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永霖瞥她一眼,“但真相是什么,重要么。”
唐心茉蓦地一怔!
是的!
真相是什么!
根本不重要。
凌夜琛也不在乎真相。xǐυmь.℃òm
他只在乎傅宛星受伤了。
至于是傅宛星自残,还是她唐心茉扎的。
凌夜琛根本不关心。
只要傅宛星不高兴,他就可以为了她,惩罚任何人。
唐心茉意识到了这一点。
整个人立刻萎靡下来,心如死灰。
“不过,虽然傅宛星现在还是凌家的少夫人。”
凌永霖看着她的模样,突然开口,“但她的地位也不是那么稳固,你不是没有机会。”
唐心茉立刻惊喜的抬起头,“你说真的?”
“嗯,只要你听我的。”凌永霖眼底闪过精光,“也许踢走傅宛星也不是不可能。”
唐心茉听着,立刻又振奋起来。
“有你和姑姑帮忙,还有唐家助力,我就不信我斗不过傅宛星。”
她暗暗的攥拳!
傅宛星,今天这笔账,我会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
病房内!
看到唐心茉和凌永霖终于走了。
傅宛星才松口气,开口道,“总算是走……”
话还没说完,男人菲薄性感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唔!”
傅宛星猝不及防,被吻个正着。
蓦的瞪大眼。
“凌、凌夜琛……”
张开的唇瓣正好方便了男人的进攻。
强有力的舌头直接闯入她的口腔,霸道强势的横扫过她的每一寸角落。
细细的吸吮着她的每一寸气息。
直到肺部的空气被全部抽空。
傅宛星只觉得有种电流顺着尾椎鬼不断的升起直到颅内,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喷洒下来,让她整个头皮发麻,双腿发软。
为了防止自己跌下去,她不得不伸手攀住男人的肩膀。
仰着头,接受着那强大的进攻和侵占。
“凌、凌夜琛!”
傅宛星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不得不抬手,使劲敲打着男人的肩膀。
“我,我要缺氧了!”
她努力的从唇舌的间隙中吐出这句话,“再不送开我,我就要窒……窒息了。”
听到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凌夜琛才缓缓的松开她。
吻的太激烈,让傅宛星整个人都凌乱了。
双唇红肿,脸颊绯红。
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挂在她精巧的下巴上,增添了几许淫靡的美艳感。
“你干嘛?”
她抬眸,瞪了凌夜琛一眼,“我的嘴都要被你啃破了。”
“啃破了?”
凌夜琛挑挑眉,抬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发现娇艳的红唇上果然多了几道细细的齿痕。
“啃破了才好!”
男人松开她,“给你个小教训。”
教训?
傅宛星眨眨眼,莫名的有些心虚,“什么教训?”
凌夜琛瞥一眼她心虚又嘴硬的模样,薄唇轻启,“你不喜欢唐心茉,把她赶走就是,为什么要用笨办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怎么就是笨办法了?”傅宛星不服,“你没看到她吓都吓死了么。”
想到唐心茉一脸惊恐的从自己手里夺下针管的模样。
傅宛星就忍不住偷笑。
那副情景,怎么看都像是两人拿错了彼此的剧本。
“所以你就是为了恶心恶心她,才把自己的手弄成这样子的?”
凌夜琛抓过小女人的手背,看着那上面的几个针孔,狠狠地皱起眉头,“做戏也没必要伤害自己。”
这扎的也太深了。
“其实这个只是看起来可怕而已。”
傅宛星毫不在意的挥挥手,“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可是会金针术的……”
她冲凌夜琛吐吐舌头,“扎的那几下都是不疼的穴位,也就是看起来可怕,我扎这几下还促进血液循环了呢。”
凌夜琛不懂什么血液循环。
但他看到女人白皙手背上凭空多出来的那几个针眼就觉得刺眼。
“我给你包一下。”
傅宛星原本想说不用,但对上男人的眼神,又乖乖的点点头,“包的好看一点哦。”
凌夜琛弹弹她的额头。
转身拿过药箱里的机器猫的创可贴。
傅宛星:???
合理怀疑这个男人是在故意报复。
但她去没有证据。
不过,好在她也很喜欢机器猫,所以就任由凌夜琛给她的手背贴满了机器猫的创可贴。
“凌总……”
傅宛星看着自己的满手的哆啦a梦,说道,“我觉得我现在变成爱心人士了。”
“嗯?什么爱心人士?”
凌夜琛不解。
“因为我随时随地都能伸出援(圆)手。”
傅宛星说了一个冷笑话。
凌夜琛表情更加不解了。
一看就是没有童年的人啊。
傅宛星摇摇头,“没什么,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等你手上的针眼好了就能出院。”凌夜琛瞥她一眼。
傅宛星:……
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有些意兴阑珊的打了个哈欠。
“累了?”
凌夜琛立刻开口,“躺下休息会。”
“好。”
除了手,傅宛星的脚上也有一些崴到,所以行动并不是很方便。
凌夜琛干脆打横抱起她。
“你不累么?”傅宛星瞅着头顶上男人那俊美的侧脸。
怎么说她也是个成年人的重量。
凌夜琛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把她搬来搬去。
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大件行李。
“核心力量,忘了么?”凌夜琛挑挑眉,“还是说,几天不做,凌太太你就忘了,你男人的体力有多好。”
傅宛星腾的一下子红了小脸。
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
只能放在男人的胸口上。
然,掌心一旦接触到那结实有力的胸肌,脑海里就不自觉的回想着凌夜琛的那句话。
好久不做了……
好久不……
好久不做了!
傅宛星下意识的舔舔唇,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身体也有些蠢蠢欲动。
停!
打住!
她猛的闭了闭眼睛,自己真的是被凌夜琛给带跑偏了。
居然也觉得有些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不行不行!
不可以想这些色色的事情。
傅宛星咬着唇,在心里默念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还没念几句,就被人放到了病床上。
凌夜琛压着她的胳膊,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凌太太,你在想什么呢?这么满面桃花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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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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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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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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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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