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海门收回目光,“走吧。”
“嗯......”
海门带着奥妮克希亚离开了宅邸,两兄妹朝学校走去。
路上,海门一边走一边思考着事情。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奥妮克希亚突然问道。
“没什么。”
“哥哥,我今天去找老师拿了几张试卷,我答不出来,你帮我讲解一下好吗?”
“嗯,好,”海门点点头,“不过,你现在要休息好,明天才有精神听课。”
“好的,我知道了。”
夜幕渐渐降临,繁星闪烁,整座城市笼罩在璀璨的星辉之下。
海门走在路上,抬头仰望夜空,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我会梦到这么多我不认识的人?”
“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奥妮克希亚问道。
海门扭过头,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你没有错,你做的很好。”
“可是,他们说......”
“他们说的,不代表就是真的。”海门微微扬起嘴角,“我相信你。”
“谢谢你,哥哥。”奥妮克希亚开心地说。
海门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们走到一家甜品店,买了些吃的东西,便返回了海门的家。
回到房间后,海门将买来的零食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床前躺了下去。
此时此刻,他已经睡不着了。
他闭上眼睛,努力想让自己忘却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可是,越是努力,那种感觉反而愈演愈烈。
海门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抓着头皮,痛苦地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脑子里有一股热流冲了上来。
海门捂住额头,疼得倒抽冷气。
他的头很疼,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刺扎着。
海门咬紧牙关,忍耐着这种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才慢慢散去。
海门松开手掌,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整个人虚软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海门,你怎么了?”奥妮克希亚推门而入,急忙走过去扶住了他。
海门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我送你去医院吧?”奥妮克希亚焦急地说。
“不用了。”海门勉强笑了笑。
奥妮克希亚抱着海门的腰,轻声说道,“你的脸色很苍白啊,我叫医生过来帮你看看吧。”
“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了。”
见海门坚持,奥妮克希亚也没有坚持。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如果有需要的话,随时告诉我,我去叫医生过来。”
“好。”海门说。
“那我走了,晚安。”
“晚安,路上小心点。”
奥妮克希亚走出房间,替海门锁上房门,然后离去。
海门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陷入了沉思。
他总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蹊跷,但是他根本想不出什么原因。
“算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重心不在这里,还是先处理掉卡尔斯的尸体吧,至于父亲......他的事情,日后再说。”
想到这里,他起身准备去浴室洗漱。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的那块吊坠不见了。
海门立即四周寻觅了一圈,仍旧没有发现它的踪迹。
难道它被藏起来了?
他的脑海中闪过这个疑惑。
虽然,他不喜欢戴着那个古董吊坠,但毕竟是自己妈妈留给自己的遗物。
可是,那块吊坠并没有落在哪里。
海门皱了皱眉,心情烦躁不堪。
“该死的,怎么会丢失呢?”
海门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都无法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海门,海门。”
海门打开门,看到了奥妮克希亚,她正提着一袋食物站在门口。
“怎么啦?”海门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
“我煮了点粥,快趁热喝吧。”
“嗯。”
奥妮克希亚端着托盘,走进了屋子,将饭菜摆在桌子上。
她盛了碗汤,递到了海门面前:“尝尝看,这是我新熬制的,味道很鲜美。”
“谢谢,我自己来吧。”
“没关系,我喂你喝吧。”奥妮克希亚眨着大眼睛,俏皮地笑了笑,“你不许拒绝。”
“好吧,那你喂我。”海门接过了汤匙。
奥妮克希亚拿过勺子,舀起了一勺汤吹了吹,然后轻轻地凑近海门的唇边。
海门愣了一下,看着奥妮克希亚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他的喉咙动了动,然后张开嘴巴,含住了勺子。
奥妮克希亚微微低下头,脸颊上浮现出两朵红晕,然后迅速退了回去。
海门咽下了汤汁,看到她害羞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粉嫩嫩的小脸蛋。
“干嘛!”奥妮克希亚瞪了他一眼,“讨厌鬼,别碰我!”
海门挑了挑眉毛,笑眯眯地盯着她:“我又没说什么。”
“哼,你刚刚分明就是占我便宜。”奥妮克希亚撅着嘴巴说。
“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占我便宜?”
奥妮克希亚歪着头,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什么意思?”
“你看你,刚刚故意靠过来,难道不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吗?”
“我才没有!”奥妮克希亚立马否定道。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海门咄咄逼人道,“我记得,刚才可是你主动凑上来的。”m.χIùmЬ.CǒM
奥妮克希亚愣了一下,然后脸颊更红了。
“我、我......我不和你争论这件事了,总之你不能占我便宜。”
海门耸了耸肩膀,笑容灿烂。
“你呀,就是嘴硬,明明是你自愿贴过来的。”
“谁、谁自愿了,你胡说八道!”奥妮克希亚鼓起腮帮子,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好,我不争论了。”海门说着,转移了话题,“不过,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奥妮克希亚问道。
海门皱着眉头说:“我今天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可是那块玉佩却消失不见了。”
奥妮克希亚愣了一下,问道:“难道......那个女孩有什么目的吗?”
海门摇摇头:“暂时还不清楚,我只希望她能尽快找到那块玉佩,还我一个清白。”
“嗯。”奥妮克希亚乖巧地答应道。
“对了,今天你不是要参加拍卖会吗?你有钱吗?”海门忽然想起这茬,问道。
“哦,这个我已经跟导师请假了。”奥妮克希亚回答,“我们学校最近搞活动,所以学生要捐助一部分。我想,我应该有几百金币吧。”
“几百金币?”海门皱着眉头问,“我记得你平常都花钱大手大脚的,这次居然这么节省。”
“这可不是乱花钱,”奥妮克希亚嘟着嘴巴说道,“这次活动可不仅仅是慈善活动,据说这次拍卖的宝贝都非常珍贵。”
“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想要那条项链。”海门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我知道,可是,那是妈妈留给你的唯一遗物,我希望你能够保存好它,等你长大娶妻生子了,它就能传承下去。”奥妮克希亚语气认真地说道。
海门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她。
奥妮克希亚突然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海门,其实我比较羡慕你。”
“羡慕我?”
“嗯。”奥妮克希亚点点头,“你从小就被家族收养,受尽宠爱,而且,妈妈一直陪伴在你身边,让你感受到母爱。可我却没有这样的幸运,爸爸和妈妈都不在了,我只剩下爷爷和伯母了。”
“你不会孤单的,还有我。”海门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奥妮克希亚甜甜地笑了笑,将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
“我相信你。”
海门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道:“你放心,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嗯,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静谧的温馨与甜蜜。
这时候,海门突然感到背脊一凉,他猛地睁开了双眸。
他环视了一眼房间,空荡荡的。
“海门,你怎么了?”奥妮克希亚察觉到了异常,紧张地询问道。
海门坐起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拉着奥妮克希亚的手,向楼梯跑去。
“海门,你干嘛?”奥妮克希亚急忙追了上去。
“嘘——”海门竖起食指在唇边,示意她安静。
奥妮克希亚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海门蹑手蹑脚地来到三层,然后停在了一扇卧室的门外。
他悄悄地推开窗户,探头往里面瞄了一眼。
这个房间很大,里面的装潢很奢华,摆设精致典雅。
在卧室的正中央,一张大床横陈在那里,旁边还有一套高档的家具。
海门皱着眉头,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床上没有任何人。
他扭头冲着奥妮克希亚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用力推开了房门。
这间卧室里面,也同样没有任何人。
“难道是幻觉吗?”奥妮克希亚嘀咕道。
海门没有理睬她,继续向里面走去。
越往里面走,光线就越昏暗。
最后,整个卧室变成漆黑一片。
奥妮克希亚吓了一跳,惊恐地抓着海门的胳膊。
“海门,这是怎么回事啊?”
海门没有说话,而是蹲在地上仔细查看地板。
这间房间虽然没有人进入过,但并没有灰尘和蜘蛛网。
除此之外,地板上也没有太多的血迹,这证明凶杀案并未发生在这里。
“这里似乎曾经死过人呢!”奥妮克希亚趴在地上,四处检查着。
海门没有理会她,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地板的缝隙里。
奥妮克希亚站起身,绕着屋内转了一圈,最终来到了卧室的角落里。
她弯腰捡起一枚圆形的石头,放在鼻端闻了闻,然后说道:“好像是某种药丸呢。”
“这是什么?”
“听说,这叫‘解毒丹’,吃了之后,就算是再重的伤势都能恢复。”奥妮克希亚笑着说道。
“你要吃?”
“当然啦,如果能买到这么珍贵的丹药,我就赚翻了。”奥妮克希亚开心地说道。
“你真的舍得吗?”海门淡淡地问道。
“呃……”奥妮克希亚顿了顿,咬了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呵呵,你真贪心。”海门无奈地摇了摇头。
“反正这是你送我的礼物,我当然要吃了。”
“好吧,随你。”
海门转过身,向着卧室门口走去。
奥妮克希亚连忙跟上。
海门伸出右手,按在墙壁上。
“唰~”一团亮光闪烁,房间里的景象瞬间消失,又变成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海门?”
“嘘~别吵,我要破坏掉它。”海门低声说道。
“破坏掉?”奥妮克希亚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她还没有弄懂海门究竟在干什么。
“别管那么多了,先配合我吧。”海门说道,然后将手掌放在奥妮克希亚的头顶,闭上眼睛。
奥妮克希亚立刻屏息凝神,专注地盯着海门的每一丝举动。
过了许久,奥妮克希亚忽然感到海门的左臂一阵剧烈颤抖。
紧接着,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她感到浑身暖洋洋的。
海门松开手掌,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海门,我……”奥妮克希亚激动地说道。
“嘘~别说话,咱们离开这里。”
两人快步离开了房间。
回到旅店后,海门把他刚才在房间里做的事告诉了奥妮克希亚。
“我现在已经可以使用魔法了,但我还不熟练。”海门解释道。
奥妮克希亚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海门。你已经很厉害了。”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既然这件事已经引起教廷的注意,肯定会有更多人参加这场竞技赛,我们必须找机会提升战斗水准。”奥妮克希亚说道。
海门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就行动,去寻找圣殿骑士团的踪迹。”
“圣殿骑士团?”奥妮克希亚瞪大眼睛,说道,“你要跟那帮野蛮人对抗?”
“你知道这伙人的目标是谁吗?”海门严肃地问道。
“你说的莫妮卡吗?”奥妮克希亚轻声说道,“我不清楚。”
“我怀疑他们要对付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奥妮克希亚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你是说,他们想要对付的人,根本就不是莫妮卡?”
“或者说,他们想对付的人,根本就是莫妮卡背后的人。”
“可是,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奥妮克希亚猜测,会是谁想要对付教皇呢?
他的身份肯定很特殊。
“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尽快把莫妮卡救出来,否则她会很危险。”海门说完,拉起奥妮克希亚就要离开。
“等等,海门。”奥妮克希亚急忙拽住了他,小声说道,“我还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什么秘密?”海门疑惑地问道。
奥妮克希亚凑近海门,低语几句。
听罢,海门愣了一下。
“什么?你说那个女人是你姐姐?”
“嗯,我妈妈早逝,我爸爸娶了继母,后来他也病故了。所以我只剩下这一个亲人了。”奥妮克希亚说道。
“我知道了,原来你一直在为这件事烦恼。”
海门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答应你了。”
“谢谢你,海门。”奥妮克希亚喜出望外,踮起脚尖,搂着海门的脖颈狠狠亲了一口。
海门愣了一下,脸色有些红润。
奥妮克希亚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呀?你是不是嫌弃我脏啊?”
海门赶紧摆摆手,“不、不是的。”
“哼!”奥妮克希亚撇了撇嘴巴,“不愿意就不愿意,还装什么大方。”
“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奥妮克希亚歪着头,好奇地看着他。
“觉得我们这样做……好像有点太快了。”
“哪里快了?”
“我……”海门苦笑一声,“我们认识才不到三天,你居然……主动吻我。”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呀。”奥妮克希亚说道,“况且,我已经二十岁了,你也二十五岁了吧?你们男生不是总说,男女之间不需要讲究那么多规矩吗?”
“可我们才刚认识……”海门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们都睡在一张床上了。”奥妮克希亚笑嘻嘻地说道。
“咳咳,好吧……那你以后要注意一点,毕竟我们年纪差距比较大。”
“我们年龄是挺大的。”奥妮克希亚叹了口气,说道,“唉……我们家乡那边有一条规定,结婚前一个月是不可以乱搞的。所以……”
奥妮克希亚欲言又止,显然她并没有说实话。
海门也没有追问下去,他知道这是人类社会的传统,自己无权改变。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不如我们换个地方住吧,万一被圣殿骑士团的人发现我们俩单独住一起的话,恐怕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奥妮克希亚想了一下,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两人从酒馆退了房,离开了尼罗河镇。
他们走出城镇后,径直往东北方向跑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
“当然是去找莫妮卡和那群圣殿骑士团的人了。”
“他们的实力那么强,你确定要去招惹他们吗?”奥妮克希亚担忧地问道。
海门笑了笑,说道:“放心,我不是鲁莽冲动的人,我有分寸的。”
奥妮克希亚仔细打量了海门一会儿,见他不似开玩笑,便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两人抵达了一座山谷中。
海门停下脚步,转身指了指身后的峡谷。
“就是这里。”
奥妮克希亚抬头看着山谷中的建筑,惊讶地问道:“你说的是,黑石教堂?”
“没错。”海门郑重地点了点头。
“可是这座黑石教堂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奥妮克希亚困惑地问道。
“当然有,而且非常有趣,希望我们进入教堂后,你能喜欢。”海门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哦?”奥妮克希亚挑眉说道,“难不成,这里面藏着宝贝?”
海门笑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嗯。”奥妮克希亚点了点头,跟着海门朝黑石教堂走去。
穿过一片树林,两人终于踏足了教堂的大门。
“哇哦~”奥妮克希亚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此刻的教堂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教堂内,数百名信徒聚集在宽阔的大厅里,他们围绕着中央巨大的十字架祈祷,神态虔诚。
在他们的周围,整齐排列着十八位神职人员。
海门走上前去,将一块金币放在了十字架上,双腿跪倒在地,开始默念《圣光》。
一阵淡淡的光芒闪耀而起,照亮了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海门站起身,环视四周。
他看到,在神职人员中间,坐着一个穿着白袍的老妇人,老妇人慈祥地看着他,嘴角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海门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原来这就是奥妮克希亚的奶奶,那个曾经救过他父亲性命的恩人。
奥妮克希亚的奶奶也看着海门,眼眸中透出一丝异彩。
她伸手抚摸着胸口上的圣徽,心潮澎湃,泪水顺着她苍老的面庞滑落。
她颤抖地抬起右手,擦掉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谢谢你,孩子,谢谢你来救我……”
“您不用客气,我是奥妮克希亚的朋友,也是您的孙女婿,所以这是我应该做的。”
奥妮克希亚的奶奶欣慰地笑了起来,目光温柔地看着奥妮克希亚,说道:“真好,奥妮克希亚,你有了自己的爱人,真好。”
奥妮克希亚俏脸微红,扭捏地低下头,没有说话。
“对了,奶奶,您还记得我跟您提过的那个人吗?”奥妮克希亚忽然抬起头,轻声问道。
“嗯?”奥妮克希亚的奶奶愣了一下,“你是说,莫妮卡?”
“嗯。”
“她怎么了?”奥妮克希亚的奶奶皱了皱眉头。
“她遇到了点麻烦。”奥妮克希亚说道,“她被圣殿骑士团抓走了,我们必须要找到她,把她救出来。”
奥妮克希亚的奶奶沉吟许久,缓缓吐出两个字:“圣殿骑士团。”
“是的,所以我们现在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海门说道。
“可是,我的魔药材料还没买呢……”奥妮克希亚撅着小嘴说道。
“那就等回来再买。”海门微笑道,“你还缺什么魔药材料?”
奥妮克希亚立刻说出了一长串的配制魔药的材料。
海门默默记下了这些材料,然后拿出纸笔,写下清单交给奥妮克希亚。
奥妮克希亚拿着清单,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会随身携带清单?你是专业人士吗?”
“当然不是,这只是普通的记忆储存器。”海门解释道。
“哦,是吗?那你是怎么办到的?”
“很简单,用魔法构造就行了。”
“那你岂不是能够控制它们?”奥妮克希亚眨着美丽的蓝眼睛。
“没错。”
奥妮克希亚盯着海门看了几秒钟,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你真逗。”
海门耸了耸肩膀,笑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好啦,我们出发吧。”奥妮克希亚收敛笑容,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迈开修长洁白的双腿,朝着教堂外面走去。
海门连忙跟了上去,问道:“奥妮克希亚,我们去哪?”
“去山区。”
“山区?你不是说圣殿骑士团就在山区吗?”
“我们先去山区,等安全了,我再带你去找圣殿骑士团的据点。”奥妮克希亚答道。
“好吧。”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现在?”海门吃了一惊,“可我们还没有准备好魔药材料。”
“我们不需要魔药材料,只需要食物和水。”
“食物还好说,但水……我们总共才带了三天的干粮啊!”
“没事,我们有储物袋。”
听到储物袋三个字,海门不禁睁圆了眼睛。
他虽然没有储物袋,但他也听说过这种空间装备的珍贵程度。
“那我们快走吧。”
海门急匆匆地朝着村庄外走去,奥妮克希亚则紧紧地跟在他旁边。
村民们纷纷让路,让他们顺利地走出了村庄。
两人刚出村庄,迎面就走来一队骑兵。
为首的男人身材魁梧壮硕,留着短短的胡渣,穿着一身银色锁甲,腰佩弯刀,看起来威风凛凛。
他胯下骑乘的是一匹纯黑色的高大骏马,背生双翼,体格雄伟,一副傲气凌人的样子。
“你们是谁?来自何方?”为首骑兵冷声喝道。
奥妮克希亚立刻上前一步,昂着下巴,傲慢地说道:“我们来自圣殿,奉命剿灭叛逆!”
听到圣殿二字,骑兵的眼神立刻变了,恭敬地躬身行礼:“参加圣使大人!”
奥妮克希亚满意地点了点头,“免礼。”
“多谢圣使大人。”骑兵直起腰,说道,“请问圣使大人,你们想要剿灭的叛逆是谁?”
“就是……”
奥妮克希亚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拉扯了一下,接着耳边传来海门的声音。
“不用告诉他们,我们直接赶往圣殿骑士团。”
“可是,我们没有圣殿骑士团的情报,万一误闯进去的话,会惹来大麻烦的……”
海门打断了她的话,“你忘了,我是个巫师。”
奥妮克希亚恍然大悟,“对呀,我都差点忘了,你是个巫师!”
海门微微一笑,牵着她的小手,向着骑兵们摆了摆手,然后转身走远了。
奥妮克希亚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
这时候,为首的骑兵走到了骑兵们面前,沉声说道:“今晚,我们要在山里过夜,你们各自去寻找合适的营帐,搭建帐篷,明早一定要准时出发。”
“是。”众骑兵轰然答道,旋即纷纷散开,分别去寻找合适的营地。
“海门,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可以隐藏身份!”奥妮克希亚好奇地问道。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只不过我从小受过训练而已。”海门淡淡地说道。
“训练?”奥妮克希亚歪着脑袋,露出思索之色。
“对。”海门点了点头,“我的祖上是一名精灵猎人,我从小就接受训练,学习如何隐匿自己的身形。”
“难怪你身上没有任何魔力波动,却又能够隐藏自己。”奥妮克希亚恍然大悟。
“是啊。”海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除了隐匿身形之外,我还懂得炼金术、符文阵列和魔法阵图。”
奥妮克希亚瞪大眼睛,兴奋地说道:“哇喔,太厉害了。”
“还好吧。”海门谦虚地说道。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想要找圣殿骑士团报仇的?”奥妮克希亚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认识一位叫做菲尔.德克的人。”海门说道。
“菲尔.德克?那家伙居然是圣殿骑士团的人。”奥妮克希亚嘟着粉嫩的小嘴说道。
“嗯,我怀疑菲尔.德克正在谋划着对付奥妮克希亚的阴谋,所以我决定帮助你消灭他。”海门郑重地说道。
奥妮克希亚闻言大喜,抱住海门,激动地说道:“真的吗?你愿意帮我铲除这个讨厌鬼?太棒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海门苦笑了一下,揉了揉她柔软的秀发。
……
奥妮克希亚与海门并肩行走在山林之中。
“海门,我们现在应该怎么找到圣殿骑士团?”奥妮克希亚问道。
“我们先去附近的城镇休息一下,补充食物和水源,明天我再根据圣殿骑士团的特征,绘制出一张详细的情报卷轴。”海门说道,“然后我们趁着夜深人静,潜入圣殿骑士团的领地,找机会杀掉他们的团长!”
“这个主意很棒!”奥妮克希亚赞叹道。
……
次日清晨,天光破晓。
天空蔚蓝,碧空如洗。
山野间炊烟袅袅升起,鸟语花香,一片祥和景象。
“呼~呼~”
树梢上,几只飞鸟掠过。
一群人影迅速靠近了一座小村落,村子里的孩童欢闹嬉戏,妇女们在院子里晾晒衣服。
村口的石阶上,一个老者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他穿着宽松的褐色长袍,戴着兜帽,遮挡住脸部。
村子里的孩童经常跑到这块石阶上玩耍,因此村民们对老者并不陌生。
老者悠闲地晃着脚丫子,享受着温暖的阳光照耀着身躯,舒坦极了。
然而,一股若有似无的压迫感笼罩着他,令他感觉浑身不舒服。
这时候,一群年轻人从山林中走出,他们每个人都穿着华丽的长袍,身上流淌着强烈的魔力波动,赫然都是一位魔法师。
老者猛地坐直了身体,警惕地盯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我的村庄?”老者厉声呵斥道。
年轻人们停住脚步,目光扫视四周,最终将注意力放在老者身上。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个年轻人冷声问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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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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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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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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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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