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不来!”
徐二扑上前,傅青鱼不躲不避,徐二看她的反应,心花怒放不已,迫不及待的一边往前扑,一边伸手解腰带。
傅青鱼冷冷一挑嘴角,往前踏出一步,与徐二擦身而过,跃到他的身后,抬起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右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砰一声将其的脑门子叩到了巷子的墙壁上。
“啊哦!”徐二惨叫,但嘴巴被傅青鱼提前用手捂住了,叫出来的声音又闷又低,远远听着还有点暧昧不清。
蹲在巷子口的两个随从听到这声响还在羡慕,盼着他们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子的艳福。
殊不知巷子里的徐二被傅青鱼捂着嘴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痛苦的泪流满面。
傅青鱼从一开始按住他的脑袋磕了一下墙之后,也没再揍徐二,但她在做更过分的事情。
徐二被自己的腰带捆住,不仅上身的衣服被扒了,连裤子都被褪到了腚下方。
傅青鱼拿了随身携带的银针,正在他的身上和腚上纹身,后面刺完,又翻过来,把徐二的裤子提上,在他的胸膛和肚子上纹。
银针刺着不像刀刺那么痛,但密密麻麻的痛点还是让徐二痛哭流涕,不停的挣扎。
傅青鱼抬手在徐二的脑袋上打了一下,看着自己的作品,还算满意的点点头。
徐二绝望的低头,后背上纹的是什么他看不见,但胸膛上纹的却是一幅画。
画面非常的劲爆可耻,最最最让徐二崩溃的是他是被强迫的那一个,而强迫他的居然是一只狗。
并且傅青鱼将他的脸纹的惟妙惟肖,完全抓住了他容貌上的特点,别人只要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他。
傅青鱼起身,活动了两下手腕。纹了几个小时,她的手腕都僵痛了。
“好了。你要是不怕丢脸,以后可以继续欺男霸女。”傅青鱼收起银针,不管光溜溜的徐二,走去巷子口的另外一头出口,蹲在巷口的徐二随从看她出来立刻站起来。
“你可以去看你们公子了。”傅青鱼径自离开。
徐二的随从愣了愣差点没反应过来,他跟着他们二公子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被他们二公子强迫了的姑娘居然是这样淡定走出来的。ωωω.χΙυΜЬ.Cǒm
那感觉就好像……被强迫的人是他们二公子一般。
随从带着疑惑走回去,看到躺在地上,上衣被扒了,还全身血淋淋的他们二公子,吓的后背一个激灵,屁股尿流的跑上前,“二公……子??”
随从的惊呼在看清他们二公子身上的图案之后瞬间变了腔调,还打了个弯儿。
“你他娘的再敢看,老子挖了你的眼睛!”徐二暴怒。
随从立刻严肃了神色,上前飞快的替他们二公子穿上衣服,“二……二公子,这……”
“你最好把你刚才看到的一切都烂在肚子里。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老子一定扒了你的皮!”徐二咬牙切齿,“马上去找大夫,给老子把身上的这些鬼图案弄掉!”
“是,二公子。”随从试探的问:“二公子,那刚才的姑娘……”
“臭娘们,等老子弄掉身上的东西一定要让她好看!”徐二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当然不可能忍气吞声。
傅青鱼回到家都凌晨了,随便洗漱了睡下,感觉才睡着天就亮了。
她起床收拾好自己,煮了一碗面条对付了早饭后,提着勘察箱出门去大理寺。
李福同等人依旧在为两个案子四处奔跑追查线索,傅青鱼到大理寺的时候,正好撞见李福同带着四个衙役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李福同也看到了她,对她点了个头打招呼后,就带着人走了。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进了大理寺,她现在虽然算是谢珩的专属仵作,但不出外勤的时候,还是应该待在仵作房,或者往义庄跑跑研究尸体提升自己的验尸能力。
傅青鱼走进仵作房的院子,陈实正在院子里修一张瘸腿儿的椅子,看到傅青鱼后停下敲锤子的动作,有些拘谨的朝她点点头。
傅青鱼一笑,朝屋里看了一眼,没看到陈老丈,索性提着勘察箱走向陈实,“小陈,你师父呢?”
陈实显然不擅长跟人交流,尤其还是跟姑娘,傅青鱼靠近他就局促的往旁边挪了挪,看都不敢看傅青鱼,低着头重新敲锤子,又闷又小声说:“师父昨日染了风寒,今日跟王大人告了假。”
“陈老丈年岁不小了,染了风寒确实不能大意。”傅青鱼放下勘察箱,拉过旁边的一个小板凳在一旁坐下,“小陈,你跟着你师父学艺多久了?”
“七年。”
“七年,那时间不算短了。你现在自己验尸有问题吗?”
“师父说验尸需要经验的累积,我还差很远。”陈实说着,终于抬了头,“傅姑娘,你年岁也小,为什么验尸却那么厉害呢?”
傅青鱼心想:那还不是因为她在学校就学了八年,而且在校期间跟着导师跑了很多案子,累积了不少经验,弄出了些成绩,所以硕士毕业之后直接就被分到了刑警队。然后又兢兢业业的工作了八年,才因为一次意外穿越来了这个世界,成了一个跟野狗抢食的五岁小孩。
从五岁小孩到现在的十八岁,又是十三年。
这十三年期间,她就算跟着义父整天往交战地跑,也半分没有落下自己所学。
这么算起来,她足足有29年的经验。
陈实见傅青鱼出神,又问了一句,“验尸确实跟自身的天赋有关吗?”
“为什么这么问?”傅青鱼回神。
“师父常说我太笨,学东西太慢,一点天赋都没有。”陈实的神色间多了落寞,他也想努力学习,早点让师父颐养天年。但师父说的不错,他太笨了,总是学不会。
“很多事情确实都需要天赋,但勤能补拙。别人花半个时辰能学会,你慢一点,那就花一个时辰,不行就两个时辰,总能学会。”傅青鱼心说,她琢磨了二十九年,才累积了现在的经验,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天赋,不过也就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多花了时间去努力研究而已。
“傅姐姐,大人找你。”
傅青鱼起身,“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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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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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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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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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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