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是一直想要离开蛮荒星,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犹豫,一直抱有离开蛮荒星的想法,是不是?”
他知道闫道锋欠花千弱一件事。
也知道花千弱手里有钱。
甚至花千弱把蛮荒星的军法,以及星际航道摸的透彻。
要集成这些条件,他的女人可没少费心思。
花千弱怎么可能承认,她拼命的摇头,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云戟掐着她脖子的手,却是突然松了下来,他的手指尖抚摸着这天鹅颈上优雅的弧度。
手指尖甚至暧昧的钻入到她的衣领里去,云戟轻轻的说道:
“你不想离开证明给我看,你的确是不想离开的,只要你能证明,我就相信你。”
花千弱的心口微微的起伏,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仰面看着云戟。
所以这个男人现在要她怎么证明,她是死心塌地的留在蛮荒星上的?
如果她不证明这一点的话,这个男人又会恼怒成什么样子,他会不会直接将战新雷给杀了?
花千弱在衡量着。
而她的这一点犹豫,放在云戟犀利的双眸中,一眼便看透了花千弱这个女人。
她很聪明,她在权衡。
她还简直无情无义到了极致!
云戟对她那样的好,可是她却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她居然还在权衡!?
云戟不由的气笑了。
他微微的低下了头,将自己的脸颊贴在花千弱的鬓角上,声音中透着冷酷,他对花千弱说,
“既然你还要想一想的话,那我们不妨先说一说战新雷的问题。”
“战新雷公然的唆使,蛮荒星指挥官的夫人离开蛮荒星,你觉得他这个行为,应该被判什么罪?”
这是很严重的罪行,等于是在唆使蛮荒星的指挥官,抛弃他自己的星球,放弃他自己的责任。
也等于是在要求一个母亲,直接抛弃她亲生的孩子。
那般行为恶劣,对于蛮荒星上的人来说,就是妥妥当当的一个恶人。
死有余辜。
花千弱立即瞪大了眼睛看向云戟,
“他其实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你看问题不能看得那么偏激?”
“战新雷并不了解蛮荒星,他不知道我在蛮荒星上,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他只是以为我过的不好而已。”
“他想着要让我回到战家去,他要将战家的所有的一切都给我,他的思想其实也并没有可以指摘的地方。”
“因为他要把他认为最好的给了我。”
对于战新雷来说,他最好的东西就是这整个战家,所以他要将整个战家都送给花千弱,也就等于将他所有的一切,都送给花千弱。
在这一方面,从出发点来说,战新雷还是挺好的,至少对于花千弱的心思是挺好的。
云戟哼了一声,
“但他的的确确是触犯了蛮荒星的军法。”
只要云戟计较的话,这些人就可以死在蛮荒星上。
花千弱知道云戟在说赌气的话,她伸手,将云戟劲瘦的腰身抱住,把自己的脸靠在云戟的怀里,
“所以我拒绝了他,你也知道我如果回到蓝星,我什么都没有,还要面对邬梅梅的刁难。”
“可是我在蛮荒身上,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笔账是个聪明人都懂得算。”
她的身子被云戟抱起来,他将她放在高柜上。
在这里,他曾经和她发生过极为情动的事。
在这个家里的各个位置,云戟都对花千弱激情燃烧过。
他的食指插入了花千弱的发中,迫使花千弱只能够面对着他。
云戟的心中分外的不舒服,他冷冷的看着花千弱,
“你最好是一直这样的聪明下去,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丧失理智的事情。”
“如果是你抛弃了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花千弱急忙点头,她的双臂柔软的勾住云戟的脖子,脸上甚至带着些许微笑,
“放心,我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的花千弱,其实已经改变了很多,以前如果云戟和她起了争执,并且冤枉她的时候,花千弱会和云戟硬对硬的干起来。
但是现在她了解云戟的性格了一些,她知道和云戟这样的人交流,这只能够顺着虎毛摸。
激怒云戟,对花千弱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相反,还会影响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让她吃足苦头。
花千弱现在不做这么傻的事情了。琇書蛧
正当她观察到云戟的表情有所放松时,云戟将她的双腿分开,强硬的挤入她的双腿之间。
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戾气,充满了暴虐的看着花千弱,
“你既然有这样的觉悟了,那我们再来谈一谈,你怎么才能够证明,自己已经死心塌地的留在我的身边?”
花千弱神情一愣,她刚刚都表了那么一番忠心,这还不够吗?难道还要她继续哄云戟?
她相当为难的看着云戟,他要她怎么做?
他究竟要她做到什么程度?
云戟充满了执拗的看着她。
花千弱垂下了眼眸逃避一般,想要躲开云戟这样的眼神。
她将自己的双腿并拢,要从柜子上下去。
但是云戟却是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他的身子更挺进了一步,不让她动,更别提让她如愿将自己的双腿并拢了。
一时间,花千弱的心中有些慌张,她捶了捶云戟,他身子宛若石头一般坚硬,且纹丝不动。
“你先让我下去,你有什么话,你让我下去了之后,我再好好的跟你讲。”
然而,云戟依旧一动不动。
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用那双眼睛死死地看着花千弱,猎人终于到了要吃掉猎物的时候。
突然有一种宿命感,盘绕在花千弱的心头。
她越发的慌张,总觉得今天的云戟,跟以往时候的云戟都不一样。
以往云戟也会给她制造紧张感,但是却没有今天这样的,让花千弱慌乱成这样。
她抬手推了推云戟的肩,想将云戟的身子推开一些,细细弱弱的说道:
“反正我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了,你不要去动战新雷,战新雷跟战少龙不一样。”
“战少龙已经被邬梅梅养歪了,但战新雷的心还是挺赤诚的......”
云戟没有应话,气氛显得极为紧张,花千弱的心砰砰的跳,她有点儿害怕。
然而花千弱的恐惧,并不能够叫云戟心软。
云戟似乎是故意的那般,十分恶劣的将他的唇,凑到了花千弱的耳畔边。
他用牙齿咬着花千弱柔嫩细腻的耳垂,用着气音低低的说道:
“你不让我动他,我就偏要动他。”
“我刚刚也说过,他犯了蛮荒星上的军法,这种公然唆使蛮荒星指挥官夫人,抛弃丈夫的做法,在蛮荒星上是要被判死刑的。”
“不如我现在就出去吩咐御下,将战新雷抓起来,用枪把他射成个筛子?”
说着,云戟当真站直了身子便要离开。
花千弱一着急,双腿圈在在云戟的后腰上。
她的双臂勾住云戟的脖子,花千弱着急地说,
“你偏生就要用战新雷来威胁我?”
“他跟我是什么关系?他说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他就一定是吗?这都是一些无稽之谈。”
“你不能拿他来威胁我,我不会在乎。”
她不在乎,她只是不想云戟滥杀无辜。
云戟近距离地看着花千弱,他单手托住花千弱的臀部,将她从高柜上抱起来,犀利的眼眸中染上浓郁的情欲。
云戟压低了声音沙哑着命令花千弱,
“凭什么我得听你的?你想救人,总的付出点儿什么代价吧。”
他不在乎战新雷是不是花千弱的亲生父亲,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滥杀无辜。
人命对云戟来说,也只不过是一场战争下来的一堆数字。
他在乎的是,今天花千弱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劝住他,不让他出去滥杀无辜。
花千弱又气又恼,微微地咬着下唇,一脸委屈的看着云戟。
她不救战新雷了,说到底,战新雷的死活与她有什么干系?
然而下一瞬间,云戟托着花千弱的臀,命令她,
“把衣服脱下来......你要求人,得有个求人的样子。”
可能花千弱并不知道,她越发表现的这么委屈,这样楚楚可怜的看着云戟,想要激发起云戟的怜悯心。
云戟就越不可能放过花千弱。
她实在是太娇弱可怜了。
云戟从骨子里拥有一种残忍的凌虐欲,他现在只想让花千弱哭得更厉害,越发的厉害......
“脱,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花千弱微微颤抖着,她说,
“你去直接杀了战新雷吧,这个人的死活我不管了。”
但是,云戟却是冷笑一声,
“不行,你现在才说已经晚了。”
明白吗,这已经不是花千弱救不救战新雷的问题。
是云戟非得用这件事,来拿捏花千弱。
在云戟强势的威胁下,挂在云戟的身上的花千弱,慢吞吞的将衣领微微地扯开一些。
露出她雪白的一字型的锁骨。
然而这当然还不够。
云戟挑眉,继续看着花千弱。
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些,花千弱应该明白。
毕竟她那么聪明能干,她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于是花千弱只能将她的衣服往下拉,她垂下眼,红霞晕染她脸上嫩滑的肌肤。
柔软的衣料挂在了她纤细的胳膊上,而她的整片脊背,几乎全都裸露了出来。
她身上的衣衫,就这样松松垮垮的堆叠在腰间,花千弱委屈的说,
“可以了吗?今天就这样吧。”
她想要应付了事。
云戟却是不愿意,他将花千弱放在了床上,伸手勾住了花千弱腰间的衣带,宛若拆礼物一般,将花千弱身上的衣裙,一点一点的褪掉。
原先那一张硬邦邦的单人床,早就被花千弱换上了新的床。
这一张新床宽大又舒适,花千弱整个人躺在铺开的衣裙上,身子雪白纤细又柔弱。
但云戟却是站起身来,只是看着她,并未动她丝毫。
但这更让花千弱觉得心惊胆战,已经无所遁形。
她双手圈住自己,将头偏在一边,
“不要看了。”
“你把灯关上。”
怎样都好,哪怕云戟做点儿什么,都比这样看着她强。
他的目光就宛若凌迟的刀,一寸寸刮过花千弱的身子,她想要翻过身去,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云戟面前的一盘佳肴。
云戟微微的俯下身,咬着牙,额头沁出了一丝薄汗。
她低声地问身下的花千弱,
“知不知道我今天要干什么?”
花千弱有些懵懂,她其实并不是第一次与云戟这样坦诚相见。
在过去的许多天里,云戟每天晚上都会磨蹭着她。
他似乎对这种事情上了瘾一般,就算是当天晚上有事情不能够碰她。
第二日白天,云戟也会将晚上的份给补回来。
花千弱的面颊通红,她再一次撇过头去,露出脖颈与肩胛那一节漂亮又优雅的弧度。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一节弧度也起伏不定。
而花千弱的身子在颤抖。
她意识到云戟坐了下来,他的眼睛就仿佛残忍的猎人一般,终于要将养了许久的猎物拆骨入腹。
云戟抓住花千弱的手,将她的手牵往他脖颈上的纽扣,
“脱下来。”
他要花千弱亲手,将他身上的军装脱下来。
这仿佛是某种仪式一般。
花千弱渐渐地感觉到,今日的云戟与寻常不一样。
他比寻常似乎更强势,更难以沟通。
花千弱被迫无奈,只能够颤抖著手指,解开了云戟喉结上的军装纽扣。
凸显的喉结露出来,云戟一直看着花千弱,他的喉结滑动着,碰触到花千弱的指尖,似乎将她灼烫了一下。
她的手急忙缩回来,楚楚可怜的看着云戟,在哀求他的放过。
至少,她还没有准备好,身与心都还没有想明白。
云戟微微的偏着头,他狠戾的目光落在花千弱的身上,双手却扶住了花千弱颤巍巍的团子。
他哑着声音,“继续。”
花千弱无奈,只能够继续解开云戟的军装。
那一颗颗的古铜质地的纽扣上,印刻着指挥官的徽章。
它们在她的指尖下碰撞着,终于,花千弱全身都是薄汗,将云戟身上的军装纽扣全部解开。
这期间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
但云戟今日并没有催促她,他似乎很有耐心的在等待着什么。
花千弱抬眼看着云戟,因为云戟的手一直在她的身上流连,她羞的已经不知道要往哪儿躲。
云戟偏头,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继续脱。”
花千弱的身子在颤栗着,她将云戟军装下的军衬纽扣解开,显露出云戟坚实的胸膛。
终于给他脱完了衣服......云戟应该能放过她了吧。
就这花千弱松了口气,觉得她已经结束了这样的折磨时,云戟却牵着她的手,来到了他的裤腰上,
“还有裤子,也给我脱下来。”
花千弱拒绝,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表现得这么主动,不就是给了云戟某种信号,可以任由云戟为所欲为了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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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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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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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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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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