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人士通通抓起来,华夏有句俗语,不管三七二十一,有枣没枣打两棍子试一试。
秦羽墨自然也没能幸免,抓她的是一个英姿飒爽的男……额女人。
看起来像男人的女人,若是胸膛此起彼伏,很容易看成是男人。
“秦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金碧辉,你也可以叫我芳子小姐。
你出现之后没多久,宇先生就遇到这种事情,并且还是在银楼。
这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这一切都是那些反脚分子搞出来的。
说,你和他们什么关系,你又在里面充当什么角色?”芳子皮鞭拍打着手心。
秦羽墨一言不发,此生做出这种为国为民的大事,已经没啥可遗憾的了。
“不说……呵呵……会让你开口的。”芳子眼神凶狠。
老虎凳,辣椒水,这都是小儿科。
要完就来狠的,芳子最近得到一种新的刑罚,本来还觉得没用武之地,没想到这么快就送过来一个试验品。
这种刑罚就是开背乳,原理和拔火罐一样。
把受刑罚的人员衣服扒个干干净净,让她们反铺在刑具上,再用两个手掌大小的玻璃罐贴在她们的背上,用和拔火罐一样的方法给玻璃罐加温。
与拔火罐不同的是,“开背乳”加温的时间要更长,甚至一度可以达到玻璃罐融化的程度。在这样的高温刺激下,女人们往往都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昏厥。
别以为昏过去就能逃过一劫,狠辣之处在于就算昏过去,停止刑罚,之后也会用冷水泼醒。
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突然把火罐拔出来,可想而知,这种刑罚带来的痛苦有多么的猛烈。
秦羽墨接受的就是这种,第一次刑罚过后,侥幸还活着。
“秦小姐,华夏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说出来吧。
这白花花娇滴滴的小美人,要是这样被毁,人家可会心疼的。”芳子说到一半,朝脸上摸一摸。
原来是一口老痰从秦羽墨嘴里喷出,吐在芳子的脸上。
“听说你也是华夏人,这么上赶着帮脚盆卖命,华夏有你,真是耻辱。
还有一句话,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秦羽墨闭上眼睛。
“啧啧啧,能承受一次,看你能不能承受第二次。”芳子发起了狠。
这一次芳子亲自出手,她可不会怜香惜玉。
秦羽墨再次从昏迷中醒来,后背已经皮开肉绽,疼,格外的疼。
没多久,看着芳子轻蔑的一笑,随后闭上眼睛。
芳子意识到不对劲,莫非力气使的太大了?
看向刚刚拔下来的罐子,糟糕,扯下来一大块皮肉,这女人恐怕要死在手上。
“叫军医!”芳子急忙来到秦羽墨身边,伸出手拍耳光。
现在她要让秦羽墨保持清醒,最起码军医到来之前。
军医到来,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秦羽墨,急忙治疗。
秦羽墨一动不动,看起来是不行了。
“废物,连个人都救不活,要你何用?”芳子很生气,最起码表面看起来很生气。
秦羽墨在痛苦中死去,孙却没想到能再次清醒。
清醒过来以后,光头已经来了新台。
距离临死前,已经过去了二十二年,听说家乡那边也已经有了新的气象。
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普通家庭,身体变小,看样子不过两三岁罢了。
“这里是哪里,什么年代?”刘品宣睁着大眼睛。
“娃娃,你这是怎么了嘛?”刘母看着自己的闺女,这莫非是魔神仔上身了?
“其实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本名为秦羽墨,乃是民国时候生人。”刘品宣如实相告。
“娃娃,你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你怎么可能是巾帼英雄秦羽墨。
当家的,你看娃娃这是咋了,要不要请个婆婆看一下?”刘母心急如焚。
夫妻两个就这么一个女儿,这要是失心疯,那该如何是好啊?
“这里自然是新台当局,如今是1959年。娃娃你……”刘罗多也是一脸迷惑,怎么孩子好端端发个烧就这个样子了?
虽然同样心急如焚,但想起医生说的话,又沉默了。
“这孩子依靠现有水平,我只能劝你们准备后事吧,哎!”村子里的医生这样说道。
如今孩子不仅活的好好的,就连眼神似乎都不一样。
“阿拉真的是秦羽墨,侬咋就不相信呢?”秦羽墨说出一句上海方言的词汇。
见二人还是如此,直接开口将华夏各地方言都整了几句。
要说最地道的还是东北方言。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似乎有所相信。
这个小村庄,要说最有出息的,那还是当了几年兵回来的阿列。
阿列一口东北方言都没娃娃说的正宗。
要知道阿列可是地地道道的本土人。
“娃娃,你说你真的是民国时候生人?”刘罗多已经相信,只是嘴上依旧还有疑问。
“对,要说临死前,还是一个叫芳子的女特务将我折磨致死。”刘品宣透露出追忆的神色。
这一打开话匣子,刘品宣将民国时候的奇闻异事讲出来。
“脚盆子真是可恶,还好祖国母亲胜利了。
自古以来脚盆子的野心,昭然若揭。”刘罗多痛恨脚盆子,还记的那时候还小,脚盆子完全不把人当人。
“是胜利了,可是你并不知道,多少人,多少家庭为此做出了牺牲。
母亲失去儿子,妻子失去丈夫,你不知道,永远都不会知道。”刘品宣表现出与肉体不同的神色。
“娃娃,关于你是秦羽墨的消息,不得向外人透露,毕竟人多嘴杂,当局对于此事,还是很在意的。
毕竟梅花六处一直以来,都是当局的眼中钉。”刘罗多知道甚多,看起来不像一个农家汉子。
“咦,在这里,你怎么关注这么多事情?”秦羽墨这才反应过来。
“说起来,我也为抗日出过一份力,宣传对长就是我,只不过在当局来到新台以后,这才回来。”刘罗多将自己心目中的秘密说出来。
“娃娃,梅花六处不属于官方组织,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新的一生,快乐长大。”刘罗多寄予厚望。
刘品宣点点头,外人只知道她死而复生,却不知道她真实身份。
这就是她被人称为奇人的缘由。
刘罗多平常开着馄饨摊养家糊口,客来客往,生意倒是红火。
黑发人送白发人之后,刘品萱接过担子。
随着社会进步,担子变成了小车车,变得是时代,不变的是味道。
闲暇之余,刘品宣会给食客讲述一下明国时期的事情,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食客被故事吸引,只要有时间,就会来光顾一下。
食客被故事代入情景,总感觉这老婆婆亲身经历的一样。
“老白,婆婆这属于什么情况?借死还魂?可是借尸还魂,灵魂不磨灭,肉体总会消亡。”白泽透漏着疑惑。
“哈哈,老身和你说吧,现在的我半鬼半尸,灵魂不灭,肉体理论上可以实现永生。”刘品宣开口说道。
白无常点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婆婆,你如何看待这些年?”白泽诚心提问。
“母亲越来繁荣昌盛,可惜有一些人看不到了。
当局发展成这样……”刘品宣摇头叹息,本来是双赢的局面,如今这番,真是自作自受。
白泽明白老婆婆的意思,心照不宣罢了,只论人生,不谈国事。
“老婆婆,馄饨很好吃,我们就先离开了。”白泽起身与老婆婆告辞。琇書蛧
“嗯,后生仔……”刘品宣似乎有话想问。
“婆婆有话不妨直说。”白泽挺多下来。
“这里总会进行有选择的屏蔽,不知道家乡那边如何?”刘品宣询问,毕竟这是她的执念。
“秦家二老后来生下一子,取名秦忆墨,秦忆墨结婚后如今还尚在人世。
有时间可以回去看一下,秦家二老二十年前已经作古。”白泽说完话,转身离开。
“去看看?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刘品宣真的让这事儿说过去就过去了吗?
“哦,对了,秦家二老对于女儿很骄傲,坦言生了个好闺女。
你那大侄孙,现在也是娱乐圈的实力派,虽然是个说相声的,有时间可以看看,他叫秦霄。”白泽越走越远。
刘品宣拿出手机,搜索这个名字。
秦霄眉宇间有父亲的影子,是亲侄孙无疑。
刘品言思虑万千,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泽扬长而去,这个时候的台呗,还真是热乎。
不知不觉来到一条隧道,看着路牌名,内心里恍然。
怪不得刚才还觉得热,现在感觉有点冷。
“咦,这条隧道有点意思,小兄弟,你自己去吧,我怕我们去了,会少些乐子。”白无常看着隧道尽头,嘴角带笑的说道。
白泽点点头,就算不说,也准备这么干。
走进隧道,灯光变换间,白泽看到一白衣身影由远及近。
白发飘飘,披头散发,一双死鱼眼格外引人注目。
“还我命来……不……你不是……”
这白衣阿飘还挺有意思的,看见白泽,仅仅只是一眼,转身就走。
“等等,我这里有好东西,想必你会喜欢。”白泽连忙叫住。
白衣女子回过头来,目光带着疑惑。
这条隧道正是辛亥隧道。
辛亥隧道两端的大安、文山地区气候差异大,隧道内采用黄光照明都易让人产生幻觉,加上没有灯号。
过去又无标示明显的汽、机车分隔线,隧道内路线笔直但隧道木栅端出口恰巧是急转弯,驾驶人常高速行驶至出口时因为光线视差的关系导致车祸发生。
另外,隧道后方延伸到公馆一带的福州山、方兰山、蟾蜍山等地,原本是老旧墓区,出口处又连接台呗市第二殡仪馆,于是此地常带给经过者许多压力,成为许多鬼故事的来源地。
“哦,如果没有,虽然不能杀你,吓也要吓死你。”白衣女子转过身。
“嘿嘿,你这女鬼有点意思,吓死人不偿命是吧?”黑无常三人来到。
白衣阿飘有些慌,设么情况这是?
黑白无常,还有一只看不透的女大飘。
“不要怕,我们都是好人,坐下来说吧!”白泽坐在马路牙子上。
一辆汽车驶过,胆战心惊,要不是有急事,这个隧道真心不敢走。
奇怪的是,今天格外的无事。
看到窗户外一道身影,原本以为是阿飘,可定睛一看,似乎是个人。
心里想,这哥们儿胆子真大,一个人就敢出现在这个地方。
汽车开着身影很大,呼啸而过,没有停留。
白泽并未在意,而是取出迷魂酒,倒满一杯递过去。
女子看了看酒杯,再看看看起来和善的黑白无常,似乎也没有其他选择。
喝下酒,女子生前的画面接踵而来。
看着白泽缓缓开口。
女子名为蔡一林,生前本是殡仪馆员工。
下班回家途中,骑着小电驴,路过辛亥隧道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撞击。
(除了隧道就是蔡依林上班的地方,对向出口再走大概一公里,就是他住的地方。)
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死去。
司机见撞死了人,这里又没有监控,毫不犹豫的逃跑。
蔡一林死不瞑目,一心想要抓到撞死他的罪魁祸首。
可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遇到肇事司机。
司机的车型容貌记忆犹新,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一直都处于寻找失落,失落寻找的状态。
一辆汽车行驶而来,司机大惊失色,看着窗外的景色,冷汗从额头滴落。
蹲在马路边那个人,刚刚明明遇到过,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又会遇见?
明明刚才已经看到隧道出口,哪怕是殡仪馆门口,也比这情形要舒心。
司机不信邪,重复路过这个地
本来油所剩不多,想着支撑到目的地应该不成问题,可是中途出岔子,备用油又在后备箱。
这下车拿油,势必会下车,这隧道诡异的事情很多,这要是下车……
下不下车成了摆在眼前的一个问题。
下车或许会死,但大概率活着,不下车,坐在车里等着,要是遇到突发情况,那可就无处可逃。
犹豫中,司机已经有了选择,下车,必须下车。
司机下车,蔡一林靠近:“还我命来……是你……是你……就是你……就是这辆车!”
“啊!鬼啊!”司机看到蔡一林,惊慌失措。
白泽出现,制止住蔡一林:“你怎么那么确定,他就是当年的司机?”
“车可以改头换面,从新改装,可这辆车的味道我一直记得。”蔡依林语不惊人死不休。
白泽眉头一挑,车还有味道?
尾气味道?
“我记得临死前,司机下来看过一眼,看我趴在方向盘上,就以为已经死去,可是当时我只是昏厥。
若是抢救,兴许还能活下来。
我记得当时车子与人,都带有一股凤梨的味道。
现在这人与这车同样有。”蔡子林恶狠狠盯着司机。
司机战战兢兢的,非常害怕。
“对……对……对不起……”司机低下头道歉。
“是你撞死的她?没搞错吧?
看起来你不过二十出头,她已经死了五六年,难道说这里未成年就能开车?”白泽面带疑惑,五年前,也不过是十五岁嗯娃娃,按照年纪,应该在读高中,完全没有动机啊!
“这件事情我听说过,肇事司机是我二叔,他当时着急去联系客户,再不联系,凤梨都烂在树上了。
当时着急,看到前面有人,错把油门当刹车,失误之下撞死了人。
二叔当时很害怕,可是后来心里实在难熬,自首之后,依旧难安。
浑浑噩噩度日,身体出了毛病,死在了监狱中。”司机开口说出缘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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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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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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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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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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