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时典道:“倭人胆敢冒犯天威,必须予以严惩!然而现在却不是出兵的好时机。我军刚刚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消耗巨大,将士疲惫需要休整,而新晋占领的土地还需要花心思巩固!所以臣以为,倭人必须惩罚,然而却不是现在,应当等来年春夏之季,我军回复了元气,新占领的土地已经得到了巩固之后,才可以出兵讨伐!”
韩冰道:“这一场大战虽然旷日持久,不过我军损失却是微乎其微。至于消耗,虽然巨大,不过缴获更加巨大,对于帝国不仅没有造成任何负担,而且还为帝国带来了无穷的收益。”
耶律寒雨道:“至于新晋领土的巩固,由于我们大明政策的迅速推行,当地的普通百姓如今几乎都已经站在了我们这边,虽然还有些不甘心的人顽抗,却也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因此这一点根本不必担心。”
耶侓观音道:“汤大人担心我军疲惫需要休整,这更加不是问题。我军若是讨伐倭人,绝不可能调动西南的大军,因此不会存在过于疲惫而影响战斗力发挥的事情。”
汤时典紧皱着眉头,心里虽然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汤时典毕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读书人,虽然他的思想已经算是很开明的了,然而儒家那种病态的和平思想依旧多多少少的影响着他。汤时典反对现在出兵讨伐倭国,与其说是有什么理由,还不如说是内心深处下意识的觉得对外战争不好。
耶侓观音对杨鹏道:“现在需要考虑的只是辽国方面的问题。如果我们要出兵讨伐倭国,那么就必须从北方调兵,这样一来,北方的安全是不是可以得到保证?”
杨鹏道:“这一点不必担心。辽国一口气吞掉了大半个花剌子模,需要相当时间消化,另外根据可靠情报,辽军、西辽军已经同西方的十字军发生了摩擦,局势十分紧张,他们这个时候绝不敢和我们再起纷争。”前文已经说过了,以神圣罗马帝国为首的十字军攻入了塞尔柱帝国,塞尔柱帝国岌岌可危,因此花剌子模见有机可乘便从东方攻入了塞尔柱帝国,企图分一杯羹,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花剌子模大军进入塞尔柱帝国后不久,辽国大军和西辽大军便突然从东方攻入了花剌子模。花剌子模猝不及防,顷刻之间冰消瓦解。
随即辽国和西辽瓜分了花剌子模,而此时以神圣罗马帝国为首的十字军则彻底攻灭了塞尔柱帝国,陈兵于花剌子模边境。三方大军对峙,不可避免的发生了许多摩擦事件。契丹军和西辽军见十字军规模浩大,战力强悍,不敢贸然进攻;而十字军方面见契丹军和西辽军精锐善战,远不是阿拉伯军能够相提并论的,再加上连日征战已经十分疲惫了,因此也不敢主动挑衅。三方各有顾忌,因此虽然三方的巡逻兵不时发生摩擦,三方却依旧竭力地克制自己。可是虽然大战没有爆发,三方却都提高了警惕,同时国内调兵遣将,物资源源不断运来,局势就好似火山一般,虽然还未爆发,却越来越紧张了。
杨鹏继续道:“而且我并不打算调动大规模军队。此次出兵,只需水军主力和三万陆军就够了。开战之后,沿海一带军府军开始动员,有必要的话,调军府军支援战争就够了。”
众人点了点头,汤时典却依旧紧皱着眉头。
杨鹏示意密卫卫士挂出地图。两个密卫卫士当即将事先准备好的东方海域地图挂了起来。杨鹏离座走到了地图前,众人站在杨鹏身后。
杨鹏指了指倭国的九州岛,道:“此战集中一路,直接攻打倭国的九州岛。战役目标,夺取此岛。如果情况允许,则向倭人的京都攻略。我计划,明年开春,便起兵进攻。”众人看着地图,都流露出思忖之色。
杨鹏转过身来,扫视了众人一眼,问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吗?”韩冰抱拳道:“大哥,此战就让我领军吧!”耶侓观音和耶律寒雨也都纷纷请战。
杨鹏笑道:“此战我要亲征。”
汤时典立刻反对:“陛下三思啊!大海之上,即便没有敌人也是凶险万分,陛下万金之体怎可轻易冒险!”许多大臣和杨鹏的妃子也都表示反对。
这个时候,杨鹏拿出了他作为皇帝的威严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此事我已经决定,你们不用再说了!”众人大感郁闷,汤时典道:“陛下执意亲征,内阁定然不会同意!”杨鹏呵呵笑道:“你这家伙真是让人不省心!内阁权力虽大,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却也管不了我!我是帝国的最高统帅,如何指挥派谁为将,是我的权力!好了,就不要再争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众人面面相觑,大感无奈。
杨鹏回到书案后,写了一封调兵命令,交给一名密卫,令其立刻交军令部发往燕京。……
夜晚的皇宫十分热闹,杨鹏的妻子和儿女们在湖泊边嬉戏打闹。
随着夜色逐渐深沉,皇宫渐渐地安静下来。妃子和皇子公主都已经歇息下了,只有值夜的飞凤女卫提着灯笼在后宫中来回巡视着。
一队女卫士来到颜姬的寝宫墙外。在前面领队的队长突然停下脚步,警惕地问道;“你们听见什么了吗?”众人听到这话,都不由得警惕起来,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只听见一个女子娇媚无限的声音从墙内传了出来:“呀!陛下,不要吸臣妾那儿!呀!”琇書蛧
那声音如诉如泣,荡气回肠。女卫士们都不由得娇颜火烧,芳心荡漾。队长回过神来,焦躁地道:“都发什么呆,快走!”随即逃也似的朝前面奔去,众女紧随在后。……
颜姬的寝宫内,一场缠绵悱恻的恩爱终于归于平静,不过室内却依旧弥漫着旖旎动人的气氛。
颜姬趴在爱人的胸膛上,整个人都好像失去了骨头一般,娇颜上泛着动人的红晕,红唇中娇喘连连。颜姬抬起头来,嗔怪地道:“陛下你竟然那样对臣妾!”杨鹏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不由得如痴如醉。抚摸着颜姬那滑如锦缎的肌肤,坏笑道:“你刚才不是挺乐的吗?我白天说要奖赏你,没有食言吧?”
颜姬眸光流转,娇嗔无限,“哼!那样折腾人家也算是对人家的奖赏吗?”随即扑哧一笑,纤手轻轻地抚摸着爱人的胸膛,娇媚地道:“陛下肚子里的坏水居然怎么多!这种事情要是说出去,别人定不会相信,威震天下的大明大帝,居然是这样一个坏家伙!”杨鹏突然一翻身将颜姬压在身下,抚摸着那浑圆修长的大腿,恶狠狠地道:“居然敢怎么说老公,该罚!”眼见身下的颜姬媚态十足艳光四射,原本只是想吓一吓她,这时却控制不住自己了。
颜姬感觉到了爱人的冲动,妖媚的面孔上流露出慌张之色,伸出双手轻轻地推着爱人的胸膛,嗔道:“臣妾的身子还酸得不得了呢,你还要来折腾臣妾!”
杨鹏此时已经是欲火如潮了,不过心疼妻子的他还是悬崖勒马了。低下头狠狠地吻了一下颜姬的红唇,便从她身体上翻了下来,躺在床榻上。颜姬心中被柔情所填满,趴回到爱人的胸膛上,美眸看着爱人的面孔,眼眸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幸福的神情来。
一件事情突然涌上心头,颜姬脸上的潮红之色迅速退去,换上了犹豫的神情来。
杨鹏发现了颜姬的神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纤腰,笑问道:“在想什么呢?”
颜姬本来是不想说的,然而听到爱人发问,却又觉得这件事实在不该隐瞒,道:“有件事情,臣妾真不知该不该说!”
杨鹏笑道:“这叫什么话,在老公面前,没什么不该说的!”
颜姬看了一眼杨鹏,犹豫了一下,道:“这件事情是我们华胥偶然之间发现的,是关于安茜的。”
杨鹏一愣,“安茜?”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道:“难不成是她利用权力谋取私利?”
颜姬摇了摇头,“不是的。是,哎,我就直说了吧。陛下,我的人偶然发现,安茜她,她似乎与一个书生有秘密往来。”
杨鹏心头一惊,“你,你是什么意思?你所说的秘密往来,难道是,难道是……”
颜姬点了点头,“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不过我们发现安茜和那个书生之间有频繁的书信来往。臣妾感到事有蹊跷,便令属下秘密截住了那个书生的一封书信,那,那是写给安茜的一封情书。”
杨鹏只感到胸口疼痛,整个人好像都不能呼吸了。随即无边的愤怒涌上心头,然而这愤怒很快就烟消云散了,杨鹏觉得自己有这么多的妻妾,外面还有情人,自己凭什么去责怪安茜?随即质疑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不相信安茜会有出轨的事情,皱眉道:“我不相信!安茜虽然不像你们其她人那样与我感情深厚,可是对于我的忠诚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不相信她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
颜姬道:“我也难以相信。只是这件事情让人感觉蹊跷。也许是臣妾多虑了。”
杨鹏无法释怀,皱眉道:“这件事我一定要搞清楚!”
颜姬道:“陛下,如果没有什么,自然最好。可是如果……,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啊?”
杨鹏明白颜姬的意思,颜姬的意思是叫他不必去追根刨底,以免事情真的是最坏的情况,使得他伤心。杨鹏摇头道:“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必须面对。如果什么都没有,那是最好的。可如果……,唉,我也不知道该这么办?”看向颜姬,道:“你派可靠的人追查此事,记住,一定要保密!”颜姬点了点头。
……
杨鹏来到安茜的寝宫。宫女见到,连忙拜见。
杨鹏问道:“你们娘娘呢?”一个宫女连忙道:“回陛下的话,娘娘一大早就和洛娘娘出宫去了。”
杨鹏嗯了一声,走进了寝宫。几个宫女紧随在后。杨鹏四面看了看,只见寝宫内精致而温馨,处处散发出馨香。要是平时,杨鹏一定会想起同安茜快乐的日子,然而此刻他却没有一点心情。
杨鹏走到书案前。只见一旁挂着安茜换下来的衣裙,是淡紫色的锦缎,即便挂在那里也十分美丽动人。杨鹏想到她可能穿着这样美丽的衣衫去会情郎,心中不由得有些抓狂。
在书案前坐了下来,扭头看向那几个宫女,目光落在领头的那个宫女身上,道:“你留下,其她人退下。”众宫女应诺一声,那个为首的宫女留了下来,其她人则退出了寝宫。
杨鹏问道:“最近安茜快乐吗?”
宫女连忙道:“娘娘非常快乐!奴婢从未见过娘娘这么快乐过!”
杨鹏心头一痛,简直想要杀人。勉强控制住情绪,淡淡地笑道:“想必是安茜最近认识了新朋友的缘故吧?”宫女一脸茫然的模样。
杨鹏从宫女的神情中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转身看着书案。只见左边放着笔架,几只洗得干干净净的毛笔挂在笔架之上,笔架旁边放着一摞信笺书稿之类的东西;右边放着笔洗砚台和香墨。书案正中间摆着一副应该是刚刚写就的字:‘一笑何必倾人国,但叫名声显后世。’杨鹏不由得一笑,喃喃道:“安茜的志气不小啊!”随即不禁叹了口气。
扭头对宫女道:“你也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坐坐。”宫女应了一声,离开了。
杨鹏见宫女离开了,立刻站起身来,在那堆信笺书稿中翻找起来。找到了一封书信,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藘,聊可与娱。
陈枭虽然对于古代诗歌没有什么研究,对于眼前这首诗却一点不陌生。他知道眼前这首诗叫做《国风、郑风、出其东门》,描绘的是一个男子对于女子思慕的诗句。这显然不可能是安茜所作,而且字迹与安茜的字迹也全然不同。杨鹏原本对于安茜出轨的事情报以怀疑的态度,此刻见了这张诗笺,便再无怀疑了,只感到胸口好像被利刃狠狠地捅了一刀似的。
……
杨鹏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自打听说了安茜的事情之后,他就心情烦躁,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脑海中纷至沓来,根本静不下心处理任何事情。
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杨鹏当即停下脚步朝门口看去,只见颜姬快步奔了进来。连忙迎了上去,急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查出什么?”
颜姬道:“我的人查出,安茜今天夜里约那个书生去投资部官署相见。”
杨鹏恼火地道:“还真是人约黄昏后啊!可恶!”看向颜姬,气愤地问道:“那个狗屁书生是什么人?”颜姬道:“那个书生姓张,三十来岁,前宋时期中过秀才!”杨鹏的眼中喷出浓烈的杀气,骂道:“我看这个穷酸秀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颜姬问道;“是否要立刻抓捕此人?”
杨鹏按捺住想要杀人的冲动,皱眉道:“这件事还没有搞清楚,暂时不要动他。”
颜姬应了一声,随即问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杨鹏只感到胸口一疼,皱眉道:“事情究竟如何,今天晚上便可真相大白了。”随即对颜姬吩咐了一番。颜姬抱拳应诺,奔了下去。
杨鹏走到门口,抬头看着天空,皱眉喃喃道:“希望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他妈的别耍我啊!”
时间在杨鹏焦躁的情绪中过去了。夜幕降临了,杨鹏早早地便和颜姬来到了投资部衙门的后巷里,隐藏在一处阴暗之中。远处的大街上灯火辉煌热闹喧嚣,然而这后巷却是阴暗而又寂静的,仿佛另一个世界一般。
“所有人手都安排好了。”颜姬在陈枭身旁小声道。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不久之后,只见一个人影出现在小巷口朝这边走来。颜姬轻声道:“来了,就是他。”杨鹏定睛一看,借着月光,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却也大致能够看出那是一个相貌英俊,身材很高的男子,穿着书生服饰,从小巷口走来,月华掩映其身,倒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翩翩浊世佳公子啊!杨鹏想要冲上去宰了那个混蛋,却强制忍耐住了。
只见那个书生来到衙署后门,轻轻地敲了几下。很快后门就开了,一个女卫士出现在门口,与那个书生说了句话,便将他让了进去,随即关上了后门。
书生跟随女卫士走进了官署后院,想到不久之后就能梦想成真,不禁激动得浑身发抖,只觉得不枉自己这么多时日以来费尽心机了。
女卫士将书生领到一处夹墙通道之中,停下脚步,回转身来,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回报娘娘。”书生连忙躬身道:“有劳姐姐了!”女卫士笑了笑,转身去了。
书生在通道里幻想不久之后双方见面的情景,考虑自己该如何风度翩翩的走到她的面前,如何说几句动人的话语。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之后,只觉得无懈可击了,他自信就算是贞洁烈妇面对自己这样一番攻势,也必然情心荡漾不能自己。书生不禁得意地笑了笑。想到绮丽处,不由得浑身燥热难当,有些急不可耐了。
抬头看了看女卫士离开地方向,奇怪她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随即想应该是娘娘在准备着什么吧?想到这里,不由得心痒难耐。
然而时间不断地流逝,离去的那个女卫士始终没有回来。书生不禁焦躁起来,朝女卫士离开地方向走去,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走到夹墙通道的出口处时,却发现出口的门竟然关上了。伸手推了推,竟然上了锁,可根本推不开。
书生心里不由得升起不好的感觉来,又使劲推了推门,还是没能推开。书生赶紧朝另一头的出口处奔去,奔到门口,伸手一推,只听见房门上哗啦一声响,同样没能被推开。书生往门上看了看,只见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拴上了铁链,还加上了一把大锁。
书生有些慌了,在通道里转了一圈,通道的两端出口全都紧闭了门户,而两边却是高达丈余的围墙,别说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即便是孔武有力之徒恐怕也无法翻越这些墙壁,他被关在这通道之中了!书生惶恐不已,各种想法纷至沓来,心里想要说服自己这是一个意外,然而眼前的种种迹象却分明表明这不可能是一个意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娘娘为何要把我关在这里?难道她是怪责我来晚了?可是我来得一点都不晚啊?娘娘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书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慌意乱无法排解。时间渐渐地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了。远处街道上的喧嚣已经安静了很多,夜风呼呼地吹着,此时虽然还未到冬季,然而深夜的冷风吹着还是有一些刺骨的寒意的,特别是在这通道之中,夜风从一头钻进来直吹到另一头,格外寒冷,直把书生冷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面色发青,整个人都缩作了一团。
书生心里害怕起来,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活活冻死。想要呼救,却又不敢。安茜正在衙署的书房中同洛嫣然商议事情,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两女依旧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洛嫣然扭头看了看窗外也是,只见夜风将树梢刮得沙沙作响,不禁担忧地道:“妹妹,今夜很冷,别弄出事情来了。”
安茜哼了一声,“那种想要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东西,就该好好教训教训!”洛嫣然笑道:“你也把他教训得太惨了!”安茜道:“才不够呢!这种男人不狠狠地让他吃一次苦头,将来总会有女人被他骗了!”洛嫣然点了点头,随即担忧地道:“可也不能弄出人命啊!这么冷的天,那些书生身体又弱,真让他们吹一晚上的冷风,这条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我看也惩罚得够了,可以放他离去了!”
安茜有些不乐意,不过却又不好不听洛嫣然的话,郁闷地道:“姐姐就是心善!好吧,既然姐姐都说话了,小妹照办就是。”随即叫来女卫士,吩咐道:“去把通道里的那只老鼠放了。告诉他,不要痴心妄想,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他了!”女卫士应诺一声,奔了下去。
书生迷迷糊糊之际,似乎听见房门传来响声,紧接着似乎几个人来到自己的面前。随即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说话,紧接着就感到身体被人架起来了。他搞不清楚眼前的这些究竟是梦呢,还是真实的事情。
女卫士指挥另外两个女卫士将书生拖出了后门,扔到地上。女卫士嘲讽道:“你这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妄想染指娘娘!真正是不知死活!这一次娘娘宽宏大量饶你一命,若还敢生出非分之想来,便不会有怎么好的运气了!”女卫士说完这些,便领着手下两个女卫士转身进入了衙署,关上了门户。书生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一切不是梦了,扶着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回想起刚才的经历和那个女卫士的言语,自然明白自己被那位皇妃娘娘给狠狠地耍了,无尽的恨意不禁涌上心头。摇摇晃晃朝自己家走去。
女卫士回报了安茜,安茜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在她的心里,那个书生不过就是一只老鼠,完全不值得让她费心。她继续同洛嫣然商议投资部的事情。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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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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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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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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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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