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爱银说,好。
郎爱银说:“咱姐俩的命都不好。”
郎爱金说:“难道咱姐俩罪谁老天爷了?”
……
郎爱银又问郎鑫的事。
郎爱银说:“郎鑫没事吧?”
郎爱金说:“谁说没事?我去见她的时候,她躺病床上一动不动,我问她,她也不说话,她……,她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
郎爱金说到这里,她还哭了。
郎爱银说:“这么严重?”
郎爱金说:“可不是吗?妹妹,你得帮我。”
“我当然帮你。你说,先找谁?”
“你说呢?”
让郎爱银说先找谁,郎爱银当然说先找孟春。
孟春是郎爱银的侄媳妇,郎爱银不能袒护侄媳妇,说先找别人。
郎爱银说:“先找孟春,还有孟春的婆母我嫂子何梦云。”
“好。”
……
郎爱银一提何梦云,郎爱金又想起点事。
她想起什么来了?
她想起何梦云劝女儿回婆家的事了。
她心想:要不是何梦云劝我女儿回婆家,要是我女儿还在我家,要是还在她姥姥家,我女儿不会跳河。
郎爱金说:“是该找你嫂子何梦云。我女儿跳河的事,也与你嫂子何梦云有关。”
“什么?你女儿跳河的事,和我嫂子何梦云有关?”
郎爱银没明白。
郎爱银心想:你女儿跳河的事,怎么和我嫂子何梦云有关?
刚才郎爱银说找何梦云,是因为何梦云是孟春的婆母娘,儿媳妇犯了错,应该找婆母娘,郎爱金说她女儿跳河的事,和何梦云有关,郎爱银有些不明白。
郎爱银说:“姐姐你说什么?我侄女郎鑫跳河,和何梦云有关?”
郎爱金说:“你还记得我女儿和方路他们家打仗,我女儿被你嫂子何梦云劝回婆家的事吗?”
“记得。”
“要不是何梦云劝我女儿回去,要是我女儿还在我家,或者在咱爹娘那里,我女儿不会跳河。”
郎爱银一想:对,是有那么回事。
郎爱银想到那些,她的脸上还多少有些发烧,何梦云劝郎鑫回去的时候,她在旁边,当时她没说话,她知道姐姐有些怪她。
郎爱银说:“好。找何梦云去。”
……
郎爱金、郎爱银两只“母老虎”去找何梦云。
郎爱金、郎爱银来到何梦云那里。
两只“母老虎”都把眼瞪得挺大。
郎爱银说:“嫂子,我们姐俩找你来了。”
何梦云是心地善良人。
何梦云心里纳闷。ωωω.χΙυΜЬ.Cǒm
何梦云心说:我没惹着你们,你们找我干什么?
何梦云说:“两位妹妹找我有事吗?”
郎爱银说:“有两个事。第一个事,你儿媳妇孟春打我姐姐了。”
“什么?我儿媳妇孟春打你姐姐了?”
“我姐姐和方路发生了些矛盾,我姐姐去医院找方路,我姐姐和方路打仗的时候,你儿媳妇,还有你的亲家花蝴蝶帮方路打我姐姐。
我姐姐和方路之间的事,和你儿媳妇没关系吧?我姐姐没惹着你儿媳妇和你亲家花蝴蝶吧?
你儿媳妇和你亲家不帮我姐姐也罢了,帮方路打我姐姐。”
何梦云不知医院那边的事。
何梦云说:“待会我儿媳妇回来,我问问我儿媳妇,真有那事,我让我儿媳妇向你们赔礼。”
郎爱银说:“还有一个事。是关于你的事。”
“还有关于我的事?”
“数天前我姐姐的女儿郎鑫和方路一家人闹矛盾,我姐姐的女儿郎鑫去了她姥姥家,是你劝我姐姐的女儿郎鑫回去的吧?”
“是。是我劝她回去的。”
“现在我姐姐的女儿郎鑫跳河自杀了。要不是你劝郎鑫回去,我姐姐的女儿郎鑫不会跳河自杀。现在我姐姐让你赔她女儿。”
“什么?”
何梦云一愣。
何梦云不知郎鑫跳河自杀的事。
何梦云说:“什么?郎鑫她……?”
郎爱银说:“我姐姐的女儿郎鑫跳河自杀了。
我姐姐的女儿郎鑫跳河自杀后,被人救了,现在她在医院里。
那天不是你劝她回婆家,她不会跳河自杀,我和我姐姐为那事找你来了。”
何梦云这个气啊!
何梦云心说:你姐姐的女儿两口子打仗,我给他们劝和,我还不对啊?你姐姐的女儿两口子打仗,我劝他们离婚才对啊?
这回我记住了,下次你姐姐的女儿再两口子打仗,包括你姐姐两口子打仗,包括你两口子打仗,我不给你们劝和了,我劝你们两口子离婚。
何梦云这么想,因为她劝给郎爱银劝过和。
上次郎爱银和她丈夫杜亚康打仗,郎爱银生气回了娘家,何梦云给郎爱银劝过和。
何梦云心说:这回我记住了,下次你再和你丈夫打仗,我不给你们劝和了。
……
郎爱银和何梦云吵起来了。
郎爱银本人对何梦云也有气。
郎爱银心说:我是郎鑫的亲姨,我和郎鑫关系最近,那天郎鑫回不回婆家,你多什么嘴?
……
郎爱金见郎爱银跟何梦云吵,她也跟何梦云吵。
妹妹是帮忙的,主要来找何梦云的是自己,自己哪能不卖力?
“两只母老虎”和何梦云吵起来了。
“两只母老虎”围着何梦云乱叫。
……
几个人正在那里吵,杜焕章过来了。
杜焕章是何梦云的丈夫。
刚才杜焕章在另一间屋。
杜焕章早知道郎爱银、郎爱金来。
郎爱银、郎爱金的声音那么大,她们的声音早被杜焕章听到。
当时杜焕章没出来。
当时杜焕章觉得兄弟媳妇和媳妇说话,自己过去插嘴不大合适。
现在杜焕章见“两只母老虎”围着媳妇乱吵,见不过去不行了,他走了过去。
……
杜焕章走了过去。
杜焕章说:“别吵了。别吵了。”
“两只母老虎”哪能听杜焕章的?
“两只母老虎”还是吵。
杜焕章没办法。
能把兄弟媳妇怎么样吗?
把兄弟媳妇从门里推出去吗?
杜焕章只好给兄弟杜亚康打电话。
杜焕章心说:兄弟,快把你媳妇弄走吧!
……
杜亚康接到哥哥杜焕章的电话,急忙往哥哥家赶。
杜亚康来到哥哥家。
杜亚康说:“怎么回事?”
郎爱银说:
“何梦云劝我姐姐的女儿郎鑫回婆家,导致我姐姐的女儿郎鑫跳河自杀,我和我姐姐找何梦云来了。我姐姐让何梦云赔她女儿。
还有,何梦云的儿媳妇孟春打我姐姐,我和我姐姐也为那个事找何梦云。”
杜亚康说:“行了。行了。回去吧。”
……
郎爱银还真有些怕杜亚康。
郎爱银还真给杜亚康面子。
郎爱银、郎爱金真跟杜亚康回去了。
郎爱银、郎爱金跟杜亚康回去,也是因为何梦云的“错”不是很大,何梦云“错”大的话,杜亚康不能把她们劝回去。
……
郎爱银、郎爱金走后,何梦云哭了。
何梦云觉得委屈。
何梦云一边哭,一边说:“我劝方路、郎鑫两口子和好本来是好事,她们……,这样的事,以后我再也不管了。”
杜焕章见妻子哭得那么伤心,他劝妻子:“郎爱银是自家人。别和自家人生气了。”
……
再说杜亚康、郎爱银、郎爱银。
路上。
杜亚康问郎爱银、郎爱金怎么回事?
郎爱银、郎爱金把事说了。
郎爱银、郎爱金说:“我们还要找方路算账,问你还要找花蝴蝶算账。我们还要找孟春算账。”
杜亚康说:“算了吧。”
……
经过杜亚康的一番劝说,郎爱银、郎爱金不说找花蝴蝶、孟春算账了,但她们还找方路算账。
对于方路和郎鑫的事,杜亚康不清楚,杜亚康不好多劝。
……
郎爱金、郎爱银找方路、方广庆算账,又引出一件大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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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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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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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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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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