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张不凡也不是哪一种希望探究过去有的没的东西的人,对于张不凡来说,现在永远是最为重要的。
是回味了过去再这么展望未来,但是呢对于你来说,说到底也就是现在才有作用,因此张不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比较好。琇書網
但是呢话都放在这里了,想着让对方主动说出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能承认这种行为,哪怕在对方的视角来说是正确的,对于人类来说,蚂蚁的生命就是无足轻重的东西,但是呢这种东西不能从人家蚂蚁口中说出来。
不然这种藐视就是最大的恶,无视他人的生命,哪怕是张不凡,都难以忍受。
“所以说你把这个当做什么了?一堆随随便便就可以编程出来的调整出来的数据,还是说就是一些毫无任何关系点了几笔写出来的文字?”
“虫子,从来都不会真正意义上的被打败,而老鼠,也不会被你所消灭。”
张不凡的表情严肃,与之前差不多,说完之后,张不凡就“失去了”自己的感官。
严格来说,应该是失去了正常的感官,张不凡可以听得到血液在自己的血管流动的声音,然后可以看见一片片像是丛林的黑色的世界。
然后一阵触须从自己的肚子当中穿膛刺出,在张不凡的面前不断扭曲着,而刚刚像是汽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血液在血管里面流动的声音,却是因为刺破了肌肤,导致不断流血,从而又是一次酷刑。
就像是突然之间发生了一场车祸一样,血液出来了,而张不凡的耳边充斥着汽车不断碰撞地连环震动以及无尽地支离破碎。
那一种程度就不亚于你直接就用你都指甲不断抓着黑板所带给你的体验。
同时胃酸从体内翻涌上来,一种恶心反胃的感觉突然之间产生了。
可以说现在张不凡身体就像是遭遇了各种debuffer的事情,但是呢有一件事情却是没有产生,那就是因此对于对方的畏惧。
“为什么……为什么,难以理解,不可理喻,有着正常人情绪的你凭什么不会对我产生恐惧?”
对方的声音不同于之前的俏皮,也不是之前张不凡所料想到的根据记忆里面合成出来的,而是张不凡更愿意称之为一堆乱码。
这个声音你不能准确地把握对方说的就是如此,就像是一群动物发出来的怒吼,就像是狗叫就记为“汪”,猫叫就记为“喵”一样,仅仅是听起来像是这么一回事情而已。
但是呢张不凡却是可以第一时间就明白对方到底是在说什么事情,只不过在对方说出来这么一句话之后,张不凡反而笑了。
不过呢因为张不凡的形态已经发生了变化,导致如果说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看,那就是张不凡就像是那个东瀛传说中的那个“裂口女”一样,直接就把嘴巴裂开了。
可是张不凡的的确确是笑着的,她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就是如此大胆,让对方惊讶。
“很有意思的说法啊,为什么我一定要对你产生恐惧的情绪呢?”张不凡很喜欢现在这种情况,看来之前的说辞还是挺有用的,已经把对方的伪装打破了。
所有的乐子人都有一个乐子是不可能有抵御能力的,那就是当他们成为别人口中的乐子的时候,哪怕仅仅是提出来都不行。
所以说她不惜要用这种手段,因为她在之前听到一种指责,一种名为平等的“藐视”。
实际上很容易想象到,如果是一只蚂蚁此时此刻说这种话,字里行间,他的行为举止处处都是说着,我和你实际上是等价的,你会不觉得对方很狂妄吗?
在这个星球之上,虽然说标榜着自己和所有的其他生物都是相同地位的,但是呢这种东西也就是说说而已的,所有的行为的准则都是“首先保证人的安全”。
所以说她会感觉到愤怒,她会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在对方眼中那就是一个乐子。
而这些行动为的就是让张不凡出现了恐惧这种情绪,知道了我和你之间的巨大差距之后,那么一个恐惧就会显得之前所说的就像是一个小丑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但是呢鬼知道张不凡并没有因此流露出胆怯的滋味,哪怕是亲眼看见自己的肠子从自己的体内被那些触须带出来也并不改色。
这么一来的话,就不是张不凡的问题了,反而是显得人家有一些蠢了,这也就是最后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换一句话说来说,那就是此时此刻对方已经是破防了,所以说才会直接就退下这个伪装出来的声音,露出本来的声音了。
当然了对方还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失控,就比如说对方还没有放下那个扇子,还没有露出那个扇子后面的人物形象。
周树人曾经是说过的,“描神画鬼,毫无对证,本来可以专靠了神思,所谓'天马行空'似地挥写了,然而他们写出来的,也不过是三只眼睛,长颈子,就是在常见的人体上,增加了眼睛一只,增长了颈子二三尺而已“。
当然了张不凡做这些东西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意图的,虽然说对方并没有言明,但是呢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墙中之鼠的事情发展成现在和他关系很大。
就如同之前所说的,她突然之间心血来潮了,要搞什么救世主的把戏,所以说才会留在这个地方了。
而她留在这个地方,很明显不仅仅是没有把问题处理了,反而会让这个误差越来越大,也就是越来越扭曲。
所以说张不凡需要做到一件事情,实际上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那就是把对方赶走。
但是呢很明显,张不凡直接就开口让对方离开,对方肯定是不可能答应的,还是那么一句话,你寄吧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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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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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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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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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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