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做的这一切的目的,竟然想要栽赃陷害我!
小野拿着她的黑色蕾丝内衣,缓缓往我枕头靠近,好似要把她的贴身衣物藏在我的枕头底下。
好狠的女人!
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有心计。
我连忙翻了个身,这一翻身,把小野吓得踉跄,径直摔倒在我的身上。
麻酥酥的感觉蔓延我的全身,能清楚感受到那股温热。我打了个激灵。近距离下,小野那迷离的体香更是浓郁。
这一举动把小野吓得够呛,挤着眉头感觉坏事了。沉寂了好一会,才很是小心谨慎地看向我,见我没有醒来,长舒一口大气。
“丧家犬,睡觉都不安分!”
小野细如蚊声地骂道。
没想到我这个翻身,小野竟没有因为害怕弃械而逃,反而越战越勇。
看来这死耗子,她是要硬塞进我嘴里了!
小野见我没反应更大胆了,俏脸凑到我跟前,嘴巴嘀咕地骂着,疯狂对我做着鬼脸,就像我没法拿她咋样似的。
做了十多秒的鬼脸,这会才小心翼翼地把衣物藏在我的枕头底下,最后还不屑地给我竖了个中指,蹑手蹑脚离开了我的房间。
听见隔壁房间的锁门声,不出一会,隐隐间传来得意的嬉笑声。
我心想着这丫头真是又毒辣又可爱。
我赶忙翻身起来。
把枕头掀开,一件少女的黑色蕾丝内衣,还带有一丝余温。
我狠狠一攥,愤怒得就像捏在她身上泄愤。
这死丫头,看来是不把我赶出去不罢休了。
原本还想着挣了钱搬出去,但是小野这举动让我燃起了胜负欲。行啊,既然你这么想让我离开,我这偏不了!
我跑到柜子前,拉开柜子,这丫头肯定也在柜子里动了手脚,翻了两下,果然不出所料。
一条黑色的蕾丝贴身衣物,里面还包着个红色的小玩意,这是啥?
我拿起来一瞧,竟然是个计生用品!
什么情况?
“好恶毒的丫头!怎么这么损!”
但是回头一想,不对劲啊!
这丫头哪来的这玩意?
这丫头一晚上没出过门,所以根本不存在她临时出去买的可能性!
只有一种说法,这东西原本就是她备着的!
难道是早早就计划好了?
我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啊!这玩意是一整盒的,最少也是两个装,这里只有一个,还有剩下的呢?
我赶忙把房间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可是翻了一晚上也没找到剩下的。
我陷入了沉思。
或许是这丫头还留了一手?想着日后在栽赃?
我只能这样想了,不然的话,更坏的想法不得而知。
趁着深夜梦姨熟睡,我赶紧把小野藏在我房间的衣物拿去阳台,用衣架晾在隐秘的角落。
红色的计生用品,我本想着丢下楼去,但是想了想,这样子会不会不太好。
思考了一阵子,决定还是先留着,找个机会再处理。
我把红色小玩意用品用胶布粘在床底下,躲过视线所及,除非用手去抠,否则根本找不出来。
安置好后,一夜无眠。
警惕地度过了寄人篱下的第一个夜晚。
清晨,窸窸窣窣厨房里传来动静,一大早梦姨便起来做早饭准备上班去。
这时候,外头传来小野的喊叫声。
“妈!我新买的内衣裤呢?”
梦姨没有回应,小野又是气愤地大喊:“妈!我新买的内衣裤不见了!”
“怎么了?你是不是放哪去了?你再好好找找。”
听见外头的动静,我也睡眼惺忪地走了出去,迎面就撞见客厅里穿着单薄的小野。
丫头一头凌乱的秀发,轻薄的衣物尤为香艳,让我有些晃神!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小野冷哼一声,不屑地看我一眼,仿佛等着好戏上演。
“我找过了,房间里都没有,我昨天就放在卫生间里,是不是你帮我拿去洗了?”
梦姨没太在意,继续做着早饭:“我没有洗,你是不是忘哪了,你再好好找找。女孩家的,一点形象没有,在家里整天乱扔衣服。”
“我都找过了,没找到!难道衣服会长腿跑?”
说话时,小野目光注视着我,仿佛暗示我就是那个偷内衣的老变态。
我没有理她,跟厨房的梦姨打了个招呼:“早啊,梦姨。”
“早啊,小风这么早起来了,去洗漱吧,我快做好早饭了。”梦姨温柔似水,很是好看。
“妈!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我的内衣不见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是不是被人偷了啊!”
“这家里就我跟你,难道妈妈还会偷你的内衣?”
“之前都没有过丢失,怎么突然来了个人,我的衣服就不见了!”
小野句句没提我名字,却句句针对着我,眼睛如同一把刀子要把我剖开。
我没有理她,走进卫生间去洗漱。
“不行!”小野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去他房间找找!家里怕不是来了个贼!”
看着小野自导自演的样子,有些好笑,但这演技实在是烂到离谱。
只见小野兴高采烈地扑腾进去我的房间,随后听见房间里吵吵闹闹,半响过后,房内传来一阵惊悚的声音。
“不可能,怎么,怎么会!”
梦姨也被小野这丫头闹得有些折腾,宠溺地骂道:“你这一大清早跑人家房间干嘛呢?”
我优哉游哉洗漱完后,端着一杯水走到房门前。房间里小野瘫坐在床上,脸红耳赤,眼睛直勾勾地似要把我融化。
“找到了么?”我明知故问。
“没,没有……”
小野很是不服气地憋出三个字,脑门上全是问号,见她哑巴吃黄连的模样,我有些得意。
梦姨黛眉微微蹙起,好像被人看笑话了。
“别闹了,赶紧洗漱过来吃饭。”
“梦姨,我帮你。”
说完,我跟梦姨走进厨房。
厨房里梦姨穿着昨晚那身粉红色睡衣。
没想到这个年纪的梦姨,还如此风韵犹存。可惜是一直单身,真是暴殄天物了,我打量着梦姨的身材,心里暗道可惜。
小野越想越不对劲,还是不服气,又在房里翻了好一会,她那懵逼的眼神,使劲地回忆着昨晚。
“是不是晒在阳台上忘记收回来了啊?”
梦姨见小野在房间里翻江倒海的,喊了一句。
小野恍然,赶紧跑到阳台去,一看自己的小内衣裤在阳台晾着,俏脸红得跟娇艳的玫瑰似的。
我两眼神对视,很快小野明白过来。
她没想到,第一次栽赃竟然吃了个大瘪,让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见她那张憋屈的俏脸,我是又恨又好笑。
我两目光摩擦出火花。趁着梦姨不注意,给她来了个闭嘴的手势。
小野很快明白过来,自己被耍了!一想到昨晚扑腾在我身上,被我揩油!耳根子红得要滴出血来,抓狂得使劲跺脚,幽怨的眼神似要把我吞了。
但是很快,她意识到了一个更离谱的问题,阳台里挂着她的衣服,但是那个红色的小物品呢?xǐυmь.℃òm
一想到这她就有些慌乱,她快步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走出厨房,奶凶奶凶地说:“我还有的东西呢?”
“还有什么?”
我装作听不懂,从我这个角度望去,还能看到她单薄衣服下隐秘的风景。这妮子人小鬼大,很好地继承了梦姨的基因,真有够伟岸的。
我暗暗感叹,明明是海阔天空,可是为何心胸这么狭窄呢?
“就是,那,那个。”小野很不好意思地说。
“是吃的,还是用的?”我再次问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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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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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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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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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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