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未婚夫,对方说的是那个姓梁的吗?
呵,的确是残废了,只是大家都以为梁明是被生意场的仇家伤害,却不知是厉秣言所为。只能说,梁明咎由自取。
可是,朋友?她自认为没有什么朋友,更不可能害死哪个朋友。
“我不明白叶小姐到底要说什么,如果叶小姐没有其他什么事情,请恕我不奉陪了!”
楚影儿一转身,就碰到了孟晓冬,两人便一起回到了主厅去应酬。
赫连暮森摆脱掉了身边的莺莺燕燕,目光在大厅搜寻着冷落雪的身影,搜寻了几遍,都没有看到冷落雪。
厉秣言跟其他几个男人在谈事情,赫连暮森便没跟他打招呼,自己一个人去找冷落雪。
“楚小姐,落落呢?”赫连暮森看到了正在应酬的楚影儿,张口便问。
楚影儿环顾一下四周,神情也有些奇怪,“她去换衣服了,按理说,应该也差不多下来了吧。”
闻言,赫连暮森眉心一跳,“在哪儿换衣服?”
“呃,是个服务生带她去的······好像是,对不起,我没问是几楼。”楚影儿忽然感觉也不好了。
赫连暮森没再说什么,只是掏出手机,拨打冷落雪电话。
电话那头无人应答。
赫连暮森心头隐隐不安,英气逼人的眉头出现了一丝不淡定。
他找来酒店负责人,问了下更衣室在几楼,结果负责人告诉他,楼上只有客房,没有所谓的更衣室。
顿时,他心头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掏出电话,对着电话里吩咐了几句。
见赫连暮森转身寻人,楚影儿跟孟晓冬匆匆说了声,便随着赫连暮森一起去寻冷落雪。
楚影儿先去了洗手间,结果没看到冷落雪的身影。
很快地,阿奴在监控室查到了冷落雪所处的楼层,是六楼。
叶佩云看着厉秣言被一众人围住,像颗耀眼的星星,看的眼睛都痴了。
她理了理衣裳,拨弄了一下头发,扭着腰就往厉秣言那边走过去。
“厉爷······”
叶佩云话音未落,一个人影从她身边跑过,一把抓住了厉秣言的手腕。
“快,落雪不见了,赶紧帮忙去找!”
楚影儿也不等对方回应,拽着对方就走,而对方竟然听话地就跟着她离开。
望着厉秣言远去的背影,叶佩云气得直跺脚。
她才不相信楚影儿这么关心冷落雪,一定是故意的!
六楼,某间客房里。
冷落雪被林伟从地上抱了起来,她想挣扎,奈何浑身一点力都使不上。
她是被那个服务员带进这个房间的,服务员将她推进了房间,便将门反锁。
不久后,冷落雪便闻到一股异香,头昏昏沉沉的。
她无力地跌坐在地,身体里还流淌着一股燥热。
直到看见从另一个房门里走出来的林娇哥哥,她才彻底明白,她被人给阴了。
可是,似乎已经晚了,此刻,面对站在眼前的男人,冷落雪恶心到吐。
她攥紧手里的小包包,“林伟,你,你要是敢对我乱来,赫连暮森一定不会放过你!”
冷落雪只有搬出赫连暮森,希望对方能有所忌讳。
哪知道,林伟不屑地笑了笑,“赫连暮森的两个叔叔正在跟我爸合作,就算我把你睡了,有那两个老东西在,赫连暮森不能把我怎么样。
何况,我睡了你,赫连暮森还会要你?冷落雪,只要你乖乖从了我,我保证,与其他女人断的干干净净,这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林伟抚上冷落雪如鸡蛋般光滑的脸蛋,冷落雪心底咒骂一声,将头一偏。
“我,亲戚来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浴血奋战。”林伟在冷落雪身上到处打量着,手也不老实。
“变态!”冷落雪忍不住骂了出来。
她的衣裳被水淋湿了,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勾的林伟再也受不住,先将他自己身上的衣裳褪了个精光。
一双魔爪伸向冷落雪,大力一扯,冷落雪的衣领便被扯碎。
阅女无数的林伟,却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身材,顿时看直了眼。xǐυmь.℃òm
“看你妹!”
冷落雪拼尽仅有的一丝气力,一个翻滚,滚落床下。
林伟抹了一把鼻血,居高临下地看着要逃跑的冷落雪,一点都不着急,反而觉得颇有情趣。
“美人,原来喜欢跟我玩躲猫猫,这样倒是更刺激。”
看着冷落雪难受地趴在地毯上,别有一番景致,下一秒,他果然像只野猫一样扑了过去。
知道不能再硬碰硬,冷落雪忍着身体里蠧蠢欲动的幻念,媚眼如丝地看着对方,“林哥哥,我摔疼了。”
声音甜美的犹如天籁,尤其是那声林哥哥,叫的林伟浑身酥麻,都舍不得抗拒对方。
“我的小心肝,哥哥抱你起来,咱们,到床上去做。”
林伟松开冷落雪,刚刚将对方抱起,忽觉一阵冰凉抵在喉头。
“你最好放我出去,要不然,我手里的宝刀可是会嗜血的!”
林伟倒是没想到冷落雪竟然会在包里携带一把小刀,当时还以为她随身带着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化妆包,也没有在意。
他眼珠子一转,把冷落雪放下,举起手,“好,我放你出去,你走吧。”
冷落雪摇摇晃晃地迈着步子,手里的刀依然抵着对方。
二人慢慢退到门边。
冷落雪一只手摸向身后的门把手。
林伟忽然看向门后,“赫连暮森——”
冷落雪一回头,来不及惊喜,手里的刀子被林伟趁机打落在地。
林伟恼羞成怒地拽住冷落雪的头发,将她往里面拖。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非把你做残不可!”
林伟迫不及待地打开里头那间套房,将冷落雪扔在大床上。
冷落雪药性发作的厉害,倒在床上,脑海里竟浮现出赫连暮森对她温存的画面。
刺啦一声,她的礼服被林伟撕成了两半。
因着身上的清凉,冷落雪恢复了一些神智。
她捂着胸口,抵住林伟继续动作的魔爪,“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咬死你!”
林伟看着她那张樱花般的粉唇,邪笑一声,“是个好主意,让我先尝尝你上面这张小嘴是怎样的销魂。”
他捏住冷落雪的脸颊,冷落雪恶心地偏过了头,骂道:“林伟,你妈的,老娘非要把你给腌了······”
“用你的小嘴腌了我,我求之不得!”林伟猥琐地又把冷落雪的脸掰过来。
只是这回,他没能如愿以偿,脖子被人从后面一把拧住,然后整个身体被狠狠摔在墙角。
再紧接着,一只脚抬起,朝他身上暴雨般地猛踢,踢的他口吐鲜血,哀嚎声声。
赫连暮森踢红了眼,要不是顾忌床上还有冷落雪,他非要把林伟活活踢死不可。
“把他身上那玩意废了,再当着他的面,喂狗!”
“是,少爷!”
阿奴赶紧让人把林伟抬了出去,清理现场。
赫连暮森脱下外套,将冷落雪裹紧,抱着她冲出套房。
房门外,正巧遇到了厉秣言和楚影儿。
楚影儿一见冷落雪凌乱的样子,惊得捂住了嘴。
厉秣言也是神情凝重,“你带她先回去,这件事情,交给我!”
赫连暮森沉沉地嗯了一声,便抱着意乱情迷的冷落雪飞速乘电梯离开。
楚影儿愣愣的摇着头,“怎么会这样,那个服务生明明说带落雪是来换衣服······”
厉秣言眼眸一紧,“服务生?”
······
劳斯莱斯汽车内,赫连暮森抱着冷落雪,全身紧绷,一动不动。
他怕受不住怀里的女孩勾、引,在车上就要了对方。
可是冷落雪中的药比较厉害,她扯掉包裹着自己的那件外套,身上的一切牢牢地吸引着男人的眼眸。
“热,好热······难受,呜······”
女孩的娇吟像魔咒一样,冲击着男人坚固的堡垒,男人的城墙正在一点点垮塌。
赫连暮森面色铁青,如果可以,他现在就要毁了林家所有人!
是他大意了,以为上次杜星宇教训了一顿林伟,把林伟已经打残了,林伟再也做不起妖来。
哪知道,根本就是林家人的夸大其词,林伟根本就伤的不严重。
更没想到,这货不知悔改,还越发肆无忌惮,明知道冷落雪是他的女人,还敢打主意!
“落落,别动,马上到家了。”
他已经让医生在南苑等候,等吃了解药,冷落雪就不会难受了。
冷落雪环住赫连暮森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夹着兰香喷洒在男人脸上。
“森森,我难受,你能不能像上次那样,那样对我······”
男人薄唇紧抿,抓紧对方乱动的身体,青筋隐隐。
“就是像欢欢对小白那样……”女孩以为男人没听懂,强调一遍。
赫连暮森眸光黑如子夜,额上已经沁出薄汗,无奈中透着隐忍,“落落,你中了药,那方面,我也没有经验,我怕伤了你······”
“不嘛,你上次,玩的,挺好的,我们再玩一次······”
赫连暮森肠子都悔青了,果然,不能做坏事,还是对纯情少女做了坏事,现在,被报应了吧!
“落落······你后背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剧烈运动会崩开伤口。”
男人劝告着对方,更是在劝着自己不要意乱情迷。
冷落雪摇着头,难受到极致,发出细碎地嘤咛,“呜呜······我现在就是想要你,只想要你······”
赫连暮森最后的固墙轰然倒塌,片瓦不存。
他抱紧怀里胡乱扭动的女孩,眼眸是深不见底的幽暗,“落落,你在玩火!你再说一遍,你想要什么?”
“要你,要你……呜呜,为什么你现在又不懂了呢······”女孩哭的形象全无。
赫连暮森神经彻底崩塌,头一低,用力吻住对方······
等汽车到了南苑,赫连暮森衬衫的钮扣早就被冷落雪扯掉,难得的一身狼狈。
他顾不上那么多,抓起衣服将冷落雪裹的严严实实,抱着冷落雪下车,直奔楼上卧室。
途经客厅,等候在那的医生正要上前,却被赫连暮森一声,“回去!”给吓得停在原地。
阿奴低着头,请了医生出别墅,又让保镖们退离别墅外,心中摇头——
少爷这回总算找到了一个啪啪的好机会,估计,不折腾个一天一夜,少爷不会从房间里出来!
唉,少爷单身孤枕的日子,终于可以结束了······
卧室里,墨绿色的大床上,冷落雪像个妖娆的小妖精,全身毫无防备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落落,你真的确定给我?”赫连暮森声音低哑,也已是忍到崩溃边缘。
冷落雪睁着迷蒙的桃花眼,眼里烟雾朦胧,缥缈又梦幻。
“我确定······”
“我是谁,你要给的是谁?”男人坚持问。
冷落雪带着哭腔和不耐,“你是赫连暮森,你是大叔······呜呜,你能不能别那么磨叽,姑奶奶快死了,江湖救急知不知道······”
赫连暮森抚摸着冷落雪的眼,眼里的情欲变得坚定可怕。
“记住了,我是那个少年,是你的夫君,是你生生世世,都不能摆脱掉的轮回!”
再没有一丝理智,男人的气息如一只细密的网,将冷落雪牢牢困在身下。
原始的律动,挥洒的汗水,还有靡靡之音,交织在一起,绘成了一副最动人的画卷······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不知何时,冷落雪终于掀开了沉重的眼皮,然而眼前,看到的却是昏暗一片。
身上如被车轮反复碾压,受过极刑般痛楚,又恍若被撕裂,身体极度不适。
她是不是死了?
这周遭的异样气息,身下不同于床板的触感,冷落雪觉得,她应该是死了,是被林伟奸、杀而死。
就这么死了,真是不甘心!
她是不是应该化为厉鬼,站在林伟的床头,对他说一句: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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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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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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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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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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