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就老老实实的听着,听着听着摸了摸头发笑了笑。
听佩姨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自己有点无耻了。
不过不无耻一些,佩姨又是这个性子。
他们怎么才能有后续的故事?
瞧余白不耍浑了,佩姨越说越起劲,撅着嘴巴瞧瞧他:“最可恨地是,还舔脸说上辈子就打我歪主意了,你真是没羞没臊,是,上大学了,我打不过你,要是放在以前,我真就把你屁股给打烂了,你知道吗?”
余白瞅瞅她,小声一句:“我寻思一定,从小到大你也没舍得打过我一次啊……”
佩姨眼睛一瞪,这次凶巴巴地唬起脸:“那你试试,伱现在躺床上,看我敢不敢打你!”
佩姨丢个了白眼过去,还没解气,然后在他脸蛋上拧了一把:“你就是没大没小的,记住,今天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许吻姨了,知道了没?”
“再说吧。”
“什么再说?不许吻就不许吻。”
余白看着她一张一合俊俏的小嘴,又是叼了上去,然后点点头:“好好好,不吻了不吻了。”
佩姨一愣,感受着嘴唇还残存的触感,恼羞成怒的拍打了余白一下:“余白,你混蛋。”
余白哼哈打着哈哈,然后拉着佩姨看起了电视。
佩姨本来想起身的,挣脱了几次都没有能站了起来,最后只能恶狠狠的瞪了余白好几眼,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闪烁的屏幕,不吭声了。
也就是电视进入了广告,余白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约莫十二点钟了。
“困吗?”
高佩珊算是看出来这次她来京城,纯粹的是羊入虎口了,此刻那叫一个警惕地侧头瞅瞅他,沉默了片刻,慢慢一摇头:“你先睡你的吧,你这么大個,睡床,姨一会儿收拾收拾睡沙发就可以了。”
“我也不困呢......”余白挪着屁股往她那里凑了凑,主动把握着机会,“我给你揉揉肩膀和颈椎吧,你现在在外边坐前台,一天到晚都一个姿势坐着,颈椎肯定不好,来,稍微侧点身,把脖子留给我.......”
“不用......”
“快点快点......”
余白也不管她,直接伸手按住了佩姨地肩膀,捏了两下,可能是佩姨刚刚出去的时候专门穿了一件薄外套,担心余白在外边......www.xiumb.com
“这外套这么薄!”佩姨耳朵微红的没好气的把他捏油的臭手打了开,“你别瞎摸,我自己会脱......”
刚把三颗扣子解开,身后的余白就上赶着拉着她外套的两边,帮她脱了下来,期间,自然是有意无意的占她的便宜,气得高佩珊暗骂一声:“真是个坏蛋。”
但佩姨此刻的表情,余白看在眼里,总觉得跟之前任何一个时刻地她,都有些不太一样了,至于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疼吗……”
余白一下下捏在佩姨地肩膀上,这按摩手艺,还是从叶芸还有坏女人身上练出来的呢。
咳咳,给佩姨捏肩呢,想她们干嘛......
高佩珊吸气眯起眼,嘴角也比较妩媚地抿在一起,“嗯,力度正合适。”
“你呀,我不在家了,你就一点不爱惜自己身子是吧。”余白关切地揉了揉靠近脖颈的地方:“你这捏着是不是有点受风了?这得刮痧啊,这样才好得快,嗯,酒店里没刮痧板吧,找个梳子其实就行,然后涂点擦脸油之类的就凑合能用,咋样,给你刮刮?”
余白开口就来,甭管自己水平,反正一捏佩姨的肩,就说她受风了,需要刮痧准没错。
不然怎么此刻能把她后领上地衬衫往下扒了扒,捏在她细腻的小肉上,加大了一些力度。
刮痧?
那还不得脱衣服?
佩姨也是知道余白这坏东西就没安好心了,不过谁让自己傻呢,这么远,上千公里呢,自己跑过来送。
高佩珊脸上微微一烫,眯眼摇摇头:“没事,让你揉揉就得了,你别得寸进尺了。”
余白可是卖足了力气,捏完肩膀捏颈椎,捏完颈椎捶后背,不过多一会儿,天儿也晚了,本来昨晚就没有睡好。
佩姨的眉宇间便掠上了一抹慵懒的困意。
“右手有点累......左手先给你揉吧。”余白也是单手摸在她脖子上,用食指和大拇指不断按着她颈椎两侧,右手则是拿了下来,凭空垂着。
佩姨嗯了一声,瘫软着半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着他的按摩服务。
不久,余白此刻可是有重生福利傍身的,哪儿可能没力啊,手就是故意悬在半空。
余白滴溜溜转了转眼珠子,又是一个不小心把手放了下,试探着徐徐下落,摸在了佩姨地大腿上。
高佩珊身子轻轻一抖,眼皮跳了跳,却没睁眼。
余白紧巴巴地瞅瞅她,见她不动,逐一手揉着她颈椎,一手在她大腿上捏揉起来,松弛着她腿部僵硬的肌肉,慢慢的,方才还硬邦邦地美腿渐渐放松下来。
佩姨此刻不断跳动的眼皮也逐渐趋于静止。
不过,那腿上的触感一阵阵传来,佩姨此刻身子突然漾起一抹喝醉酒似的红晕。
心里不仅一个劲的暗骂余白是个大坏蛋,但就是没点力气蹬开他。
余白见状偷笑一声,然后为自己明目张胆地占便宜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就喜欢老坐着,不活动,腿上肌肉就该老化了,长此以往,体力就越来越差......”
高佩珊知道自己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干脆就不睁眼了,埋着头闷闷的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余白手上尽是软绵绵的触感,感觉地出大夏天的佩姨裤子里面也没有穿保暖裤啥的,而且本来夏天的衣服都不厚,轻纱的裤子捏得余白一阵心痒难耐?。
两人沉默了好久,余白抬头注意了一下她的神色表情,方是眨眨眼,右手轻轻一滑,轻轻捏住了大腿上边一点点,脑门此刻也有些见汗,突然靠近她稍微压上去一点,轻声问道:“佩姨,成不?”
“成什么成啊!”佩姨脸上脖子上全是那种浅浅的酡红,她俩突然手都挡在前边,瞪着眼睛羞愤道:“最多让你捏捏腿了,其他的,你,你想都不要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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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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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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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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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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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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