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诗诗!我的消息你是看不见吗?!”
苍衡站在郑诗诗面前,还笔挺的穿着一身她买给苍衡的西装,双手插兜。
郑诗诗这才想起中午苍衡给她的微信留言,要她洗干净在苍衡的房间里等着。
她立马双手合拢放在额头上,低头哈腰的向苍衡道歉。
“对不起阿衡,我有事给忙忘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
“苍衡,不要怪诗诗,是因为我的事才耽误的,你要是有气,你冲我撒。”
赤罗罗往苍衡面前凑近,替郑诗诗解围。
苍衡与赤罗罗对视,脸色愈加阴郁。
“你的事?哼!你的事就是带诗诗出去交配?!”
从郑诗诗踏进家门的时候,苍衡就闻到了郑诗诗身上那股子浓重的,属于赤罗罗味道的交配气息。
郑诗诗尴尬扶额,这怕是解释不清了。
“过来!”
苍衡赤色的眼睛阴鹫的看向郑诗诗。
郑诗诗低着头,站在苍衡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拉苍衡的衣袖。
苍衡抽开被郑诗诗捏住的衣角,握着自己的手腕活动腕部。
“进去!”
苍衡瞪着赤罗罗,命令郑诗诗进他的房间。
郑诗诗看了赤罗罗一眼,又看了苍衡一眼,低着头进了苍衡的屋子。
“她既然要为你的事犯错,那她就要受到做错事的惩罚,而她的惩罚都是因为你。”
苍衡示威的看着赤罗罗,转身进了房间,砰的将门关上反锁。
赤罗罗和苍衡的房间都在郑诗诗的对门,两人的房间中间只隔着一道墙。
苍衡一进屋,房间的气压就诡异起来。
“过来,帮我脱外套。”
苍衡站在原地,咬着牙对郑诗诗说。
郑诗诗忙不迭的来到苍衡身边,为苍衡脱下西装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然后又站在苍衡的面前,踮着脚,举着胳膊为苍衡解领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苍衡压人的气息,郑诗诗手抖的一直解不开苍衡的领带。
“知道怕了?”
苍衡一只大手抓住郑诗诗解领带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解开领带。
酒红色斜纹领带被苍衡拿在手上,一圈圈的往郑诗诗被抓住的两只小手腕上缠绕。
郑诗诗只觉手腕上一紧,双手已经被苍衡用领带紧紧困住。
“阿……阿衡……这,不太好吧……”
郑诗诗咽着口水,想挣脱领带的束缚。
“不好?是我没他好吗?让你不听我的话,和他出去疯?!”
唰!
苍衡解开了皮质裤带,像鞭子一样挥动,发出凛冽的破空声。
郑诗诗惊的缩着身体往后退,这样的苍衡,太让她害怕了。
苍衡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郑诗诗惊恐的往后退。
他解开自己衬衫的上三粒纽扣,露出硬朗的胸口。
他慢悠悠的将自己的两只袖子往上翻卷,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郑诗诗,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房间只有那么大,郑诗诗无处可躲。
唰!
苍衡走向靠在墙边的郑诗诗,一皮鞭打在了郑诗诗身旁,惊的郑诗诗闭眼尖叫。
苍衡抓着郑诗诗被绑住的双手,将郑诗诗拖到书桌边,用皮带穿过郑诗诗被绑住双手的领带,将郑诗诗扣在书桌边,动弹不了。
“你告诉我!他能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让你撇下我去找他!?
有什么事需要你穿成这样出去办?!
嗯?黑丝,穿给他看的?!”
苍衡站在郑诗诗身后,一双大手四处游走。
他兽化右手,尖尖的指甲勾住郑诗诗大腿上的黑色丝袜。
只是轻轻勾动,丝袜便破开了一个大口子。
苍衡尖利的指甲一下又一下的勾着郑诗诗穿在腿上的丝袜,将丝袜勾成了一张破渔网。
他将郑诗诗面朝下压在书桌上,抬起郑诗诗的一只腿架在书桌上。
一只手捏着郑诗诗的下巴,迫使郑诗诗转过头来与他接吻。
苍衡强势夺取郑诗诗口中的氧气,无论郑诗诗如何挣扎推动苍衡,苍衡依旧不为所动。
直到郑诗诗被吻到缺氧,开始头昏眼黑,腿软要摔倒的时候,苍衡才稍稍给了郑诗诗一丝喘息的机会。
然而郑诗诗还没喘上几口氧气,又再次被苍衡堵住,继续掠夺。
如此反复,郑诗诗只觉眼前苍衡的脸像闪烁的屏幕,一会黑屏一会又清晰可见。
直到郑诗诗彻底被折磨的失了力气,苍衡才解开栓住的皮带,将郑诗诗扔到床上。
啪!
皮带在苍衡的手里变成了小皮鞭,略带着一些力道抽在郑诗诗的屁股上,让原本趴在床上晕乎乎的郑诗诗立刻被抽醒。
“啊!”
郑诗诗有些吃痛的呼出声。
“今晚你别想睡!敢睡我就抽醒你!”
苍衡一下一下抽在郑诗诗的屁股上,打的郑诗诗哇哇叫。
“阿衡!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别打了!好痛!”
郑诗诗挣扎着想要将白天已经忍受一顿打的小屁屁藏起来。
苍衡扔下手中的皮带,脱了衬衫,开始解裤子。
“诗诗!你该为我生蛋了。”
苍衡上了床,将郑诗诗狠狠压在身下,大手扯开郑诗诗的衣服。
看到郑诗诗脖子和肩膀上还未消退的吻痕,苍衡更加气怒,一口咬在了郑诗诗的肩膀上。
“啊!疼!”
郑诗诗疼的惊呼出声来。
她中午被少影咬,晚上被苍衡咬,她真的要成一块香饽饽了,人人都来咬她一口。
苍衡尖利的牙齿不仅咬的极重,还带着吮吸和摩擦,刺痛着郑诗诗的皮肤。
郑诗诗咬唇,忍受着苍衡的泄气,直到苍衡松开了口,用舌头舔舐她肩膀渗出来的丝丝鲜血。
“为什么不推开我!?”
苍衡喉间滚动,唇角挂着一丝血迹,沙哑着问郑诗诗。
郑诗诗眼角噙泪,却努力温柔的看着苍衡,没了之前的害怕,轻轻摇摇头。
“你是我的伴侣,我知道你不会真的伤害我,你只是在生气。
想咬就咬吧,只要你解气,我愿意给你咬。”
郑诗诗的话让苍衡僵硬的脸再也绷不住,埋在郑诗诗的脖颈间,抱着郑诗诗。
“诗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要出去和他结侣交配?
我吃醋了,我嫉妒了!你不可以对他好过对我!”
苍衡一下又一下的吮吸着郑诗诗脖子上被赤罗罗种出来的小草莓,让他的吻痕覆盖住赤罗罗的吻痕之上。
郑诗诗想解释,可是刚开口,她的嘴又被苍衡堵住。
炽热的气息笼罩着她,将她拉入属于苍衡的温度里。
这后半夜的纠缠,苍衡比以往更加霸道,一次又一次的将要累到昏睡过去的郑诗诗叫醒,让郑诗诗醒着感受他的存在。琇書網
“叫我的名字,说你爱我!我不停,你也不许停!”
直至天色微亮,苍衡才尽兴,放了郑诗诗休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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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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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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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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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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