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娇见陈阳松口,一下偎在陈阳怀里,双手搂着陈阳的腰,那毫无遮拦的两团紧贴着陈阳的胸膛:“我那时太生气了,过后我才想明白,你不是那种人,一定是有人故意的。陈阳,我要不信你,我还能信谁?”
陈阳心里鄙夷:这鬼话说出去谁信?如果换做之前的自己,没准还真信了,不禁为过去的自己感到悲哀。
忽而,灵光一闪,陈阳悄无声息地在裤兜手机上按了个键。
录音键。
不得不说,山寨机就是牛。
在二零零七年那个智能机还没出现的年代,大行其道的山寨机搞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功能都不意外。
就比如陈阳的这个八百块钱的山寨机,就有一键报警和一键录音的功能。Χiυmъ.cοΜ
张梦娇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陈阳。
“陈阳,这两年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么,我怕你得到了就不珍惜,今天我就全给了你,好不好?”
说着,张梦娇娇羞地拉过陈阳的大手。
这还是陈阳第一次触碰张梦娇的两团柔软。
隔着睡裙的撩拨,弄得张梦娇敏感地一颤,两点凸起更加挺立了许多。
陈阳作势抽回手,嘴里似是在拒绝:“张……你别这样,这是在村里,你别这样。”
张梦娇不依不饶,双手解开了陈阳的腰带,并缓缓地蹲了下去。
陈阳闭着眼,一边享受着他从未体会过的那舌尖的温存,一边继续说着:“别,求你了,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张梦娇停下嘴,抬起头委屈地望着陈阳:“陈阳,你难道还不能原谅我么?”
陈阳没回答。
“我会让你原谅我的,只要你原谅我,今晚我什么都答应你。”
此时,陈阳终于用最后一点理智轻触了一下裤兜里那最大的一个按键,随后脸上的表情似是变了一个人。
他要发泄出从上辈子到现在这十多年的愤恨和压抑。
“这可是你说的!”陈阳恶狠狠说道,丝毫不怜香惜玉,随即双手插进张梦娇的头发,两股用力前顶,继而更是过分地一把拽起半跪在地上的张梦娇,横着抱起扔在床上。
这一晚,张梦娇婉转逢迎,跟陈阳足足做了六次。
她此时才知道,原来陈阳身怀重器。
而陈阳这一晚,只是尽情地发泄着心中的欲望和愤怒,丝毫没有怜惜,那过去的一点点情分,也似乎在这兽欲的发泄中被稀释殆尽。
张梦娇不是雏儿,这点陈阳并没多想。
毕竟自己大学的时候也谈过恋爱,也尝试过云雨,这个年代并不像过去那般保守。
可陈阳似乎觉得张梦娇过于娴熟了,完全没有刚从大学毕业两年的青涩。
甚至她嘴上说着让陈阳原谅,想要复合,可这六次翻云覆雨,陈阳在她身上能感受到的只有欲望。
仿佛她也只是在泄欲一般,而且有些放荡的做法,陈阳只在那些岛国诸位德艺双馨的艺术家大作中才敢想象。
诚然,今天陈阳喝多了。
否则他或许会在张梦娇那诱人的身体上发现更多的细节和秘密。
……
陈阳离开村部时已是夜里三点多,本来寻思回刘富家睡一觉,明天去镇上,可又一寻思,自己刚跟张梦娇纠缠了一夜,完事又没洗澡。
他不想弄脏刘慧妍小丫头的被窝——此时陈阳对张梦娇已再无半点情谊,有的只是鄙夷。
经过一晚上二人“深入浅出”的沟通,陈阳已经确认,张梦娇对他除了当时的欲望,也压根没有半点感情。
她之所以这么做,必定是另有目的。
继续害自己?未必,就算是,也不可能拿她张梦娇自己做赌注。
那是什么让她或者说他们改变态度呢?
是了,大概率是冲着秦县长来的。
他们是准备用手段逼迫自己这个马前卒改换门庭,或者玩什么无间道?
陈阳摸摸裤兜里的手机,不屑一笑。
有这段录音在,自己就是个被动受害者。
与此同时,陈阳走后,村部宿舍之内。
张梦娇一身无力,艰难地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出去。
“这么晚才打电话,是跟陈阳睡了?”电话那头语气冰冷地质问。
“嗯,是的。”张梦娇娇羞地回答。
“嗯,他态度如何?”
“别提了,折腾死我了,不过还好,似是情绪发泄出来了。”
“嗯,这样就好,有把柄在手,以后就不怕他陈阳不听话。录下来了么?”
“是的,你的指示,我哪敢不从啊。”
张梦娇半开玩笑地说着。
“好,发给我。”
“真的?真要看?”张梦娇语气魅惑地问道。
“别废话,快点。”那头语气依旧冰冷。
“好啦好啦,这就发给你。”张梦娇有些不耐烦,显然是没从对方那里得到希望的态度,随即又补了一句,“变态!你还是这么变态!哼!”
她挂了电话,勉强起身,打开了桌上那台刚买的办公电脑的显示器,随即冲着正对着床铺的摄像头做了个妖娆的鬼脸,而后把一个录像文件打包以邮件的形式发了出去。
“死变态,竟然喜欢看这种东西。”张梦娇喃喃地低声自语了一句,便继续上床睡觉。
这一晚她累坏了,原来陈阳那么猛。
……
陈阳去了张二蛋家。
张二蛋自己住,没跟父母住,又没对象,也不怕打扰他。
再说他就是个无业游民。
见屋里还亮着灯,陈阳直接敲了门。
“谁啊?大半夜的。”
“我,张磊,我陈阳啊。”
“稍等,稍等陈书记。”
随后便听屋里喊了声:“各位兄弟等我一下,我去开个门。”
陈阳有些纳闷,张二蛋不是一个人在家?
进了屋才知道,原来张二蛋在砍传奇,他家竟然有电脑,还通了网!
“陈书记,你先坐哈,稍等我几分钟,就几分钟。”
随后张二蛋又坐在电脑前,戴起了耳麦,大声呼喊着:“兄弟们,再顶两波,对面已经没人了,再顶住两波,沙巴克就是咱么的了!”
“冲!砍死他们!战士站前排冲撞,烈火抡起来。道士控狗,给毒。法师身后放火墙,冰咆给我往人堆里砸!”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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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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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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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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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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