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大亮,姜华英停止了活动,三个人面面相觑,一时谁也不知道说什么!
猛然间,王东升甩起哑铃砸在姜华英的背上,嘶吼道:“臭婊子!偷男人偷到家里来了?”
姜华英被打翻在地,如雪一般的肌肤在灯照下发出惨白的光,疼得她嘶嘶地喘着气。
王东闵一见是哥哥回来了,心知大事不妙,忙翻身跪倒在地,“大哥,是小弟鬼迷心窍,没有经得住大嫂的诱惑,做下了错事。请大哥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饶了小弟一命吧!”
“你还知道是一母同胞?”王东升左右开弓,抽了王东闵十几个耳光,“你这干的是人事吗?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东闵畏畏缩缩地说:“你工作忙,常年不回家,敏儿又出嫁了,你家里有了事大嫂就喊我来帮她。三个月前,有一天大嫂买了一张新床,让我过来帮她安装,活干完后,大嫂炒了几个菜,把你放在床下面的药酒拿出来陪我喝了几杯……”
“什么?你们偷喝了我一万块钱一坛买的药酒?”王东升怒喝道。
原来,王东升通过关系买了两坛助春酒,一坛五斤,每斤两千元。让王敏送给了张云龙一坛,自己留下一坛,还没舍得喝,竟然让这一对狗男女偷喝了!
王东闵吓得一激灵,哆哆嗦嗦地继续说道:“我喝了三两多,嫂子也喝了有二两,还没有吃饭哩,心里头就像火烧的一样,浑身的血朝两头涌去。嫂子也是直喊热,一件一件地脱光了衣服,最后将我扑倒在床上,抱着我使劲地亲。”
“混账东西!那种酒一顿只能喝一小杯,你们居然能喝几两?”王东升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都是我的错!我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嫂子又长得漂亮,还有气质,我老婆万芝本是小家碧玉,根本不能与嫂子相比。在风情万种的嫂子面前,我没有办法拒绝,所以就和她发生了关系。那酒劲太大,我们俩一夜不眠不休,也不知道做了几次,直到我累得虚脱了!”
姜华英这时也缓过劲来,看着王东闵在身边跪着,爬过去护着他,对王东升说:“都是我勾引了他,要打你就打死我吧!”
王东升怕打出人命,抓起床头放的挠痒挠,也是竹子做的,照着姜华英的屁股上抽去,“打死你个臭婊子!偷谁不好,偏偏偷到你小叔子头上?”
姜华英光屁股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她也不躲闪,“你打吧!跟你过了快二十年了,也没有那一夜快活,何况我和东闵在一起有一百多次了呢?”
王东闵惊恐地喊道:“大哥!大嫂是疼疯了胡说八道的,我们没有做过几次!你饶了我们吧!”
王东升想了想,阴冷地笑道:“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做,今儿晚上就饶你们一命!”
“大哥尽管吩咐,我一定照办!”
“那好,你把那酒拿出来,每人喝一杯!”
姜华英腰疼站不起来,王东闵起身搬过酒坛,拿来两个酒杯,一杯能盛一两的那种。
王东升命令道:“敢不听话的,照头就是一哑铃,死活不论!倒上酒,每人喝一杯!”
王东闵倒上酒,与姜华英一人喝了一杯。
“倒上,再喝一杯!”
王东闵吓得浑身发抖,忙着喝了,又催着姜华英也喝了。
“倒上,喝第三杯!”
“大哥,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忍不住了!”王东闵哀求道。
“不喝就死!”王东升威胁道。
王东闵只好喝了下去,又喂着姜华英喝了一杯。
三杯药酒下肚,姜华英白晳的肌肤渐渐地变成了胭脂红,腰也不怎么疼了,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小腹中一股热流涌来涌去。
“再喝!”王东升举起了哑铃。
王东闵抖抖嗦嗦地倒上了酒,他知道,王东升是个阴毒的人,不听话,真的敢砸死他!
光着身子的二人喝下了四杯药酒,欲火焚身,实在煎熬!
王东升坐在梳妆台旁的椅子上,阴笑着说:“你两个狗男女,当着我的面再做一次,我就放过你!”
“死变态,观看你老婆与别人行房,很过瘾吗?”姜华英骂道。
“敢不听话,我把你俩的丑态录下来,到你单位去播放,你信不信?”
“做就做!东闵过来,我腰疼,你在上边!”姜华英闭上眼睛,仰躺在地上。
“大哥!饶了我吧!”药劲攻了上来,王东闵浑身涨得难受,急需要发泄,喜爱的女人又躺在身边,他实在没法忍了,可是又怕大哥下毒手。
王东升倒了一杯药酒,给王东闵灌了下去,“看来药力不够,多喝几杯你就英雄了!”
五杯药酒使得王东闵身体要爆炸,反正左右是一死,还不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王东闵猛地扑在姜华英的身上,龙腾虎跃一般狂野地运动起来……
王东升打开手机上的摄像头,津津有味地录了下来。
一次又一次冲上顶峰,一波又一波海浪汹涌!王东闵动作缓慢了,便被灌进一两药酒,姜华英呻吟声停了,也被灌进一杯药酒。二人只有亢奋,失去了理智!Χiυmъ.cοΜ
王东升像一只变态的畸形的野狼,在一旁指导着两人不断地变化花样,像一只老虎摆弄着捕捉到的猎物,又像毒蛇一般向两人吐出了信子。他既有观看春宫的刺激,又有报复得逞了的快感。
姜华英淫声浪语,丝毫不顾了羞耻。王东闵累得脱了力,鼻孔里偶尔滴出一些鲜血,只是做着机械的运动。
王东升起草了一份协议书,逼着王东闵在协议书上签了字,又让王东闵对着手机摄像头喊道:“是我强奸了姜华英,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直到二人昏迷不醒,瘫软在地,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王东升打开保险柜,将里面的金银首饰、现金存折和银行卡都取出来,放进一个提包里面,又摸出王东闵身上的钥匙和身份证,提着喝剩下的药酒,狞笑着走出了家门。
打车来到一家宾馆,用王东闵的身份证开了一个单人间,交了一个月的房费,将箱子和提包放进衣柜,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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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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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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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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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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