眼,抱着后脑勺傻笑,笑梅修文这个傻大兵,还想灌他这个医生,就让他侍候自己一次,累不死他。
其实他偷偷地把酒吐在手上,都洒在了地上。
他是医生,什么时候都不能让自己醉了,得清醒着。
上一次叶瑾文被掳走,他就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随时-保持-清醒。
梅修文回到自己房间后,就和老婆装醉,说不行了,被你的假舅兄灌醉了。
叶瑾文嫌弃地把他带到空间里,让他去刷牙。
他不去,抱着老婆撒娇。
叶瑾文也没出门,不知道他说的真话还是假话,扯着他的耳朵问,“真的?”
“真的,特别坏,灌了我很多酒,我也不好意思说不喝。”梅修文挣脱着把外衣脱了,往她怀里拱,像个大猪仔。
“臭死了,洗澡去。”叶瑾文煸着鼻子,把他往床上踹,嫌弃地说。
“抱一下,抱一下,洗那么干净干嘛?又不能动你,唉!命苦啊,我都快一年没吃肉了,老婆…老婆……”梅修文趁着装醉,可劲的撒娇。
“乖,快去洗澡,给你吃肉,我陪你洗。”叶瑾文搓了把他好看的脸,拍了拍说。
“真的?”梅修文的眼立马睁开了,烔烔地看着老婆,一点也没有醉意。
“这有啥真不真的?”叶瑾文准备从他身上翻身下来,一边说。
“一起。”梅修文抱住她,两只手各扯住她一边的衣下摆,往上撸,叶瑾文的上衣就脱掉了。
叶瑾文天天呆家里,就没有穿内衣。在空间里就一件自己做的睡衣,出了空间就披一件包袱。
现在睡衣被男人一脱,一对哺乳后格外丰满的大白兔就弹了出来,梅修文捧着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嘿嘿笑着说,“我的……”说着低下了头。
叶瑾文拍了拍他是有些通红的脸颊,怎么也看不出真假,只好随他去了。
梅修文把人饱餐了一顿,仿佛像解了酒,抱起老婆去卫生间,帮老婆洗澡。
只是……当两人都清洗干净后,他准备给老婆擦身子的时候,老婆……却蹲下了身子,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他一边被幸福激荡着,一边摸着老婆的头顶,有些羞涩的、暗哑地问,“……宝,哪学的?”
“无师自通,这还要学吗?”叶瑾文等他抱着自己喘息的时候,嘿嘿笑着说……
她是真没有在那看过,虽然前世网上也会有这些‘知识’,但她一个未婚女孩,也不好意思看啊!
这不是看自己喜欢、深爱的人憋着难受,才出此下策吗?
“宝,谢谢……我爱你,爱死了你。”梅修文释放后,幸福地抱着人表白,问她要不要?
“我怎么要?又不能……”叶瑾文本着探讨的精神微笑着问男人。
“我试试,你肯定也有需要。”梅修文一边说着,一边和她探讨交流起来,搞得叶瑾文又羞涩又期待。
最后……当然是舒服了,被男人送回了床上。
“宝,你刚刚脸好红。”梅修文抱着老婆回房的时候,故意在她耳边亲着她发烫的脸颊笑着揶揄她。
“你不也一样。”叶瑾文咬了一口他胸前的那一粒火,磨了磨说。
“睡吧!早点睡,免得儿子醒了又要闹。”梅修文顾左右而言他说。
“你都把儿子的口粮吃光了,等会醒了他咋办?”叶瑾文拧了把他胳膊窝下的肉肉问他。
“不好意思,一激动起来忘了,应该够了吧!他这么小,吃不了一点点。”梅修文此时才有些傻眼地说,当时他哪顾得上想这些,只知道激动地享受自己的老婆。
儿子什么的,统统靠边站。
并且,他觉得自己今天格外地喜欢吃醋,所以格外地疯狂。
可能是那个家伙在这里的原因,是的……
赫书记下了几盘棋回房,就看见儿子躺床上发呆。
他站在床边看着这个从来没有让他操心的儿子,平静地说,“咱爷俩谈谈?”
赫旭阳‘嗯’了声,坐起来搓了把脸看着他爸。
“你喜欢文文?”老爷子单刀直入地问,“很喜欢?”
“是很爱……”赫旭阳遮住了自己的眉眼,过了好一会儿,才仰起头看着黑漆漆的屋顶无语。
“唉,咱爷俩一样的命。”赫老爷子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说,“想守护就默默地守护,遇到合适的人,还是娶一个,我也想有儿孙绕膝的快乐。小辣椒是可爱,但毕竟……不是亲生的……”
“……我知道。”赫旭阳点头,让他上床躺着,说暖和些,还开玩笑说,“咱爷俩可是难得有机会砥足长谈的,我来帮您按按。”
“那行,据说你小子学了一手。”赫老爷子脱了外衣舒服地躺下。
赫旭阳一边给他爸按一边问,“文文说明年去省城开厂,要我们参股,您看可行吗?”
“她这是想帮我们爷俩呢,咱不能参与,占这个便宜。为官者,就该守得住清贫。人民给我荣耀,咱不能还想要富贵。”赫书记平静地告诫儿子说。
赫旭阳点点头。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梅家人一早起来就忙了起来,梅修文负责管老婆,赫旭阳负责管小辣椒和几个孩子玩,老爷子背着手到处转。
刚放鞭炮准备吃年饭的时候,李解放来了。
“你来干什么?”梅修文远远地瞧见他,就大步地迎了上去,拦住了他,叉起腰,威严又霸道地问。
李解放本身长得不高,还瘦,瞬间没了气势,嚅嚅地说要带俩孩子去他家吃年饭。
“你还敢过来?不想大过年的闹得不愉快,就给我现在滚。”梅修文把鞭炮往赫旭阳手上一塞,揪住李解放的衣领,就把他往旁边拖。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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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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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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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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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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