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傅宛星的心一直的往下沉,表面却是讽刺冷漠的表情。
她看向盛振辉的小腿,讽刺的勾起嘴角,“不知道盛少爷的小腿还好吗?被我打的那一下,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傅宛星!”
盛振辉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傅宛星的这句话,勾起了他最不堪屈辱的回忆。
眼前的女人用一支球棍,差点把他的腿打断了。
“你就尽管嘴硬吧。”
盛振辉恶狠狠的眯起眸子,“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你放心……”
他摸着嘴角,眼底是兴奋的欲色,“说不定过了今天,你会爱上在我身下的滋味,我会让你变得离不开我。”
他的视线在傅宛星身上滚落一圈。
眼底的淫邪更浓了。
“我说过的,早晚有一天要让你彻底躺在我的身下。”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盛振辉说着,快步的走到床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傅宛星给拉过来。
“你做梦。”
傅宛星眼疾手快的躲开,接着抓起床边的花瓶。
只要盛振辉敢过来,她一定让他脑袋开花。
“扔东西?”
盛振辉不屑的笑了,丝毫不把傅宛星的威胁放在眼里。
甚至还低下头,把整个脖子都暴露在她面前,很是嚣张的比划着,“来来来!往这儿砸,把我砸个脑袋开花,你看你能不能跑掉。”
十足的有恃无恐!
傅宛星再也忍不住,举起花瓶,准备恶狠狠的砸过去。
身体突然变得软绵绵的。
手臂也无法使出力气。
眼神更是恍惚不已,怎么也无法对焦。
这种感觉……
傅宛星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轻飘飘的使不出力气。
就像是中了某种迷药。
可她明明没碰过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除了……
傅宛星的视线落在床头柜的台灯上。
那里面放着一盏熏香,正散发着袅袅的青烟。
是它们!
傅宛星顿时明白过来。
为什么盛振辉会这么有恃无恐。
甚至不怕她的银针!
原来,这房间点着迷香。
傅宛星准备砸向盛振辉的花瓶,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砸向了床头柜。
“轰隆”一声!
台灯连带着熏香被砸了个粉碎。
火焰也被熄灭了。
“聪明的女人。”
盛振辉注意到她的动作,越发的兴奋了,“只可惜,太晚了!为了让你上钩,我可是用了最强力的迷药,刚刚砸出去的那一下,应该是你最后的力气。”
“可惜啊,应该砸向我才对。”
盛振辉得意的说着,看着傅宛星的眼神,带着胜利的快感。
“你,卑鄙!”
傅宛星狠狠的咬着牙,如果针包在身边,那么她有一万种方法可以保持清醒。xǐυmь.℃òm
可是现在,她手边什么都没有。
只有花瓶被打碎的陶瓷碎片。
眼神吧开始变得涣散,所有的景象都变成了好几个虚影。
傅宛星狠狠甩着头,想看清楚眼前的盛振辉。
“盛振辉,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的人,放我走!”
傅宛星不着痕迹的把碎片抓到手里。
狠狠的割向掌心。
疼痛的刺激,让她眼神多了几分清明。
她努力的保持着清醒,“放我走,今天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放你走?”
盛振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哈大笑起来,“听说你是凌夜琛的女人?呵呵……不知道凌夜琛那个废物敢不敢来救你。”
“三年前,他就不是我哥的对手,难道现在,你以为凌夜琛还敢得罪我们盛家?”
三年前!
三年前的事果然是盛振霆搞的鬼。
“别碰我!”
傅宛星咬着舌尖,努力的保持着清醒。
她动作一闪,躲开了盛振辉伸过来的咸猪手。
“今天的事也是你主谋的吧。”血腥的味道让傅宛星有了几分力气,她冷漠的看着盛振辉,“只会躲在暗处耍阴谋,盛家,也不过如此。”
“贱女人,你敢惹怒我?”
盛振辉脸庞一黑,粗暴的扯过她的胳膊,狠狠的攥着,“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吗?”
“真以为凌夜琛能保得住你?”
说完,他从身后抽出一条鞭子,慢条斯理的刮着傅宛星的脸庞。
像是想要欣赏她恐惧,颤抖的模样,“今晚,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不定,你会爱上我的鞭子。”
“变态!”
幻想中傅宛星恐惧的表情没有出现。
反而是在盛振辉接近她的时候,一把锋利的陶瓷片精准的对准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
“别动!盛少爷,如果你敢动一下,我就割破你的脖子!”
女人冰冷的声音透着明显的杀气。
“放我走!”傅宛星说着,又把手里的陶瓷片往肉里面送了送,“否则,当心你的小命。”
“哈哈哈……”
被人抵住了动脉,盛振辉却反而张狂的大笑起来。
“傅宛星,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他有恃无恐的舔着唇瓣,“原本我想把你玩够了,再卖去东南亚当女奴,但我现在改变注意了,我要把你绑在我身边,日夜不停的玩儿你,直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
“你做梦!”
傅宛星举起手,刚要准备刺穿盛振霆的脖子。
结果,却一阵虚软传来,让她的身体一歪,整个人彻底的倒了下去。
“不是要杀了我么?来啊,你来啊!贱女人,跟我斗?”
盛振辉立刻借机挣脱了傅宛星的钳制,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陶瓷片。
扔的远远的。
“你,滚,滚开!”
傅宛星知道,这是疼痛的作用失效了,迷药开始发挥作用。
她用力咬着舌尖,然而,整个人却被盛振辉捉住,挣脱不得。
全身微微发抖,漂亮的脸庞泛起红晕,美艳如妖精般。
柔媚的模样,几乎是立刻让盛振辉起了反应。
恨不得在这具美丽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傅妙仪果然没骗我。”
盛振辉舔着唇瓣,“你果然是个尤物,我改变注意了,你美好的身体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但我要在这上面刻上一朵花,就当是我的印记。,”
他把傅宛星翻过来,露出他圆润的肩膀。
“就纹住在这里怎么样?你喜欢花吗?还是别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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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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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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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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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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