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心中有些七上八下,眼角发跳,烦躁不能安宁的心绪使他再也不能静心等待,起身出“蜀都”饭店,驾车疾速向“君越”酒店驶去。
亏得慕容红缨先前告诉他在“君越”处理事务,否则,他此时便会如热锅上的蚂蚁,无方向乱撞的绿头苍蝇,便是此时感应到她可能遇着危险,奈何也是无能为力,不知往哪里去寻她。
……
“君越”酒店中,张培林见得慕容红缨已经中招,美目闭着不停地扭动身躯,口中发出带有媚惑声音的喘息,双手费力地撕扯着自己身上衣物,形如怀春的女人急切需要爱抚的模样,使他见之后面上浮现出就要得逞好事,猴急美色的淫笑。
这厮起身开门,探出半个身子察看包间外走廊上的情形,见得酒吧服务人员来往匆匆皆是往各自负责的包房进出,谁也不会没有吩咐来他这间包房打扰,缩回身子将包间房门反锁,随后自言自语走向在长沙发上已经半躺着,不安宁的慕容红缨。
“我想你已经想了很久,不要怪我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你。”
说完此话,他已然走近慕容红缨半躺着的长沙发边,俯身将双手伸进她撕扯拉开,露出半边酥胸的衣服里……
迷离之中,慕容红缨许是尚有半丝清明,感觉抚摸自己的男人并非有她熟悉的味道,睁开眼睛却又看不清是谁在与自己亲热,然而意识中却隐约记得自己与徐浩然相约在“蜀都”饭店见面的事。
便是这半丝的清明,使她撑起酸软、酥麻的身躯,下意识地想去抚摸她眼中看不清晰,半抱着自己的男人,许是想要寻得一丝熟悉,方才能安心享受身体触摸带来的快乐。
这是女人天生的自我保护意识!
不料、她这动作却是激起张培林想赶紧了事,害怕夜长梦多的想法,这厮在刺激、冲动和害怕诸多情绪的交织里仿若发情的动物一般,眼睛充斥着血红的颜色,粗暴推开她的手臂起身解开腰间皮带并褪去长裤,色胆包天、满面淫笑望着眼前已然陷入欲海的女人,伸手便欲去掀开慕容红缨身穿连衣裙的裙摆……
便在这万分危急之时,包间的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踢开,传来巨大的声响。
徐浩然踢开房门,看到房中的情形便知慕容红缨被人下了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淫药,目眦尽裂的怒火使他顾不得会产生什么后果,上前一手卡住张培林的脖子并将他提起,一手挥拳击打在他胸腹之间。
他这含有怒火的一拳,旋即传出“咔嚓”的骨裂声音,显然是已经击断了张培林的肋骨。
见得手中提起,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人惨呼数声便已昏迷,徐浩然暗中庆幸自己来得总算不迟,想到要是再迟几分就会使自己遗恨终身的后怕,怒火不息中丝毫不管张培林的死活将他丢在一旁。
丢开张培林后,徐浩然一指点中慕容红缨的昏睡穴位,脱下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她已然露出穿戴着黑色蕾丝花边胸衣的双峰,随后将她抱入怀里,对包间外引他来此,此时已被吓傻了眼的服务小姐说道。
“你且赶紧通知慕容宏老爷子来此,叫酒店的保安过来看住这杂种,待我替慕容小姐解开毒药药性后再来找他理论。”
说完这话,徐浩然抱起慕容红缨便往包间外走,也不理会闻得响动从包间出来看热闹的宾客,而是看着一位闻讯急匆匆赶来,估计是酒店大堂经理,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人说道。
“哪里有房间,赶快带我前去!”
这女人从徐浩然来酒店,表情不安寻找慕容红缨时便预感有事要发生,使对讲机问清慕容红缨小姐与张经理在三楼酒吧的包房中谈事后,便带着徐浩然来到三楼酒吧。
来到三楼酒吧,这大堂经理估计是有所顾虑什么,指派酒吧的服务小姐带着徐浩然往张经理与慕容红缨小姐说话的包间后,心情便一直忐忑不安在酒吧待着,听到踹门声和张经理的惨呼声音时方知出了大事。
这女人此时已看出徐浩然紧张慕容红缨的心情,听得他的话,赶紧带他往客房部并使客房部的服务人员迅速打开一间客房,三人进入房间后她却是站立在屋里不走,那意思是要看着这位她不认识的男人,如何解救慕容红缨小姐状如昏睡的情形。
见得这女人呆在房间不走,徐浩然明白她心中的顾虑,面色和善对她说道。
“你且出去等着慕容宏老爷子前来,放心!徐某乃是你家小姐的男人,于此只是为她解毒并不会害她,切记!我没出来房间之前,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
闻听徐浩然如此所说,这女人方才转身出屋并将房门拉着关上。
待这女人出屋后,徐浩然将慕容红缨放入床上,自己也是腾身上床盘膝而坐,随后将慕容红缨扶起坐在自己身前,拉开她裙装背后的拉链,将她上半身的裙装褪下至腰际,使二指捏着她的嘴巴喂入一颗解毒的药丸,旋即双掌贴着她背部洁白的皮肤,欲使真气逼出她体内之毒。
他想简单了,以为是毒都能以行功运气的方法逼出,却不知此乃春药,其对人的药效与毒药对人的伤害有着完全不同的作用。
双手贴着慕容红缨光洁细腻的后背,徐浩然体内的真气如小溪淙淙流入身前人儿的奇经八脉,非但没有起到解除淫药的药效,反而使慕容红缨被封住的昏睡穴得以冲开。
慕容红缨从昏睡中醒来,感觉胸腹之间越发的燥热,整个身体充斥着最原始的本能,感觉背部有温热的手在游走,她反身将身体紧紧地抱住徐浩然,许是闻着了熟悉的男人体味,使她放松的意识再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伸手撕扯着徐浩然的衣服,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
徐浩然没有料到这药的药性竟是如此猛烈,从她的脉象中,他已然发觉再不阻止慕容红缨体内燥热的气血,恐怕会使她体内不能宣泄的药物给她身体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
想起修习的“太清玄元”内经中有阴阳互济之说,徐浩然此时也不敢再过多想,加之,他与慕容红缨之间本身便有感情,想着此时占有她的身体也不算趁人之危。
打定主意之后,徐浩然叹息一声,遂运转“太清玄元”内经,极是温柔地将已近疯狂的慕容红樱拥入了怀中……
他牵引着她体内的气血,将她从惊涛骇浪的欲海中带入到风平浪静的港湾……
两人激烈、缠绵的交颈厮磨过后,慕容红缨终是如退去浪潮的海面平息了下来。
睁开美目便见得是心爱的男人拥着自己,此时,她的大脑里回想起自己在“君越”酒店与张培林谈话的情景,以及自己意识中隐约感受到的一切。m.xiumb.com
一阵后怕的颤栗后,慕容红缨伸开双臂紧紧抱着徐浩然,生怕他会离开似的,泪流满面地说:“我已是你的女人,谢谢你保住我的身子没被人沾污,完整的给了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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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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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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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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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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