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
去你妈的,你是打开了什么奇特的开关了?
“来嘛来嘛~”陈书婷在秦墨的怀中娇哼着:“闲着也是闲着,外面的事儿,我都让李霸他们去处理了。”
干!
秦墨瞬间翻身做主。
自己一二十多岁的大小伙,还能怕咯???
立马与陈书婷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的友好交流!
又是两天过去!
李霸来到了别墅。
他与腿打断坐在沙发上,望着那坐在一旁的秦墨。
此刻的秦墨端着一个茶杯,杯子里没有水全是枸杞。
陈书婷则浑身散发着妩媚的气息,哼着歌在厨房忙碌着给秦墨煲汤。
嗦了口枸杞,秦墨看着李霸:“说吧。”
“百城禁毒!”李霸目光闪烁,望着眼前的秦墨说道:“他们对金飞下手了!金飞手下基本被抓,只有金飞和宝玉围剿失败,逃离了现场,不过根据我们的调查,现在金飞人在医院,还有那个宝玉!也在医院!”
“呵呵!”秦墨闻言嘴角微微勾起,咀嚼着嘴里的枸杞。
金飞人在医院,因为头部受伤,索性伪装成失忆。
此刻警方所有人都盯着医院里的金飞,等待着他的苏醒。
按照原剧情,为了调查出更深的东西,警方索性将计就计,让宝玉将金飞救出医院。
开启逃亡生涯。
“田竟哪儿有什么消息!”秦墨转头看了眼李霸。
李霸随即说道:“田竟那儿倒是没什么问题!还是照常,每天在家里摸鱼划水,让他老婆管理着公司里的事儿。”
“不过秦董!”李霸看着自己小本本,抬眼看着秦墨说道:“那个连忠可能有些问题!”
“根据我的调查,有个人和连忠接触十分密切,二人私下经常见面,那个人叫做白迅文,是当地白书记的儿子,而这个白迅文吧又和林莺走的很近!”
“这个白迅文在当地借助他父亲的影响力,经常会帮一些人捞人或者打探消息之类的!我怀疑这连忠……”
“是黑警是吧!”秦墨呵呵一笑,望着眼前的李霸,他笑着说道:“连忠的家人是怎么死的?你也是清楚!”
“所以连忠他不可能是黑警,也不能是黑警!最多就是做事有些不拘小节,毕竟他都能把我拉到洪川来了,他还有什么是不敢干的?”
“也对!”听着秦墨的分析,李霸打消了顾虑:“那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盯死那个叫白迅文的!”秦墨端着茶杯抿了口枸杞:“他对于我们未来而言,有很大的帮助,收集他的黑料!”
“好的秦董!”李霸点了点头,将这件事儿记在心里。
李霸和腿打断随即告辞,从别墅内走出。
望着离去的二人,陈书婷从厨房走了出来,趴在秦墨的后背。
双手搭在他的肩头:“要开始忙了?”
“嗯!”秦墨点了点头,的确又要开始忙碌起来了。
既然警方已经对金飞下手,那么大幕拉开,自己也该去唱戏了。
“那我也该走了。”陈书婷有些不舍的依偎在秦墨的身旁。
一听到陈书婷要走,秦墨瞬间眉头一挑,解放了???
他妈的,秦墨宁愿去坐牢也不想待在陈书婷边上,这该死的女人,闲着没事就扒拉。
闲着没事又扒拉。
来就来了,还带了一箱子奇奇怪怪的衣服。
这谁能顶得住?
你就拿这个考验董事长?
那个董事长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喝了陈书婷煲的汤。
秦墨默默的等待着时机。
翌日,李霸赶来,推开门对着秦墨说道:“秦董,今天林莺要去马场打枪骑马!”
“机会来了!”秦墨嘴角微微勾起:“肘!”
说着秦墨从沙发上起身,勾着陈书婷的下巴亲吻了一口她的红唇。
感受着那香软,秦墨转身就走:“走了,再见。”
望着离去的秦墨,陈书婷也从沙发上起身,准备离去。
坐在车的后座,秦墨望着窗外。
比起田竟,林莺显然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因为林莺贪婪,无比的贪婪,一个极具野心的女人。
比起田竟那样的老江湖,林莺更加容易上头。
自己让李霸透露出去手下那些产业的收入,就是准备勾引林莺上钩。
距离上次打款已经过去好长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田竟都没有联系自己。
他就是在等!等自己开口!
而秦墨也很有耐心,敌不动我不动,他虽然眼馋田竟手上的现金流,但是他并不想操之过急,从而漏出马脚。
所以只能从其余的地方入手,根据调查,还有秦墨的了解。
田竟对林莺这娘们还是不错的。
与其直来直往,不如潜默化的转移,让田竟在不知不觉之中就陷入了欲望的陷阱之中。
像这样,田竟就不会觉得突兀,也不会察觉到异常。
车辆开出了市区。
抵达了荒郊野外的一个马场。
在李霸的安排下,秦墨李霸还有腿打断,三人骑着马在周围溜达着。
“墨哥,你说这样她能上钩不?”骑着马,腿打断打量着周围的荒野树木,有些郁闷。
在这里玩儿偶遇?
“只是露个脸而已!”骑着马的秦墨,感受着微风拂面,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让他浑身暖洋洋。
“林莺这样的女人,有野心,有想法,我露个脸目的就达到了!”
听着秦墨又说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腿打断挠了挠头。
见鬼头好痒,难道是要长什么东西了?
要他觉得,直接提着枪杀上门,用枪指着他们的脑袋,不什么都有了吗?
为什么非得那么费力!
而秦墨只是想费力赚点外快。
毕竟他的主业还是个企业家。
还是慈善企业家!
三人骑着马聊着天。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个穿着皮衣的短发女子,英姿飒爽的从三人的边上跑过。
从三人的边上跑过时,林莺的眼中显然十分诧异。
看着马背上的三人,她一拉缰绳。
随着马的一声嘀咛。
伴随着前爪飞扬,她稳稳的坐在马背上:“你们怎么在这儿?”
“哟,这不是林总吗?”坐在马背上的秦墨诧异的看了眼林莺:“这不是城里来的没骑过马吗?听说这里有个马场就过来学一学。”
“秦董好雅兴!”林莺目光一闪,看了眼三人,宛若游客一般。
坐在马背上都很谨慎的样子,浑身肌肉紧绷,的确不像是会骑马的模样。
随即娇笑着说道:“秦董,需要我教你吗?”
“不了不了!”秦墨摇了摇头:“就随便骑着玩儿玩儿而已,林总,您继续!”
说着秦墨,抬手,示意林莺该走了。
听着秦墨的话,林莺再次一愣。
恍然想起自己在京海的时候,秦墨就对自己爱答不理的。
明明当初田竟就是让自己在京海多接触一下秦墨,但是愣是见不到秦墨的脸。
我这么不招人待见?
望着三人晃晃悠悠的骑着马,慢悠悠的在道路上晃悠着。
林莺望着三人的背影,目光闪烁着。
猛然挥动了一下马鞭,一瞬间马儿再次在道路上疾驰,从三人的身边擦肩而过。
带起一片扬尘,向着前方迅速离去。
“她生气了?”腿打断眉头一挑。
秦墨呵呵一笑,肯定生气啊,毕竟金飞都出事儿了,她能不生气吗?
慢悠悠的骑着马,向着前方走去。
当三人抵达休息区的时候。
秦墨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望着那熟悉的面庞,秦墨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伸手扶着马鞍,秦墨纵身从马背上跳下。
只觉得自己的胯有些疼。
真不知道这些人闲着没事骑马作甚。
这不闲着没事儿,找蛋疼吗?
三人的到来,也让不远处的人察觉到,林莺的小弟们,看了眼三人后便没有在理会。
关晓智则望着秦墨目光一闪,又看了眼一旁的林莺,似乎明白了什么。
继续装作一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的模样,看着在前方策马奔腾的林莺,掏出手枪后对着周围的靶子不断的射击。
望着这一幕,秦墨眉头一挑:“这洪川路子这么野的吗?大白天的都敢玩枪?”
“这里靶场很多!”李霸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眼镜,给秦墨倒了杯茶后说道:“都是没有执照的私人场所!毕竟是边境,而且四面环山!”
“随便拎出来几个都会玩枪。”
“牛逼!”秦墨闻言啧了啧嘴,自己搁京海待了那么久,也没见几个人能拿着枪哒哒哒。
来了洪川之后,还别说,的确长见识了。
此时骑着马的林莺,看到坐在休息区的秦墨,呵呵一笑,看秦墨的模样,似乎是在等自己?
果然没有人能够拒绝老娘的魅……
喝了两口茶,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秦墨从椅子上起身,摆了摆手。
望着起身向着不远处走去的秦墨,林莺愣了一秒。
怎么走了???
望着三人坐在车上,开着车离去,林莺有些发愣,猝不及防。
相当的猝不及防,本以为秦墨是坐在那儿等自己,但是一看,他似乎只是简单的休息一下喝口茶???
纵马扬鞭,她骑着马猛然向着关晓智冲去。
关晓智见状瞳孔一缩,连连后退。
望着这一幕,林莺一拉缰绳,让马儿停下。
随着马蹄高高扬起落下。
那马儿的蹄子就像是敲打在关晓智的心头一般,吓了她一跳。
她不由得对着林莺娇喝道:“林莺你疯了吧!!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不是你的玩具好吗?”
望着被吓得花枝乱颤的关晓智,林莺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笑着调侃道:“亲,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我又不会真的撞了你!”
关晓智拍着自己的心口,望着眼前的林莺,忽然开口道:“你在干一件大事儿,但是这件事被你的丈夫发现了。”
“他一向对你宠爱,但是在这件事儿上他坚决的反对你,但是你任然想要背着你丈夫继续做这件事!”
“你怎么看出来的?”林莺闻言目光一闪,打量着眼前的关晓智。
“我从你骑马的姿势上看出来的!”关晓智望着眼前的林莺:“你在马肚子下和马肚子旁边,开枪射击的次数最对!”
“人在躲,心在忍,你在克制!躲还说明了一件事!”
林莺闻言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关晓智:“什么事?”
“你任就会继续干你丈夫发现的这件事!而且还会采用新的方法!”
听着关晓智的话,林莺的心中闪过一道杀意,表面却任然是一副面带微笑的模样,侧耳倾听着关晓智的话语。
“从你开枪时的表情我能看的出来,你已经下定了决心!会采用更有效的办法!”
关晓智直视着眼前的林莺,打量着她的双眸,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不由故作轻松的说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是有职业道德的,这些话我不会轻易和别人说!”
听着关晓智的话,林莺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那般面带微笑。
“好了!”关晓智随即转身说道:“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大小这些念头,送我回去吧!”
说着抬腿向前走去。
林莺望着关晓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意,不由得举起了手中的枪。
随着枪口指着关晓智的后脑,关晓智后背心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浑身鸡皮疙瘩暴起,却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别开这样的玩笑了好嘛?”
“你太聪明了!”林莺举着枪指着关晓智的后脑,冷声说道:“必须杀!”
话音刚落。
关晓智就听到一声扳机扣动的脆响。
她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脑袋,嘴里发出一声惊叫。
目光却任然保持清明,没有丝毫的慌乱。
她清楚,林莺不会真杀了自己,但是威胁肯定是会有的!
自己本身就是伪装成为心理医生,与林莺进行接触,二人认识了有一段时间了。m.χIùmЬ.CǒM
自然而言,知道的多了,林莺肯定会威胁自己。
“你干嘛!!!”关晓智连忙转头,目光带着一丝惊恐,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对着林莺叫道。
林莺笑着将枪随手丢在一旁,拍了拍自己的手:“我知道枪里没子弹,就是逗你玩儿呢!”
说着她亲昵的走到关晓智的身旁,搂着她的肩膀说道:“既然你这么厉害,那明天陪我去吃个饭?帮我看个人?”
“我不去!!!”关晓智闻言气急败坏的向着前方大步走去。
望着这一幕,林莺扬了扬眉,大叫道:“我加钱~~~”
听着身后林莺的话,关晓智恍然想起了刚才秦墨的面庞。
她难道是想要请秦墨吃饭?
挺好的发展!
当地有卧底侦查员混入金飞的身旁,还有警察盯着,而田竟这里则有自己和秦墨!
多方渗透,相信肯定会找出这些人的马脚!
关晓智不想答应的太直接,她怕林莺察觉到异常,只能婉拒,不断和对方拉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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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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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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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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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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