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科幻小说>柯南之重生也要肝游戏定月彻琴酒>第20章 像安室这样的老实人不虐一虐怎么升级波本呢?
  “我还以为琴酒给杜百找的手下有多不错,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橘色短发的女人声音尖锐有些神经质,嘴里说着一些嘲讽的话以及附带恶毒的笑意。她的眼底燃烧着恼怒的光,手上捏着的手枪,枪口在面前艰难半支撑的男人身上漫无目的的晃荡着,似乎考虑该朝什么地方射出一枚子弹。

  男人肤色稍深,本来飘逸的金发被疼痛产生的冷汗浸湿黏腻在脸上,额头还有半干的血液痕迹,似乎连头部也受了创伤。

  这惨兮兮的男人正是安室透,他本可以选择借这个事直接逃离组织,但是被上司告知抓捕杜百任务失败的时候,他又回到了组织里。

  很难表达清楚他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哪怕早已经在做出这个决定之时,就明白了可能会遭遇的结局,但是……

  他仍然回来了。

  杜百的任务报告是失联,大概率死亡。而不是直接死亡。

  安室透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意志指引着他回来。是什么呢,具体探究的话,也许是定月彻那天夜祭站在原地乖巧点头说会等他回来的模样吧。

  大概率死亡……不,不行。

  安室透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但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让他有些支撑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虚幻感从精神传来。

  定月彻从那天夜晚在河里漂流再到医院救治已经过去了三天两夜,而安室透也被酒厂的人控制了三天两夜,本来以琴酒的性格该直接一枪杀了,但是被基安蒂拦了下来。

  原话是:既然杜百的失踪跟这家伙有关系,那就在没找到杜百之前想办法让他开口把杜百找回来。

  考虑到杜百的重要性,琴酒难得的没有第一时间杀掉高度怀疑的老鼠,而是任由基安蒂把他带走嗟磨。

  前面两天都是被铐起来的安室透,在某个失去神智的时刻被基安蒂解开枷锁,直接摔在地上,脸颊和地面的撞击甚至嗑松了几颗牙齿。

  他全身都是常人难以忍受的伤痛,一丝血腥从嘴角溢出来。

  “我奉劝你呢,还是老老实实把杜百的下落说出来,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比如我心爱的枪支,就已经忍不住想在你身上开个洞了。”

  基安蒂虽然对着杜百会稍微正常一些,但是面对她讨厌的人可以说是疯狂的极致,眼见安室透仍然不开口说话,一边是担忧杜百的情绪,一边是怕琴酒责怪的心思,她端起了枪支,对准了安室透的腹部。

  刚刷完身份验证进这个禁闭室的定月彻远远看见自家的小保姆要糟,赶紧做出尔康手的姿势颇为阿q的喊了一句

  “枪下留人——”

  还好作为组织的优秀成员,基安蒂的听力十分不错,她成功把视线投注到熟悉声音传来的方位,看到定月彻完好的回来了,也是露出了略带喜悦的癫狂笑容。

  “你回来了,杜百。我正要替你收拾这个废物,既然你没事,那他也不需要继续活着了。”

  说着就想要扣动扳机,但是被定月彻一把按下她的手。

  笑话,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安室透没了,那他忍着半天的伤口痛跑过来算什么。

  他打量了一眼虽然奄奄一息但是显然还活着的安室透,除了狼狈一点好像问题不大,既然如此,他就先把对琴酒解释的话又对着基安蒂复述了一遍,在她有些咂舌的反应里,拍了拍基安蒂的肩膀。

  “总之…谢谢基安蒂姐姐这么关心我,下次带姐姐去吃和果子。”定月彻非常上道的给基安蒂画出大饼,然后平静的接着说,

  “不过既然我已经回来了,安室也并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我就要把他带走了。”

  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哪怕定月彻的年龄不大,可代号成员的底蕴永远不能正常琢磨。

  基安蒂眯眼笑了笑,弧度没有刚刚的那般夸张,只是看着定月彻肩膀下伤口逐渐洇出打湿了衣服的血迹,神色有些莫名。m.xiumb.com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定月彻可以把人带走。

  于是定月彻非常努力的把安室透一个成年壮汉扶起来,好在安室透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也努力的尽可能减轻自身负担,一瘸一拐的靠着定月彻往外走。

  “砰。”

  刺耳的枪声在这间禁闭室里传荡开来,一枚直径9毫米的子弹击中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安室透,瞬间的血花从他背后绽放开来。

  定月彻没有回头,只是被连带的冲击力往前跌了一个趔趄,察觉安室透咬着牙忍耐下来以后,向系统兑了一枚大力丸增加气力,方便他更容易的将安室透带出去。

  将将出门的时候,基安蒂的声音传进了定月彻和剧痛下反而清醒了一些的安室透耳朵里。

  “我不管他有没有错,你哪里受了伤,我就要他也哪里痛苦。”

  定月彻显然十分清楚基安蒂的作风,他也没有回头驳斥什么,只看了眼安室透的伤口,和他一样,肩胛骨下二寸,一模一样的位置。只是他是从背后中枪。

  定月彻在心里无奈的叹气,他不能否认基安蒂对他的这份关怀,也惊叹于对方精湛的眼力和射击技术。

  就是…苦了安室透了。

  好不容易把人带回了一个属于他的私人房间,把重伤的安室透放在手术台上方便救治,动作快捷的在一旁墙上的控制面板上摇了几个医护人员赶过来替安室透治疗。

  安室透刚躺下的实验台,片刻的功夫就溢出不少的血液,他本就重伤的身体又面临失血的状态,开始有些模模糊糊的神志不清。

  但是他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本以为凶多吉少的杜百回来了,还把他从那个橘色头发的神经女人那里带走了。

  他张了张嘴,嗫嚅着想说什么话,但是显然目前以他的身体状况,并不能完成这项在此刻显得有些困难的工作。

  定月彻看了迷迷糊糊的安室透一眼,从身上取出了某样东西,塞进了他的手心里。

  他俯下身,对着意识逐渐溃散的安室透耳边轻声开口。

  “我回来了,安室。”

  安室透现在的状态并不支持他过多的思考,他无法从杜百这句话里得出什么结论来。只是在意识完全沉寂下去之前,他用尽残余所有的控制力把定月彻塞给他的东西紧紧攥在手里。

  那东西形状像个球体,并不柔软,并不算是好握的大小。但是假如此刻有人试图掰一掰,就会发现安室透捏着的力道有多大。

  定月彻并没有守着那群医生做手术,他在简单的也处理了一下因为动作剧烈有些恶劣变化的伤口后,就颠颠的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

  当然,他没忘记去组织的处理室解决一些应该解决的人。

  今日份的任务有净化十个黑暗成员。

  当然不是杀十个组织同僚来耍耍,但是需要清除十个定月彻自定义对社会有着黑暗作用的存在。

  酒厂虽然看起来不太正面(实际确实不太正面)但是他没有办法对组织同僚下手,于是去组织的惩戒处提了十个哪怕是他都觉得罪大恶极的凶手。

  就像琴酒最开始替他选的那种人一样,杀掉也不会可惜的存在。

  迅速解决完这个任务,定月彻懒得再跟琴酒汇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反正这些人总归是要死的,不过,

  感觉他的血淋淋防河蟹版马赛克好像有点要过期了,杀死的人模样竟然清晰了几分。他在脑子里询问系统,得到的答复是之前申请的是五年保质期,过段时间得续费了。

  定月彻:?

  赚还是你这个周扒皮系统会赚。

  不过至此,他今天的四个每日任务已经全部结束,打卡赤井秀一在医院看到他的时候就完成了,拯救那个陷入黑暗的朋友,定月彻把安室透带出基安蒂的刑讯室的时候也提示完成了,最有意思的是,

  不知道是卡bug还是系统君偷懒,那个拥抱任务在他扶着安室透的时候也一并算作成功了。

  定月彻:谢谢,下次还要这样通情达理。

  安室透在一番治疗以后醒了过来,期间有一位被定月彻吩咐过的医护人员替他喂了水和营养液,又凭借了自身不错的体魄和恢复力,这才在昏睡了一晚后就清醒了。

  他睁开眼呆愣了大概半分钟,周围一片寂静。

  这是定月彻用自己权限开的房间,除了他确认过的那些医护人员用身份卡可以进出以外,并没有别人可以进入。

  因为他的状况已经稳定,于是现在连医护人员也没有一个出现在这里。

  酒厂里,他们可是很忙的。

  安室透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况,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好好的处理过,甚至用上了组织科研组研发的只供应上层人员的顶尖药品,不用说,又是定月彻的权限吩咐。

  只是身体的伤痛在缓解,心里的压抑却半分没有减少。

  他不知道定月彻是怎么跟琴酒解释才让他逃离死亡的下场,但是凭借一个酒厂正式成员的智商,安室透不信定月彻没有察觉是他把他推进了公安的抓捕行动之中。

  所以,明明知道了他抱着伤害他的目的接近,居然也赶回来救了他啊。

  当时的情况他有着大概的印象,纤细弱质的少年因为伤口失血的症状而发白的脸色,胸口单衣洇出的猩红,固执坚决的按下那个基安蒂抬起枪的手,自己也带着伤却还是把他带出了那个刑讯室的一步又一步。

  安室透痛苦的闭了闭眼,手指无意识的蜷缩,却发现了异常。

  是杜百走之前塞给他的东西。

  他竭力抬起肿痛的手臂,张开因为攥紧用力太久而有些麻木的手指,一抹鲜艳的红映入他的眼帘。

  安室透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他的手指麻木过后是一种古怪的黏腻感,是某种糖浆在手心化开的感觉,明明安室透的手指已经打开,那物品却还贴着他掌心的皮肤并没有掉落。

  明明是有些好笑的场景,却让安室透的神色陡然凝固,他的表情变得有些迷茫,然后有着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痛苦和愧疚在眼底化作透明的晶莹晃啊晃。

  他的手里,放着一枚苹果棒糖。

  是一枚包装已经破损的苹果棒糖。外面裹着的糖衣尽数被掌心的温度融化,和那块皮肤牢牢的粘在了一起。

  仔细打量的话,还能分辨出糖果上粘着一些细碎的脏东西和灰尘,似乎这颗糖也经历了什么千辛万苦似的。

  一声极其低微的呜咽也像忍耐的低吼从安室透嘶哑的喉咙发出,他现在感受着一种莫大的折磨在挑拨着他的神经。

  比肉体的痛苦还要极端。

  他知道是陷阱。杜百知道是陷阱。

  安室透在心底吼着这句话,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轻易的走进他布置的圈套。

  记忆恍惚间,他又想起杜百在家里有时候会突然出现的迷茫,然后在片刻后又恢复正常。问到这个时,那个眉目温和的孩子就会在沙发上不好意思的动一动,然后轻轻的,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不好意思的告诉他,

  “对不起哦安室,因为我之前被做过一些试验,所以偶尔会不自觉的精神恍惚一下,大概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后遗症吧,哈哈。嗯…只有一下下。”

  本来还笑着的定月彻说到后面可以分辨出的底气不足,让本就不满组织的安室透更是多了一分对这群混蛋的恨意。

  他曾经为组织这种利用和折磨一个孩子的行为十分痛恨,没想到有一天他也做出了没有什么区别的事。

  是了……

  杜百可以忍受组织对他的伤害而继续留在组织,只是因为组织把他从小养大,所以忽略了自己受到的痛苦。

  那么这次呢,

  也是因为平时里他对杜百那些微末的照顾所以才会这样赶来救他吗?甚至在已经得知了他并不真实的组织身份之后,也没有选择上报将这件事努力隐瞒了下来。

  你究竟……有多善良呢。

  杜百酒。

  (ps:偶尔的恍惚是和系统君在脑子里开party,但是这个小坏蛋定月彻说谎话不打草稿张口就来,于是可怜的安室君就这样被小坏蛋给蒙骗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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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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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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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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