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当年,邬梅梅给战新雷下药,怀上了战少龙。
事成之后,战星雷都没有对邬梅梅有过任何肢体暴力。
可是现在,战新雷居然打她?这么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邬梅梅气的血液直往脑门上涌。
她站起身,冲着战新雷怒声的吼道: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为什么要打我?凭什么?”
“是不是因为我在网上,曝光了姜芷茵所生的那个小孽种,她做的丑事,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说吗?”
“都是你污蔑的她,我女儿那么冰雪纯洁,你把花丽达做的事全都安在了我女儿的身上。”
战新雷面色冰冷,一只手捏紧了邬梅梅的脖子,咬着牙说,
“你知道这是污蔑,你凭什么污蔑我的女儿?我女儿那么美好漂亮的一个孩子,你敢污蔑她?!”
他的眼中是一个父亲,为了保护女儿的疯狂。
邬梅梅尖叫着,抬起指甲朝着战新雷的脸上抓去,
“我怎么就不能污蔑她了?你看看花丽达的所作所为。”
“花千弱生长在那样的家庭环境里,你就能够保证,他们私下里没有对花千弱做更龌龊的事情?”
“花千弱能够生存下来,谁知道她不是通过勾引男人,用尽下流龌龊的手段,才长这么大的?”
“说不定她早就被花国定自己睡过千百遍了!!!”
所以不要怪邬梅梅将花丽达做的事情,安在花千弱的头上肆意抹黑。
那是因为花丽达做的这些事,太过于引人注意,以至于这些烂事被蓝星贵族们津津乐道。
没有人注意到,生存在花家角落里的花千弱。
没准儿花千弱的私生活,比花丽达更混乱。
否则花家的人,怎么会把花千弱送往蛮荒星上去?
战新雷用力的捏紧邬梅梅的双肩,将邬梅梅朝着一旁的茶几上狠狠地一摔。
这个时候,战新雷对邬梅梅已经下了死手,成了心的要弄死邬梅梅。
邬梅梅心底一阵胆寒,她躺在被砸碎了的玻璃茶几上,身上都是被碎玻璃划出来的血痕,
“你想杀了吗?战新雷你是不是疯了?我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真为了你那个私生女要杀我?”
只见战新雷指着邬梅梅,声音冰冷地说,
“你不光光诬蔑我的女儿,你还杀了芷茵,是的,你还杀了芷茵!!!”
他说着,神情明显激动,无法控制的发着抖。
邬梅梅否认,“你胡说什么?”
战新雷将手中的一封检举信,狠狠地砸在了邬梅梅的脸上,
“你自己看!”
他这话一出口,邬梅梅心生惧怕,她将脸上的信给扒拉下来,用着满是伤口的双手,打开了那封检举信。
这是谁多事,写这么一封检举信害她?
战新雷又上前抬脚踹着邬梅梅,
“我就说当年,芷茵那样性格开朗、阳光灿烂的一个人,怎么突然间会有产后抑郁症?”
“你利用我们两人家族的关系,切断了我和芷茵之间的联系。”
“又趁我照拂不到她,你和班巧玉里外勾结,害死了我的芷茵,你这个贱人,邬梅梅你真的该下地狱。”
心中痛恨的战新雷,一把抓起邬梅梅的头发,将邬梅梅从地上提了起来。
邬梅梅崩溃的大喊着,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姜芷茵是因为产后抑郁症跳楼死的。”
“她是心理脆弱,这关我什么事情?”
“你硬要怪的话,你就要去怪班巧玉,难道不是班巧玉和花国定偷情在先,所以导致了姜芷茵产后抑郁吗?”
“你在蛮荒星上的时候,怎么不把班巧玉给弄死的?你现在倒是来怪我,说我害死了姜芷茵?”
“凭什么?就凭这一封无图无证据的检举信?”
“那我现在写一封检举信,检举花千弱混淆一等贵族血脉,欺骗你这个战家家主,那不是一样可以给花千弱定诈骗罪?”
她努力的想要扳回一局。
可是战新雷看着邬梅梅的眼神,仿佛淬了冰。
他又将邬梅梅一把推倒在碎玻璃中,指着邬梅梅大声的吼,
“巧舌如簧,你简直就是巧舌如簧!”
“你放心邬梅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眼底都是泪水,一步步往后退。
而他的样子,让邬梅梅心底都是慌乱。
邬梅梅挣扎着,从碎玻璃渣中站起身。
她捂着心口,痛苦地朝着战新雷跑去,
“新雷,新雷你听我解释,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我是爱你的,我一直都是爱你的。”
“从见到你的第一刻起,我的心从没有停止过爱你,我的这颗心是为你而跳动的。”
“你要相信我,这个世上再没有比我更爱你的人了。”
“你说姜芷茵爱你吗?不,姜芷茵并不爱你。”
“她如果真的爱你的话,不会在听到你和我结婚的讯息后,第一时间就找了一个备胎。”
“甚至不惜下嫁给那个一无所有的花国定,她不爱你。”
“她如果真的爱你,她会等你,她会做你的情人,即使见不得光,她也会做你的情人。”
“所以你相信我,姜芷茵并不如你所想象的那么美好,她是死有余辜。”
“新雷你不要被这个女人的滤镜给骗了。”
“她现在死了,她在你的心目中就是最美好的,可是人世间比她更美好的女人,还有很多很多啊,你看看我,你的眼里有我好不好?”
姜芷茵带着满是伤口的手,指着自己的心口。
她的神情疯疯癫癫的,仿佛要将战新雷的眼里和心里,全都刻满她的身影一般。
她朝着战新雷大声的,充满着崩溃的吼着,
“你看我,你看我呀,你看看我呀,我哪一点比姜芷茵差?”
“我长得比她漂亮,我家的人口比她的多,我家做的生意比她的大,她除了拥有一个顶级贵族的头衔,她哪里比得上我?”
“如果当年她配得上你的话,当年战家的长辈就不会让你娶我了。”
“你要相信我,只有我们邬家,只有我邬梅梅才是最配得上你的人。”
可是她越说,越是想证明自己,战新雷看着邬梅梅的眼神就越冰冷,
他仔细的看着面前这个,做了他十多年妻子的女人,仿佛才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女人的恶毒与偏执。
战新雷摇头充满了恨与恶毒的说,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哪怕一分钟,哪怕一秒钟,我的心里也没有你。”
“如果我知道因为你的偏执,害死了芷茵,我不会娶你。”
“我会再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把你给杀死。”
战新雷的话,让邬梅梅的面色苍白。
她双手捂着脸,痛哭流涕,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我那么那么的爱你。”
“我替你照顾战家,替你生孩子,你为什么不能够爱我?”
这是邬梅梅怎么想都想不通的事情,她是真真正正的,拿着一腔真情来爱战新雷。
爱了十多年的时间啊。
“这么长的时间里,就是块石头,你的心也该被捂热了。”
“战新雷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告诉我。”
邬梅梅哭得不能自已,但是战新雷却是冷冰冰的对邬梅梅说,
“你放心,我现在还有我的女儿要顾着,我不会杀你。”
“但是邬梅梅你记住了,从今往后,你和你的家族不会再有一天的好日子过。”
“你等着,我会替芷茵报仇的。”
“我要让你知道,你当年是怎么害死芷茵的,我就要要让你好好的尝一尝,当年芷茵受过的苦。”琇書蛧
说完了这话,战新雷便转身离开。
他没有给邬梅梅任何挽留他的机会。
邬梅梅赤着双脚,踩着玻璃渣子一路追着战星雷跑。
到了屋子外面,她的声音破碎,对着前方无情离去的男人背影,撕心裂肺的喊着,
“战新雷,战新雷你回来!战新雷你回来......”
但是战新雷再也不会回头了。
曾经邬梅梅以为,他们两人还能做个表面的夫妻,虽然不至于剑拔弩张,冰冷至极。
但是两个人也不会闹到现在这样。
仿佛战新雷要与她不死不休一般。
邬梅梅不能够忍受这心底的恐慌,她疯狂地大喊着战新雷的名字。
但回应她的,就只有空荡荡的夜。
身后的佣人急忙的跑出来,看着邬梅梅浑身鲜血淋漓,全都是玻璃渣子的样子,佣人们吓了一大跳。
有佣人上前说,
“夫人赶紧的回去吧,我们请医生过来看一看。”
她们是在关心邬梅梅,毕竟现在邬梅梅现在还是战少龙的母亲,是战新雷的妻子。
但是邬梅梅却是回头,将上前关心她的佣人,一手给推到地上。
邬梅梅癫狂的尖叫,
“我用不着你们关心我,你们给我把战新雷叫回来,你们让他来关心我。”
“我只有他的关心,我不要你们。”
邬梅梅的心中非常的恐慌,这也是她上回被战家的贵人软禁之后,才突然体会出来的一种心情。
她其实在战家,表面上看是战家的主母夫人,很多人都说邬梅梅拥有战家的一半决定权。
但实际上,上回被软禁一事,让邬梅梅知道,她其实在战家压根儿就没有任何的权利。
她所谓的权利,都是建立在战新雷并不管事的基础上。
包括她的儿子,她的儿子以前看起来,像是在渐渐的接掌整个战家。
让整个战家的权力,慢慢的过渡到了战少龙的手上。
但实际上不是的,一旦她的儿子失去了生育能力,战少龙就被迅速的架空。
现在她和战少龙两母子,完完全全的被排斥在了战家的权力集团之外。
而这些佣人呢?
邬梅梅指着面上露出惶恐的佣人,
“你们不用假装关心我,我看不起你们,实际上你们都在偷偷的笑话我。”
“你们笑话我不得战新雷的宠爱,是不是?”
“一旦战新雷向我发难,你们所有人都不会帮我,都会帮着战新雷来对付我,是不是这样的”
没有任何一个佣人敢回答邬梅梅。
因为邬梅梅说的话是真的。
这些年她在战家苦心经营,但实际上压根儿就没有得到战家多少实权。
至少在战家的宅子里,这些佣人依旧只听战新雷和那位贵人的。
以前看不出来,那是因为以前的战新雷压根就不管事。
自从姜芷茵死后,战新雷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把自己的时间,停滞在了姜芷茵死的那一天,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而现在战新雷从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到底还是战家的现任家主,根本就不用费什么劲,便将战家的主事权拿过来了。
现在战家的人心中也有一杆天秤,既然他们的家主都说了,将来战家是要传给花千弱的。
那么他们心中的天秤,自然会向着战新雷和花千弱偏。
另一头的邬梅梅和战少龙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邬梅梅看着沉默的佣人们,充满了疯狂的哈哈大笑。
她回头看向战新雷离开的方向,眼中透着刻薄的恶毒,
“你想把那个贱人的女儿接回来,和我的儿子抢战家?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我的儿子是我和你的血脉,他才是真正的战家继承人,你和姜芷茵那个贱人的女儿,永远都别想从我儿子手里,夺走战家。“
“战家的一丝一毫,我都不会给她。”
邬梅梅心中下着决心,眼中透着的都是露骨的恨意。
她立即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玻璃渣子,以及浑身都是血的伤口。
邬梅梅急匆匆的回了邬家,她要与邬家商议,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怎么去应对。
一路上,邬梅梅都在打电话吩咐自己的人,
“查,给我狠狠的查,写检举信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邬梅梅还不至于被战新雷伤到失去了智商的程度。
很显然,写检举信的这个人,知道当年的所有细枝末节。
当年那件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甚至她和班巧玉私下里的交易,都只是口头上的。
并没有留下任何的文字证明,可以用来指证她是让姜芷茵自杀的罪魁祸首。
所以这件事情究竟是谁泄露出去的?
秘书小心翼翼的对邬梅梅说,
“夫人,会不会是花千弱那个小杂种?”
邬梅梅冷笑一声,“就凭她?”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颜值太高,指挥官老公强娶我更新,第229章 我的这颗心是为你而跳动的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