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爱金说:“什么?你姨不管?”
……
这时,郎爱金的手机响了。
郎爱金一看:是妹妹郎爱银打来的。
郎爱金接了电话。
郎爱金说:“你怎么回事?你侄女受了委屈去找你,你怎么不管?”
郎爱银说:“姐,是这么回事,你侄子杜柳明天要举行订婚仪式,这时候我和杜金闹矛盾不好。过后我给侄女出气,行吗?”
“行了。行了。就知道你自己的事。我可对你说好了,这事可不能完,这事过后一定让杜金给个说法。”
“知道。”
……
郎爱银想过后给郎鑫出气,郎爱金也不想这时候多事。
这时候多事,杜柳是他侄子,明天侄子举行订婚仪式,把侄子的订婚仪式搞得不愉快,也不好。
郎爱金对郎鑫说:“你姨说了,过后给你出气。”
郎鑫噘着嘴。
郎鑫说:“你们都不向着我。”
……
再说杜金。
杜金从郎鑫那里重新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
杜金拨了孟秋的电话。
孟秋一看是杜金的号,她本想不接。
孟秋心想:昨天我给你发微信,你给我冷冷回了几个字,现在你给我打电话,我不接。
但是,孟秋是脾气温和的人。
孟秋还是接了杜金的电话。
电话接通。
孟秋说:“有事吗?”
杜金说:“孟秋,我有个重要的事要对你说。你晚上能出来趟吗?”
“有事电话里说吧。我晚上不方便出去。”
“我的事真很重要!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我有男朋友了。或许你已经知道了,我男朋友就是你兄弟杜柳,我是有男朋友的人,晚上出去见你不方便。”
“我的事真很重要!”
“你的事真很重要?”
“是的。”
“好吧。”
……
晚上。
公园西侧的一个角落里。
杜金在那里等孟秋。
孟秋来了。
孟秋来到杜金跟前。
孟秋说:“有事吗?有事快说。我是有男朋友的人,让人看见你我在一起不好。”
杜金说:“对不起。昨天的事是个误会。郎鑫把你我害了。”
孟秋一愣。
孟秋现在还不知道郎鑫私自动杜金手机的事。
孟秋说:“什么?郎鑫把你我害了?”
杜金说:“昨天给你回那条微信的人,不是我,是郎鑫!”
“昨天给我回那条微信的人是郎鑫?”
“是的。
昨天你给我发微信的时候,我不在办公室,郎鑫是我的办公室秘书,她看到你给我发的微信,她见微信是你发的,她不想你我在一起,她用我的口气,给你回了那条微信。
我有女朋友了,让你以后别再烦我,是她说的。”
“什么?那些话是郎鑫说的?”
“我已经得到证实,确实是郎鑫干的。是郎鑫亲口承认的。郎鑫已经被我开除了。”
孟秋听到这里,她的眼泪流差点出来。
孟秋心说:郎鑫,你还是我表妹吗?你可把我害苦了!
……
郎鑫确实把孟秋害苦了。
对孟秋来说,杜金是她的一个很好选择,这个“很好选择”,让郎鑫给毁了。
无论地位,还是性情,孟秋对杜金都十分满意。
这个“十分满意”让郎鑫给毁了,郎鑫确实把孟秋害得不轻。
……
郎鑫也把杜金害得不轻。
孟秋也是杜金的一个不错的选择,杜金的那个“不错选择”,也让郎鑫给毁了。
孟秋虽然身份比杜金低些,但孟秋的脾气性格杜金非常满意,郎鑫也把杜金害得不轻。
……
好在,孟秋和杜柳还没举行订婚仪式,也没领证,杜金和孟秋的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
杜金对孟秋说:“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如果愿意和我在一起,你我还可以在一起。”
孟秋摇了摇头。
孟秋含着眼泪说:“迟了。迟了。已经太迟了。我已经选择了你兄弟杜柳,我岂是朝三暮四的人?”
杜金说:
“你应该寻求属于你自己的幸福,你管别人说什么干嘛?
你知道吗,我兄弟杜柳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他母亲更是心胸狭窄的人,你跟他在一起,将来你会受苦的!
你选择和我兄弟杜柳在一起,甚至……,甚至不如回头跟方路在一起。
方路虽然没钱,但方路有感情;
我兄弟虽然有钱,我兄弟……,我兄弟的不确定因素太多。
我兄弟心胸狭窄,你跟他在一起,他会虐待你的!
我兄弟心胸狭窄,也很容易和人发生矛盾,你跟他在一起,也有可能承担‘他心胸狭窄酿造的恶果’!”
孟秋听到这里,她呆呆发愣。
孟秋没想到,杜柳是那样的人!
孟秋好像自言自语:“杜柳是那样的人吗?”
杜金说:“我是他哥哥,我了解他。他母亲是母老虎。母老虎生的儿子焉会善?”
孟秋真的流下眼泪。
杜金说:
“孟秋,‘回头吧’。
你现在‘回头’还为时不晚。
你和我兄弟还没举行订婚仪式,也没领证,说离开他,只是一句话的事。
你离开他,你跟我。
你离开他,不跟我跟方路,也比跟他强。
真的。
他真是连方路都不如!”
孟秋摇了摇头。
孟秋说:
“迟了。迟了。我已经从你兄弟那里拿了十万块钱!
现在我说离开他,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杜金说:“什么?你从我兄弟那里拿了十万块钱?”
“我离开方路时,我觉得对方路有亏,我想给方路些补偿,我让你兄弟借了些钱给方路。
你兄弟给了十万块钱。
我给了方路十万块钱。
当然,十万块钱是借的。”
“十万块钱,我这里也有!
他拿十万块钱,他得回家跟他爸爸要,十万块钱我这里直接有。
咱把十万块钱给他。
咱俩在一起?”
“算了吧。
算了吧。
这个坎我很难迈得过去。
我刚和方路举行订婚仪式不久,又和你兄弟举行订婚仪式,已经是‘悠悠众人口’了,怎好再‘悠悠众人口’!
我和你兄弟举行订婚仪式的事,已经亲人皆知,怎好又‘改变主意’!”
“那都不是事。
为了将来的幸福,在乎那些干什么?
一咬牙,一闭眼,过去这个坎,就是你的幸福!”
“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个坎我很难过得去!
这时候我说离开你兄弟,是一句话的事的事吗?
你兄弟的母亲是母老虎,这时候我说离开你兄弟,我要面对母老虎的攻击。
母老虎本来就对我印象不好,我怕母老虎攻击我!ωωω.χΙυΜЬ.Cǒm
还有,刚才你说了,你兄弟也是‘一只虎’,我更不想面对‘两只虎’的攻击!
还有,我选择和你在一起,也会导致你们兄弟不睦。
我也不想导致你们兄弟不睦。
我也不想你也面对‘两只虎’的攻击!
算了吧!
任命吧!
这都是命!”
……
杜金和孟秋说话的时候,不远处来了一个人。
谁来了?
郎鑫。
郎鑫怎么来了?
下午的时候,杜金先说借用郎鑫的手机,然后说开除郎鑫,郎鑫猜出来了,这时候杜金想见孟秋,她虽然不知杜金见孟秋的具体位置,但她到处“出溜”。
由于她到处“出溜”,她真找到杜金和孟秋了。
她见孟秋和杜金在这里“幽会”,她用手机把孟秋和杜金的照片拍下来了。
郎鑫是搞破坏的专家。
郎鑫心说:
我要用这张照片给他搅个天翻地覆。
姨,杜金让人打我,你不是不管吗?
这回杜金和你未来的儿媳妇幽会,我看你管不管?
……
杜金孟秋万般伤,
郎鑫还雪上加霜。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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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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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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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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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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