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是普通农民,他们没多大才学,他们也没多大本事,他们打电话叫女儿。
他们的女儿叫孟秋。
他们的女儿孟秋虽然也没多大本事,他们的女儿孟秋比他们强些。
……
郎爱金是有些势力的老板,鲍宇岚、孟景升知道郎爱金很难对付。
鲍宇岚、孟景升还听说郎爱金涉黑。
鲍宇岚、孟景升心想:
如果郎爱金真涉黑,郎爱金更难对付。
如果郎爱金涉黑,她老让她的人给我使坏,我一个小老百姓很难承受得了。
……
鲍宇岚、孟景升想把女儿过来,和女儿商量商量怎么办。
鲍宇岚、孟景升心想:实在不行,我们忍了,我们不要老人的拆迁款了。
如果真忍了,老人的拆迁款不要了,鲍宇岚、孟景升又觉得没脸见人。
鲍宇岚、孟景升心想:如果我们忍了,我们就得死。
……
女儿结婚了,女儿在婆家,鲍宇岚、孟景升想把女儿叫过来,和女儿商量商量。
鲍宇岚拨了女儿的电话。
她的女儿孟秋多少有些本事。
孟秋的丈夫是杜氏集团的经理杜柳,孟秋是杜氏集团的经理夫人。
孟秋也是郎爱金妹妹郎爱银的儿媳妇。
……
电话接通。
孟秋说:“娘,有事吗?”
鲍宇岚说:“你回家趟,娘有事和你商量。”
“娘,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你回家趟吧。”
……
鲍宇岚不想现在对女儿说那事。
女儿的婆婆是郎爱金的妹妹,女儿身边有谁不清楚,万一女儿的婆婆在女儿身边,那些话让女儿的婆婆听到不好。
……
可孟秋心急,孟秋很想现在知道什么事?
孟秋说:“娘,什么事啊?”
鲍宇岚说:“也没什么大事。你回家趟吧。”
娘越是急着让回家,孟秋越认为事大,孟秋越想快些知道什么事。
孟秋说:“娘,什么事啊?”
鲍宇岚心想:或许郎爱银不在女儿身边,郎爱银和女儿不在一块住,郎爱银和女儿关系不大好,郎爱银和女儿在一起的可能不大。
鲍宇岚想到郎爱银和女儿在一起的可能不大,她把要和女儿商量的事对女儿说了。
鲍宇岚说:
“你姥姥家的房子占了,你舅妈(郎爱金)想独自拥有你姥姥的拆迁款,我和你爹不同意,我和你爹想叫你回家,和你商量商量。
如果没有之前我和你爹赡养你姥姥、老爷的事,我和你爹不想说话;
之前有我和你爹赡养你姥姥、姥爷的事,她想独自拥有你姥姥、姥爷的拆迁款,我和你爹心里不痛快。”
“知道了。我马上回家。”
……
孟秋和鲍宇岚打电话的时候,郎爱银真孟秋在旁边。
电话里的话,郎爱银也全都听到。
孟秋是郎爱银的儿媳妇,孟秋正好在婆婆那里。
不过,这回郎爱银不想向着姐姐郎爱金,郎爱银想向着儿媳妇孟秋。
郎爱银心说:
将来我老了,我还靠我儿媳妇管我,我得向着我儿媳妇。
……
要是没有之前郎爱金跟郎爱银她争房产的事,郎爱银能向着姐姐郎爱金,至少不会拆姐姐郎爱金的台。
之前有郎爱金跟郎爱银争房产的事,郎爱银正恨姐姐郎爱金。
郎爱银心说:
我说和你平分爹娘的财产有,我什么不对,你和我吵!
昨天想独吞爹娘的财产,今天又想独吞你丈夫爹娘的财产,你太行了。
这回我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要借这个事,把你的“伶牙俐爪”给你“卸下来”,让你以后没能力跟我争爹娘的房子。
……
郎爱银也够可以的,本来鲍宇岚和郎爱金的事和她没关系,她想拆她姐姐的台。
孟秋正想走,郎爱银把孟秋叫住。www.xiumb.com
郎爱银说:“孟秋,你慢点走,我有话对你说。”
孟秋心说:坏了,刚才那些话让我婆婆听到了。
孟秋站住。
孟秋说:“娘,您有事吗?”
郎爱银说:“关于你娘那事,我支持你娘。”
“什么?您支持我娘?”
孟秋这才想起之前婆婆和她姐姐打仗的事。
……
孟秋的眼突然一亮。
孟秋心说:我婆婆和她姐姐打仗的时机,对我娘太有利了。
孟秋见婆婆支持她娘,孟秋很高兴。
孟秋心想:
那事要是得到我婆婆的支持,那可太好了。
我婆婆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夫人,我婆婆的势力很大。
那事要是得到我婆婆的支持,我舅妈(郎爱金)就得“靠边”。
……
孟秋说:“娘,您支持我娘?”
郎爱银说:“你是我儿媳妇,娘当然支持你。”
“谢谢娘。”
“你娘那事最好打官司。我认识一个姓王的律师。王律师是我朋友。我把王律师介绍给你。”
“谢谢娘。”
……
再说郎爱金。
鲍宇岚想跟郎爱金争老人的拆迁款,郎爱金很恼火。
老人的拆迁款一旦让鲍宇岚争些去,郎爱金也觉得很丢人。
别人的姐姐妹妹都没有回家跟哥哥兄弟争拆迁款的,唯独她老人的拆迁款被争些去,她觉得丢人。
老人的拆迁款一旦被争些去,别人也会说她对老人没尽到孝。
老人的拆迁款一旦被争些去,别人会说,你对老人没尽到孝,你让你姐姐管老人,才导致你老人的拆迁款被你姐姐争些去。
……
又丢钱又丢人的事,郎爱金哪能做?
郎爱金是老板,是有势力的人,她有能力跟鲍宇岚争。
郎爱金心说:小样,也想跟我斗!
郎爱金手下有几个小混混。
小混混的头叫郎哥。
郎爱金悄悄给郎哥打电话。
郎爱金怎么悄悄给郎哥打电话?
她要对付的是丈夫的姐姐,对丈夫姐姐下手的事,她不想让丈夫知道。
对丈夫姐姐下手的事,让丈夫知道,她怕丈夫反对。
……
电话接通。
郎哥也是郎爱金的堂侄。
郎哥说:“姑姑,有事吗?”
郎爱金说:“让你几个兄弟,教训一下鲍宇岚。”
“姑姑,你说什么?”
“让你几个兄弟,教训一下鲍宇岚。”
“让我几个兄弟教训一下姑父的姐姐?”
“是。”
“姑父的姐姐怎么了?”
“她想争我老人的财产,我恨死她了。”
“我不敢。”
“光吓唬吓唬她就行。能把她吓住,让她不敢跟我争老人的财产就行。没让你做太违法的事。”
“是。”
……
做老板的都有些势力。
郎爱金也是。
郎爱金手下有个叫郎哥的小混混。
郎哥手下又有四个小混混。
郎哥手下的四个小混混分别叫郎一、郎二,郎三、郎四。
郎哥他们有些涉黑,但不算不算太涉黑。
他们常干欺负人的事。
上次他们欺负过范鸭子。
这次他们又要欺负鲍宇岚。
他们不算太涉黑,他们大错没有,警察虽然常找他们,他们一直没“湿鞋”。
……
郎哥把他四个兄弟找来了。
郎哥对郎一、郎二、郎三、郎四说:“大当家的(郎爱金)刚下了命令,让你们教训一下鲍宇岚。”
“什么?”
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吓了一跳。
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心说:让我们教训谁?
郎哥见郎一、郎二、郎三、郎四不明白,他给郎一、郎二、郎三、郎爱解释。
郎哥说:
“鲍宇岚惹着咱大当家的了。
鲍宇岚想跟咱大当家的争老人的财产。
咱大当家的让你们教训一下鲍宇岚。”
“是。”
“把她吓住就行。
大当家的目的是,把她吓住,让她不敢跟大当家的争老人的财产。
别做违法的事。
做违法的事,警察找你们,我可不管。”
“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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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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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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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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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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