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句废话。
看着男人毫不在意,还一脸温柔的看着她,南浅浅心里难受的紧。
做事没分寸,还害她男人挨了巴掌,她想抽自己。
“我没事的。”
傅南荀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要是巴掌了落在她脸上,他会毫不犹豫的撇断那女人的手,然后丢去喂狗。
不过看着眼前的人儿秀眉紧蹙,一脸心疼的样子。
很好!
他就知道他这一巴掌不会白挨。
这不,媳妇心疼他了。
不枉他忍着恶心把脸往那女人巴掌下凑。
要不是想让媳妇心疼他,他可以拉着人直接躲开。
可是,他不想。
“真是个贱蹄子,大白天当着村里这么多人的面和男人搂搂抱抱,也不怕被定个流氓罪抓起来。”
李二狗媳妇眼睛直落在眼前的南浅浅和傅南荀身上。
她眼红了,嫉妒了。
为啥都是乡下长大的,她南浅浅就可以细皮嫩肉,皮肤白亮,长的好看?
现在还不知在哪勾搭了个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
个高腿长,隔着布料都是鼓鼓囊囊,一看就很厉害。
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刚刚落在他脸上的掌心还异常滚烫。
这样的男人比李二狗看着厉害多了,就该是她吴草的。
“啪。”
南浅浅将自家男人挡在身后,手起落下,干脆利落。
她不管了,打一巴掌再说。
不为别的,就为眼前这女人吃着自己的野菜粥,居然觊觎她南浅浅的五花肉。
绝对不允许!
“你敢打我?”
吴草瞪着南浅浅,把孩子往地上一丢,就朝南浅浅身上扑去。
她准备和她大干一场,要是把南浅浅的脸抓花抓烂,那个好看又厉害的男人就是她的了。
躺在地上的李二狗:。。。。。。
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孩子,南浅浅有些不敢相信。
都说母亲最会疼自己的孩子,为啥眼前的女人会这样?
要是是她的孩子,她铁定心疼死了。
“啊,疼死我了。”
吴草痛呼出声。
她还没靠近南浅浅那个贱人,就被一脚踢倒在地上了。
看着一脸冷意饿男人,吴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居然连女人都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货。
看来他对南浅浅那么温柔都是装的,以后肯定把她绑起来揍。
哭爹喊娘都没用的那种。
她就回娘家了个把月,也不知南浅浅在哪勾搭的,活该,她等着看戏。
傅南荀暗黑的眸子透着阴翳,将南浅浅护在怀里,伸手顺着她的柔软的的发,似在安抚。
想打他的媳妇,当他死的吗?
除了他能让她疼,让她哭,其他人想都别想。
坐在地上的吴草红了眼。
从她嫁到积善村还没这样丢脸过,都是南浅浅那个贱人的错。
“快看啊,村支书家养的赔钱货带着野男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大家都来评评理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吴草眸子一转,一把将她儿子拖到怀里,也不顾孩子光着的屁股被地上坚硬的石子划出几道血痕。
还极力上演着一副她所谓的孤儿寡母的场景。
还真当她男人死了啊!
话说,这要是在耽搁下去,怕是真要嗝屁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不顾自家男人和孩子的。
就挺奇葩!
那孩子也很奇怪,换做其他的,早就哭的惊天动地。
可他,什么也没有?
就是时不时伸出小舌头舔舔流到嘴巴上的鼻涕,还咂巴几下。
南浅浅:“。。。。。。”
傻子吗?
-
“真是造孽哦,还不快把人弄去医院,等着收尸啊!”
村长急吼吼的赶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李二狗,他都快气死了。
这要是真出了人命,可咋办哦!
“村长叔,你来的正好,快来替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就是南浅浅这个贱蹄子拦着人不让送我家二狗去医院。”
“而且这青天白日的还和男人搂搂抱抱,你快让人把她抓起来,最好是把她关起来,让她吃几年牢饭,看她。。。。。。”
“住嘴,人家可是领了证的。”
村长忍不住扶额,他今天是闯鬼了吧,尽遇到这样的奇葩女人。
年纪轻轻的,脑子一个比一个不好使。
难怪他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连豆腐渣都吃不上,原来尽装在这些人脑子里了。
吴草瞪着眸子,一脸敢相信的样子。
南浅浅居然和这个男人领证了?ωωω.χΙυΜЬ.Cǒm
她不会是喜欢那个叫陈峰的知青吗?
看了眼周围的人,谁也没反驳村长的话。
看来是真的。
也好,她还等着这个男人打她她来看笑话了。
吴草咬咬牙,心里有气,暗戳戳的掐了一把怀里的孩子,把气发在他身上。
这狗玩意和他爸一样没用,怎么打他都不哭,傻的要死。
还有那李二狗也是,要死就快点,别耽误她要赔偿啊!
她眼睛都快哭瞎了,这人要是不死,真是对不起她。
-
“谁在欺负我闺女。”
“谁在欺负我妹妹。”
两道声音齐齐的传进众人耳朵了。
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只见李翠花扛着锄头,身后还跟着个南景,手里拿着把镰刀。
气势汹汹的如同上战场一样。
“妈,二哥,你们咋来了?”
南浅浅想过去,却被身旁的男人紧紧拉着,一丝要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
“浅浅啊,你没事吧,告诉妈是谁欺负你了,是他,还是她。。。。。。”
李翠花拿着锄头朝周围的人乱指。
只见人群里有抹身影往后躲了躲。
李翠花收回瞪着众人的目光,大步走到南浅浅面前,一把把锄头丢给身后的南景,拉着人仔细打量。
天知道她听到有人欺负她浅浅时她有多着急。
看着人没事,她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妹,别怕,跟二哥说,二哥替你讨公道。”
南景皱眉,脸上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表情冰冷。
他说这话时,眸子往人群里试图隐藏自己的李红梅看去。
看那女人的鬼样子,他就知道欺负他妹妹肯定有她的份。
上次打了招呼不听,那就别怪他让她在村里呆不下去。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她是真没事,有事的是地上躺着的那个。
南浅浅拉着李翠花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担心她。
又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傅南荀,脸有些黑,这丫又生气了。
肯定是他刚刚想牵着她的手,她挣脱开了。
啧,回家得好好哄哄了。
“叔,这李二狗还不能抬上牛车,他的腿因该是被炸断了,得先给他固定住,要不会造成二次伤害。”
南浅浅朝村长重复她先前说过的话,一边走向自己滚落在地上的医药箱,将它重新提回手上。
“浅浅啊,快和南荀回家,这里的事叔来处理。”
村长嘴角挂着不自然的笑,心道这丫头也真是,突然冒出来犯啥傻。
也不懂医,这不让人看笑话吗?
“叔,我说的是真的。”
看着村长的表情,南浅浅就知道他也不相信她的话。
转头又看了眼自家老娘和二哥南景。
得,一个二个都不相信她。
也对,就原身那样,相信她了才有鬼!
“我媳妇说的对,她懂医的,我的腿就是她看好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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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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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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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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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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