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方路和郎爱银的丈夫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也难怪郎爱银怀疑。
郎爱银找她丈夫打仗去了。
杜迁连连叫苦。
……
郎爱银气冲冲回到家里。
她用手一指丈夫杜亚康。
她说:“你还有什么话说,我拿到你和牛敬茹偷情的证据了。”
郎爱银又莫名其妙地发疯,又把杜亚康吓了一跳。
杜亚康说:“你又犯什么病了?”
郎爱银说:“我问你,方路是不是你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孩子?”
杜亚康说:“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你说一万遍了,不是。不是!”
“今天方路在医院验血了,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
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方路也和他娘血型不同,说明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
你和方路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什么?”
杜亚康一愣。
郎爱银见杜亚康一愣,她更来劲了。
郎爱银说:“怎么样?让我抓住证据了不是?”
杜亚康一愣,是因为他听说方路不是方广庆的儿子,不是因为他被郎爱银抓住偷情的证据。
杜亚康这个人很正,他和牛敬茹没那事。
杜亚康说:“你胡说什么?我再对你说一遍,我和牛敬茹没那事!”
郎爱银说:“什么?还说和牛敬茹没那事?”
“方路是不是方广庆的亲儿子,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说方路和我有些地方长得一样,是你看走眼了。”
“你还不承认?”
“没我的事,我承认什么?”
“你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你不承认!”
……
郎爱银哭了。
这回郎爱银没回娘家。
这回怎么郎爱银没回娘家?
郎爱银想到前者何梦云劝她时说的话了。
前者,郎爱银和杜亚康打仗,郎爱银回娘家,郎爱银要和杜亚康离婚,何梦云劝郎爱银,何梦云说,你和杜亚康离婚,受伤的只能是你,杜亚康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你惹得起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吗?
……
郎爱银正哭,她的两个儿子杜迁、杜柳来了。
杜迁、杜柳见妈哭,他们劝妈。
……
再说医院里。xǐυmь.℃òm
牛敬茹的病房,死气沉沉。
方爷爷、方广庆、牛敬茹、方路、方娜谁都不愿意多说话。
天快黑了,夜里不需要这么多人守床,方广庆想让方爷爷和方娜回去。
方爷爷年老不便在这里,方娜有她的事。
方娜有什么事?
方娜的姥姥、老爷年老需要照顾。
方广庆让方爷爷和方娜回去,方爷爷和方娜回去。
……
天黑了。
病房里只有方广庆、牛敬茹、方路。
方路想打破这个死气沉沉的局面,也想打破将来的僵局,他想好好劝劝爹娘。
方路说:
“爹娘,你们不要不说话好不好?
你们不要再为白天的事闹别扭好不好?
你们全当白天的事没发生好不好?
不管怎样,我都是你们的孩子。
我是你们养大的,我想我也是你们生的,我就是你们的孩子。
我是你们孩子的事,是谁都抹杀不了的,何必为‘那么一张纸’(验血化验单)闹别扭?
咱是老百姓,咱学问低,咱理解不了那个,咱全当血型的事理解不了,咱全当白天的事没发生,好不好?”
……
方路的话,牛敬茹表示赞同。
牛敬茹心想:
我儿子说的对,就全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就全当我文化低,我理解不了那个,才是最好想选择。
那事追根,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事追根,对我没好处啊!
那事追根,只能把我追得人不认鬼不鬼,难道我外头有别的男人吗?
那事追根,只能让我家庭破碎!
那事追根,现在我在病床上,我丈夫或许能不管我。
好,听儿子的话,那事全当不知。
……
方路的话,方广庆也表示赞同。
方广庆心想:
我儿子说的对,那事全当没发生,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事追根,对我有好处吗?
那事追根,对我没好处啊!
那事追根,追出我儿子的亲生父亲是谁,我儿子就会离开我。
那事追根,追出我儿子的亲生父亲是谁,我儿子就是不离开我,我儿子也会对我冷淡。
对,听儿子的话,那事全当不知。
……
方广庆拉着牛敬茹的手。
方广庆说:“回家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牛敬茹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没有过外遇,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
方路和爹娘说话的时候,外面有一个人偷听。
谁偷在听?
花蝴蝶。
白天的时候,花蝴蝶见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惊得花蝴蝶瘫软在地,孟春把娘扶出去,孟春让娘找医生看看,花蝴蝶不去。
花蝴蝶知道自己的“病”医生看不好。
孟春陪了花蝴蝶一会儿,花蝴蝶缓过来了,花蝴蝶让孟春回去。
从那开始,花蝴蝶一直担心。
花蝴蝶不放心,她想过来看看。
花蝴蝶是医院的护士长,她可以随时过来看病人的情况,她有那个便利条件。
她正要看病人牛敬茹的情况,听到方路和他爹娘说话。
她见方路、方广庆、牛敬茹不想对那事追根,她终于长出一口气。
花蝴蝶心说:阿弥托佛,方路把我“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
……
十来天后,牛敬茹出院。
……
牛敬茹出院后,鲍宇天想把女儿郎鑫送回婆家。
不管怎样,郎鑫是方路的妻子,郎鑫不能老住在娘家。
……
为郎鑫回不回婆家的事,鲍宇天和郎爱金还争辩了一番。
郎爱金打伤牛敬茹后,被拘留了十五天,并且罚了些钱,和拿了些钱给牛敬茹看伤,为此郎爱金非常很方家。
郎爱金是心眼很小的人。
要是依着郎爱金,让女儿和方路离婚。
郎爱金认为女儿离婚后是嫁个人,就比嫁方路强。
郎爱金就是那样的人,无论嫁谁,她都会后悔。
郎爱金想女儿和方路离婚,鲍宇天劝郎爱金。
鲍宇天说:
“女儿嫁方路,你知足吧。
方路老实,女儿嫁方路,女儿好些。
你让女儿和方路离婚,女儿和方路离婚后,就女儿这脾气,女儿嫁谁,女儿都吃亏。”
经鲍宇天一番劝,郎爱金也多少有些脑子,郎爱金同意了。
……
鲍宇天、郎爱金要求郎鑫回婆家。
要是依着方路,也和郎鑫离婚。
方路心说:你打了我娘,我还要你?
但郎鑫得了精神病,和郎鑫离婚不那么容易,方路只好把郎鑫接回家。
……
郎鑫回家后,将来怎么办?
方路和爹娘一商议,分家。
不分家不行,不分家方广庆、牛敬茹和郎鑫在一起还会出事,分家后方路和郎鑫有他自己的院,方路和郎鑫在他自己的院里,能较少还出事的概率。
……
分家后方路和郎鑫一起过,郎鑫有精神病,方路出不去,方路只好在村里干保洁。
在村里干保洁工作自由些,可以一面照顾郎鑫,一面干活。
自方路在村里干保洁后,郎鑫没再闹过事。
……
本书第二卷《生活》,到这里就结束了,本书的第三卷将继续,本书的第三卷叫《结果》。
本书第三卷《结果》也是本书的最后一卷。
方路和郎鑫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郎爱金、郎爱银几次去方家闹事,郎鑫也在方家闹了不少事,方娜、方路憋着找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报仇,最终报仇了吗,最终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是什么结果?
方路和孟秋有爱,方路和孟秋会有结果吗?
第三卷是最后一卷,花蝴蝶偷换婴儿的事将在这卷曝光,曝光后会有什么结果?
结果,结果,等等热闹情节,请看下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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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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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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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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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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