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都市小说>贫富谁人定>第九十章、捕风捉影地猜疑 莫名其妙地打仗
  鲍融见姨不高兴,他想把医院见到的那个事告诉姨,让姨高兴高兴。

  医院见到的什么事?

  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的事。

  鲍融心想:我姨最恨方家,我姨听到方家的负面消息一定高兴。

  鲍融说:“姨,有一个事我想对姨说,姨想听吗?”

  郎爱银对新鲜事挺感兴趣。

  郎爱银说:“什么事?你说。”

  鲍融说:“方路有可能不是方广庆的亲儿子。”

  郎爱银说:“你听谁胡说的?小心方家找你。”

  鲍融说:“不是胡说。有可能是真的。”

  “什么?有可能是真的?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方广庆住院后,方广庆需要输血,方路想输他的血,医生让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

  方路知道自己和爹血型不同后,他也怀疑。我亲耳听到方路说,难道我不是我爹的亲儿子?”

  郎爱银有些文化。

  郎爱银知道儿子和爹不一定血型相同。

  郎爱银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这个。爹和儿子血型不同,常有的事。儿女有和爹血型一样的,有和娘血型一样的。”

  ……

  郎爱银觉得鲍融的话没趣,她就想走。

  鲍融说:“姨,你先慢走,你再听我说。”

  郎爱银说:“你说。”

  “后来护士给方路解释。护士说儿子不一定和爹的血型一样,儿女有和爹血型一样的,也有和娘血型一样的。”

  “还有吗?”

  “当时我的疑心也没了。当时我心想,方路是方广庆的亲儿子,那还有假吗?但是,后来我一想,我真想出一个大事。”

  “你想出一个什么事?”

  “我一想方路、方广庆两个人的长相,我发现方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我猜想,方路有可能真是牛敬茹和哪个男人的孽种。”xiumb.com

  “什么?”

  鲍融的这句话深深戳动了郎爱银的神经。

  ……

  鲍融的那句话戳动郎爱银的神经。

  郎爱银听了鲍融那句话后,她想方路和方广庆。

  她心想:方路和方广庆真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她一想:是,方路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

  之前郎爱银没往那里想。

  她和牛敬茹关系不好,一想牛敬茹,她心堵的慌,之前她没往那里想;

  现在鲍融的一提醒,她一想,是,方路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

  方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方路和谁长得一样?

  郎爱银不由想起她丈夫杜亚康。

  她想方路的长相,她想丈夫杜亚康的长相,越想越觉得方路和自己丈夫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她心想:莫非方路是我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孽种!

  她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她心想:那天我亲眼看见牛敬茹和丈夫同坐在一辆车里,牛敬茹和我丈夫有感情,背不住牛敬茹和我丈夫真有那事。

  她又想方广庆:方广庆只知道傻乎乎地在家种地孝敬老人,牛敬茹在外面打拼,牛敬茹有和其他男人幽会的便利条件,我丈夫有钱,有钱人爱沾花惹草,我丈夫和牛敬茹之前有感情,……?

  ……

  是郎爱银过于敏感吗?方路真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吗?

  方路真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方路的生身父亲真不是方广庆,方路的生身父亲是杜焕章。

  方路和他亲爹杜焕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杜亚康和杜焕章是亲兄弟,杜亚康和杜焕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所以方路也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

  郎爱银不知道那个。

  郎爱银以为方路是她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孩子。

  郎爱银的火大了。

  郎爱银心说:好啊,杜亚康、牛敬茹,你们气死我了。

  ……

  郎爱银一想到那些,她没心情再和鲍融说话了。

  郎爱银气冲冲地走了。

  她找他丈夫打仗去了。

  ……

  鲍融望着姨的背影,鲍融很不明白。

  鲍融心说:我姨怎么了?我本想把那事告诉姨,让姨高兴,没想到把那是告诉姨后,姨反而更生气了。

  ……

  先说鲍融。

  鲍融回到家里。

  他见到他娘郎爱金。

  郎爱金问鲍融:“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鲍融说:“我姐姐住院,我爹让我去医院守我姐姐,刚才我在医院,我在我姐姐那里。”

  郎爱银说:“你姐姐是方家人,你姐姐的事,应该由方家管。”

  “我这不回来了吗。”

  “以后不要听你爹的。以后要听你娘的。”

  “是。”

  ……

  郎爱金见鲍融好像有事。

  郎爱金问:“还有事吗?”

  郎爱金问鲍融还有什么事,鲍融把医院的事对娘说了,也把刚才见到姨的事对娘说了。

  鲍融说:“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我怀疑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我本想把那事告诉姨,让姨高兴,没想到姨听后更加生气。”

  郎爱金一想,她明白了。

  郎爱金心想:肯定我妹妹怀疑她丈夫和牛敬茹“有事”,我妹妹回家和她丈夫打仗去了。

  ……

  郎爱金虽然猜到郎爱银回家和丈夫打仗的事,但她不想管。

  郎爱金刚和郎爱银打完仗,郎爱银的事,她不想管。

  郎爱金心说:打就打吧。你说我的事你不管,你的事我也不管。

  ……

  郎爱银果然回家和丈夫打仗去了。

  郎爱银回到家里。

  她见到丈夫杜亚康。

  郎爱银怒气冲冲地问杜亚康:“你说,你在外面还勾引什么女人了?”

  郎爱银莫名其妙地问,把杜亚康问了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杜亚康虽然有钱,他的作风可以,他没有在外面勾引女人的事。

  杜亚康说:“你疯了?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见谁和谁发脾气?”

  郎爱银说:“我问你,你在外面还勾引什么女人了?”

  “什么在外面勾引女人?我一直为咱这个家兢兢业业,我一直为公司的发展兢兢业业,你见我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有过不正当的关系?”

  “我有证据。方路就是证据!方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方路和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方路就是你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孽种。”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不是胡说。你和牛敬茹‘有事’!”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自咱俩结婚后,我和牛敬茹一直没来往!”

  “你又胡说。那天我亲眼看见你俩在一辆车里!”

  “那天只是她在我车里避雨!那天警察不是说了吗,我和她‘没事’!”

  “那天警察说的是,临时没发现你俩有事,只能临时认定你俩‘没事’!”

  “我和她真没事!”

  “我都亲眼看见你俩在一辆车里,你还说你俩没事!我看不见的时候,谁知你俩干什么?你说,方路是不是你俩生的孽种!”

  “我和牛敬茹真没事!”

  “方路和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你怎么解释?”

  “胡搅蛮缠。就凭我和方路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一张嘴,两只耳朵,就说方路是我儿子?”

  “你别耍嘴皮子。你必须给我说明白!”

  郎爱银和杜亚康吵起来了。

  ……

  郎爱银吵不过杜亚康。

  论打,杜亚康是男的,郎爱银是女的,男的比女的力气大,郎爱银打不过杜亚康;

  论地位,杜亚康是这里的副总经理,这里的保安都听杜亚康的,郎爱银更不行。

  郎爱银吵不过杜亚康,她哭着走了。

  ……

  郎爱银走后,杜亚康气得呼呼直喘。

  杜亚康认为郎爱银和他这仗打得莫名其妙。

  杜亚康心说:我没招你,没惹你,回家就和我打仗!

  ……

  郎爱银走后,杜亚康忙给两个儿子打电话,叫两个儿子过来。

  一段时间后,杜迁、杜柳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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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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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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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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