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愁容满面的看着棒梗的手指,可能就这样的彻底的废了,若是学习好,将来努力一下,当一个小领导或许还能找到媳妇。
找到工作!
可看他的成绩,从小偷鸡摸狗根本就没有将心用在学习的份上,那以后的日子,可就过得越发的艰难。
若是想要以后过往舒坦的好日子,那必然需要从徐冬青那里多得到一些好处,仅凭美色的诱惑。
那又能维持几年。
当她那一天人老珠黄的时候,不被一脚踢开,那都算是烧了高香,可有棒梗这样一个不省心的玩意。
家里真得变成了无底洞。
再多的恩情,也会渐渐的消散。
....
“秦淮茹,这件事怎么办啊,看看咱家的棒梗,以后别想过安生的好日子了。”张氏哭哭啼啼的。
宛若一个被抛弃的人,在大海中挣扎的想要上岸。
“妈,这次就当是一个教训,还能怎么办?若是真得要说起来,那棒梗也是去偷东西,最多也就是让傻柱在赔点钱,还能怎么办。”
“赔钱。”
张氏的眼睛瞬间变得明亮,看着屋外的人,还没有消散,觉得应该鼓捣一下,让四合院的一大爷为棒梗主持公道。
多的不说,能挣一点是一点吧。
“我这就去找一大爷。”
张氏迈着小短腿,拄着拐杖,就要去一大爷家里。
“妈,一大爷他可是站在傻柱一边的人,他还奢望傻柱给他养老呢?我估计可能没有戏啊。”秦淮茹有些忧虑道。
“哼。”
“我还不信了,说不动一个糟老头子。”
张氏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急切的朝着易中海的屋子走去,多年的情分,难道比不上一个傻柱吗?
他可以偏袒,但不能就这样算了。
这可是关乎棒梗一辈子的大事,若是就这样算了,不要说她不答应,哪怕是胡同外的邻居,也会指指点点。
必须让傻柱出血。
...
秦淮茹见劝不动张氏,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棒梗。
“现在知道错了吧,没有人会一直迁就你的。”
“妈,你还是我妈吗?我的手指都被傻柱的老鼠夹给弄断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棒梗仇恨的盯着秦淮茹。
他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自然也知道秦淮茹对他有着渐渐的疏远的感觉,以前的时候,无论他做错什么事情,都会竭力为他摆平。
可是看着自家的日子,越过越好的时候,对他反而是不闻不问,怎么能不引起他的叛逆之心,也就是奶奶对他一如既往,可以包容他所有的缺点。
秦淮茹脸色一变,看着棒梗的眼睛,那鄙视、仇恨的目光,心头一怔怔。她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这个小白眼狼吗?
她让棒梗朝着好的方面学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是他何曾听过,总是在偷鸡摸狗的边缘疯狂的试探着周围人的底线。
四合院的风气,就是被棒梗和老虔婆子两个人给破坏的啊,之前的时候,谁给房屋上过锁。可自从四合院的挨家挨户都丢过一些东西之后。
谁家不上锁。
防备的就是这两人啊。
一个人上锁是不合群,不信任其他人!可全部的人都上锁了,那可就不是信任的问题了,而是彻底的失望...
四合院出了贼了....
“风凉话,你娘是教你堂堂正正做人,不要在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家里面并不差你这口吃的,三天一顿小炒肉,你怎么又要去偷其他人家的东西,这坏习惯你能不能改一改。这次是老鼠夹,下次就是将你抓进去。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有一点是非对错的观念。若是真得出了事,没有人能救你。琇書蛧
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劝说,在棒梗眼中,则是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心里面一阵的腻歪,为何会变成这样...
仇恨的目光,盯着窗户外的徐冬青的家。
秦淮茹的变化,一切都是因为徐冬青,若不然,也不会对他有厌烦的感觉,之前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坏事,可依旧不会被秦淮茹责备。
因为年龄小,他可以肆无忌惮!
现在....
一种委屈的表情,慢慢的哭泣,泪眼看着秦淮茹。
“妈妈,你难道真得不要我了吗?”
“不是不要,而是让你学好,这一次的老鼠夹,上次的狗咬,屁股都还没有好透,你下次的还想要什么?另外一只手也被废吗?”
秦淮茹有些心累,这孩子总是一根筋,觉得外面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从轧钢厂头废料,到四合院偷邻居家的东西,小到一点菜,大到钱。许大茂那孙子只能说是吃了一个哑巴亏,用脑子想想也不可能是他自己丢的,一百多块钱藏在家里的柜子里,都被他偷了,若是被逮住,后果...少管所、煤山挖煤...跑不了一样啊。
当张氏信心满满的掀开门帘的时候,张氏知道她还是说服了一大爷,两个人私底下可能又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淮茹,带着棒梗,拿着板凳,一大爷会给咱棒梗做主的。”张氏信心满满的模样,让秦淮茹一阵的胆寒。
....
徐冬青坐在小板凳上,磕着瓜子,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棒梗那被包裹的手掌,心里面还有点乐的感觉。
看以后你还怎么偷东西。
这下总该会消停下来,这样的话,那秦淮茹是不是....。
两人对视一眼,俏寡妇甩出一个白眼。看着徐冬青还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内心更是一阵的温怒。
不知自己的崽子,不心疼啊!
棒梗可能以后的生活都要受到影响,徐冬青这活土匪竟然还能有空和她调情。着实不当人子。
哀叹一声!
摸了摸棒梗的头,被他嫌弃的躲开,趴在张氏的怀里,眼神中仇恨的目光,盯着在场每一个对他不好的人。
尤其是傻柱。
断指之仇,不共戴天!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说一说傻柱如何赔偿棒梗伤病的事情吧,无论小孩子是否做的对错,可是小孩子的指头都断了,以后的生活可能都要受到影响啊。”
傻柱哑然失色!
看了一眼俏寡妇,他刚才不是已经出过医药费了吗?这一次又是出什么钱啊,真是要将他的所有钱财都给掏空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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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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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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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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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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