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老正坚持要请我和波娃午餐,于是我们只好却之不恭了。
“奥姆鱼”的熏鱼很好吃,也便宜。我们后来在倍耳湖游玩的2天中,每天都要吃这种熏鱼!
午餐后,老正很有礼貌地告别我俩:“阳光灿烂的日子,灯泡还是关了吧。”
于是,美女挽着我的手开始瞎逛。
经过列N塑像时,沙罗导游正在给他的客人讲解,风趣地说当地人说这是导师招手打车。
于是我们停下问:“导师同志,需要上车吗?”
午餐后来到了向往已久,清澈而又神秘的倍耳湖。
倍耳湖博物馆位于利斯特维扬卡以西2公里多的安加拉河口,一楼的水族馆展示了倍耳湖的主要水产,湖中生长的动物、植物有一系列的标本和实物展出,还可以看到倍耳海豹。
14:30pm乘坐切尔斯基山峰俄式缆车,从利斯特维扬卡小镇的鱼市去往切尔斯基观景台的路程并不远,乘坐大巴在车上一个打盹醒来,就到了下车的地方。
导游去买票,我们随后跟着导游排队乘坐缆车去观景台。
缆车是很老式的,就像小时候孩子们在游乐园里玩耍坐的那种。一根杆从头顶罩下来有个卡扣,四面全是空框的。
上上下下的缆车上,人们欣赏着四周的景色,谈笑风生。从缆车上俯瞰大地一片绿色,红的、黄的、白的花儿铺满期间,也是极其浪漫的。
差点忘了说,那天的夕阳,真是美。
5点钟,还在缆车上呢,大妮子很大胆,总是占我便宜,我也适当表示一下对她美妙身体的尊重吧。
电话响了。
“喂,乔先生你好!我老正啊,本地一个大佬说要请你吃饭,感谢你救了他Han国表妹。不是我故意啊,是今天报纸刊登了你的消息,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你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可以吗?老乡。”
同胞给脸,能说不行吗?
“好!不过由我来请,并且要最高档的餐厅,ok?”
“没问题!谁请客,再说吧。”
但就是这次宴会后回酒店的途中,我遭遇了第一次暗杀……
走进格洛茨曼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时,我真的感觉此生无憾了。
身边紧紧挽着我的手,是一位178的云特兰金发蓝眼美女。那身材,只有以前我家的小母鹿才可以媲美,对了,我很快就会重逢的爱列娜也是这样。
当然,爱列娜的眼睛是碧绿的,这才是金发碧眼好不啦?我们很多作家擅长于闭门造车,绿色眼睛很罕见,怎么一形容老外,都是金发碧眼?汉语大辞典哪,请您教教我,神马是“碧”的字义?
对了,午餐时老正说什么“墙内开花墙外香?”C国男人在国外很抢手!因为她们更看重你这个人上进、担当、温柔,而不是“三子”和彩礼。
国产美女被高房价和奢侈品,还有她那个钱眼妈妈教导过了。如果你有幸和她拜天地,那一定是新的“桃园三结义”——中间一密码箱层层叠叠,你们仨结拜吧。
老正嘴碎,早些年一定被国产美女奚落过,行了,别“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吃不到葡萄盗吐葡萄皮”了。生活在我看来如同不一样的美景,和你的调色板或者说心灵过滤器有关!
“哈哈哈,老朋友,欢迎欢迎啊!二位请进,我来介绍一下。”
老正在门口弯腰恭迎,哥们也弯腰点头,示意“谢了”。
我们走进500平米的宴会大厅。
正中一张餐桌,罗斯的红木圆桌,厚重的红木椅子。墙壁上有许多名画,俺也不懂,无非是些抽象派,印象派,再无知和浅薄地硬要发展出什么后现代主义,达达派,以及未来主义。
你能理解吗?
“我能!”好几个西方艺术评论家一脸庄重,无比虔诚,奉若神明。
“把他们的元素打散!重新组合、架构,切吧切吧剁了吧,加几个花椒大料咕噜咕噜吧!NN个腿,看明白没?逗他母亲的酒干好卖馍!啊错了,是新瓶装老窖!高中数学告诉我们,排列组合可以无穷多。我佛慈悲!”
还是不说了吧,唉,大家都不容易,混口饭吃。有的人为了金钱、关系和权力而瞎评不在此列。
没有评论这个行业,生活好像真的很单调哦。特别是不同艺术流派的论战更好玩!每个人都摸着大象的一个部位,誓死捍卫“艺术真谛”,哎哟我去!很久没看到那个场面了。
我对艺术的观念是:你喜欢的就是无价之宝,除此以外都是扯淡!我们的格言是“玉无价”,不是吗?
西方人很好玩的,最喜欢标新立异了!就像小幽麦,戴着个破耳机,听着音乐和相声,就敢说自己是“原生态未来灵动主义”文学流派,“文学新势力”。
这势力也太单薄点儿了吧,早晚得被人灭了!
“尊敬的Геннадий根纳季(俄语,天才)先生,这是我的朋友乔先生。”
老正毕恭毕敬,对着一位黑衣,黑裤,上衣口袋里插着一支派克金笔,183左右,47、8岁,金发蓝眼,身材匀称,身形钟鼎,儒雅而庄重的男人引见。
“不要慌!”他只是对我点点头,接着一个清脆的响指。
我强烈地感觉到一种杀气倏然升起,那是一种距离死亡很近时才会有的气场,以后的一段时间我会经常遇到。尽管他站在那里是淡然和随和的表象,但气氛是令人压迫的、窒息的。
他的身边,围着2个身材高大、偏胖的男人,威严深沉。后面一步的位置是两个美女:一个是东洲人,一个是身材惹火的娇娃,似乎在哪里见过。
大厅四周,间隔很平均地散布着12个不同肤色的西装墨镜练家子,8男4女。
本着小幽麦一贯节约笔墨的理念,只有当现实中,与刘大军的人生轨迹有交叉的人,他才会描述一下。某些人,还会三番五次地浓墨重彩,这是写作中的环保主义。
我们看到有很多大师,经常咩咩桑桑写出几百个人物形象来,唉,累不累啊?读者大大,您摸着上衣第三颗纽扣说,您全部记住这些人物形象了吗?没有吧!
记住金典名言:自然界从不做无用功。当然,C国施耐庵师兄的《水浒传》除外。
钢琴键叮当叮当响起来,流畅的音乐舒缓地弥散开来,我们被音乐的大海包围了。有一些乐符像小精灵,调皮地顶开窗户和气窗,飘逸到夜空中,寻找小星星跳广场舞去了。
我心里也有小精灵,还是蓝色的。
根纳季,后面称呼老根兄吧,专门为我们安排了一场音乐会。整场音乐会有一位女高音,一位男高音,一位优雅的女钢琴家和一个主持人,一个聪明绝顶的指挥家,以及整个乐队。
演唱的曲目有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胡桃夹子》《如歌的行板》,歌剧《茶花女》,还有什么意大利咏叹调《我的太阳》。
当然,主要的还是《喀秋莎》《灯光》《小路》《红莓花儿开》《山楂树之恋》等歌曲。
时间1个小时。
演出间隙,老根兄非常自信地上去弹奏了一首《命运》钢琴曲。在我带头鼓掌后,彬彬有礼问:“还要来一首吗?”
我微笑着说:“好啊!请来一首《致爱丽丝》吧。”
别说,这家伙钢琴弹得不错,估计小时候考过钢琴十级。
“谢谢!现在,有请我们尊敬的贵宾,C国的乔先生表演一下,如何啊?”老根兄盛情邀请。
后来,老正告诉我,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那家伙弯过腰呢。
我耐心解答老根的疑问:“哈哈,钢琴,兄弟我不会,我们家罗曼会,可她离开了我;小提琴?更抱歉!清清老婆擅长,她?死了很多年了。”
“仁慈的上帝啊!对不起乔先生,我想上帝会保佑她的,天国安好!阿门!”老根兄画着十字架,念念有词。
老正央求:“老乡啊,你会什么呢?在这里,人人都会给根纳季面子,没有人敢对他说“不”的!况且交友之道也如此吧。就算很烂,你也凑合一样行吗?”
“哈哈哈,那么有吉他吗?最好是C国南粤的红棉吉他。”哥们大学学过,估计你也找不来,乐队就没有带。
“稍等。”老根兄指着最近的一个保镖,勾勾手。
10分钟吧,一个东洲人抱着吉他过来了。他一路哈巴着腰,走到老根兄面前,一个深鞠躬:“奥哈哟,狗找蚂蚁吃!”
咱也听不懂啊,应答仪切换到俄语模式了。
“给他!你,等着!”老根兄厌烦而高傲。
本着不能反客为主的心态,哥们也只来了两曲。
一曲是古典吉他《爱的罗曼史》。当如泣如诉的琴弦音符跳动起来,我的心弦也被弹拨切割到那个青葱岁月。岁月再次回放了我的菁菁校园,和那些我默默暗恋过的花儿。
“好!赛酷!”老根兄率先鼓掌,一屋子掌声,音乐家们也很卖力,我有些惭愧。
“好吧,再来一首,献给我美丽的波娃小妹妹。”
看到主人示意继续,我即兴弹唱了一曲《花房姑娘》:
我独自走过你身旁
并没有话要对你讲
我不敢抬头看着你的
噢脸庞
你带我走进你的花房
我无法逃脱花的迷香
我不知不觉忘记了
噢方向
歌声沧桑、迷茫,像嗓子里站着几个男人抽烟一样。
掌声里,波娃眼含热泪,飞吻一枚,表示很愉快地接受了献唱。
老根兄严苛地询问吉他的品质:“怎么样?还地道吗?”
“嗯,还行。”
明知道是假冒伪劣,担心这位大佬动粗,哥们心好,放过那个家伙吧。后来才发现有的人,你真不能对他心软。于是,老根兄的人给了他钱,让他走了。
《春之声圆舞曲》和《蓝色多瑙河》乐曲里,我们几个跳了两曲。
尤丽娅。波娃不同意和老根的女朋友交换舞伴,老根兄耸耸肩膀,邀请一个美女歌唱家跳了第二曲。
“噢!别换。”我心里静悄悄的声音。
虽然也没什么,但雄性的本能还是不乐意这样交换。
一个维特尔推着金字塔般的香槟酒车过来了。主持人端起香槟酒,演唱家和我们在《茶花女》中的一首饮酒歌中频频举杯,在欢乐的曲子中我们共同体验了苦难中的高贵和优雅!
两位美女艺术家被邀请共进晚餐,分别挨着一个副州长和一个副局长坐下了。那俩官员做没做小动作,俺可没瞧见,我和那个黑衣教父突然热络起来,原因居然是,酒。没错,就是酒。
菜上齐了。
林林总总。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
以前,在东海小饭馆和别人显摆:“老板,来个北极熊掌。”
“客官,咱这个小店,真没有。”老板还很认真地回答。
现在,有了。
最绝的是,咱C国厨师的手艺,那肯定是眼福口福艳福,一起享用了。
一个美好的夜晚!
波娃还挺会照顾人的,什么海狗,老是筷子给我夹。虽然一半会在运输途中,空降到我的桌子边上,但这不影响氛围,更加可乐、开心,连黑衣教父都难得咧开嘴几次。
本来入乡随俗要喝伏尔加,啊,错了,伏特加酒。
喝不惯。我示意波娃把我的包打开,拿出2瓶泸州老窖来,给老正倒上一杯。这小子之江人,酒量一般,那一杯酒三两愣是没喝完。
老根兄和我干酒,淡淡地说了声:“谢谢了,有事语言。”
干了这一杯,我抹了下嘴,大叫一声:“TMD,过瘾哪!”
“呵呵呵,什么酒啊?”老根兄看我喝得嘻哈,来了兴趣。
“哦,C国汉朝名酒泸州老窖,喝过吗?”我一边斟酒,一边得意。
“没有。我听说过汉朝,很强大。怎么样,我能尝尝吗?”也是酒壶同道。
我豪爽地吩咐:“好,很乐意和你分享。波娃,给老根兄斟满!”
“好的,哥哥。”波娃站起来,绕过我,给我左边的老根兄斟酒。
“老根兄?这个称呼有点意思。”他似乎很高兴。
人不求人一般大!他第一次被哥们平等对待了。手下尊称他教父,官员敬呼董事长,晚辈仰视二大爷!
和我干了一杯后,他很快就脸红了。
“太TMD好喝了!老弟噢,再给哥哥来点,行吗?”
嘿嘿,这就求上了?
难怪金哥说,以前去前稣莲互访的时候,给他们带上几箱老白干,那些老毛子官兵,会让你自己挑他们的军大衣,毛皮靴,枪盒子,甚至皮带都想脱给你。靠,整个洗白白了嘛!现在终于信了。
“要不说,咱老祖宗杜康厉害!”我骄傲自满。
“呵呵,能介绍一下吗?跟我以前喝的酒太不一样了!”老根兄急不可待。
我滔滔不绝:“哈哈,咱C国酿酒技艺,非物质文化遗产!把儒家文化的中庸,也就是崇文尚武的思想、庄子的天人合一的理念与传统农业节气(唯有此时,才能取天地自然之灵气)以及粮食的精华萃取出的醇香甘冽有机融合。
有一种名酒最复杂,通过端午节制曲、四个月后重阳节下沙、一年内再2次投料、9次蒸馏、8次发酵、7次取酒、沉淀3年、勾兑调配,再沉淀1年才装瓶包装,长达5年。30道工序,165个环节。
就咱这汉朝名酒,放到那个朝代,可是皇上奖赏属国使臣的,一般的老外,想想吧。400年老窖池哪!”
“我说怎么这么好喝呢?原来我喝到了原汁原味的名酒,真他么开心!”
“要说白酒,哈哈哈,哥们喝遍了五湖四海的,风景这边独好!”
“啊,恩人,请受小女子一拜!”
那什么Han国表妹,端庄漂亮地款款而来,汉语标准,轻启樱唇,弯腰欲拜。
慌得哥哥赶紧去扶,哎呀,以后请美女别来无恙,啊,别来这个动作了!这一扶,手不准,又犯了生活作风错误。教父表妹脸蛋红了,练武之人的锐眼,我判断没有整过容。xǐυmь.℃òm
“咳咳,哥哥,你和别人干杯噢,喝多了吗?”波娃轻拍我的后背,轻笑。
“啊,对的,对的,不用感谢了!美酒一杯忘恩怨,ok?”我说完一低头,干了。
“哈哈哈,也他妈的是个情种啊!”教父仰天大笑。
猛然间,老正吓得筷子掉到地上,抖抖索索弯腰去捡,酒杯又带地上了。还好,下面铺着地毯。两个官员也停了手,愣愣地看向我,冰冷的目光,像看着一个死人。
“他不是故意的,教父啊,看在他救了你表妹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吧!”老正在地毯上连滚带爬地过来了,一边拉我裤子,一边磕头。
两边的保镖瞬间扇形包围过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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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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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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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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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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