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这是咋了?”
顾漠寒相比较她,就显得淡定了许多,稍安毋躁的开始向她普及怀孕知识:“你这种情况很正常,书上记载,有些人怀孕四五个月就有了,你八个月才有,已经算晚了。”
沈云轻安心的吁出口气,她怎么就忘了呢,怀孕溢ru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看把她给吓得,自己真是没出息,还不如一个男人。
顾漠寒聞着手心里快要消失的气味,味道淡淡的,带着点咸,竟然有些流连忘返。
衣服还在不断的被浸湿,胸也硬的像块石头,胀胀的非常难受。
沈云轻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拖鞋去卫生间解决。
男人紧追其后,跟着她进了卫生间。
沈云轻转头看到他,秀眉一拧,不耐烦的问:“你跟着我进来做什么?”
顾漠寒目光盯着她,喉咙里有些干,性感的喉结当着女人的面,饥渴的上下滚动,嗓音低沉哑磁:“我也许能帮上你忙。”
看男人这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沈云轻还有什么不明白,轻轻抬起下巴示意他关门。
自己是个懒得动手的人,能有人主动帮她解决,不用白不用,反正大家都是夫妻,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难不成还怕他一张嘴不成。
顾漠寒激动颤着手,关上房门。
很快沈云轻会颠覆自己刚才的想法。
她的思想可以是自由的,可身体却也不受她掌控。
最后弄得双方都汗流浃背,像是在水里涮了一遍。
顾漠寒把腿软的她,亲自抱出去放到沙发上。
沈云轻脸蛋粉嫩粉嫩的,耳尖都泛着淡淡的红。
自身已是欲火焚身,顾漠寒管不上她的难受,转身返回浴室。
被独自留下的沈云轻,一双含满春意融融的眼眸,望着男人离开的方向怨气满腹。
狗男人,把她弄成这样就不管了,真的是坏到透顶了。
身体里一股燥热得不到释放,搞得她意乱情迷,干脆撩起睡裙,躺在沙发上任窗外的凉风吹。
顾漠寒冲完冷水澡出来看到这一幕,真的可谓是血脉贲张。
悄悄收回视线,故作镇定的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找衣服。
早晨的温度,最是凉爽,没一会她的躁动缓解,沈云轻仰天长叹一口气。
哎,心头舒畅了,真是舒服!
半阖美眸,眼神迷离的望着他背影的方向。
顾漠寒把一条裤子,扔到她手边。
沈云轻娇嗔地哼唧了一声,捡起裤子换上。
等她收拾好自身残局,顾漠寒已然换上了一身家居服,人模狗样的走到她面前,弯腰捡起从她脚踝脱落到地上的裤头。
粉色是一种极其暧昧上头的颜色。
他情不自禁的捏在手心里。
“还挺香。”
看到他变态的一面,沈云轻蜷缩起肩膀,嫌弃道:“你好恶心。”
顾漠寒的黑眸漫不经心扫过她腿上,眸光流转中,飘过贵公子的傲慢,与其他一种沾染上事事非非的多变复杂情绪。
投在她脸上停留了十几秒,不受一丝束缚,桀骜的勾起嘴角:“我失忆这段时间,你千万别惹我,毕竟我可没有他那么爱你。”wWW.ΧìǔΜЬ.CǒΜ
他为了警告她安分一点,撒谎了!
这具身体对她产生的爱意,是本能的,那颗心脏比他脑子思想,还要快一步。
他复杂的眼神情绪,让敏感的她察觉到了危险的杀气,这是为什么呢?
沈云轻不懂,大着胆子质问他:“你刚刚想杀了我?”
顾漠寒也不想在她面前,遮掩自己的另一面,努着下颌,诚实的点头:“准确来说,是女干杀。”
头顶闪过一排感叹号,时间定格了一分一秒。
沈云轻很奇怪自己的反应,不应该是害怕吗,为什么她竟有丢丢兴奋。
看她垂着眼睫一言不发,顾漠寒以为她被吓傻了,伸出手拍拍她肩膀,温声安慰:“你放心,我的思想虽然不正常,但身体不允许我伤害你。”
沈云轻疑惑的眸子,清澈透亮,蔓着一层迟钝的水光:“你真的好奇怪。”
她这模样,像是一只身健狡鮚,眼神透着愚蠢的傻狐狸。
顾漠寒看她是真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坐到她身边,指腹滑过她脖颈,玩世不恭的语气,很是病娇:“我前两天幻想过你纤细修长的脖颈,如果绽放出一朵红色鲜艳的花,再配上你面若观音的脸,一定会很美。”
糟糕!是一刀封喉!
她不喜欢的一种方式之一,沈云轻微拧了下眉,脑袋歪靠在他胸前,啧了下声,淡然处之道:“还有呢?”
女人表现出的好奇心,使得顾漠寒对她刮目相看了两分,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听到自己要杀她,还不跑。
“我一想到,你失血过多的惨白模样,立即否决了,这个不稳妥的方案。”
沈云轻抬起眼,盯着他凸起的喉结,眼睛萤笑:“你心疼了?”
男人摇头:“不是,我担心没有血和温度,玩起你来不够舒服。”
真是够变态的!
沈云轻突兀的笑出声,玉滑的指尖平平擦过他喉结:“杀人什么感觉?”
她好几天没剪指甲了,细细麻麻的在他脖子上划出了一条红痕。
顾漠寒托起她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炙热的呼吸,洒在她五官上,他猎人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快慰与兴奋:“想试试吗?”
男人的语气极其平静,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声问候。
听在沈云轻耳朵里,像极了伊甸园里引诱夏娃吞噬禁果的亚当,一想到上帝的惩罚,她只能缅惜的摇头:“心脏了无所谓,手一旦脏了,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顾漠寒脸上恍惚间闪过一丝诧异的精光,随后便是锁眉深思细细想她的这句话。
清晨的阳台外面,绿林盆栽郁郁葱葱,木地板上透着雨后的清凉,细雨停了,静谧的温馨,被不识情趣的包谷鸟打破安宁。
男人的声音,在破晓时分,迎着那一绫透过窗户的光线响起:“那你会嫌弃一个脏了手的人吗?”
沈云轻抿着迟疑了一瞬,抬起头,在男人焦急的等待下,浅问:“如果嫌弃,你会怎么样?”
顾漠寒扶着她腰枝的手收紧,脸上不带温度的笑,眼神里充满危险:“没关系的,毕竟比起给人痛快,我更喜欢关着金丝雀尽情的享乐,我的手段如何,你只领教了三成。”
他的大手像似羽毛,轻轻抚摸着她滚圆的肚皮,低沉的嗓音并未停下:“毕竟我喜欢家里热.闹些,这一个你觉得能满足我吗?咱们生个十个八个也是有可能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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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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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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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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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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