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种人就该打,居然敢调戏我们老牛”
“要是让我知道他是谁,一定打到连他妈都认不出”。
“得得得得,滚一边去”。
邓柳给了黄鸣一个白眼,又接着说。
“后来我们实在受不了这个憨男人,就离开练习场直接下场”
“可这家伙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我们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我们真的是要被他逼疯了”。
“和球童说不管用,和保安说也不管用”
“还说那个男的又没非礼我们,他们管不了”
“搞得我们没心情只打了一半就走了,你说气不气人”。
“你们没打完就走了?那后来呢?肯定还有下文”。
萧华追问了一句。
“咦,你怎么知道还有下文?”
“嗯……,下文就是那个男的还是一直跟着我们“”
“一路废话连天自言自语,一会儿找我们要电话,一会儿要请我们吃饭“
“一直跟到停车场,直到我们驾车离开他才没有再继续跟”。
“他没再继续跟?嘶……,不对啊”。
萧华摸了摸头,想了想。
“那他有没有碰过你?“
“我是说他有没有强行拉过一下你的手“
“或是借机摸一下你的脸之类的那种小动作?”。
“怎么可能?这种人我们见得多了”
“怎么可能让他占便宜?没有”。
邓柳把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似的,立刻否认。
“不对,那男的好像摸过你的头”。
钱依依突然说一了句。
“那不叫摸吧,那是我们最后要走的时候他说我头上有根草”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帮我拿下来了,我还说了声谢谢”。
邓柳解释了一下。
“那就对了,应该就是在那时候他在你脑中留下了一些东西”。
萧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看来邓柳还真是被人下了法术。
“什么?他在我脑中留下了东西?“
“怎么可能?你别吓我”。
邓柳不相信。
“我吓你干嘛?”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从那天开始”
“或者说从第二天开始你就梦到那只鬼了?”。
萧华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邓柳。
“这……”。
邓柳偏着脑袋想了想,突然叫了起来。
“哎呀?好像还真是”
“对,就是从那天回来我就感觉老是有人在什么地方盯着我”
“哇,萧华,你真是太神了,你怎么知道?”。
邓柳开始好奇了。
萧华没有回答邓柳的问题,继续追问。
“那这个人之后有没有找过你?或者说你之后见过这个人没有?”。
“没有,没见过,哎,不对”
“我之后没见过这个人,但见过他的车”
“他们那天走的时候,我看他开的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
“我当时看了一眼,是黔州车牌,昨天……”。
邓柳又偏着头仔细回想了一下。
“对,没错,就是昨天”
“我昨天在我们家小区门口又见到了这辆车”。
“黔州的车牌?会是什么人?”。
黄鸣听到这里突然问了一句。
“你想想黔州会有什么人?”。
萧华笑眯眯的反问了黄鸣一句。
“黔州?难道,难道天龙屯堡的千蛊门?”。
黄鸣恍然大悟。
萧华点了点头。
“没错,南疆除了千蛊门,又还有谁是我们的同道中人?”。
“千蛊门?什么是千蛊门?干什么的?我怎么听不懂?”。
邓柳又没听懂。
“你听不懂就对了,嘿嘿”。
萧华和黄鸣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笑了。
“你们笑个屁,我不知道什么千个门万个门”
“但我知道你俩和那人肯定是同道中人”
“都是些见了美女又留电话又流口水的色狼”。
邓柳白了两人一眼。
“切,我俩要真是色狼,那你还能逃得出我们的爪爪?早就下手了”
“行了,不开玩笑,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点吗?”。
萧华又问了一句。
“记得呀,特别丑特别黑、特别龌龊特别土”。
邓柳气鼓鼓的说了一句。
“哎,我说姐姐”
“我们是想帮你查出这个人的身份好帮你解除恶梦困扰”
“别撒气,好好说”。
萧华被邓柳的回答搞得是一头黑线。
“你们能查出来?还能帮我解除恶梦困绕?”
“别好笑了,怎么可能?”。
邓柳根本不信,不过她想了想,还是又接着说。
“这个人个子不高,三十多岁,有点儿黑”
“不过真的很土,明明一身名牌”
“脖子上却挂了一个用红线拴着的小葫芦”
“手上还戴着一个银镯,你说土不土?”。
“银镯?是不是这种?”。
黄鸣伸手把自己的储物镯亮了亮。
“哎?怎么你也戴着银镯?”。
邓柳一愣。
下意识抓着黄鸣的手腕就开始仔细看,不过随后便摇了摇头。
“不一样,那人的银镯没有花纹,式样也没你这个好看”
“哎?不对啊黄鸣,你不是不喜欢戴饰品吗?”
“怎么也开始戴这些土里八叽的东西了?”。
邓柳十分好奇,在她的印象里黄鸣从来不戴任何饰品。
“和我的不一样?咦?”。
黄鸣有些意外的摸了摸头,不过随后就笑了笑。
“什么叫土里八叽,你落伍了老牛”
“你难道不知今年戴银镯会交好运?”
“不光是我,就连萧华也有一个,还说人家土,你自己才是土”。
黄鸣编了个借口,不但把真相掩盖过去还趁机调侃了一下邓柳。
“对,黄鸣说得没错”
“今年最流行的就是戴银镯,你还真是有些落伍了”。m.χIùmЬ.CǒM
萧华也笑嘻嘻的亮了亮自己的储物镯,配合黄鸣糊弄了一把邓柳。
“啊?不是吧?什么时候开始流行戴银镯了?“
“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我真的OUT了?“{
“不行,回去我上网查查,我也要买一个”。
邓柳竟然相信了。
“对嘛,你得跟上潮流,赶紧回去买一个“
“哦对了老牛,你介不介意让我占一下便宜,让我摸一下你的美手”。
萧华突然话题一变,笑嘻嘻看着邓柳。
“摸我的手?你要干嘛?”。
邓柳一边皱着眉,一边却下意识的伸出了左手。
萧华把邓柳的手放在自己的左手,然后把右手放在了邓柳的手腕。
之后平心静气集中精神。
开始用自己筑基初期的神念,在邓柳体内仔细查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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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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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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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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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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