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社员给出了建议。
“不是用不用力的问题,是门被人锁上了,打不开。”
“锁上了?不会吧。”
之后那位给出建议的社员上前试了一下。
“还真锁上了。”
“谁最后进来的?”
陈彬乐询问众人。
“我。”
王东举起手。
“你锁的?”
“我不会这么玩。”
“那谁锁的?站出来,诚实不会有事。”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明。
“现在不承认,待会被群殴。”
还是没人站出来。
“在窗户旁边的,看一下窗户能不能打开。”
陈彬乐放弃追寻那位锁门的人,他自己也没办法抓出那个人来。
“打不开,锁上了。”
“这边的也是。”
“靠外边的也是。”
“外边的就不用了,难不成跳楼走?”
实验室位于三楼,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残,还是大残。
“完了老陈,现在怎么搞?”
苏晓霖开始慌了。
“在这里一直等是不可能的,没人会来。那警察不会理,教学楼另一边可以出去。打电话叫实验室的负责老师,他有钥匙,谁有他电话?”琇書蛧
陈彬乐冷静的说出现况。
“我,现在打。”
可当那位社员拿出手机后……
“手机没信号。”
“啊?”
闻言,大伙纷纷拿出手机。
都是没有信号。
“啧……砸窗!”
迫于无奈,陈彬乐说出了这个办法。
“可是……”
“我赔!你们尽情砸!”
“大家让开!天降正义!!!”
听到陈彬乐这么说,一位社员拿起凳子准备就绪。
大家都让开确保安全后,他把凳子扔了出去。
咻——啪!!!啪当!!!
凳子摔落到地上,窗户玻璃完好无损。
在凳子砸到窗户的一瞬间,灵米看到窗户那里出现了一个结界,而场上只有灵米一个人看得见,于是她盯着那里若有所思。
“wtf?!这都没碎?!”
大伙十分惊讶。
“学校啥时候这么有钱了?换了个防爆玻璃。”
王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这时,实验室里的灯熄灭了,顿时一片漆黑。
“谁?现在不要玩恶作剧!赶紧开灯!”
陈彬乐呵斥众人。
“社长,灯的开关是开着的。”
一位站在实验室灯开关旁边的社员说道。
“电闸呢?”
“报告社长!电闸是开着的!”
一位站在实验室电闸旁边的社员大声喊道。
“是你不会看吧。”
话音落下,陈彬乐打开自己手机的手电筒,走向电闸开关。
“额……当我没说。”
电闸是处于打开状态。
“靠窗户的,把窗帘拉开?”
“社长,窗帘没动,外面黑的。”
“开啥玩笑,现在才下午。都开手电筒。”
于是,大伙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实验室有50%的地方失去了黑暗。
照向窗户,窗帘一动不动,它们没能如陈彬乐所想一样遮住窗户,是窗户玻璃变黑了。
“这……咋回事?”
众人一脸懵。
突然,所有手机的手电筒灯光熄灭。
看向手机画面,上面显示手电筒是打开的,全部人的手机都是如此。
哼~哼~哼~~哼~~~呵~呵~呵~~呵~~~
这时,实验室外传来一位女性的哼歌声。
回荡一会后,变成了——
嘘~嘘~嘘~~嘘~~~
让人毛骨悚然的口哨声。
“芜湖,完蛋。”
陈彬乐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大伙。
现在唯一的光源,就是手机屏幕发出的光。有时手机息屏,一闪一闪的,很有在夜店蹦迪的感觉。
“大家不要慌!都聚集在一起!千万不要单独一个人!千万不要单独一个人!千万不要单独一个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速度!!!”
陈彬乐缓过神后立即指挥大家。
社员们纷纷动身聚集在一起,最后聚成了左边一群,右边一群。
“灵米,抓紧我,千万别松手。”
木雪回头看着抓住自己衣服,有些害怕的灵米。
“是、是……”
她把衣服抓的更紧了。
“有道具的,按照之前我教你们的,开启保护!没道具的,用你们的手机屏幕给他们打灯!”
“是!”
穿着道士服的社员举起手中的木剑,在手机屏幕发出的光的照耀下,端着书念着里面的内容。
“社长,你们这是什么书啊?听的有点耳熟。”
木雪看向陈彬乐,用手机屏幕给他打灯。
“自制书,里面是‘大悲咒’的歌词。”
——怪不得那么耳熟。
想当年,木雪可是被这首歌“净化”过的。
即使是有“保护”,也依然被攻破。大伙的手机突然关机,最后的光源就这么没了。
“我草!要不要这么绝?!”
陈彬乐一气之下把木剑扔到了地上。
一片漆黑的实验室里充斥着恐慌,不少社员被这种情况吓哭。
“灵米,你还好吧?”
木雪担心灵米过度害怕。
“我还好,只是看不见,好黑。”
灵米回答。听她的语气判断,她的情绪还可以。
“老陈啊!咋办啊?!赶紧想办法啊!!!”
苏晓霖十分害怕,并且很激动。
“要是想得到,我们还会在这?!”
陈彬乐很无奈。
“彬乐,你为什么要让我们来这?不来不就好了吗?”
王东询问陈彬乐。
“好奇啊!来到灵异场地探索,不觉得很有趣吗?况且,我以为那东西走了,所以才来,没想到。”
“那你一个人来啊!为什么要拉上我们?”
苏晓霖此刻快接近崩溃了。
“多人有安全感啊!”
“你!好奇害死我们啊。”
突然,外面的口哨声消失了,全场安静了一会。
“安全了?”
苏晓霖瑟瑟发抖。
不久——
sewukaisewu、kuyikaikuyi、tanadeimitanu、zayusede!
实验室里回荡起这句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
“什么鬼?谁知道这是在说什么?”
苏晓霖一脸懵。大伙也是如此。
“日语吗?听的有点像。”
王东思考着。
“是有点,但按日语来,听不懂。”
陈彬乐接话。
“灵米,你听得懂吗?”
木雪询问灵米。因为灵米说过,希诺语和日语有90.83%相似,说不定这是希诺语。
“塵は塵に帰する、土は土に帰する、万物の終点、皆は死亡である。这是那句话的意思。”
灵米翻译了出来。果然。
“不是日语啊,那是什么语言?”
陈彬乐好奇心起来了。
“不清楚,估计是冷门语言。”
木雪掩饰着。
“等等,那句话什么意思来着?”
“尘归尘,土归土,万物的终点,皆是死亡。这是灵米翻译出来的。”
“哦吼,完了。”
陈彬乐话音刚落,实验室里就响起一声尖叫。
“怎么了?”
陈彬乐转头面向左边的那群人,尖叫是他们发出的。
然而并没有得到回复。
接着,实验室里又响起一声尖叫,这次是右边的那群人发出的。
“到底怎么了?!”
陈彬乐急了。
这时,实验室里的灯亮了,然而……
除了站在实验室讲台上的木雪、灵米以及动漫社三幻神,其他人都不见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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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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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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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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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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