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大,便断然拒绝了。
还不如经营自己的小事业,没准儿成了一个富婆呢!
“顾大贵说了,只要他能挖出来石头,就会一直给你供应。”
看春花脸色不停的变化,叶元义就知道她还有顾虑,就说道:“今天的事儿他已经知道了,他给你赔了不是,但他希望你也不要再找他女儿的事儿。”
“她女儿只要不打你的主意,我自然不会理她。”
叶元义叹了一口气,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和娘家闹掰了,过年春花也不打算去了。
上午没事儿,春花也加入了村小学后面球场上的地下情报队。
她在这里听八卦,长凤却和她的好朋友叶玲在家门口晒太阳说话。
而在镇上的蔡新,此刻正从家里出来,不顾妈妈在后面呼喊,闷着头子往外走。
年前他从牢里出来,听说长凤和葛原订了亲,气的几天都吃不下饭,而在牢房里的遭遇,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昨天,他实在是气不过,想找长凤问问清楚,而长凤居然不在家。
问他是一定要问的,否则心里气不过。
叶玲看着长凤说道:“我才出去了半年,回来你居然还定亲了,你可得给你家那位带出来看看。”
长凤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
“咦!看你说的,我可是听说都快要媲美元义叔啦!”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笑着。
“我爸的容貌确实是很英俊,葛原到了我爸跟前压根儿不够看的。”
叶玲嘴角勾了起来,“这么害怕我看啊,不惜这么抹黑他!”
“看来是打算金屋藏娇了?”
“哪里,真的是这样,怕吓到你!”
“长凤!”
两个人都往声音的来源望去。
看到蔡新,长凤的脸色立马变了,身体止不住的抖动起来。
“长凤,你怎么了?”长期不在家的叶玲不知道长凤的情况,紧张的问道。
长风摇着头说不出话。
蔡新看到长凤的样子不由得癫狂。
“好长凤,你答应我的事情为什么做不到?”说着,蔡新就要来拉长凤的胳膊。
“你谁啊!认识你吗?上来就拉拉扯扯的。”
蔡新甩开叶玲的胳膊,“臭婊子,管我们夫妻间的事儿作什么?”
叶玲都惊呆了,“你那儿来的野男人,长凤还没有结婚,你就敢这么抹黑她!”
蔡新抓到了长凤的手臂,摸着她的手背。
长凤对蔡新有着生理性的厌恶,刚被他接触到长凤就一下子吐了出来。
“长凤,你没事儿吧!”
此时的春花,正听到隔壁村的老汉和儿媳妇扒灰的事儿。
远远的一个人走了过来,对着春花耳朵悄声说道:“快回去,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大块头去你家门口了。”
春花来不及多想,昨晚上叶林嫂子还刚刚跑到她家给她说了。
她家大门今天可是开着的,她疾步往回赶。
路上,刚好碰到了叶娄白。
“姑姑,今天有活干吗?”
春花急着回去,知道他大概是饿了就开口说道:“没有,不过晚上我包饺子。”
叶娄白一听开心急了,蹦蹦跳跳的就要离开。
想到他的神力,春花就将他叫了回来。
听春花说完,叶娄白也不等春花了,快速的奔跑了起来。
到春花家门口的时候,叶娄白果然看到一个胖子在拉扯长凤姐姐,他一把拽过那个胖子将他扔在地上。
叶玲看到是叶娄白就说道:“狠狠的揍他!”
不用这姑娘说,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小时候,长凤姐姐对他可好了,别人都不带他玩,就长凤姐姐带他一起玩。
敢欺负长凤姐姐,他揍不死他。
叶娄白专挑看不到的地方下手。
于是,当春花赶到的时候,便看到蔡新被叶娄白按在地上摩擦。
叶娄白也没怎么用力,就听到蔡新嗷嗷的惨叫声。
大约是感觉声音听着刺耳,叶娄白将旁边的塑料袋子塞在了蔡新口中。
春花清晰的看到,那塑料袋子上,有的地方沾着牛粪,倒是和蔡新相呼应了。
看着叶娄白打人的样子,春花甚至怀疑他不傻。
哪个傻子打人会挑着地方打,专往疼处打,打完还不留伤痕的。
“长凤,没事了,你看那不就是一滩烂泥,没有什么的,他迟早会付出代价。”
看到是妈妈,长凤搂着妈妈的肩膀不说话。m.χIùmЬ.CǒM
春花拍着长凤的背,看着蔡新的眼里一片冰冷,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娄白,给他扔到村子外面吧!”
听到春花的话,叶娄白直接拖着蔡新往外走去。
看到对面的路上有人过来,叶娄白将蔡新扯起来,拿掉嘴里的塑料袋,捏着蔡新胳膊威胁道:“好好走路。”
蔡新知道碰到硬茬了,不敢言语,低着头在前面走着。
叶娄白将蔡新送到马路上,拍着他肩膀问道:“知道出去怎么说吧?”
蔡新赶紧说道:“我自己摔跤摔得。”
叶娄白傻笑道:“我喜欢吃肉,肉肉香。”
蔡新看到他这傻样吓得屁股尿流的跑掉。
而叶娄白自是哼着歌朝其他地方跑了起来。
看着好不容易没事儿的姑娘又被吓到,春花在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趁着叶元义熟睡,春花披着一身黑衣,往镇上摸去。
她找到蔡新家的牛肉汤馆儿,走到后面窗户那里。
她之前就观察过,他家的这扇窗户叉子坏掉了,绊不住,能推开,人却进不去。
春花看着窗户下放着个的油壶,春花点燃了火柴,就在她准备扔进油壶里的时候,听到有动静传来。
她迅速的吹灭了手中的火,周围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接着,蔡新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看到蔡新踉踉跄跄的倒了一碗水喝掉。
她闻到很大一股子酒气,春花在心里暗笑。
她敲了敲后门。
蔡新听到动静东倒西歪的去开门,门外却没有人,凉风一吹,不由得清醒两分。
他看到井口上面有东西再飘,脚步不稳的走了过去。
是一个塑料袋被风吹在了摇水的辘轳上。
蔡新拿下了塑料袋仍在地上,刚抬起腿就感觉膝盖一疼,他赶紧扶着辘轳。
咕咚!
春花远远的站在汤馆儿巷子那里,眼睁睁的看着蔡新一步步的走向水井,又一巴掌打在辘轳上,辘轳不稳,只带的蔡新也往下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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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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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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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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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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