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营长心里正美着呢,突然被打断心情非常糟糕:"怎么,你tm后悔了?可是你说要把这小娘们送给我的!"
这家伙喝得醉醺醺的,说起话来含混不清,揪着何阿贵的衣领宣泄自己的不满。
酒精发酵的味道喷到何阿贵的脸上,让他感到作呕,却又不得不强忍吐意继续劝说。
"大哥,我哪能反悔啊,只不过屋里人这么多,您这样不体面啊!要不我们先退出去,您再好好享受如何?"
王营长闻言一怔,看了看自己的亲兵,又看了看身边娇小可人的金娜,口中发出一阵儿荡笑。
"嘿嘿嘿,老弟,你还真是考虑周到啊,好,你们都出去吧,我和弟妹深入交流一下。"
何阿贵立刻跑到两位亲兵身边,热情招呼道:"二位,大哥都发话了,咱们去隔壁喝点。"
两位亲兵没搭理何阿贵,径直向外走去。
他们对于何阿贵这种卖妻求荣的行为,打心眼里瞧不起。
何阿贵也不在乎,招呼上佟玉准备离开。
路过金娜身边时,他还专门停下脚步叮嘱道:"你可一定要好好伺候王大哥,别给我丢脸啊!"
金娜深埋着头,一言不发。
王营长还以为她害羞了呢,对着何阿贵挥手驱逐道:"老弟,你麻溜走吧,你在这看着弟妹都不好意思了。"
何阿贵又是一顿点头哈腰,十分卑微的离开了房间,快步跟上了前面的两位亲兵。
两位亲兵离开王营长后,准备返回兄弟们休息的房间。
可一到房门外,二人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们不是在里面喝酒吗?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难道都喝醉了?
此刻何阿贵也已经追了上来,和佟玉一同站在两位亲兵身后,热情的问道:"二位,怎么还不进去啊?"
两位亲兵依旧没有理会他,对视一眼,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
二人往房中一看,瞬间傻眼了,其余的几名弟兄居然都被五花大绑撂倒在地。
原本应该被捆住双手的陈启龙,此时正端坐在房门前,神情冷漠的看着二人。
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掏枪。
但何阿贵与佟玉又怎会给二人机会,同时勒住对方脖子,抬脚踢向对方腿弯向后一拉,二人当场晕厥。
陈启龙将两根麻绳跑出,说道:"将他们捆扎实了,我们去看看金娜那边什么情况。"
何阿贵用麻绳将亲兵捆在椅子上,笑道:"龙哥你就放心吧,以金娜的身手对付那头肥猪,恐怕比我们还快呢。"
捆扎完毕,何阿贵又将桌布撕下,塞住了两位亲兵的嘴。
陈启龙带着他们返回金娜房间,推开门便见到衣衫不整的王营长被堵住嘴巴捆在柱子上。
金娜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口中不停骂着:"死肥猪,还敢对姑奶奶动手动脚,打死你!打死你!"
随后她更是一记撩阴腿踢在了王营长的裆部。
王营长那张因为和酒精涨红的脸,在顷刻间变成了酱紫色,若不是有肥肉庇护,这一脚恐怕得把他踢昏过去。
何阿贵看的胯下一凉,不禁吞了下口水,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招惹这个睚眦必报的疯丫头。
陈启龙快步上前,将还要供给的金娜拉到一旁。
"别打了,留着他还有用!"
金娜看着一脸严肃的陈启龙,气呼呼的甩开手,走到佟玉身边。
陈启龙面向王营长警告道:"不要喊叫,否则我马上杀了你。"
随即取下其口中的抹布。
王营长刚刚遭受重创,现在想嚷嚷也喊不出来,强忍疼痛从嗓子中挤出了个娘们唧唧的声音。
"好汉饶命啊!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要钱我马上准备,千万别杀我!"
陈启龙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伸手撕掉了自己脸上的伪装,摘掉帽子目光凌厉的看向王营长,声音冰冷的问道:"王元你还记得我吗?"
听到王元二字,王营长不禁一愣,这个名字他已经很多年没用过了,怎么可能有人知道。
他睁大双眼,努力让自己看清对面人的脸。
突然,王营长脸色一变,声音颤抖道:"不……不可能!你真会在这?"
陈启龙没有回应他的问题,转身从桌上拿起一把餐叉抵在了王营长的咽喉上。
"我当初就该杀了你。"
这冷冰冰的声音直接将王营长吓破了胆,若不是有绳子捆着,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他的双眼已经被惊恐填满。颤抖的口中不停祈求着:"陈长官,我我我没干坏事啊,您饶了我吧。"
何阿贵从之前就好奇,这家伙怎么会觉得陈启龙眼熟。
听他这么一说也忍不住问道:"龙哥,这家伙认识你?"
陈启龙神情冷漠的点点头:"当初我在南洋军阀任职,他是我手下的兵,当初若不是他胆小怕死误了行动,老李也不会断掉胳膊。"
"我已决心脱离军阀,放他一条生路,没想到这狗东西居然混上了营长。"
"手握兵权肆意妄为,还甘心给扶桑人做狗,真是丢尽了华夏的脸。"
说到此处,陈启龙手中的餐叉又向前推动几分。
王营长感到喉头传来刺痛,更是吓得体若筛糠。
但这家伙也不傻,猜到陈启龙兴师动众引自己出来,绝不是为了杀他泄愤,连忙央求道:"陈长官,是我辜负您的信任了,您饶我这次,我一定改过自新,您让我干嘛我干嘛!留我这条狗命,让我赎罪吧!"
眼见王营长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念头,陈启龙放下餐叉,对着金娜询问道:"你不是说有手段对付他吗?动手吧。"www.xiumb.com
金娜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药丸,脸上挂着恐怖的笑容一步步靠近王营长。
"张嘴,把它吃了。"
王营长当然知道这不是好东西,可在陈启龙"核善"目光的注视下,他却丝毫也不敢反抗,双眼紧闭,哆哆嗦嗦的张开了嘴。
金娜将药丢入王营长的嘴里。
随着"咕噜"一声儿,那枚小指指腹般大小的漆黑药丸被王营长吞入腹中。
这家伙吃完药便想接着求解药,可话未出口,便感到腹中传来一股剧痛,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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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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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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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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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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