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老太君说道“是啊,这次我们也吓了一跳,以为天京新城不保,我们这次也没有做好,还有就是通知大沟方向派来援军,在大沟和港口,盐山县我们差不多也有俩万军队,这次一慌就把这一茬给忘了,还有你们下次出征,你和张翔俩个人一定要留下一个来,这样大家才有主心骨。这次大家都有错。”
杨鹏说道“这次我们还要出征,把萧天左在沧州附近抢的老百姓要全部截留,还有对契丹人要狠狠的打击一下,让萧太后记住这次教训,给我们留下发展的空间,这次张翔留下,再从大沟方向调俩千人过来守城,这次七嫂还要和我们出征,七嫂这次辛苦你了,我们的呼延大将军。”这次七嫂的功劳,我给七嫂想到一首诗。不知道七嫂喜欢。
杨鹏拿起纸笔,用瘦金体写道,出征;有感于呼延赤金的战场风采,有感而发,“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奔。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呼大将军!”七嫂这个赠与你,感谢你对小弟的帮助,谢谢七嫂。
佘老太君说道“七媳妇啊,看看你的小叔就是对你偏心,才几天就为你写了俩手诗,杨鹏啊,这个字写的真好看,漂亮,这首诗我就替呼延赤金留着,哈哈。”呼延赤金也没有想到杨鹏有为自己写了一首诗,自己心里砰砰乱跳,心里一点都平衡不下来。
杨鹏安排出征事项,张翔留守天京新城,还有就是帮老百姓尽快恢复生产,天京新城的七部也要到农村去帮忙老百姓恢复生产。杨鹏率领兵马北上,前往青山口。
青山口位于定州县城北五十里,是在萧天左回瀛洲,莫州还有就是会幽州的重要官卡,基础上于太宗十四年重新修建的,后面再次再次重修。青山口长城建在群山之中,地势险要,敌楼众多。关口南部设有守备一员。当然,如今这些敌楼和守备署都已经落入契丹手中。
杨鹏率兵快速前进,用了十天到达了青山口关下。快节奏走了十天,士兵们都感觉很辛苦,尤其是临时征召的辎重兵。好在到达青山口后可以休息两天。杨鹏在青山口南面十里扎营,派兵在附近侦察了两天后,决定在当地人称为马里沟的一个峡谷中建设垒寨。
这个峡谷是从南面进入青山口关口的必经之路,南北长十几里,东西宽三里,东西两边都是无法行走的大山。山谷中间有一条小河流过,小河不深,可以步行涉水而过。如果在峡谷中间建设营寨,整个峡谷的东、西都在强弩的射程之内。
在强弩的威胁下,契丹军的十多万人畜是无法顺利通过的。青山口关口里的两千契丹军见杨鹏在外面扎营设寨,派了几十个斥候出来侦察了一番。这些斥候开始时候仗着弓马娴熟还很嚣张,但是一靠近虎贲师,就被荡寇团士兵的一阵排枪打溃了,慌不择路地逃了回去。从此以后,关口里的两千契丹兵再不敢出来侦探。
寻找好了地点,杨鹏就开始建设营寨的工事了。首先是挖出阻敌的壕沟。杨鹏设计的壕沟是三米宽,两米深的大沟。这样的大沟在营寨外面围着四圈,从距离营寨边缘两百米处到距离营寨边缘八十米处,每隔四十米就挖沟一圈。八十米是契丹军弓箭的射程,不越过这四道大沟,契丹兵的弓箭手就没法和杨鹏的步枪手对射。
沟的内侧上面还堆有一堵五十厘米高的矮墙,保证契丹的士兵和战马都无法跃过壕沟。一边挖壕沟,士兵们一边为火炮建造土炮台。
杨鹏的强弩是装在弩车上的,炮口距离地面有三尺的高度。士兵们在这个高度以下的位置用夯土堆积成墙,将强弩保护起来。有了土炮台的保护,如果契丹军的机弩和杨鹏的强弩对射,处在土炮台中的长箭中弹几率一下子减少一半。
强弩炮台修在步枪手射击位的中间,散布在步兵队列的空隙处。然后就是为步枪手修建防御土墙。步枪是抵在肩膀上射击的,士兵的肩高一般在四尺以上,所以杨鹏就在营寨四面的射击位置前面修建了四面四尺高的土墙。土墙厚一尺。在土墙后面射击,能够减少士兵被契丹军弓箭射中的概率。
在土墙的上面,还为步枪手建造了一个雨棚。雨棚高五尺四寸,宽六尺,有一个尖尖的棚顶,上面铺满了茅草。这个雨棚可以为步枪手们遮蔽雨水。燧发枪在毛毛雨时候也是可以战斗的,但雨大了,击发的概率就会直线下降,甚至无法战斗。在野外下雨时候遇到敌人可以撤退,退一两个小时雨就停了。但是在营寨里却不能撤退,只能修好遮蔽雨水的设施。
有了这个雨棚,暴雨时候也能战斗。当然雨天契丹军的弓箭手也无法战斗,契丹军一般不会在雨天开战。雨棚不高,棚顶刚刚在士兵的头上一点,还可以为士兵们遮挡抛射的弓箭。在这样的保护设施后面和清军弓箭对射的话,伤亡率要下降好几成。
然后就是建设木刺。木刺由木头砍断,削尖头部做成。使用时候把尾部埋入地面。木刺高半尺,上面木头头部是砍尖了的,零零散散插在地面上。木刺被布置在雨棚前面的八十米内。放了木刺的地方契丹军无法通行,只能绕过木刺才能冲到虎贲师阵前。
想拔掉木刺需要的时间就多了,基本不可能。契丹军想冲阵只能走没有木刺的几条曲折通道,这就大大迟缓了契丹军接近虎贲师阵前的速度。最后,杨鹏这次带来了大量的铁蒺藜,杨鹏在木刺后面,雨棚前面还铺设了好几层铁蒺藜。想穿过这些铁蒺藜占据的区域,契丹军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布置完这些,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二月十三日,契丹军七万人押运着十多万人畜,各种财货物资,浩浩荡荡开到了青山口。契丹军的前沿斥候到了青山口,一下子就被杨鹏建设的营寨震惊了。那几道壕沟,那些土墙和雨棚等防御工事像是刺猬的尖刺,让契丹军无法靠近。而防御工事后面的那些步枪手,则将步枪架在土墙上,对着外面的契丹军虎视眈眈。
关键是这个刺猬一样的营寨不拔掉,契丹军就无法进入青山口。马里沟这个峡谷只有三里宽,杨鹏的大炮往中间一摆,清军穿过峡谷要遭到大炮轰击,没法通行。有一队斥候试着从峡谷的边缘地带冲过去,结果被十门强弩齐射,被打死了一半人,狼狈不堪地退了下来。
而那营寨里,似乎有一百多门强弩。也许七万契丹军士兵不计伤亡地从边缘地带冲过去,牺牲几千人大概能全部通行过去。但是那样的代价也太大了,众将军不能让大辽的勇士这样白白牺牲!而且那样冲过去的话,契丹军押运的人畜物资怎么办。尤其是那些南人,估计机弩一射击这些南人就要全部乱掉,到时候一哄而散,契丹军不知道要杀多少人才能把他们追回来。
看到杨鹏建设的寨垒,契丹军停在了马里沟前面,没有前进。契丹军的中军,一众契丹军将领们骑在马上看着杨鹏的营寨,表情各异。韩德让用马鞭狠狠地在空中抽了个响鞭,大声骂道:“这个杨鹏!是想要我们七万人的命吗?我们已经放弃定州,全速赶到青山口只求出关了!他居然还来青山口修了个寨垒对付我们!”
张华咬着拇指,说道:“这个营寨卡在峡谷的中间,我们劫来的南人和牲畜冲不过去”韩德让在天京新城被杨鹏大败,知道杨鹏的战力,此时脸上已经十分慌张了,他大声说道:“统帅大将军,我们弃了劫来的南人和牲畜冲过去吧,越往后后拖形势越糟糕!”
萧天左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入关这几个月折损了三万勇士,全靠这些南人补充人力。如果这次弃了人畜,以后我大辽的勇士就再没有勇气入塞劫掠了!”“那样的话,我大辽国对宋国的攻势就算是到头了”
听到萧天左的话,一众将领们都冷静下来。杨鹏的营寨再坚硬,也不能为了一个营寨改变大契丹的国运。如果以后再不敢入塞劫掠,那大辽就会飞速的衰弱下去。韩德让大声喊道:“统帅大将军,我们把这个营寨攻下来!他毕竟只有一万人,我们有七万人!”
韩德让似乎突然想起了军中的机弩,大声说道:“拿机弩射他,我们有五十多门机弩,和他对射,把他的强弩打掉。”张华咬牙说道:“杨鹏有一百多门强弩,我们的机弩怕是打不过他”
韩德让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看了看前面的那些壕沟,韩德让说道:“那些壕沟也有办法,我们砍伐巨木做成木桥,架在壕沟上冲过去。”众人听到韩德让的话,眼睛一亮。
韩德让又说道:“只要架着木桥冲过四道壕沟,我们的勇士就能在阵前和宋军对射!到时候一边射箭一边冲上去,我们勇士就能和宋军肉搏!我们有七万人!”
从一里外,契丹军的将领们看不到杨鹏阵前的木刺和铁蒺藜,还以为冲过那些壕沟就能和杨鹏的兵马肉搏了。听到韩德让的话,契丹军的众将都有些心动,一个个骑在马上沉吟不语,思考着杨鹏战术的可行性。张华突然说道:“我们可以驱赶南人挖土填埋壕沟,如果宋军不射击,我们就一路填过去!如果宋军射击,死的也是南人而已。”
萧天麻在天京新城被杨鹏打败过,当真是被打怕了。听了众将军的话,他脸色依旧慌张,张了张嘴,充满了畏惧地说道:“统帅大将军,那宋军杨鹏十分狡诈,我看他的手段不止有这些壕沟”韩德让不屑地看了看萧天麻,说道:“萧天麻,你是被杨鹏打怕了,那杨鹏野战厉害,守城不一定厉害。”
萧天麻慌张说道:“我们可以放弃青山口,攻击其他的关口!从其他关口出塞去!”听到萧天麻的话,众将军都有些轻蔑,觉得萧天麻真是被杨鹏打垮了。临时去攻击其他关口,谈何容易?大宋经营几十年,各大关口都是高墙深壕,严阵以待。契丹军历次入关,都是要细作配合,在各个关口中仔细侦查,知道哪个关口防守空虚,才能强攻。
即便如此,也未必能够攻陷,还要细作配合,等待天时地利的良机,才能破关。比如这次入关,就是在细作侦探得到情报,突然起攻击才得手。有时候沧州附近的边墙防守严密,无懈可击,契丹军为了入关甚至要绕道几千里到大同,才能从某个防守空虚的要塞破关。可见破关的艰难。
只要防守稍微严密的长城关口,都不是萧天左可以攻破的。契丹军的攻坚能力并不强,只要不是宋军太弱,契丹军一般对于坚城都是无可奈何。固守城上只有一千弱兵,这一次萧天左几万大军围了两个月,也没能拿下。
此时萧天左在大宋境内,遍布大宋各地的辽国细作对萧太后汇报,萧天左一时之间得不到情报,根本不知道宋军各关口的虚实,根本无法破关而出。硬攻防守严密的关口,是白白把大辽勇士的性命送给宋军做战功。如果因为在的四道壕沟,就放弃青山口去攻击其他高墙深壕的长城关口,无疑是弃易求难。
韩德让根本不理睬萧天麻的话,而是对张华说道:“用巨木做木桥跨过壕沟,倒是可以一试,只要冲过这四道壕沟,我们七万人就可以打败杨鹏的一万人!”萧天麻点头说道:“统帅大将军,我们可以试一试,如果七万人因为四道壕沟就放弃青山口,以后我们的勇士哪里还敢和杨鹏碰面?那我们的勇士还怎么入关劫掠?”
萧天麻说的是正理,冷兵器时代的战斗最讲究士气。如果七万大军因为几条壕沟就逃了,以后遇上杨鹏,清契丹军只能一见面就逃跑了。萧天左想了好久,转身看了看身后。萧天左的身后,七万契丹军士兵列在中军之后,仿佛一片如火如荼的铁甲海洋。七万人立在山谷中,铺满了山谷的每一个角落,看上去无边无际。那几万勇士头盔上的缨穗随风甩动,看上去就像是春天山谷里开满的花朵,令人目眩。勇士们背上插着的旗帜,连成了一片又一片的云彩。七万人浩浩荡荡,让人感觉无坚不摧。
这样的大军,岂能因为杨鹏一个小小寨垒就止步不前?萧天左大声说道:“就按萧天麻说的,做木桥!”众将领大声唱喏,各自带人下去扎营,生火造饭,准备去附近山上砍伐树木做木桥了。
杨鹏亲自爬上了望杆车,用望远镜观察着前面的敌人。契丹军的人数太多了,足有七万人,那浩浩荡荡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再加上劫来的十多万大宋百姓,契丹军的队伍一直铺到了十几里外的山谷外面。从望杆车上望过去,契丹军给人感觉就像是占据了整个大地的一片蚂蚁,无边无垠。
天地之间,仿佛都充满了契丹军的大军。杨鹏吸了一口气,用望远镜仔细观察那浩荡契丹军的细部。杨鹏仔细看过去,只觉得契丹军号令有方,布置合理。各个部的战士分批在谷中扎营,专选那地势较高,又容易取水的地方,安排得井井有条。契丹军中军旁边的辎重车前面等着推着小车的辅兵,一个个肃然站立,没有宋军分粮时候的拥挤喧闹,显然契丹军军中军纪严密。十万大宋百姓被分成二十个大群,安排在契丹军的腹部。虽然押着十多万大宋百姓和十几万牲畜,但契丹军的阵中丝毫不乱。
契丹军的游骑和哨兵密布在营寨外面的两里范围内,阻拦盘查任何试图进入营寨的人。虽然杨鹏的兵少,契丹军还是在营寨外面挖了两条拒敌的壕沟。作为战争民族的大辽国的契丹,打起仗来丝毫没有漏洞。此时的大辽士兵,放在全世界范围做比较,也是一支精锐的兵马。要不是杨鹏掌握了远过这个时代的武器,又岂敢和这样的敌人硬碰硬。
即便是在寨垒前布满了各种工事,防守严密,然而此时亲眼看到契丹军的浩荡声势,杨鹏还是为那气势所摄,有些紧张起来。杨鹏又看了看自己寨垒前面的各种严密布置,才稍微心安了一些。
此次契丹军以萧天左为统帅大将军,的各族则是倾巢而出,全部参战。经过几个月的战斗,宋军已经基本搞清楚了契丹军的配置。这七万人中,大概有辽国契丹的战兵二万五千,溪族贵族和外藩族的两万战兵,另外还有二万多的辅兵杂役。ωωω.χΙυΜЬ.Cǒm
杨鹏却要凭借一个寨垒阻住他们。杨鹏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阵前布置,反复设想哪里有漏洞。杨鹏现在也没有指望赵恒对自己的帮助,大宋这帮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还好寇准毫发无损的回到汴京,要不然朝中一半都是奸臣,那帮人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所以杨鹏到现在为止也不敢称王之类的话,就是一个城主,这样的叫法,宋朝也不知道城主是什么,大概就是一个县令,辽国也不知道什么,还以为是宋国的一个称呼,所以大家都相安无事。
二月十六日早上,杨鹏正在马上用望远镜观察契丹军,却看到契丹军营寨中中门大开,契丹军士兵举着巨大的木桥走出了营寨。那些木桥一台一台地被举了出来,列在阵前。每个木桥下面都站着二、三十个契丹军。
杨鹏用望远镜观察,现那些木桥都是三米来宽,六米多长。每个木桥都是用三根六米多长的巨木做龙骨,然后在龙骨上面铺着密密麻麻的小木头做桥面,用绳索固定。不但如此,木桥的前面还搭着一个木头做的遮障,类似一个木头盾牌耷拉在木桥的前方,大概是用来防范契丹军步枪的射击的。
杨鹏仔细看了看那些木桥,现契丹军三天之内,竟做了一千座木桥。萧天左率领位将军和十几个溪族贵族立在阵前,十几杆华丽的织金龙纛立在他们后面,向全军将士指示中军的前面,是一千座结实的木桥。二万多辅兵跟役站在木桥旁边,随时准备举起木桥冲阵。
不过残暴的契丹军,第一波攻击不是由木桥展开的。第一波的攻击,是契丹军掠来的大宋百姓。杨鹏用望远镜看着契丹军,看到在那些木桥的后面,契丹军用鞭子和刀剑驱逐劫掠而来的几万百姓到阵前。那些衣衫褴褛的大宋百姓们一个个举着铁钎铁铲契丹军竟要用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来填埋壕沟。
那些百姓一个个穿着破旧的棉衣,有的甚至连棉衣都没有,在寒风中瑟瑟抖。百姓们男女老少都有,在契丹军士兵的刀剑下不敢反抗。但他们见契丹军的慎重模样,也知道前面的宋军不是善茬,契丹军这次驱赶他们这些百姓上场填壕,凶多吉少。往前是死,退后也是死。不少百姓们感到大难临头,抓着工具就在阵前嚎啕大哭起来。契丹军们却毫不留情,拿着鞭子就去抽那些哭泣的百姓。
毕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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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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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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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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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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